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逃离生死岛+番外 作者:踏马客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现代架空 相爱相杀

  ☆、爆粗
 
  听着'独眼'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消失,典狱长把头微微抬起,闭上了眼睛,气色此刻看上去比我还精疲力竭。
  我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虽然分不清哪些是典狱长的,哪些是我的。可那一路长长的通向门边的血痕,一定是典狱长跑去关门时留下的。
  我有些困惑,也有很多疑问。我不知道典狱长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放他那些手下进来?和我单独在一起,他不怕我继续反击,伤害他吗?还是他一贯的自负,认为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无论什么原因,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想我死,至少此刻他没有打算要我的命。也许是刚刚的对话,我们都是失去亲人的寂寞孤独很久的灵魂,让他对我也有了一丝“怜悯”之情或者他还想从我嘴里问一些什么他需要知道的事情.....无论什么原因,他刚刚做的这个决定,保住了我此刻的这条小命。
  我看了看地上的血渍,典狱长的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看上去有些发青。他此刻的情形并不乐观,胳膊上的血流得很厉害,制服也撕破了几个口子。我相信他的身上一定也有好几处被我打出来的伤,只是隔着制服看不到而已。
  我慢慢走到典狱长身边,他是个神经病也好,混蛋也罢,他跑到门边的这个举动,反正不是为了害我。即便我嘴里不谢他,可我也不能完全无视他,而不理不顾。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开更烂,衣服质地也差,估计典狱长会嫌弃。所以我决定还是用他自己的“货色”。我蹲在典狱长身边,先一把扯下他的衣角,然后双手用力把他左胳膊被我刺进钢针的地方的衣服也撕开,
  “你干什么?”,典狱长睁开眼睛,声音又低沉了。“你居然撕我的衣服?”
  我抬起他的左胳膊,正要看看伤口,典狱长却一把推开我,我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的地上。
  “你居然还敢拉我的胳膊?”
  “我都敢揍你,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典狱长的嘴张开了,在他说话以前,我先冲口而出,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扒了我的皮,可是,”我指了指他的胳膊,“你要扒皮,也得等把那个钢针拿出来吧?”。
  “狱医马上就来了。”典狱长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冷冷地道。
  “我知道狱医就来了,可止血这种事越早越好。你那钢针在肉里时间越久越危险,很容易感染,让我帮你□□吧。我动作肯定比狱医快,你不会觉得太疼的。”
  典狱长看着我,我看不清他眼里有什么。让一个犯人,还是把他弄伤的犯人给他止血,是不是会在典狱长的脑海里浮现四个大字“天方夜谭”。
  算了,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当然,狱医给你拔以前,会给你打止痛针,那就等狱医来吧。”
  “现在!”在我打算站起来时,典狱长突然命令道。
  “现在什么?”
  “给我止血,”典狱长看着我,他的眼睛真的很迷人,即使看上去毫无生气,“如果你让我觉得很痛,我就回头拧断你的手。”
  fuck,这是找人办事的态度吗?果然做好事没自己想的那么容易。可是谁让我是一个有侠义心肠的贼呢,吃亏就吃亏点吧。
  拔出钢针是需要技巧,手法和速度的,这一切我都有。我曾经因为在一次偷盗中受伤,小腿当时可是穿过一个小细钢管,'丑人'就是我当时的'主治大夫'。相比我那次的伤口,典狱长这个,简直只能算一个小case。
  我左手牢牢压住典狱长左肩,胳膊稍微抬高点,正好可以挡住典狱长的视线。
  “不用抬那么高,我又不怕血。”
  我望向典狱长,我记得上次我脖子上的血滴到他的地板时,他向后退的情形。我还对康纳尔说过典狱长估计怕血,现在看来他真的是纯粹因为有“书房洁癖症”。
  既然他不介意,我把左胳膊稍微向下一点,深呼吸一口,立刻准确而又迅速地拔出了那根钢针,扔在地上。因为我恰到好处的力道,伤口处只是流出一些血,我立刻拿起典狱长衣角撕下的布条熟练地包扎好伤口。
  一切完成的十分完美,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典狱长看来也很满意,
  “你居然还有这一手?”
  “那是,”,我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又没有狱医天天陪着我。自己受伤,还不得自己解决?我...”
  话音还未落,典狱长的右手拉住我的左胳膊,把我身子向侧面一转,他的眼里又出现了当初在书房看到我脖子里的血滴到地板的神情,
  “你的背,你的背伤又裂开了?”
  废话,我心里骂道,被你之前臭揍了一顿,背伤不裂开那就不正常了。我看不到后背,用右手轻轻一碰,果然背上是湿湿热热的,我刚才拔针太专一,用力,估计把伤口扯的更大了。
  是谁说的,好人有好报?下次我见到这个人,我肯定要抽他。
  咚咚咚,此刻门上想起了敲门声,
  “典狱长?,”门外传来狱医熟悉的声音。
  典狱长立刻站起来,打开门,一把把狱医拉进来,然后又把门砰地关上。狱医看到我们两个的时候,我感觉我们不需要狱医了,他的神情告诉我,他被我们“吓”的快要晕倒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这....。”
  “少废话,快去给他看看背。”典狱长把狱医推到我身边。狱医放下手里的药箱,看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叫他,还是以防万一地带了'工具'。
