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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番外 作者:踏马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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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架空 相爱相杀

  “典狱长非常生气,”独眼终于开口说话了,并且把'非常'两个字加重了一下。
  我忽然下意识觉得脖子一紧,独眼这是要对我宣布死刑了吗?可他的眼神即使我猜不透,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并没有太大的恶意。
  “我不是昨晚就告诉你了吗?不许惹典狱长生气,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听话,要惹他生气?”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典狱长就根本理都没理我,什么事还没有让我做。”
  “我知道。因为你擅自坐了他书房阅读时的椅子,对吗?”
  既然都知道,那还来问我,独眼今天是不是很闲?我心里哼了一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
  “是的?朗格没告诉你吗?典狱长屋里的东西绝对不能碰!”
  “说了。”
  “说了,你为什么还敢放肆?”独眼终于又恢复了他恶毒的眼神。说实话,这个眼神我的确一直不喜欢,可比起他刚才看我的奇怪的,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要舒服多了。至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比如,现在,他就看上去打算随时要送我去见上帝。
  这个问题我只能如实而简单地回答了。
  “因为我是个贼!”
  独眼看着我的右眼的凶光慢慢收敛了些,他做了这么多年副典狱长,和无数犯罪分子打过交道。虽然我还不知道,可我也觉得我不是岛上唯一送来的盗窃死囚犯。他一定对我们有些了解,让一个贼到一个新环境,不偷也就算了,不碰不摸是会难受死的。
  “你听好了,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去碰典狱长的东西。再有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贼手。”
  我庆幸自己保住了'饭碗',也再次保住命。可独眼的那句'砍了贼手'让我整个人浑身都觉得痛起来,他们果然知道如何恐吓一个贼。因为我是宁肯直接被砍了头,也无法接受砍了我真正'吃饭的家伙'-我的无敌巧手。
  “典狱长今天不想再看到你,你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结束了?就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没有更多的训斥,没有任何其他处罚?没了?就这么放我回自己的房间?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独眼,他也望着我,
  “怎么还不走?”
  “那我还需要去工厂糊纸盒吗?”
  “你耳朵有问题吗?我不是说了回你自己房间?”
  现在才是一天开始没多久,我虽然挨了顿打,被掐了脖子。可在狱医给我擦了药,包扎后,我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算不必回去伺候典狱长,完全不用去干活,回自己房间,这就等于可以休息一天。这样天大的好事居然发生了。
  独眼像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淡淡道,
  “你如今是伺候典狱长的人,典狱长没说你去做什么,你自然就回去就可以了。至于惩罚,”独眼的眼中又泛起那层我猜不透的光芒,
  “其实我很想让你尝尝不听话的后果,不过,”他停了一下,“如今只有典狱长可以惩罚你了。”
  只有典狱长可以惩罚我?独眼口气里的意思,就是连他现在也不能收拾我了?
  “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独眼的眼光又变得恶狠狠起来,“他选择了你。”
  “我?选择我什么?”我更糊涂了。
  “作为他才可以惩罚的对象。”
  我被看守一路领会牢房的路上,觉得独眼'疯了'。他最后那句,“作为他才可以惩罚的对象。”时的口气,好像很替典狱长惋惜,居然选了我这个贼。
  独眼啊,你一只眼瞎,难道连带着也只有半个脑袋在运作嘛?
  那是惩罚!不是给我升官发财,或送我金银珠宝。看来独眼真的是太怕有人和他争着惩罚人,他自己昨晚就暗示了,典狱长的手段比起他来还要狠毒。惩罚我,我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他居然一副我在吃甜头而很不自在的表情。
  你那么喜欢,你就让典狱长也来惩罚你,给你肚子来一拳,掐掐脖子,你就不会觉得'委屈'了。这话当然我不会真的去问,问也没有,半只眼半个脑袋思考问题的独眼,我们正常人就不必去理解。
  目前虽然保住了命,可看情形已经被典狱长他们盯死,我就要小心点,再想办法寻找越狱的机会。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进入房间,康纳尔看到我,立刻不顾自己在蜕皮的可怕的身体,努力做了起来,嘶哑着喉咙问我,他晒坏的嗓子还需要几天休养,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被典狱长掐了。”我的嗓子里也透着沙哑,掐得不轻,又和狱医,独眼说了些话,现在的喉咙也很不舒服。“没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一生皮吧。”
  “又是典狱长?”康纳尔还是有些不相信,“听说他有洁癖,从不亲自动手。”
  原来如此,难怪他那么喜欢消毒。
  “可能他觉得我还不算太脏。”我开玩笑道,“他有没有洁癖不说他,至少他肯定怕血。”
  想到典狱长看到我滴在地板上的血,跳开的样子,虽然我看不到他铜面具背后的表情,但我从他的肢体语言里读出,他受惊了。
  康纳尔发出嘶嘶声的笑声,“典狱长怕血?你从哪里来的可笑的念头。你来的时间太短,典狱长当初亲眼看着人剥皮的时候,我们都在,留的可是一地的血。我敢打赌,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血又没滴到他靴子上,只不过弄脏了他的地板,他就受惊似地跳离,这样的洁癖我只能摇摇头。
  “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快放我?你昨晚说你可以想办法救我出去的?到底是什么?..。康纳尔问了一连串问题。
  “很简单啊,只要掐一下脖子,你就可以出来了。”我继续开着玩笑,伺候典狱长的事我不能多说,我的舌头我可还是要的。
  “你别骗我,”康纳尔看了看我,一脸的狐疑,然后突然语调变得好像要哭了,“你不会,你不会把屁股给了独眼他们才救的我吧?
  我推了一把康纳尔,没敢太用力,他的伤也不轻,
  “你被晒糊涂了吗,你的头哪有我的屁股重要?我怎么可能拿我的屁股救你?”
  康奈尔歪着头打量了一下我,然后他笑了,我也跟着一起笑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养精蓄锐,时不时傻笑几声。
  我们都还活着,屁股的尊严也还在。
  可是我的脑子又在开始思索怎么越狱,因为,我真的不想每天去伺候那个随时会掐断我脖子的典狱长。
  
