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问天之春困+番外 作者:月满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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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篱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这样夸,到时你媳妇见着怕是要失望的。”
“楚篱还是这脾气,这么多年,真是一点也没变。”一女同学大笑起来,“你明明拥有让所有人都能黯然失色的光芒,却偏偏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这话听着娇情,但说的在理。”
“你们挤成一堆干嘛呢”身后传来唐奕天的声音。
封娜赶紧笑着提醒“要拍照的趁现在,一会唐奕天来了你们可就没机会了。”
众人被这话逗笑了。
刚开始楚篱对这些人生份,渐渐地被气氛感染,也融入到人群中。吃饭时唐奕天想坐回楚篱身边,但是等他与人联络完感情,楚篱那桌已经坐无虚席了,唐奕天紧迫起来,高中时代的白马王子到现在还是末婚,怕是那些女生春心荡漾了
☆、同学会(二)
吃完饭一群人移驾到一KTV,吃饭唱K是当地的一俗例,楚篱自然是坐上唐奕天的车,顺道又带了几个姑娘,封娜明明是自己开车来的,却也挤进唐奕天车里。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等电梯的这会,有一群人正好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因为光线昏暗,唐奕天不能确切,只是觉得其中一人似乎是沈亚伦。
唐奕天犹豫了一下,“你们先上去,我好像看到亚伦了。”
唐奕天一走开楚篱就无所适从,想追上去,却被另外一个同学拉着,“别走啊,天子马上回来的。电梯来了,赶紧进来。”这人一把拉着楚篱的胳膊进了电梯。
一行人陆陆续续进了包厢,这时读书那会的小团体就更明显了,要好的那几个都扎堆到了一块,扎堆喝酒,扎堆唱歌,也有高中那会闹点小暧昧现在又来重拾前缘的。
楚篱被几个同学拉到了一块玩起了牛牛。
牛牛每人五张牌,任意三张加起来是10或者10的倍数便是牛到了,余下两张点数相加,大于10的减去10,然后比点数,玩法很简单,也没技术含量,死磕点数大小,唯一的技巧就是庄家发牌时可以任意换起点。
因为人多,庄家手里也只有一副牌,一般来说庄家两副牌赢面最高,再多或者再少,都容易亏钱,所以没人愿意做庄,楚篱莫名其妙就被推上庄家的位置,没想开门红,第一副就是牛牛,五张花牌统吃闲家。
第一手庄家就疯牌,便吸引了好多人过来,张方伟在边上吆喝,“庄家第一手就疯牌,要么一疯到底,要么一霉到底,不过从楚篱过往的经历,怕是要来送钱了,来来,大家赶紧来抢红包。”
楚篱突然从人群中抬头,茫然道,“我没带钱。”
封娜捶了下方伟肩膀,转向楚篱,“摆庄当然是为了赢钱,再说真输了还有唐奕天给你掏钱包。”
楚篱转念想觉得也有道理,便安心理牌。
身边几个人心底闪过一种异样的情绪:这俩人关系好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的年龄,怎么连钱也不分彼此的
楚篱并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只顾发牌,上手一看,竟然是2,2,3,4,1,牌面小到只要对方有一张5就能被吃掉,方伟大笑,“看吧,我就说楚篱今天是送红包来的。”
众人都乐了,连边上唱歌的几个也放下话筒过来看热闹。
楚篱牌一收,微微一笑,“有赌不为输。”
