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生死岛+番外 作者:踏马客
Tags:现代架空 相爱相杀
既然在这个岛上,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是典狱长下一个可能会处理的人。他那次没有掐死我,也许那个合约还没“到期”,或者他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先玩够了,再一口吞掉。我不能再拖下去,即便越狱失败,横死竖死都是死,至少我尝试过了。
我下一步打算,与其等到机会打开饭厅的那道门,不如从大门出去。在岛上做看守一定很枯燥无味,这个岛不如外面的城市,下了岗,还可以去消费玩乐一番。这里他们只能在岛上偶尔散散步,游游泳打发一下时间。
我就干脆弄一套他们的衣服,反正蒙着面,先混出去。这个岛不可能就这一座山,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押解的船来了,我再想办法逃。虽然觉得把握不大,因为他们肯定对这个岛了如指掌,我也许出去后根本找不到任何藏身的地方。就是找到了,也有可能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可这有区别吗?我宁可死在大海里,也不想被人无缘无故弄死在监狱。可我的行动却被一个偶发事件打断了。
监狱洗澡的公共浴池是个让人很头疼的地方。我在外面的世界时,很喜欢洗澡,很喜欢自己看上去干干净净。而到了这个鬼地方,洗澡就像是个梦魇。
我们通常根据时间分成三组去洗澡,可无论哪个组,你都可以看到不少赤条条因为没有异性而十分饥渴的变态们。
监狱里,瘦弱的,长的漂亮的男人常常会遭遇到不可想象的侵犯。我的身边因为有了康奈尔,所以算是勉强躲过了一劫。可每次看到他们一边洗澡,一边□□的场景,甚至更糟糕的是,他们有些人还会在澡堂里嘿呦的时候。我都不由有些厌恶。
我也有生理需求,可我是一个比较注重个人隐私的人,即便我偶尔忍受不住也会□□,我也不希望有人看到。
我第一次和康奈尔打架,打算踩断我肋骨的那个叫大卫的小子,在和人在水里嬉闹时,突然撞到了我身上。我刚要让开位置,他却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可以感觉到他打算做什么。我恼怒地把头向后一扬,正好击打在他的鼻梁上,他一吃痛,就放开了手。
我打算离开出去,大卫却冲了过来。他是整个监狱除了康奈尔外,也最能打的人。可他人还未到,康奈尔却站到了我面前。
“你要干什么?”
“康奈尔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要废了他。”大卫叫嚣道。
“我的人你也敢碰?”康奈尔叫嚣回去。
“你的人?”大卫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可什么也没做过。你要是那里不行,就让我来。”
康奈尔怒吼一声,一拳打在大卫的脸上,这次大卫也不甘示弱,也回敬了一拳。他们倆很快就扭抱在一起,大打出手。我想去拉开他们,可愿意看热闹的人更多,他们欢呼着,挑逗着,把我挤在一边。
“打得好,...”
“用左勾拳,不对,那样...”
”踢他下面...”
争斗很快见了分晓,康奈尔把大卫举过头顶,然后甩出扔在地上。地上因为太滑,随着惯性,大卫一直向前滑去。然后居然一头撞在了墙上,脑袋立刻开了花。
有几个人围上去看,然后都惊恐地看向康奈尔。康奈尔立刻也跑过去,我自然也跟上。
康奈尔正打算检查大卫的伤势,黑衣看守们此刻闯了进来。看来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其中一个人推开康奈尔,用手摸了摸大卫的鼻息,然后转过身报告也出现的独眼。
“人估计快不行了。”
打架斗殴致死者,死。
我立刻觉得浑身冰冷,康奈尔绝不能死。
☆、探视
独眼站在浴室的门边,用他那只可怕的右眼,恶狠狠地对着依旧□□裸的我们一扫而过,
“谁干的?”这个语气中透着股刺耳的杀气。
“是我。”我一边冲口而出,一边走向独眼。康奈尔是为了我才打架的,绝对不能让他为了我把命搭进去。可还没走到独眼的面前,康奈尔就跑过来,使劲一把推开我。他的面色很难看,可看着独眼的目光却很坚定,
“别听他胡说,他根本就没这个能力,人是我放倒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独眼歪着头,看了看我和康奈尔。此刻,狱医也赶来了,看着大卫被抬了出去,我的内心不停狂跳着。无论大卫在我眼里是个怎样的混蛋,他都不该以这种方式死去,不该把康内尔,我在'生死岛'上唯一的朋友也赔上去。
独眼并没有问任何人,而是晃了晃头,示意看守们把康奈尔拉过去。
难道在浴室他们也装有监视器?果然说他们变态一点都不为过。
“是我!”我追上去,一个护卫用抢的后柄对着我的肋骨就是狠狠一击,我摔在了地上。康奈尔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顺从地和这些冷酷的守卫门伴着独眼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两个好心的狱友走过来扶起我。我摸着隐隐作痛的肋骨,其实并不觉得太痛,因为此刻我的心里第一次充满了恐惧。康奈尔的命运到底会怎样呢?
