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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 作者:安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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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颜止笑骂:“赶紧滚!”
作者有话要说:  渣男的下场:))
 
  ☆、有病
 
  城里足足下了三天的雨。这雨说大不大,却丝丝拉拉的总也停不了。墨西大街的高楼灰冷庄严,被这缠绵的雨一淋,就镀上了一层软软的水汽,好歹鲜亮了点。
  韩庆站在敞亮的落地玻璃前,凝视着空旷的天空,韩昀进来好几分钟了他都无知觉。
  韩昀走到他身边,也学他看着天空。看了半响,他啧道:“我还以为出来了九个太阳呢。哥,你看什么啊?”
  韩庆依旧直直盯着天空,严肃地道:“阿昀啊,榆树区长安戏院对面的大楼,是你弄的吗。”
  韩昀一怔,想了一会儿道:“哦,你说那什么马可利多大厦?那是老狗搞的,听说过几个月要预售了。”
  韩庆转过脸来,皱眉道:“预售个屁,整个就一违建,楼都封顶了,楼梯还没建完。”
  韩昀冷笑:“本来这楼没那么高,老狗见楼市又涨了,偷摸的多盖了十层。赶来赶去,他下面那群饭桶居然忘了弄楼梯。唉,谁买这楼谁倒霉。”
  韩庆:“你知道还让他乱来?”
  韩昀一脸无辜:“我管得着他吗?哥,这老jiān巨猾不会捅什么大篓子,楼梯建没建,反正你又不爬,管他干嘛?”
  韩庆有苦说不出,只好迁怒道:“这什么话?他做什么都顶着集团的牌子,出了事你不用救火?”他转脸看向天空,忧郁地道:“这人跟人都是连起来的,别人倒霉,你也好不了。你读了那么多书,都还给体育老师了吗?每个人的死亡都是我的哀伤,因为我是人的一员。所以,别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鸣。”
  韩昀吓呆了,他看着哥哥淤青的眉骨和微肿的嘴角,结巴道:“哥....你病了?”
  韩庆长叹一声,看着他:“我也觉得自己有病。这几天我鼻子坏了,什么味道都嗅不出来。是不是因为那天被雨淋得太狠了?”
  韩昀:“不能够,那得下冰雹才能把你砸成这样。”
  韩庆决定不理他,继续看天。韩昀赶紧逃了,出去昭告天下,让人这几天躲着他哥点儿。
  林若凤走了进来,嘲道:“你是被雨水砸了,还是求爱不成被打了?”
  韩庆:“我出门忘了带伞,摔水坑里了。”他喝了一口林若凤递来的的咖啡,皱眉道:“什么味道也没有。”
  林若凤幸灾乐祸:“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失恋是治不了了,脑子进水还能让大夫帮你控一控。”
  韩庆嘴角一牵,说道:“阿凤,我不需要大夫,现在我脑子特别清醒。我想了好几天,终于想明白了一个大道理。”他转过身来,轻抚林若凤的脸,温柔地说:“就是,我不能白白挨揍。”
  林若凤:“所以?”
  韩庆含笑:“所以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林若凤恼怒地推开他的手,“你真没救了。”
  韩庆哈哈一笑。这几天他痛定思痛,翻过来覆地琢磨,怎么想他跟颜止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两人之间夹着小满、身不由己的婚姻、从古代穿越来的顽固父亲、狗娘养的流星石,还有可能永远无法逾越的性取向。但这又怎样?情圣猴子说过,爱就爱,跟这些那些的有什么屁关系?他爱他,所以他不能怂;不能怂,首先不能被颜止给唬住了。他爱他,他也知道他,石头硬是硬,但他是想要爱的,因为需要,所以比谁都把情义放心上。他有的是耐心,他多年存储下来的恋爱值还没使用呢,总有一天他会慢慢把石头内里的空隙给占满了。
  提到颜止,他想起了流星石这棘手的问题。他严肃地对林若凤说:“我要了解我们流星石买卖的市场份额和利润,还有月亮湾的详细情况,你给我找个明白人来。”
  林若凤道:“韩悦是最了解的。”
  韩庆:“我不听他的,也别惊动他。”
  林若凤一愣,他们三兄弟感情很要好,她不知道韩庆这是要玩儿哪一手?遇到敏感的问题,她的策略就是要尽快弄清楚,不要回避。于是她直接问:“流星石有什么问题?”
