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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问天之春困+番外 作者:月满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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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花撷芳也是一脸倦容,但与沈亚伦极有默契,暂时不打算告诉他楚篱的事,“他还没判,你别把自己又折腾进去了,你昨天的祸闯得可不小。”
  “你们瞒我。我知道他出事了。”唐奕天语气调缓慢而笃定,甚至眼神都染上了绝望,“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知道他这次凶多吉少了,我心理有数,你们跟我说实话,不要再骗我。”
  他们打出生就在一起了,因为发虫的关系,楚篱的险境唐奕天从来没有一次是能错过的,唯独这次最为强烈,呼吸都是扎心的疼,脑中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楚篱的身体被人撕裂了,连带他自己的心脏也被撕裂了,
  唐奕天不能自控地哽咽起来。
  身边的俩人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他实话,只听唐奕天轻声问道,“篱儿……死了吗”
  “没你说得这么严重。”花撷芳拍拍他脸,“他只是换了一个地方。”
  “算了,我跟你说实话。”沈亚伦看着唐奕天这样子,怕是楚篱没出事唐奕天倒先把自己给整没了,“昨天,某军区来人,把人提走了,但你别担心,我一定想办法查出来楚篱人在哪。”
  “部队为了什么事”唐奕天努力清理了下自己脑子。
  “不知道。”沈亚伦无奈地说道。
  “天子,你跟我们说句实话。”花撷芳突然加入了对话,“你跟楚篱之前受着伤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老爷子也失踪这么久,是死是活都没个说法,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军队肯定不会闲到插手这么一桩小小的命案,你们是不是犯事了……”
  “没有。”唐奕天打断花撷芳,平静地说道。
  其实有那么一刻,他想把真相说出来,但是他怕知道的人越多,对楚篱越不利,不仅如此,还会给花撷芳和沈亚伦招来祸害。
  “天子,我也不瞒你,之前我通关系送的钱都被人退了回来,这事现在闹大了,闹神秘了,你们究竟犯了什么事让人这么大动干戈我什么办法都没,所有路都被堵了。”沈亚伦性子急,话一说开就停不下来,“昨天我去邱所那儿,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门外的办案民警说一下子冲进十来个荷枪实弹的军人,拿着红头文件就要提人,那架式,他们从来没见过……你得跟我们说实话,找到症结,我们才能想办法该托哪层关系,找哪路人帮忙……现在这样,我跟花花两眼一摸瞎,什么状况都不清楚,天子,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顾忌”
  唐奕天不打算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问道,“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你……”沈亚伦说这么多,却直接被无视掉,直想揍人。
  花撷芳绕到沈亚伦身旁拍了拍他肩膀,道,“昨天上午十点多点。”
  唐奕天闭起了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
