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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番外 作者:踏马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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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架空 相爱相杀

  身后的狱医没有说话,是啊,我这是强人所难,其实我这样怎么不可能连累到狱医。我又使劲憋上一口气说,
  “不必了,当我没说,我自己会解决。”,此刻我所有的力气都化完了,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狱医的手又摸到了我的头上,有些轻微的颤抖,
  “我不会让你解决的,你哪也不能去。”
  我开始继续昏睡。
  
 
  ☆、淡香
 
  
  接下来毫无时间概念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脑子有意识的时候,我的心情也是起起伏伏,时而希望快点终结这里的一切,不再被囚禁,获得彻底的解脱和自由;时而一贯乐观的精神告诉自己,既然这样的苦都挺过来了,那就该顽强地活下去,我一定有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就这样醒醒睡睡,游离在生与死的边缘。在此期间,我知道独眼曾经来过,带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是来自外星的怪物,可是为什么我在他眼里成了一个怪物,我也不得而知。或许只是我的错觉,或许我是这监狱难得一遇的让他头疼的囚犯,只有他自己知道。
  朗格几乎每次醒来都会看到他。我一直以为我把他击晕过,他多少会怀恨在心,可他看着我的表情每次都是不喜不怒。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在问医生我的状况,看来是为了随时去报告。在医生偶尔不在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乘机给我吃点小苦头来报复。我第一次觉得那天的告密者不是他。因为经过这些时日的有限的观察,即便我的头脑还不算太清醒,可我的感觉没错。朗格是一个终于值守,会光明正大惩罚犯人的守卫,而不是在背后搞什么行动的小人。
  在我清醒的时间里,魔鬼典狱长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可这天,我偶尔在昏睡中醒来,就听到独眼和狱医的的对话,其中断断续续提起典狱长,而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居然听到一个我想也没想到的秘密。
  “你到底怎么治疗他的?为什么拖到现在也没见一点进步,还是睡睡醒醒?都多少天了,你还需要多久才可以让他完全恢复神智?”独眼的语调里透着很大的不满,让我几乎以为是个关心我的长者,而不是那个对我施刑的执行者。
  “你们下手那么狠,那个鞭子是会要人命的,你比我清楚吧?他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狱医的语气也有些不快,“我给了他最好的药,最好的治疗,这是需要时间的。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复,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
  “他又是袭击朗格,又越狱,按照规定,早就该死一百次了。典狱长不下这个命令,我不执行,怎么说得过去?你少废话,快点想些办法,典狱长那里现在连我都不敢去了。你也知道他最近的情况,别再拖了。”独眼的口气显得很不安和焦急。
  “他还在发脾气吗?”狱医询问道,
  “我倒希望他只是发发脾气这么简单,可是,鬼才知道他怎么会....”独眼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然后突然恶狠狠地说,“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这混蛋去伺候典狱长。”
  “我倒觉得早知道这样,你们当初就不该把他弄到这个岛上来,签协议的时候就该知道那个人..."狱医的抱怨声被独眼的阴冷的声音打断,我可以听到狱医喉咙里嘶嘶的喘息声,
  “那个人家里和典狱长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凭他的身份你也敢多嘴?再说,下次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我忽然整个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果然和那个老囚犯说的一样,我是'死亡协议'上的人。有人希望我死,或一辈子囚禁在这里。生死岛的狱警未通过法律程序,直接把我抓了来。
  可是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只是一个贼,就算偷过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就算让某个人气急败坏。可我偷的人都那么有钱,自己随时把我找人弄死也可以,为什么花这么大的功夫把我弄到这个岛上来?我屏住呼吸,希望听他们继续再说几句,再透露些消息。
  我听到狱医粗粗的喘息声,显然独眼放开了手,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如果我知道典狱长现在这样,我才不会让那个人来岛上谈那件事,”独眼的声音透着很大的烦恼,“典狱长也就不会那么好奇这个混蛋,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真的这么糟糕?”狱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询问着,“我不讨厌这个小子,不过他终究是个犯人,典狱长不会那么糊涂吧?他一直都挺听你的,你和他好好说说。”
  “我怕已经太迟了。”独眼的语气里满是忧愁。
  我装死听了半天,他们再也没有提起那个人的任何信息,而是一个劲地啰哩啰嗦地说着典狱长的莫名其妙的状况,听上去和我有着很大的关系。因为我的半死不活,典狱长好像有些很不对劲什么的,难道没人挨他的书打,被他'荡秋千',他觉得不好玩了?我没时间去分析那个魔鬼典狱长,此刻的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个一定要我来岛上的人有身份的人是谁?他到底是谁?
  这个神秘的要治我以死地的人,成了我活下去的最大的动力。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人,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恨我。