唐奕天离开了五六个小时,回来时已近凌晨,拖着疲惫的步伐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里面一堆人在打牌,沙发上斜斜躺着几堆人,竟然男女抱在一起的都有,其中不乏已经结婚的。包厢内都已是这幅场景,那么里面供人休息的卧室肯定更加。唐奕天猛然想起一句话: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一见唐奕天进来,封娜便朝他扬着手里的小本子,“天子,钱包拿来,楚篱今天债台高筑了。”
唐奕天走近人群,站在外围,只见楚篱撸着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牌面,不知是因为室内温度过高还是酒多了,或是赌牌太过激动,一张小脸薰得通红,抬起头悠悠道,“我把你,钱包要输空了。”楚篱酒是肯定多了,说话口齿不清,停顿也不自然。
唐奕天摇着头,“酒和赌,你是沾不得的。”虽然这么说着,唐奕天还是拿出钱包掏出所有现金放在桌几上,“全在这儿了,要是少的话,只能肉偿了。”笑着说完便找了一空闲的椅子上坐下。
酒过半夜,黑灯瞎火的,人的胆量也放开了,只听一女生打趣道,“那我不要钱,我选二。”
边上有人接道,“你可真二。”
姚丽晶满不在乎,“钱归你们,人归我。”说完真扔下牌朝唐奕天走去。
楚篱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女孩,两道眼神火辣辣地射向唐奕天。但唐奕天坐下后便合上眼休息,并没看到楚篱的神情。
只见姚丽晶推了下唐奕天。
唐奕天稍稍起身给她腾出空位坐下。
姚丽晶在唐奕天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唐奕天对她笑了笑,那女孩顺势食指按在唐奕天颈处,大概是沾到了什么,拂了一下。
楚篱再也没心思看牌了,啪地扔下牌,把旁人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酒多了难受。”楚篱一边说一边起身,“你们玩吧,我不打了。”
楚篱这一晚输得着实有点多,同学们也不好意思让他再玩下去,一男生自动接过牌,“我庄,你们接着打。”
楚篱走到唐奕天面前,“过来下。”
唐奕天不知道楚篱要干嘛,起身跟在他身后进了洗手间。
唐奕天刚关上门,楚篱突然就一个转身把人压在门板上,凶狠地问道,“那个,姚什么的,跟你说什么了”
唐奕天叹了口气,“酒多了吧,一身酒气,你呀,喝酒必醉,逢赌必输,今天可是犯全了。”
楚篱不依不挠,“别扯话题。”
唐奕天手掌发力,扣着楚篱右手,腿脚一转,反身把楚篱压在门板上,“咚”地一声撞击,引起门外人注意,“真醉了摔着了吗”
“没事。”唐奕天对门外回。
楚篱挣了下,没挣开,对唐奕天更加不满,“放开我。”
被楚篱一闹唐奕天睡意全无了,“恶人先告状是吧,我还没说你呢,那个封娜一直拿胸在你身上蹭来蹭去,你当我死人啊。”
楚篱没挣开手,便不挣了,因为刚才的挣扎酒劲更上了头,盯着刚才姚丽晶在唐奕天颈处摸过的地方,舌头有点打卷的说道,“她一直蹭我来着,我没地躲。”
“那你不会离远点,那么多人,偏要跟她挤一块”
“没有!跟你说,没有!”楚篱被唐奕天挤兑急了,可是舌头又跟不上大脑运转,解释不清,便一口在唐奕天脖颈处咬了下去。
楚篱下嘴很重,唐奕天闷哼一声,轻声道,“属小狗啊,还真咬。”
楚篱松开牙,嘴唇却贴着颈项没有离开,转而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两下。
这个动作让唐奕天瞬间全身血液都往下身冲去,阴霾一扫而空,一只手搂紧他的腰,让他更贴合自己,低下头脸贴着楚篱的脸,一手抬起他下巴,张开嘴,双唇贴在了一起。
唐奕天捧着他的脸,交换着角度,吻了许久。
楚篱情动,心绪不宁,又被吻得气息不稳,只觉得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胸口起伏着,头晕目眩。
唐奕天发现他呼吸不对,松开人,轻轻拍着对方的脸,“傻瓜,呼吸。”