 
  ☆、反复
 
  
  康奈尔还不能完全自己走动,所以他的早餐将会在牢房里吃。我拍了拍他的肩,
  “走了。”
  “你今天当心点,别又被掐了脖子,小心掐断了。”康纳尔看上去有些担心,我朝他笑了笑,走出了房间。
  昨天一天除了早餐后那点时间被典狱长好好“教训”了一番,脖子有些吃痛以外,剩下的时间其实真的算挺舒服。在这个监狱,还是第一次没去做糊纸盒子的枯燥的工作。我这是不是还托了典狱长给我“颜色”的福,在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了一天?
  早餐一吃完,朗格就走到我面前,这次独眼没出现。朗格朝我招了招手,我尾随着他再次来到典狱长的书房。
  “典狱长很快就来了,今天你最好别又惹事,听见了吗?”朗格一如既往冷冰冰地对我说。
  我打量了一下朗格,其实他的年纪不算太大,顶多二十七,八岁,长的也不难看。可估计站在独眼身边太久了,彻底熏陶出来的样子,和独眼简直如出一炉。除了有两只眼,他的神态举止就是'独眼二号'。
  我点了点头,在老虎嘴边做事,我根本就没想惹事生非。
  朗格一走,我看了看巨大红木书桌后的巨大的真皮沙发椅,不知道他们昨天消过几道毒。今天我肯定吃一堑,长一智,绝对不会去坐了。
  我撇撇嘴,安慰自己,其实我也嫌弃别人的屁股坐过,即便那个人是典狱长。
  门果然不久就打开了。典狱长和昨天一样,当我不存在似地从我身边走过,拿了一本书一屁股坐进椅子里。今天他没跳起来。
  我看了看书房墙上的老式挂钟,典狱长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这一个小时里他对我不闻不问,好像我是个书房的装饰品。我忽然很想念糊纸盒子的枯燥工作了,至少在那里,和别的犯人偶尔说几句话,手脚也可以活动。可这里我只能为了不让典狱长不开心,跑来再掐我脖子,所以只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站着。
  很无趣,真的很无趣。我这也算伺候人吗。既没有打扫房间,也没有整理东西...我就是被这么漠视地站着,一直站着。难道典狱长书房真的缺一个活道具?
  整个书房我已经用眼睛东转西转地看了个够,甚至哪些我觉得不错的书,在哪一层我都开始有了些概念。这接下来的到午餐的若干小时,不会就都这么度过吧?'罚站'是典狱长今日要给我的惩罚吗?问题是,今天我又没做错事。
  开始我不打算去仔细看典狱长,倒也不是因为被他掐过两次就怕了他,而是觉得没兴趣。一个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的示人的典狱长,在我心里没什么好看的。
  然而此刻的我,既然没别的可看了,自然也就把目光从书橱那里转移到了典狱长身上。我怀疑他绝对在部队训练过,我看书喜欢躺在沙发里,懒懒散散,舒舒服服地看。而典狱长从我看见他进来坐下看书到此刻,腰杆一直挺的笔直。顶多偶尔左右手换一下,扶着下巴。
  看来他真的很爱看书,而且看得很慢也很仔细。我看书每翻一页的速度绝对是他的三倍。
  “你在看什么?”
  突然抬起头望向我,并提问题的典狱长,吓了我一跳,
  我在看书?
  我在看家具?
  我在看地板?....
  任何编造的答案都被我否决了,
  “...下次你再敢欺骗我,我就扒了你的皮,....”典狱长昨天给我的警告我可没这么快就忘记。扒皮太痛了,还会死,我这么聪明英俊的贼,绝不会这么自讨苦吃。
  “我在问你,你在看什么?”
  所以当典狱长再次问我的时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在看你。”
  可能我这句话太突兀,太唐突,典狱长豁地立刻站起来,碰地书桌都颤抖了一下。
  “你说什么?”,典狱长的语调提高了。
  所以说,在这个鬼地方,说假话会被惩罚,说真话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我说我在看你,”我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回答,然后不失时机地补充一句,“我说的是实话。”
  话音才刚落,我就看到典狱长拿起他手里的书朝我扔了过来,我本能地头一歪,躲了过去,书啪地一声落在我身后的地上。
  典狱长突然转过身,从书橱里又拿出两本,朝我扔了过来。
  我左躲,我右闪,那两本书也掉在了地上。像我这么训练有素,身体灵巧的贼,难道会躲不过这么简单的'袭击'。
  一本,两本,三本...这个典狱长为什么不信邪呢?只要他不是一堆人拿着枪,如同当初他们抓我一样(我当时可还在网里),没有什么可以困得住我,打到我。更何况他就一个人。
  他扔的越来越勤,我躲得越来越快,书在地上也越堆越多。
  看不透典狱长面具后的表情,估计是气坏了。他突然抓起几本,一起狠狠地朝我扔了过来。我头一低,那些书从我头顶飞过,狠狠地砸在书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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