接下来的一天,早餐的时间,我原本以为可以看到受罚的康奈尔。可居然连独眼都没有在公共饭厅出现,我心里忐忑极了。康奈尔是死是活,我一无所知。就这样我等待着可能预见的任何消息,一直到了晚上熄灯的时间,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听到。
在牢房的房间里,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康奈尔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怎么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然没有康奈尔的影子,难道他被秘密处决了?可独眼才不是这么低调的人,每次监狱处死人,他都会趾高气昂地宣布,并将执行放在我们看得见的地方才觉得很惬意。而这次他的影子好像也突然消失了。
既然没有任何事情被宣布,包括大卫半开了花的脑袋是不是还在运作,我也一无所得。已经顾不了这么多,我打算再去狱医那里,弄点跌打受伤的药。顺便把他的卡再捞来用一次,去试试找到康奈尔。
我也知道才偷了狱医的门卡没多久,我就又要对他的东西采取行动,这样很容易暴露。可我别无他法,既然没人能告诉我,我就只好自己去探个究竟。
常言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会找到你,康奈尔。
晚餐前我混到狱医的房间,他的门是掩虚的。我一闪身,猫了进去。房间里居然没有人,但既然门没有关,看来他马上会回来。我迅速扫了一下房间,那个包居然在我上次看到的桌上。我的运气还真不错,东西说到手就到手。我刚把卡放进口袋,狱医就走了进来。看到我,他眼神里有些惊讶,看上去刚想问:你怎么进来的,然后就一副幡然大悟的一样,他自己没有关牢门。不过显然他一定有着强大的的自信,没有人想冒着自己的生命去离开这个危险的岛,当然也就不担心自己的钥匙会被偷。
“医生你来了!”我撩起衣服,指了指左边呈青紫色的肋骨,“我这里疼的一夜睡不好,你给我一些药吧。狱医见怪不怪地点头看了看我的伤口,
“伤口看上去不太好,不过骨头没事,一切就都还好。”狱医摸了摸我的伤口处,然后我故意做了个有些过于夸张的鬼脸,表示真的痛的夜里睡不好。
“我给你拿点药,你试试用用吧。”狱医走到柜子里拿出一个装有药粉的瓶子,“早中晚三次抹上,很快会好的。”
“好的。不过,康奈尔还好吗?”我看似漫不经心的顺口问出了我憋了有一天多的问题。
狱医皱了一下眉头,“和你同间的那个人,他这次惹的麻烦可真不轻。”,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手突然伸向黑皮包,在包里寻找什么的时候,我整个人的血液都感觉要凝固住了。可好在他只是从里面抽出一支笔,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就喜欢用这支笔写东西。”
看到狱医再次没有发现卡被盗,我松了一口气。
“那他还好吗?”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就要看大卫的状况了。他现在依然是昏迷不醒,如果岛上有更先进的医疗器材,也许他可以活下来。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可能熬不过多久。”
我的心沉了下去。
“你那个同室的一直在晒日光浴,又没吃没喝的,过不了几天,一样也熬不下去。”
我并没有问康奈尔在哪里,狱医却主动报上了信息。是同情?是阴谋?或者正如康奈尔猜测的一样,他就是那个神秘的'X'。
我走出门前对着狱医诚恳地说了一句谢谢,他耸耸肩,继续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报告一类的东西。
又和上次一样,我等到熄灯,把自己的被子伪装起来,就开始用卡来到了外面。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我走跑得更顺利,很快来到饭厅。
有了狱医的消息,我省去了很多自己去寻找康奈尔行踪的麻烦。径自来到曾经关押我的“阳光浴室”。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任何看守,然后轻轻打开”浴室"的铁门闩。门才一打开,一个巨大的身躯就倒向了我。如果我不是早有准备,估计会立刻被压倒。我使劲扶住这个身躯,把他靠墙放好。借着屋里没有封顶的的月光的投影,我看到了康奈尔的“惨象”。
他在白天被岛上的毒日头连晒了两天,皮肤都干巴巴地裂开了,看上去就像一条正在褪皮的蛇。同时他的身上散发出汗水和其他的一种熟悉的臭味,这种臭味想来他在昏迷中失禁时造成的。我从怀里取出早就在晚餐时顺手牵羊弄来的一瓶水,顾不得他身上怪异的味道,努力撬开他的嘴,把水慢慢灌进去。
这水一半进了他的口,一半都流了出来。我拿出刚刚顺势又在狱医那里偷翻出来的防晒药,因为不敢拿太多,现有的也只能抹在康奈尔的头上,脸上,就在我把剩下的药膏抹到他的脖子上时,康奈尔发出一声轻哼,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我知道他如今的状况不会也无力因为惊异而叫出声,但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用一只手堵住他的嘴。
“别惊慌,是我。别叫,要说话小点声,行吗?”
康纳儿点了点头,我把手拿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康纳儿平时如洪钟般的嗓子,如今发出沙哑嘶嘶地声音,几乎让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来给你带点吃的,喝的。刚刚已经给你灌了些水了,”我从怀里拿出一块加过奶酪的面包,一小块香肠,放到康奈尔的嘴边。他贪恋地全吃光了,然后我又喂了他几口水。吃好喝好后,他的精神显得稍微好一些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康奈尔又问了一遍。
“我过来看看你。”
“没人放你,你怎么可能过来?“,康奈尔注视着我,突然醒悟似地伸出他的右手胳膊,抓住我的衣领,“你疯了吗?你居然自己溜出来。被他们发现,会立刻处死你的。”
康奈尔抓我衣领的力道很弱,我轻轻拉开他的手,
“别担心,不会有人发现我离开。”
怒气冲冲看着我的康奈尔目光渐渐温和下来,“为了我,不值得。”
“那你为我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值的。”我轻拍了一下康奈尔。
“没我你一个人孤独了吧,是不是很想我陪你?”稍微好一点的康奈尔脸上浮起了一丝“坏笑"。
“你不在,我一个人独占着一间房,别提多开心,哪会感到孤独。”
康奈尔呵呵轻笑出了声。
我不敢在“阳光浴室"待得太久,喂好了康奈尔,聊了两句后,我必须离开了。
在重新闩上铁门前,我看着康奈尔坚定对他说,
“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
“我信你。”
我离开康奈尔,到了大厅。正打算今天不再多逗留,先顺原路回去,然后再想营救康奈尔的办法。可那条在外面反锁的门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此刻它居然是半开着的,可以看到有隐隐约约的灯光照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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