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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问天之春困+番外 作者:月满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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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唐奕天心情也沉重起来,“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送戒毒所事就包不住了……我要怎么跟我爸妈交待又怎么跟他怀孕待产的老婆交待”沈于嫣声音颤抖起来。
  唐奕天犹豫了下,“这事要瞒怕是瞒不住的,昨天我追上他时,身边一群人,从他们口气来看,亚伦这段时间玩得很疯,你爸妈和他老婆那边肯定会听到风声。”
  “砰”地一声巨响从楼上传来,沈于嫣如惊弓之鸟一般腾地从沙发上站起直奔楼上。
  亚伦的卧室在三楼南间,沈于嫣抖着手推开门,也不知她从哪弄来的手拷,把沈亚伦一只手挎在床上,房间里混乱不堪,全是碎玻璃,连窗和电视都碎了。
  沈于嫣顾不上一地的玻璃,冲过去抱着亚伦,“砸了电视顺过气没没顺过气你把房子拆了!姐就陪你疯这么一回!”
  亚伦完全疯了,根本不认人,手边能摸着的东西都被扔了,握着一床头柜抽屉,举起来就把往他姐身上抡去,好在唐奕天与楚篱手快,一把挡住夺了下来,楚篱右手一记手刀,劈在沈亚伦后颈,亚伦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唐庆天扶住人放到床上,他姐心疼地掏出钥匙,亚伦的一只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可是手抖得实在厉害插了几次钥匙都没进锁孔,唐奕天默默接过钥匙打开手拷,上面全是血。
  沈于嫣跑出房间,几分钟后抱着一药箱进来。
  楚篱主动接过纱布与消毒棉清理沈亚伦的伤口。沈亚伦瘦了许多,手腕上磨掉一层皮直接露出里面的骨头。
  沈于嫣腿一软,跪倒在床头抽泣起来。
  “姐。我说句你不爱听的,你别介意。”唐奕天开口,“让花花来吧。”
  沈于嫣摇头,“这种时候我喊他来,等于是承认他与亚伦的关系,这样不要说我爸妈不同意,我日后又有什么脸见弟媳他们一家如果不承认他们,我岂不是利用他,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这种时候你不要再考虑这些了,最主要的是要让他戒了这毒瘾,其它事情慢慢来。”唐奕天急了。
  沈于嫣沉思了几分钟,“送戒毒所吧。”
  “这没用。他心里有结,这结不解开,心病就好不了,亚伦这样子你不会看不出来吧,他这是寻死。”
  “别说了,别说了!”沈于嫣抖着声阻止唐奕天继续往下说。
  唐奕天不死心,还想解释,楚篱却拍拍他肩阻止了他。
  “什么时候送戒毒所”楚篱问道。
  “下午,下午我就送他过去。”沈于嫣强打精神掏出手机翻号码,“帮我看着他点。”说着就走出房间打电话。
  “船到桥头自然直。”楚篱安慰唐奕天,“有些路,只有走了才会知道是条死路,也只有走到死路才会死心,如果你说的是对的,他们总有一天会转到这条路上来。”
  唐奕天难过的摇头,“就算今天你已经在我身边,但只要想起那些我们错过的时光,心就会一抽一抽的疼,睁着眼整夜的失眠。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去走哪些弯路”唐奕天嗓子火辣辣地疼,再也说不下去了。
  楚篱叹气,“你觉得是弯路,可他姐看来是正路,这种事,勉强不来。”
  沈于嫣几分钟后就进来了,已经联系好地方又从厂里找了两个退伍军人来押车,似乎担心唐奕天他们会透露戒毒所的地址,并不愿告知他们具体地点。
  俩人知道沈于嫣防着他们,只得告辞,从沈家出来,唐奕天就电话给了花撷芳,告知他沈亚伦的近况,但花撷芳却只是沉默地静静听唐奕天诉说,唐奕天不禁怀疑对方电话是否正常,“喂,你在不在听”
  “在的。”花撷芳冷静的声音此刻听来特别刺耳。
  “我说这么多你他妈的就回我两个字”
  “你想我说什么我去照顾他就算他家人愿意,他本人愿意吗而且他现在的情况我一早就知道了。”
  唐奕天哑口,“你知道你竟然知道!你知道你怎么能放任他毁掉自己!”