  韩庆冷道:“如果不解决它,我会有很大问题。明白不?”
  林若凤摇头。
  韩庆轻叹一口气,又看向天空,悠悠道:“别问丧钟为谁而鸣啊。”
  颜止一病就两星期,等他能下床走路不打晃,他感觉自己都躺成木乃伊了。
  吃了何末给他熬的粥,他看天气晴朗,就决定回饼屋去看看。这十来天何末一个人要照看生意,回来还要照顾他,颜止特过意不去,心想让何末回来歇半天。
  骑车到饼屋时,快到中午时分。老头老太太带着他们的小京巴都出来晒太阳了,槐树下又充满了孩子的笑闹声和狗屎,颜止望向这生机勃勃的街坊,心情好了点。
  在热闹的人行道,颜止看到他们的小饭桌已经支了起来,何末和于桦照旧在忙进忙出,桌旁几个人在磕瓜子,是小鱼丸和洪斐,还有.....韩庆。
  颜止大惊失色,停下自行车就走了过去。韩庆一眼瞥见了颜止,紧张地站了起来,关心地问“石头,你不是躺床休息吗,还骑车?烧退了吗?”说着伸出手背去摸他额头。
  颜止推开他的手,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韩庆理所当然地道:“来吃饭啊。”
  洪斐摸了一把颜止的脸,“烧是退了,脸色不太好,怎么一病就成小白脸啦。快坐下来吃点鱼,补补。”
  颜止笑道:“晒两天就黑回来了。”他坐了下来,斜眼看着洪斐和韩庆相处得挺和谐,暗暗纳闷。
  何末见到颜止,赶紧凑过去,“你怎么来了?”颜止用韩庆的话回敬道:“来吃饭啊。几天没回来,我们这儿挺热闹。”
  何末一怔,想起了什么,狗腿地笑道:“多亏师姐和庆哥来帮忙,我才没过劳死在店门口。这几天都是庆哥送的外卖,师姐给看门,我才能在后厨干活儿呢。”
  颜止想象韩庆开着保时捷送三明治、师姐叉着腰镇守柜台的画面,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何末脸上。
  于桦坐了下来,用她一贯冷嘲热讽的口气说:“这看出来石头多能干了吧,两人才顶得了他一个。”
  韩庆:“可不是吗,我见天就瘦了3斤,姐姐你不给蒸条石斑补补?”
  于桦眼一眯,“你叫什么?”
  韩庆从善如流:“妹子,没有石斑,左口也行啊,我不挑。”
  于桦笑着站起来,“这还差不多。”
  颜止听出来,韩庆这其实是跟自己撒娇呢。送外卖有多累多繁琐,他最明白不过,心里不由得又是感激,又觉得他其实犯不着。他给韩庆递了个眼色。
  韩庆道:“有鱼吃,我去拿点啤酒。”
  颜止随后站起来,“这饭不够了吧,我去热俩面包。”两人一起遁到厨房了。
  
 
  ☆、饿极了
 
  一到厨房,颜止靠在墙上,拿了根烟叼在嘴里,思量着怎么开口。
  韩庆抢下它嘴里的烟,责备道:“后厨不能抽烟,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
  颜止夺回烟,点着了,笑道:“我两星期没抽了,难受,就抽两口行吗?”颜止这一软语相求,韩庆哪有不答应的,于是他递去一个空罐头,说:“别把烟灰弹地上。”
  颜止一进来就发现厨房干净整洁得都能在里面跳华尔兹了,大玻璃缸里插了几把芹菜和大葱,一看就知道出自韩庆的手笔,跟他家舒适又闷骚的厨房相仿。
  韩庆笑道:“你是要赶我走吗?”
