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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翳+番外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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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温暖。光用手指都这麽、好。」吕恒亲他的脚,又俯身亲他嘴巴、身体,扩张了好一会儿再伸进第三指,齐槐丰抱住吕恒的脑袋拼命摇头哼喊:「我想……嗯、啊,好奇怪,吕恒、怎麽办……」
    吕恒忽地撤出手指,分开他双腿将自己胀到不行的器官插入湿润张缩的小*。
    「哈啊啊啊、啊、呃嗯、唔嗯。」
    「好紧。」吕恒长吁气。「好舒服,槐丰,槐丰,对不起,真的……忍不住。」他酥爽得尾音轻颤,抓起齐槐丰双腿折到身侧开始动起腰臀,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本来强烈排斥异物的小*开始用力将它绞住、吸附进去。
    「烫。」齐槐丰蹙眉闭紧眼,低哼:「烫、好烫。好粗。」
    吕恒拉回一丝理智,用手按揉、抚摸结合的*口肌肉,齐槐丰被按得从会阴衍生出一种酥麻的痒,舒服得直发颤,大腿根有点抽搐。
    心中涌上来一种既羞涩又甜蜜的情感,他感动,并从吕恒投注而来的眼神里见到同样的悸动。他知道吕恒很喜欢,而他也喜欢跟心爱的人做这件事,他们就像随处可见的平凡情侣,温馨而美好的腻在一起。
    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动了起来,齐槐丰也不时扭腰迎合,直弄得吕恒激动低吼:「别乱扭,我真的会发疯。槐丰。」
    「我想要你舒服。」
    「嗯、呼,一起吧。」吕恒卯足力重重的*插起来,齐槐丰短促低喊,不由得将腿展得更开,两人的呼吸和呻吟都低浊沉重的混杂在一起。
    「里面哈啊、啊,好热,麻麻的……唔呃嗯嗯……」
    吕恒闷吼抱紧他不动,绷紧浑身肌肉将人扣住,然後他稍微松卸力道去撬开情人的唇齿,与之缠绵,湿软的两片舌头情色缠卷,没多久胶着结合的股间随细微动作挤出浊白体液。
    「嗳嗯。嗯嗯、哼嗯。」齐槐丰感觉到被留了东西在体内,收紧双臂向吕恒撒娇。对他们而言都是初次与同**欢,却彷佛有种天生的默契,交付彼此的身心。
    一个吻总能成为导火线,越吻越饥渴,齐槐丰觉得吕恒的表情看来格外迷人,两人胯间湿稠滑腻,齐槐丰也早已发泄出来,那根泄过的*棒仍不停流出透明液体,随身躯磨蹭、款摆而更为稠滑,甚至冒泡。
    「好棒。」吕恒不停用色情下流的言语逗他:「想一直在里面取暖。」
    「现在夏天啦,笨蛋。」嘴上调侃,但还是渴望交换体液,吕恒也卖力撩拨他的欲望。
    「喜欢我变态吗?」
    「喜欢。喜欢吕恒你。」
    「亲我吧。槐丰,亲稳。」他笑得风流而又魅惑,每个眼神、声调、动作都是为了齐槐丰而有变化,都为了取悦怀里这个可爱迷人的青年。
    他们又做了一回,呻吟、狂热,表情双双扭曲,几乎要抱在一起哭起来。吕恒失控的压着齐槐丰猛烈驰骋,巴不得要把那双肉囊都撞进他体内,皮肉被撞出一片艳丽湿润的殷红。齐槐丰双手挠着吕恒背脊无助哭喊,甬道受到刺激而剧烈挤压*棒,直到连高潮时的发声都带着颤栗的尾音。
    宛如要燃尽生命的情事告一段落,两人大口喘气,吕恒趴在齐槐丰身上休息,汗水淋漓,空气里有腥腻的味道,但谁都舍不得挪开身体,只想静静相拥,让双方的世界重叠在一起,直到相融。
    「我,爱你。」齐槐丰轻细喃语。
    「我爱你。」吕恒的回应,如回音般。「很爱你。槐丰,我爱你。」他又收紧手臂,好像呼吸跟心跳都趋於同步,幸福得太不真实,伴随那不安的脉动,令人莫名鼻酸。