楚篱睁着眼,大口喘了几下后,又暴力的抓着唐奕天肩膀吻了上去,极其霸道带着一股蛮劲,腰紧贴着唐奕天不自觉地扭了下,体内一股狂躁的热浪急待发泄,却又不知出口在哪,“唐奕天,身体,有点奇怪……”声音低沉,透着无助。
“这是——”压抑许久的唐奕天再也控不住自己的欲望,轻咬楚篱的耳垂,哑着声道,“发情。”
“然后呢”楚篱依着本能吻着唐奕天胸前领口处露出的皮肤,身体难耐的摩擦着对方。
要是换作别的任何一个人这么问自己,唐奕天都会认为那人是明知故问在调情,但是楚篱这么问,唐奕天突然想到一件极可能的事:楚篱没有□□的经历。中学那会,几个男生偷偷摸摸看岛国动作片时,大家都看得口干舌燥,坐立难安,只有楚篱坐在沙发上直接睡死过去。楚篱的体质跟常人是不同的,自己这么多年,除了那一晚,就算在青春期最容易冲动的年纪也从来没见他有过任何性冲动。那么他上回是第一次吧这么一想,唐奕天更加激动起来,解开楚篱的裤子拉链,手就伸了进去。
被人握着□□,楚篱紧张起来,抓着了唐奕天的手,不让他继续。
唐奕天移开他手指,鼓惑着,“这就是然后,我教你。”唐奕天伸手握紧滚烫又生硬的小弟弟,“交给我,把一切都交给我。”边说边轻轻撸动起来。
全身窜起阵阵酥麻,“唐奕天……唐奕天……”楚篱喘着粗气,无助地喊着对方的名字,理智被生理上的快感侵蚀,完全顾不上身在何处。
唐奕天下面早就硬了,紧贴着小腹向上竖着。“篱儿……帮我,我们一起……”一边说着一边左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两个小弟弟握在一起,又把楚篱的手拉过,包着自己露出的老二,继续撸动着。
只是相互碰触的肉感,就让俩人都兴奋不已,唐奕天闭上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毫无预示的,楚篱闷哼了一声,只觉得下腹突然就炸开,像一朵瞬间盛开的菊花,随着细长的花瓣绽放,把快感输送到全身上下直止每一个神经未梢。
一股热液打在俩人的手上,楚篱粗重的喘息着,听在唐奕天耳朵里恰是最好的剂,包着楚篱的手,使劲狠狠抽了几下,也射了。
楚篱几近失神的靠着门板。
唐奕天爱怜地看着他,“舒服吗”楚篱傻傻地点了下头。
唐奕天又问,“喜欢吗”楚篱还是点头。
唐奕天把人搂进怀里,死紧死紧,神情激动,“篱儿,我不要只是三世,我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要你所有的人生。”
楚篱完全不懂唐奕天在说什么,却听从了心底的意愿,与唐奕天在一起,生生世世,生死相随,有何不好
楚篱回抱着唐奕天,回了一句,“好。”
俩人抱了许久,完全不记得这里只是KTV包厢里的一公共厕所,直到有人敲门,“楚篱,怎么这么久你还好吗”
“我没事。”楚篱答。
听着是封娜的声音,唐奕天一边抽着纸巾拭擦一边抢着道,“吐出来就好了。”
楚篱瞪他。唐奕天努力不笑出声,压低嗓子,“我说酒啊,酒。”
外面哦了一句,脚步声便走远了。
俩人洗了把冷水脸,洗去□□后的庸懒,又回到牌桌,唐奕天玩了几局后便起身告辞,楚篱也跟着回去了。
睡到中午被肚子叫醒,楚篱问起沈亚伦的事,直觉告诉他亚伦肯定有事。
唐奕天也不想瞒他,“亚伦在吸毒。”唐奕天怕他不理解吸毒的意思,又解释下了危害。
楚篱担心起来,“怎么戒”
“有几种方法,但因人而异,关键还要看他自己的意愿,如果他不想戒,神仙来了也帮不了。”
“他在哪,我想去看看。”
“被他姐关在家,我带你去。”俩人匆匆吃完饭就去找亚伦,谁想到了沈家已经乱成一团。
☆、沈亚伦
沈亚伦姐姐沈于嫣看见唐奕天和楚篱便放下茶杯,紧锁着眉头坐在楼下客厅沙发上。
“姐,亚伦怎么样”唐奕天问。
对于沈于嫣他们几人都是很熟悉的,年少那会,于嫣性格外向,又年纪相仿,经常跟他们混在一块胡闹,所以关系一直很亲近。
沈于嫣摇头,神情近乎绝望,嗓子都是哑的,“我拿他没辙了,跟他说得嗓子冒烟口水都干了,他就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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