  颜止没见到韩庆就罢了,一见他跟没事人似的在树下吃饭扯淡,就觉得特舍不得--他扔掉一切重新开始,要的可不就是这种平静安乐的生活吗?而这里面总是有韩庆给的一点点刺激和恰到好处的温暖托底,才不至于坠入日常生活繁琐和单调的泥沼里。
  他心里纠结不已,点点头道:“我病好了,你别来了。准你吃完这顿饭,吃完滚吧。”
  韩庆一拍他的头,笑骂:“你这白眼狼,我帮你送外卖爬楼爬到脚抽筋了,你就这样打发我,连一百块都不给?”
  颜止抓着他的手,笑道:“你在我们家蹭饭蹭了那么久,就当你感恩图报了....你怎么哄好我师姐的?”
  韩庆奇道:“干嘛要哄她?啊,你是说她因为流星石不让我们俩来往?”韩庆嘲道:“你以为她跟你和你师兄那样一条筋?女人才没那么讲原则,她们跟谁好跟谁不好,全凭眼缘,我这么人见人爱的,哪有女人忍心赶我走。”
  颜止吐出一口烟圈,道:“我不是女人。总之,你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跟流星石有瓜葛。”
  韩庆紧握着颜止的手,难得严肃地道:“石头你听着,流星石是我弟弟为了泡个小野模才折腾起来的,虽然现在做得有模有样,也不过是我们生意里芝麻大的一块儿,都不够供我车队油钱的。我即没有插手过这买卖,连摸也没摸过几次的,你就因为这样跟我掰了,我不冤得慌?”
  这话似是而非,颜止口才远不如韩庆,虽然不以为然,却也无法辩个明白,更何况他对韩庆已经心软得不行呢。他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韩庆不再为难他,他手一使劲,把颜止的身体翻过去,按在墙上。颜止回头皱眉道:“你要干嘛?”
  韩庆轻笑:“脱你衣服。”说着就去掀开他T恤。颜止后背的几个伤口已经结疤,但躺床上太久,又没注意清洗,有一些小伤口发炎了。
  韩庆轻触伤口,怨道:“你以为自己真是石头,磕掉一块半块也不当回事吗?多久没换药了?”
  颜止挣扎了一下,混不吝地说:“几个小口,跟蚊子叮的差不多,自己能好。”
  韩庆强把他肩膀压在墙上:“好个屁,都发炎了。你别动,我帮你洗洗。”他的大手在颜止后背轻轻抚过,颜止跟触电似的,麻痒得受不了。颜止转过身来,推开韩庆:“不用了,我一会儿回家冲个澡就行。”
  韩庆懒得跟他说,直接把他推到不锈钢台面上,脱掉他的上衣,摸摸他的头说:“乖,几分钟就好。”
  他俐落地用棉花擦洗伤口,涂上碘氟。颜止受过多次重伤,肩膀给贯穿个洞都能忍着,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小口被韩庆轻轻抹了抹,他就觉得疼得很。他皱眉□□道:“小力点,疼。”
  韩庆摸摸他后腰,说道:“忍着,一会儿就舒服了。”说完回味了一下,觉得他们这两句话挺撩人的,不禁心猿意马,又在颜止的腰上捏了一下。
  颜止趴在不锈钢台面上,全身绷得紧紧的。韩庆拍了拍他后背,“放松点,你不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吗,连抹药的胆子都没有吗。”
  颜止无奈:“操,你快点吧,别贫。”韩庆看他那样儿,真是心痒难当,忍不住用了点力,说道:“你别叫,一会儿人都进来围观了。”
  颜止果然不出声。韩庆抹完药,颜止站直了身体,转身就把韩庆推到墙上,凑过去说:“刚才摸得很爽吧?”
  韩庆痞赖地笑道:“肉挺瓷实,躺了两星期,也没瘦啊。”
  颜止摸了一把韩庆的短胡子:“再揍你一顿也还行,要试试?”
  韩庆不示弱:“你养养再说吧,没玩几下就趴床上起不来了。”
  颜止牵嘴一笑:“我没真使劲呢,要不你以为能直着走出去?”
  韩庆回想那晚的惨状就有点生气,他贴近颜止正想抱怨两句,就听到有人走进厨房。两人说得太专心,居然都没听见脚步声靠近厨房,这时两人身体都要贴在一起了,赶紧向后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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