  大脑迅速分晰,军队来提人肯定不是小事,如花撷芳所说军政分开,绝不会是为了插手一桩普通的命案,这事不归他们管,他们也不屑管,那么他们的目的怕是为了楚篱的秘密而来,老爷子当时说过要对上面的人负责有个交待,他上面的人是谁会不会就是昨天来提人的人那么楚篱的本体是龙的事实是不是已经不再是秘密
  昨天上午被带走,傍晚他们就动刑了,但他们带走楚篱总归是有目的的,什么样的目的
  再说,半天的时间他们不可能就从楚篱身上套出什么线索来,一则楚篱不是会轻易屈服的人,二则楚篱失忆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怕是没办法给他们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
  想到这,唐奕天心情略微轻松了点,昨天应该是行刑逼供的一种手段,是为达目的的一个过程,而非终点,
  沉默了几分钟,唐奕天开口道,“他们应该有开车来吧。”
  “套牌的,查过了。”
  这时,查房的医生来了,打开一堆检验单,然后抽出CT看了下,“轻微脑震荡了,得住院。”
  听要住院唐奕天急了,“我不住院。”
  “我们住院。”花撷芳按着要坐起身的唐奕天忙对医生道,“怎么样,严重吗,多久能好”
  “不算严重,过几天再复查下,这种情况两个星期内肯定就痊愈了。”医生回道,“如果头晕呕吐这些症状加重了,喊我们。”
  唐奕天挣扎着想推开人,一阵头晕耳鸣,不得已又躺下。
  医生又交待了些东西,然后就走了。
  花撷芳看着唐奕天,“不要折腾些没用的东西,现在人在哪都不知道,你安心在这里养病。身体好利索了再想别的。”
  “查完房了,我得走了。”沈亚伦看了下手表道,“我去把昨天那事处理下,该赔的都去赔了。”
  花撷芳:“去吧,我在这里。”
  待亚伦出了门,花撷芳又打电话给了王薇薇,“薇薇,帮我快递个东西。……嗯,在天子的床头柜上,一个黑色的盒子,……对,地址我发你,麻烦了。”
  唐奕天听着花撷芳的电话,闭上了眼,前所末有的挫败与无助。
  一会花撷芳关上门,坐在了唐奕天床头,“亚伦走了,你和楚篱的事,还是不想说吗”
  唐奕天不答。
  正当花撷芳要放弃的时候,唐奕天的声音的响了起来,“据说,上古时有一种法术,可以把一种名为螟玲的虫子幻成任何形状,之前我跟楚篱去找老爷子,结果有人用这种虫子做了个假人,我和楚篱都被糊弄了,那东西除了没有灵魂,其它跟真人毫无区别,所以我推测那些石头,还有现场失踪的凶器,都有可能就是这虫子幻成,那虫子本就很小,如果分散开来,人眼根本不可能察觉。”
  花撷芳听着邪乎,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面前的人,“那你们上回见着的,是谁弄出来”
  “胡邪吧。”唐奕天道。
  花撷芳因为职业的关系,但凡见过一面的人都能清楚记着,像胡邪这种漂亮到众星拱月的人物更是印象深刻,“那他嫌疑最大了。”
  唐奕天摇头,“不可能是他,撇开他对楚篱的感情不说,他的法术更是已经入了化境,我们在水底看到的那些石头太过粗糙,跟他幻化的人形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花撷芳想,这起码是一条线索,“能联系到他吗”
  唐奕天摇头。
  他现在心思已不在这里了,最重要的事,楚篱现在人在哪是否安好
 
☆、螟玲(五)
 
  唐奕天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就浑身难受,哪怕不知道人在哪开着车往心里的方向走也比现在这样强,正当他思考怎么摆脱花撷芳的时候,窗外闪过一个人影,唐奕天胸口一窒,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针头从血管里生生扯出,立刻渗出血珠滴落在地上。
  “发什么疯”花撷芳一把拉着人,却被唐奕天一掌挥开。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边,“楚篱!”
