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射区+番外 作者:梅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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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爬在他的脚下,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是干笑附和:“是局座栽培的好,栽培的好。”
“我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秦沛霖弯腰,凑到我的耳边,低声缓缓道:“你说,我在陈沧水的办公室,干你如何?”
我吃惊的瞪大眼睛看他,仿佛才感觉到他刚甩的那一个响亮的耳光。
屈辱而羞耻。
31 桌子
“局、局座……您说什麽……”我僵硬的笑著问他。
他微微一笑。
接著猛地将我从地上揪了起来,一把按在陈沧水的办公桌上。脊椎在桌子上撞痛,我听见文件被扫落在地的声音,还有墨水瓶子倒地之声。
“不!局座!”我惊慌失措道,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不让他再近分毫,“局座,别这样……”
秦沛霖看著我,一字一句道:“松手。”
“局座……”我哀求道,“局座,别在这儿,别在这儿。我求您。”
“沈醉,我命令你松手。”他道。“你知道违抗命令的下场。”
我咬著牙,半天,才抖著松开手,秦沛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接著他双手猛地一扯,我的中山装便被扯成了两半,扣子崩的劈啪作响,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他低头,在我的胸前,轻吻,接著开始啃咬,最後使劲用力,以至於见了血。
他就那麽脱下我的裤子,将我整个人赤裸的摊开在陈沧水的桌子上。我只觉得背後冰凉,胸膛里的愤怒和耻辱要炸了一般,憋得我整个人都滚烫成一团。
秦沛霖摸著我的脸,将我整个人拖至桌边,我双腿悬空,自然而然的大开,他便站在我的双腿中间。我听见裤链被拉下来的声音,那声音惊得我猛然弹起来要推开他。
“局座!局座!”
“小沈,听话,听命令。”他蛊惑般的低声说。
我一时恍惚,他便一下子捅了进来。他的东西,似乎挤压到我的胸腔,我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胸口憋闷的发痛,钻心的痛。我不敢张开眼睛,却依然会想到陈沧水。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和痕迹,他似乎在看著我,看著这麽狼狈不堪委曲求全的我。秦沛霖搂著我的屁股,让我半靠在他的肩膀,整个人站直,疯狂的动著。
似乎在陈沧水的屋子里更让他兴奋。
“你喜欢陈沧水对吧?”他突然在我耳边说。
我吓得浑身一紧。他低笑:“提起他,你便这麽兴奋?”
“……不……唔……局座,我、我没喜欢过他。”我边喘息边忍受著他的撞击边辩解著。
“真的吗?”他问。
“嗯……”
“可是你下面可不是这麽说的。”秦沛霖用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愤恨揉合的情绪说到,“你看你下面,又湿又紧。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陈沧水?”
“不、不是。”我虚弱辩驳。
“你们做过没有?”他问,“哦……戴笠似乎把陈沧水废了。你们怎麽能做呢?”
他用从未有过的力气深入著,嘴里说著不像他说出来的羞辱的词语,我困惑於他的表现,更不明白是因何而来。
“抱紧。”他将我双腿盘到他的身後,接著将我整个压倒在桌上,疯狂猛干,惹得人连声尖叫。
他终在我的体内发泄了出来。
我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他出来的时候,那东西滑腻腻的出去,我甚至感到有什麽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脸顿时滚烫起来。秦沛霖恢复了他那副斯文有礼的模样,掏出的确良的手帕,慢斯条理的擦拭著他的下|身──他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待他擦拭完毕,见我还没起来,就突然凑过来,接著一个粗糙的东西被捅了进来。我一声惊叫:“局、局座?!”他竟然用手指戳著那块不小的手帕塞进了我的後面。
他微笑著看我:“这里可是陈沧水的办公室,不用手帕给你擦干净,把他的办公室弄脏了。你舍得?”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那带著手帕的手指,还在我身体内,恶劣的动著。
那种绞腾的让整个人都仿佛成了某种器物的感觉,让我难过的浑身颤抖,只是什麽也做不了。我只能看著秦沛霖戏耍我,直到他失去了兴致,将那手帕卷起来,扔在垃圾篓里。
“把衣服穿好,下午还有事情要做。”他出去前道。
我颤巍巍的爬起来穿衣服,只是无论如何也穿不好,扣子四散在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搜集了很久,还差了三颗。文件被我收拾回了桌上,可是泼倒的墨水却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污渍,用拖把拖了一次又一次。
“沈哥……”杨子怯怯的开门进来,“我、我帮你收拾。”
我回头冷冰冰的看他。
我一抬手。
他以为我要打他,连忙抱头缩了起来。
我只是想将拖把给他。
我知道他是秦沛霖安排在我身边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汇报给局长。这次方一默的事情也是他告密。以前我会狠狠地揍他一顿泄愤,却没办法将他从我身边赶走。
现在我不会这麽做。
毕竟揍了他也没用。
揍了他,也只是阿Q精神而已。
我把衣服抱裹在身上开门出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方一默真的教了我些东西,我连“阿Q精神”都会活学活用了。
禁射区(31-32)暴力美学
32 空白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极其普通,我本以为局座会将陈沧水严惩,出乎意料的什麽也没有发生。若不是偶尔去陈沧水的办公室能看到地上那隐隐约约的污渍,我真的会以为什麽都没有发生。
八月份开始,日本人蠢蠢欲动,他们在东南亚战场上的胜利使得整个局势更加严峻,日本人猖狂的开始和英法叫板,租界内也渗透了他们和汪伪的势力,租界似乎也不再安全起来。
陈沧水变得很忙,几乎总见不到他的身影。家里那盏灯永远不亮,黑漆漆的屋子永远没有人。偶尔可以看到他来局里,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後又匆匆离去。我开始产生一种错觉。局长是故意的。
在这样严峻的形式下每一次出任务都是冒险,可是局长还是一刻不停的派他出去。仿佛恨不得要了他的命一般。
八月底的夜里,“陈沧水也许会死”的念头跳入了我的脑海。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息著。这时候才听见有敲门声传来。也不知道敲了多久。
开门一看就道,我愣了。
“怎麽是你,组长?”