  可能是欲速则不达,我心里越急着好,脑子里越思考太多,反而静不下心来好好调养。我开始忽冷忽热发起烧来,已经开始能吃点东西的我,现在醒来后吃几口,就开始吐。狱医看到我的变化,估计也慌了神,我可以听到他平时温和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不停指挥着人对我采取什么'措施',好像在努力保住我的这条命。
  而我却在昏睡中一直做着同样一个可怕的噩梦,一个模糊的看不清面目的黑影,伸出黑黑的手朝我扑了上来,我拼命逃,每每在他快要抓住我时,有一双巨大有力的手推开了那个黑影,将我搂在怀里,开始我以为是'丑人',可这双手主人的声音虽然有些熟悉,却不是'丑人'。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在梦里问那个人。
  “不会,有我在,你不会死的。”他的声音很坚定。
  “他们都要我死,我逃不动了。”
  “你不用逃,我会保护你。”
  “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可我感觉他的怀抱很温暖,我也喜欢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像是沐浴过后的清爽的淡淡的香味。
  “我累了,我想一直睡下去。” 我在梦里说。
  “你别睡,你醒醒,醒过来!”那个声音很焦急,甚至发着颤音。他放开我,摇起了我的两个胳膊。突然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我觉得有些慌张,
  “让我睡在你的怀里,”我在梦里要求道。
  那个人停止了摇晃,我又感觉到了那份温暖。
  “你快醒来吧!”
  “为什么?”
  “因为我孤独很多年了,我需要你!”
  这样夹杂着恐惧和甜蜜的梦重复出现了好几次,每次我觉得自己会长久地睡去时,那个温暖的怀抱的主人就会不停地呼唤我,
  “艾伦,醒过来,我需要你。”
  然后我终于醒了,醒来的时候看到狱医原本斯文的脸,因为布满了胡子渣而显得十分憔悴。他看到我睁开双眼,立刻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财富一样,兴奋地跳了起来。喃喃地说着,
  “醒了,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退烧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状况一天天在好转,我也努力配合治疗,尽量不去想那个要我送命的人。如果我真的就这样送了命,就真的如了他的愿。我要快点好起来,才可以查明那个人是谁,才可以想办法离开这个监狱,才有机会报仇。
  我的伤在一天天复原,虽然没那么快,可已经大有好转的迹象。我再没有做噩梦,可让我遗憾的是那个温暖的怀抱也没有再出现。突然我希望继续做那个梦,只是为了重温一下那份甜蜜的时光。
  我也孤独很久了,我也需要一个人,哪怕只是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我可以慢慢坐起来以后,我居然有幸见到了康纳尔。狱医告诉我,康奈尔天天在牢房里咆哮,询问我的情况。挨了几次打,也不听,继续闹事。所以独眼破例让他来见见我,他也保证见到我以后,就老老实实不吵了。
  “我的上帝啊,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康奈尔一见到我就喊了起来,“你看上去像一个鬼。”
  忽然我觉得当初到处通缉我的警察们挺有先见之明,给我取了“玫瑰僵尸”这么带感的外号。虽然没看镜子,我也猜到,这么被折腾过后,我和僵尸靠近了,就差去弄几朵玫瑰来表明我的身份。
  “就是鬼也比你看上去吸引人。”我故意开了句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因为那个五大三粗的康纳尔已经开始稀里哗啦哭起来。
  “别哭了,你本来就丑,这么哭,就更没法看了。”
  我正说着,朗格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哭泣的康奈尔,立刻嗤之以鼻地说,
  “一身横肉的男人,哭成这样,你不觉得恶心吗?”
  康纳尔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和鼻子,立刻望向我,“是不是那晚你开的玩笑被这个家伙告密,你才受这个罪的?”
  还没等我回答,康纳尔就朝朗格扑过去,朗格的体型不大,比我要小。上次能反扣住康纳尔的手,一个估计康纳尔轻敌了,一个当然是他当时有伤在身。可此刻康纳尔显然有准备地突然冲上去,朗格没有想到,被他整个人按在地上。
  康奈尔骑在朗格的身上,掐起了朗格的脖子。
  “住手,不是他,和他无关。”我压低声音对康纳尔说,怕他真的掐死了朗格,而且如果此刻有别的人进来看到,康奈尔又要为我给自己惹麻烦了。
  康奈尔抬起头望向我,“真的不是他”。
  我点了点头。康纳尔才一站起来,朗格就对着他的下身踢了一脚。康纳尔疼地立刻夹住双腿骂道,“混蛋,你居然使阴招。”
  门被两个黑衣蒙面守卫打开,“出了什么事?”
  朗格摸了摸脖子,“没什么,我就是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黑衣人看了看一副扭曲样的康纳尔关上门,退了出去。
  “谢谢你。”朗格没有说康纳尔打他的事,真的让我很感谢。朗格翻了下白眼,不理睬我的感谢,只是问我今天想吃些什么,他好让监狱的厨子为我做。
  我随便说了些吃的,他就离开了,
  “你干嘛谢他?”康纳尔悻悻然坐到我身边。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刚才他要是说你掐他脖子了,你还不被拉去挨一顿打?下次你自己谢谢他。”
  “我才不谢他。说我一身横肉,哭得恶心,他长得一点都不像男人,才恶心!”
  看到康纳尔孩子气的骂人样,我不禁笑了。
  然后康纳尔左手抓住了我的手,右手伸出来要捏我的脸。
  “你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我一把打开他的右手,“你又胡闹。”
  “就捏一下,想死我了,就捏一下....”
  平时我一定会踢他一脚,可此刻一个我的伤还没好,也没力气踢他。一个我很久没见到这个监狱里唯一的朋友,又知道他并没什么恶意,所以也就和他打打闹闹。
  “不许捏!”我把头微微动了一下,
  “捏一下,看看瘦了多少?就是鬼,你也是鬼里最漂亮的,捏一下,就捏一下...”
  哈哈哈,我被康纳尔逗笑了,他的手捏到了我的脸上,我刚要笑骂他,门突然被踢开了。
  从未出现的典狱长居然出现了,还是那身如血的红制服,还是那副冷冰冰的铜面具,脚上还是那双有铆钉的黑靴子。
  他看着我笑嘻嘻的脸,和捏我脸的一脸'猥琐'样的康纳尔低沉地问道,
  “这个家伙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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