    齐槐丰的指腹温柔抚摸吕恒眼下的皮肤,微笑道:「吕恒,我想跟你看到一样的天空,一样的景色。」
    *  *  *
    有一回,齐槐丰记得他跟吕恒去看电影时说了一句感想,他记不起来当时到底看了什麽片子,只记得那句话。他跟吕恒说:「我认为容易逃避的人,几乎有可能把一生多数的时间都蹉跎掉。跟片子里发生的事一样。」
    当时他没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为此蹉跎八年之久。现在他住在一个还算宁静的小社区,离火车站不远有栋旧工厂改建的公寓,他在三楼租了一个小套房,他东西很少,独居也不是很挤。
    刚租的时候只有一个简陋床架和门边的小冰箱,床是在右侧最里,门与窗相对,进门往右就是浴厕,因此他将後来添购的桌椅柜子摆在左侧靠墙。窗是落地窗,有个狭窄的阳台能晒衣物,往外望去是人家隔壁的铺瓦屋顶,偶尔能看到猫咪散步过去。
    他的东西实在很少,心理状态也差不多是如此,过去那几年他独自生活,时间无声无息流逝,尘封的记忆依然悄悄掏空他的心。
    毕业那年他原本想直接在W市找工作,但母亲骤逝,他赶回T市奔丧後就丢了W市的工作。跛着的左脚已不见外伤,也检查不出内部问题,但它就一直跛着,而这也影响他找工作,一路走来都不是很顺遂,但也还不到彻底过不下去的地步。
    生活开始紧迫的时候,总会有贵人出现,有时是老同学,或从前打工的同事,靠着以往的人情找到事情做,不过一直没有稳定的正职,搞得身心俱疲。
    今年他二十八岁,年纪或样貌一点都不老,但也离年轻越来越有距离,处在一个不生涩又不够老练的矛盾地带。还好他本来就习惯自己心里的起伏落差,偶尔必须天真怀抱希望,但有时又会沧桑莫名。
    就在这年初夏他又失业,正准备乱枪打鸟投履历就接到一通电话请他去面试。他想可能是某间人力公司的履历表忘了设定关闭,留了资料约好时间就过去拜访。
    那是一间叫凤生堂的店,主要业务内容是仲介拍卖,店铺里也提供品茗、点香、插花等艺文活动,以及不定期的展览。而凤生堂希望齐槐丰去做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柜台总机的工作。他对工作内容基本上不挑,何况他又是个跛脚的,先能有稳定生活就行了。
    面试他的就是老板本人,一个叫作周歌岸的男人,长得年轻英俊,完全看不出会经营这样的店铺,而且留了一头大波浪长卷发,也不穿西装,而是穿一身黑皮衣、皮裤及抢眼的靴子,打扮得很招摇。
    周歌岸告诉他说,这凤生堂其实已将主要经营权让渡他人,自己则当个挂名老板,但也留有投注资金,所以是投资者兼股东。虽然打扮跟外貌都略带侵略性,但态度意外大方随和,谈话是轻松愉快的。
    齐槐丰不懂区区一个总机的工作怎麽会需要让老板亲自面试,而且福利比他所接触过、听闻过的都还好,连薪水也比外面行情高,他有什麽理由拒绝?当然心里怀疑跟不安还是有的,比如他猜想这老板也许有暗地进行什麽危险的勾当,但这就纯属猜想了。
    工作内容对齐槐丰来讲不是太困难,而且柜台那儿还有个大姐负责带他,大姐叫邱梓,留着耳下短发,戴红框眼镜,笑起来像颗苹果,样子很讨喜,个性也相当热心。虽然只是坐在柜台做事,门面好看就好,但她对自己的工作很骄傲,她跟他说:「总机其实也不轻松,每天有可能都要面对一堆牛鬼蛇神。」
    齐槐丰心想:「这麽有文艺气息的店会冒出牛鬼蛇神?肯定是有在做黑的吧?」
    邱梓又说:「当然跟其他工作比起来,我们也是相对轻松一点啦。至少体能上没有太多要求,不过心脏要够有力,还有适时补充B群。来,给你一颗B群。这个吃了很有效,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买,揪团买更划算。」
    「邱姐,你是在做直销吗?」