陈沧水站在门就道外,浑身湿透,一脸疲倦。他抬眼笑了一下:“外面下雨了,我能进去吗?”
我连忙侧身让他进来。
他脚步虚浮,进来後就坐下来一动不动的坐著,过来好久才缓过气来。他开口第一句话就道:“我们准备刺杀汪精卫。”
这著实让我吃了一惊:“什麽?!”
“我要刺杀汪精卫。”他又重复了一次,“这是秦沛霖给我的最新任务。”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嘴唇苍白,双目深陷,浑身的冷雨让他微微发抖,这样狼狈的样子让我恨不得就这麽抱著他安慰,哪怕他现在让我代替他去刺杀汪精卫,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又何况只是接下来一个小小的要求?
“小沈,你帮我个忙行吗?”
“你说,什麽事?”
“最近秦沛霖对我的监控越来越紧密。我很久没办法和一默见面,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他,告诉他明天十一点在坎特庄园见面?”他问道。
我几乎没有犹豫的答应:“好,没问题。”可是胃尖锐而惶恐的痛了起来,就在心窝的位置。
“多谢。”
“你太客气了。”我笑道。
他看看我:“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这麽苍白?”
“也许是有些感冒,最近温差很大。”我神色如常的回答。
“要注意身体。”他站起来往外走,“我得走了,不然给你添麻烦。”
等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才抱著肚子靠在墙上,那种尖锐的痛,好像被刀割般的痛,怎麽形容?陈沧水永远也无法了解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受。
第二天是礼拜一。
要去找方一默又不惊动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陈沧水走了之後我只合了眼睡到五点多,起床下楼,传达室里已经有人,在那里打了个电话。
“麻烦叫一下410室的杨子接电话。嗯,谢谢。”
耐心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杨子迷糊的声音:“谁?”
“是我,沈醉。”我道,“杨子,你到吴桥公园等我,我有事找你。”
“哦……”他不情愿的叹气,“知道了,什麽时候?”
“现在就出门,急事,九点锺见。”
九点锺我抵达吴桥公园里的假山亭子时,杨子已经在那里等我。我想了想,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上前问:“杨子,你在我家里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偷了一根金条?”
杨子脸色变了:“沈哥,我可没有这麽做过。”
“初八那天你把我灌醉了,挪了我的大衣柜。你不记得了?牟青芳给我的金条就放在那里。”
“真、真没有。”他心虚道。
我已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枪,拉开保险栓,抵在他额头上:“有没有?”“
“沈哥!”他吓得开始打哆嗦,“沈哥!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一时没忍住拿了你的金条。是我的错!”
我装作顿时愤怒起来,一枪托砸在他脑袋上,将他打晕过去。这样,他便跟踪不了我,而不会有人奇怪为什麽我将他打晕。
走之前估算了一下时间,他醒来估计得半个多小时。我若赶的快,四五个小时之内不会被他找到。
出了吴桥公园,直接坐出租车去了沪江大学教工宿舍,将方一默从床上拉起来就往外走。他被我惊醒,讶异问道:“小沈,怎麽了?”
“你跟我做,别多话。”我道,“时间不多了。”
“什麽时间?”方一默不明白的问我。
他的妻子和小孩从另外一边卧室开门看出来,吓得不行,孩子还哭了。我看了看,十分头痛:“别哭,不是要抓他。”
没料到那孩子哭的更加厉害。
我顿时没了办法,只能回头跟方一默说:“你跟我走,出去解释。”
他这才意识到似乎有什麽紧急的事情,安抚了妻女後,穿好衣服跟我出门上了21路公共汽车,直奔坎特庄园而去。
路上我将陈沧水的情况讲了,抵达坎特庄园的时候,还差五分锺十一点,我带著他匆匆到了302房,陈沧水正好打开门。
他紧紧盯著方一默。
方一默也看著他。
两人眼神里都带著一种炽热的情感。
接著他拉著方一默进去,关门前感激的对我说:“小沈,谢谢你。”
“不客气。”我勉强笑道,“这是小事。”
我被门板和墙隔断在了走廊之上。
里面什麽声音都没有。
我靠在那里,抽著烟,脑子里疯狂浮现上一次的场景。有什麽东西在内心啃咬著我,让我浑身难受,躁动不安。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心也慢慢的往下沈。也许总共只过去了十分锺?可是我总觉得有几天几夜那麽长久。
打昏了杨子,有四五个小时的空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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