  “啪!”门一下从里往外打开。
  门口站着的人有点惊讶地伸着手,本是要去开门的,没曾想里面的人突然就开了,手就这样愣在了空中。
  “老板,你这么急着见我们”门外的人讪讪地笑着。
  唐奕天的心情从云端跌到谷底,落差太多,人都缓不过劲来。
  这个阿宝跟楚篱很像,见他第一眼时就知道了,从外表到声音,除去气质,如果只是坐着不说话,相似度会在七成以上。
  花撷芳越过唐奕天看到前面的阿宝,也晃了下神,——这人跟楚篱太像了。
  “这位是”花撷芳问道。
  唐奕天失望地从花撷芳身旁走过,也不说话直接躺回床上。
  “阿宝。”嘉宝只得自我介绍,“给唐老板打工的。”
  这里后面跟上的人一涌而入,手里拎着果篮,怀里捧着鲜花,“天子,好点没”带头的一姑娘开口道。
  唐奕天皱了皱眉,“你们上班时间都跑这来干嘛年底没奖金了。”
  “手还在流血呢。”花撷芳说着一手指按着他静脉,一手按着铃,还吩咐最近的姑娘把被扯掉的针头扎回瓶里。
  “薇薇姐看着店呢,我们马上就回。”另一姑娘笑着回。
  “看到我们这么激动把针头都拔了”
  “哟,头发没了,这大冬天容易感冒吧,回去我们帮你买个帽子。”
  来人并不清楚唐奕天为何发生车祸,之前确实有些担心,但一进门,见他生龙活虎的,心情也都轻松了,一群人像参观动物似的,轮流问候了下唐奕天的光头,喳喳乎乎地,完全不像来探病的。
  唐奕天这时才发现,因为脑门上的伤,自己的头发剃光了,缠着纱布。
  他和楚篱到底怎么啦,半年多时间里,两人轮流剃光头。
  “你们赶紧回去,别让薇薇一个人忙着。”唐奕天心里烦着,懒得搭理人,只想打发了他们。
  “知道了知道了。”姑娘们回道,“我们现在就走,你好好休息。”一群人放下东西然后就道别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阿宝是走在最后带上门的那个,手拉着门把没有立即关上,花撷芳把视线停在了他脸上,出于职业习惯,细细研磨着他脸上的表情,看似冷淡,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带上门的一瞬,极犀利地瞄了唐奕天一眼。
  花撷芳心沉了沉,“那个阿宝,你什么时候招来的身份证件那些东西看过吗,身家清白吗”
  这一板一眼的问题,用得是他常年扫街时的口吻。
  “是胡邪同乡,他走前托我照顾他们。刚才不是共进来四个男的嘛,其中三个都是胡邪老乡。”唐奕天避重就轻地回答。
  “你不会是看着他跟楚篱长得像,才把人留下的吧”
  唐奕天瞪他,“不是你想得那样的,他们……从山里出来,也没一技之长,胡邪就把人托给了我。你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我还不至于到这地步,拉着一个长得像的就留在身边。”
  花撷芳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怕你对着一个长得像楚篱的人心软,你刚才说胡邪会那个法术,你说那个阿宝是胡邪留在你这里的,阿宝长得跟楚篱极为相似,你把这三条分析下,你不觉得其中有古怪”
  唐奕天从没怀疑过胡邪及其身边的人,淡淡问道,“你怀疑什么”
  花撷芳不明白唐奕天对何对这人如此放心,“那个胡邪会这个法术,那么他身边的人会不会也会这个法术两个人相似并不让人奇怪,但这种相似到了某种境界,甚至可以以假乱真的程度,你就没有一点怀疑”
  唐奕天:“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花撷芳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我也说不上来自己在怀疑什么,只是觉得那个阿宝跟其他的人不同,看着你的眼神带着毒辣辣的狠劲。”
  唐奕天对灭他们村民的事很模糊,虽然当时楚篱说是他干的,但他自己没一点意识,所以潜意识里把这事忽略掉了,但之前还有一件事,他不会忘记,“之前……我差点把他给上了。”
  如果因为这事怀恨在心,倒也说得过去。
  花撷芳冷冷道,“你以后别犯浑了。”
  唐奕天不接茬,他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浑,多离谱。
  突然胸口闷闷地疼,不强烈,时间也很短,只有几秒,唐奕天缩在被窝里的身体轻颤了下。按着唐奕天手的花撷芳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你怎么了”
  “什么事按铃”这时一护士进来了。
  花撷芳接道,“针掉了。”
  护士忙转身去拿物品,十几秒后就跑着过来,把针扎在另一只手背上。“那只手按久一点,不要揉。”说着收拾完东西就急匆匆走了。
  花撷芳:“你人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奕天人缩在被窝里,“有点难受。”虽然身体不舒服,心境却是轻松的,刚才那几秒的闷疼,至少证明楚篱还活着,虽然遭了点罪,但活着,这就比什么都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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