  “你现在到哪还带着药箱,不重不累嘛?”,我和狱医开着玩笑,原本想缓和一下他看上去紧绷的神经,没想到他却没好气地说,
  “我一听说你两在一起,叫我过来。药箱算什么?我本来还打算把整个手术台搬来的。”
  典狱长的脸色此刻红里透青,青里透红。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我只是知道我笑了。
  手术台?狱医原来还这么幽默,我居然第一次知道。
  小心翼翼卷起我背上的衣服,狱医几乎崩溃地哼了一声,“又裂开了,又裂开了。”
  他突然放下我的衣服,转过身看看典狱长,样子好像似乎要开骂,可目光一落在典狱长的包扎的伤口处,又变的极为关切。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他又看看地上,“流了很多血吗?让我看看。”
  “你没看见已经处理过了吗,我让你看的是他。”典狱长指向我,声音低沉地可怕。
  狱医不可思议地望了望典狱长,摇了摇头,检查了一下我的头和背。这两处是我流血比较多的地方。他打开药箱,一边嘴里咕噜,一边先给我头上上药,
  “你这家伙,为什么还不死?你三天两头受伤,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活活累死。”
  我忍不住笑了。
  “别动,别笑,”医生抹好药后,很熟练地给我脑门包上一层纱布。然后他转过身望向典狱长,
  “他背上的情况不太好,我现在马上清洗一下他的伤口,他不要立刻走动,最好找个地方躺下,我清洗好伤口,就去拿药。”
  我刚要躺在地上,典狱长却开了口,
  “这里地上不好,去他房间处理吧。”
  “就对面那个房间吗?那还可以。”
  “等会你出去,告诉他们,这个贼我好好亲自教训了一顿,所以有些累了。今天那些公事等到明天再说。”典狱长吩咐道。
  “好的,可是,那你的伤是怎么弄的?”狱医望了望典狱长的胳膊,“我可以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你看上去气色也不好。”
  “我处理这个家伙的时候,出了点事故。没什么,不需要看。”
  “你还是给他看看胳膊,钢针穿过,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狱医这个事实。
  “钢针?你们打架了吧?”狱医这一次毫不客气地望向典狱长说,“我可以去对大家说,出了事故。所以,你必须先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你要记得你是这里的典狱长。”
  典狱长很气愤地看着我,一定是觉得我多嘴。
  “你不要看他,你们有没有打架我都看不出来的话,我这个狱医也就别当了。”
  “那你先给他清洗伤口,拿药前,我让你检查。”
  狱医闭上了眼睛,又睁开,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回到我的房间,褪去上身的衣服,躺下后,狱医开始清洗我的伤口,我本来想和他说几句话,可他立刻很严厉地望着我,也是第一次很严厉地对我说话,
  “如果下次你再伤害典狱长,我不会再管你死活。”
  看来他和'独眼'一样对典狱长是忠心耿耿,我识相地闭上了嘴,不再搭腔。
  “我自己会处理这个混蛋的,你又何必威胁他。”典狱长在门边说道。
  “你会处理,你就不会受伤了。”狱医拿起药箱,气呼呼地说,“现在我们去你房间,看你的伤。”
  这两个人一离开,我才发现背上清洗过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被典狱长铜头撞过的我的肉头也是晕沉沉的。可能过于精疲力竭,我就这样胸朝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突然背上有一丝凉凉的感觉,把我惊醒了,好像是有人在给我背上上药,我一只手揉揉眼睛,大概是狱医拿药回来,在给我处理伤口。
  我把头微微向后一转,整个人立刻弹了起来,坐在床沿边的是典狱长。
  “你,你要干什么?”
  如果我可以看见我自己的脸,我肯定是一脸见了鬼了的神情。典狱长估计有些被我的样子激怒了。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碗。
  “狱医有事,所以我帮他一下,你叫什么?”典狱长把药碗放在地上,“既然你这么怕,你自己上药。”
  自己上就自己上,我再次躺下,一把拿起地上的药碗。我的伤在背上,就算我是最了不起的贼,可我不是三头六臂,我的手还没长到可以完全摸到自己的背,更别说上药。
  我放下药碗,嘴里轻声骂了句,fuck。
  “你说什么?”站在旁边的典狱长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刚想编一个词,“最好别撒谎,”典狱长的这句话使我豁出去了。
  要听是吧?
  “fuck,fuck,fuck...."我连着说了几遍。
  典狱长明显气坏了,手抬了起来。我浑身酸痛,从头到脚,所以实在不想动,闭上眼,我等他抽下来。
  等了半天,我睁开眼看到典狱长刚走到门边,突然转过来,恶狠狠地望着我,
  "Fuck you!"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爆粗口的典狱长。
  然后大门猛地被关上,听到外面上了锁,典狱长的脚步消失后,我才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
  "Go fuck Yourself!"
  
 
  ☆、困惑
 
  
  典狱长离开后,我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然后就被自己饿醒了。虽说早上吃了一顿在这个监狱最丰盛的早餐,可随之而来付出的血的代价,让我的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噜'骚动着开始表示抗议。在这个鬼地方,没有时钟,吃饭的时间就靠那个~叮~的刺耳的铃声响起,可这个铃声好像突然罢工了。
  我烦躁地背朝上躺着,因为不想牵动伤口,所以身子也不便翻来覆去乱动。只是脑袋一会向左看着那道关牢的门在等,一会向右看着墙在等。是不是那个铃坏了,怎么还不响?我内心在咆哮。因为对我来说,伤可以不治,饭一定要吃。
上一篇:秦家有子名三少 作者:灰剑如羽
下一篇:后觉 作者:颐寈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