    「不是啦。哈哈哈,里面店员也有人买啊,不信你去问。老板也知道。」她跟齐槐丰聊了会儿,知道他也许不安於当个「区区的总机」,又跟他讲:「其实当总机最好啦。其他工作虽然赚更多,但真的是有点吃力不讨好,而且压力大容易掉发。我不是说你不行哦,但是我觉得你还年轻何必搞成那样,不过你以後要是想挑战转职可以先找人事的许先生给他评估一下,安排职训什麽的。你放心,我们这里的人都很NICE啦,绝对不会有无故推诿责任、工作乱扔给菜鸟、乱扣奖金薪水的事情,要是做了这些反而会被罚钱。员工手册会寄到你信箱,很短的,看一看吧。福利跟规定全都仔细列在上头了。」
    邱梓边说边使用电脑,余光不时留意门口,一手随时接起电话,一心多用。齐槐丰听完微笑带过,暂时没有别的想法。他本就是得过且过的人,不常主动积极争取什麽,除非他真的很想要。然而就在八年前,他非但没争取,还主动放弃了这辈子最不想放弃的人。
    他跟吕恒当时都年轻,认为相爱就能一同面对问题,却没想过爱也能成为主要的症结。爱恋的心情逐渐病态,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如果相恋无法让两个人都变得更好,那就没意思了。
    他知道吕恒是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的,所以他先提出分手,他说:「我快撑不下去了。你也是吧。分手吧,不然先毁掉的不知道是你,还是我。这都不是我们想要的。」
    吕恒问:「你不爱我了吗?」
    当然,是爱着的。只是在那一刻齐槐丰摇头,什麽也不说。他是爱吕恒的,至今也没改变过。只不过那样过於纯粹浓烈的感情,反而充满太多不稳定因素,就像酸性熔岩随时可能喷发出来,具有毁灭性。
    齐槐丰知道这辈子再也不会有比那时更美好的时光了。只是一切都成过去,现实再跌跌撞撞他还是得往前走。这次应徵上的工作真的很不错,他希望能做久一点,等试用期过了就能成为正式员工。
    凤生堂是全天候营业,只是不同时段主要服务项目不同,但凡是到店里消费或参加活动的客人都会到柜台签到,而齐槐丰就负责九点至下午五点的时段。他发现三点过後开始出现的客人比较特别,那些客人奇装异服,或举止怪异,但无论如何引他注目,一旁的邱梓都能笑容不改的请他们签到後进店。
    而这类特别的客人签到簿是另一种,有的人还会自备毛笔,当然也有客人来只是取了信件就离开的,邱梓跟他说:「这是周老板的私人业务,刚才拿信那个是跟老板收买情报的。」
    「情、情报?老板是特务吗?」
    邱梓哈哈笑道:「是的话还让你知道吗?你真够天马行空的。」
    不过齐槐丰还是认为现实永远比故事离谱,虽然邱姐那麽跟他讲,他还是无法停止各种联想。但多想也只是打发时间,由於他还是菜鸟,某些时候客人不多,空闲时他会把图书馆借来的书摆在柜台底下阅读。
    都是些古董赏玩类的书籍,他以前虽没深入接触,而且总机的工作也不管店里的生意,但他觉得多看一点书总是好的。其实更多时候是想忽略掉一些事实,比如现在是四点了,从外面走进来一对孪生姐妹,他一眼就看出她们很不一样,穿着白色古装、衣领袖摆绣了水蓝花草图样,邱梓按例请她们签到,而他好奇拿过簿子浏览,未乾的墨迹写了四字:「重台并蒂。」
    邱梓问他说:「怎麽了?」
    他半开玩笑的回话:「你看不出她们不是人吗?」
    「那她们是什麽?」邱梓没大惊小怪,一样态度轻松的回问。
    「就跟她们写的签到一样,是双生莲花啊。是花精。」
    她耸肩,笑笑的说:「我没有特殊体质,不知道呢。只晓得她们不是人。」
    他很自然的套出一个事实,这间店的客人不尽然都是人。即使是人,也都不是普通人,恐怕这也包括老板在内吧。只不过大家都聪明的不多问,原则就是少问多做事吧?
    倘若是八年多前还是灵异绝缘体的他,肯定会以为那些不寻常的客人是来店里借景外拍的。现在就算知道这些,齐槐丰也不打算离职走人,虽然很多非人的存在出入凤生堂,可是他很少感到不适。
    而他之所以不再是绝缘体,还得从八前前的事说起──他跟吕恒施行秘术,交换了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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