  “唐奕天,除非他自己来找我,不然我与沈亚伦不会再有交集。”花撷芳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唐奕天怒不可遏,一把甩出手机。
  楚篱看着怒火中烧的唐奕天,觉得今天的他火气特别大,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宽慰他,只得捡起手机给他。
  唐奕天却一把挥开,“滚,别烦我!”
  楚篱愣住了,面前的人面目挣狞,与跟他朝夕相对的那个温和男人大相径庭,楚篱一时竟有种“这人不是唐奕天”的错觉。
  似乎有一只魔鬼住进了他身体。这个想法一径冒头便不可遏止,恐惧在心底蔓延,楚篱一个冷颤,冲过去抱着唐奕天,念着他的名字,“唐奕天。唐奕天。”
  此时唐奕天已慢慢冷静,“……对不起。”唐奕天自己也解释不清刚才的怒气为何不受控制地爆开了,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自制能力很好的人。
  楚篱挥不去心里的阴影,抱着人道,“唐奕天,别变成别人,你是唐奕天,要永远都是唐奕天!”
  花撷芳放下电话,嘴上不说心却难受,拿起桌上的帽子巡街。
  花撷芳在街上逛了两圈,已过了吃饭时间,准备回办公室,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突然心里一紧,一种不详的预感,忙接起,“喂”
  对方不说话,安静得不可思议,能听到对面呼呼的风声和自己疯狂的心跳。
  花撷芳心脏被人抓紧了一般,摒住了呼吸。
  似乎等了许久,对方开口了,“花花。”
  花撷芳拼命压了下涌上的不安情绪,“亚伦……”
  “我现在在天池,记得这地方吗,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来这游泳。”
  “你去那干嘛”天池是当地的水库,他们小时那会孩子大人都会结队去游泳,但后来出了事故,便出了禁止游泳的告示,可是每年一到夏天还是会有人下水,事故不断
  “你们别过来!”花撷芳抓着手机的五指不禁紧了紧,沈亚伦的声音经电话传了过来,但很飘,明显不是对着他讲的,只听他喊着,“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亚伦!亚伦!”花撷芳激动起来,那水库可深着,小时那会任凭胆大也只敢在边上晃荡,“你别乱来!你乖乖在那等着,我来接你!”
  “花撷芳,你听我把话说完。”
  “你当面跟我讲!”
  “那我挂了。”
  “别挂!”花撷芳喊着,抓着电话,一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一边朝路边拦出租车。“你慢慢说,我听着。”又按着电话对司机说了地点。
  “花花,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花撷芳大口喘了下气,“别急,我们慢慢说。”
  “我说了你们别过来,姐,你再往前挪一步,我就直接跳了!”沈亚伦再一次对着堤坝下的人喊话。
  花撷芳紧张地催着司机,一边又想着稳下沈亚伦,“别说傻话,我手机快没电了,你等我过来。”
  “其实我有许多话对你说的,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花花,我从这里跳下去,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忘了,咱们之间也两清了;如果侥幸没死,你就原谅我,成吗”
  花撷芳手机越抓越紧,手都抖了起来,“亚伦,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乖乖在那等我。”
  沈亚伦轻笑了两声,“两年前我在陵园那里买了一块墓地,是双墓,刚买那会我就把我俩的名字都刻上去了,如果真死在这了,我就先到那里等你。”
  “我原谅你!你不要做傻事!”花撷芳对着手机大喊,也不知道对方有没听到。
  一个尖锐的女声经手机从远处传了过来,花撷芳脑中嗡地一下,眼前一片漆黑。
  往事那么清晰,花撷芳记得父母葬礼那天,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沈亚伦努力撑高伞想帮他把风雨挡在外面,那时他们虚岁也才6岁,再大些初中那会,天生带着一股痞气不知人间疾苦的富二代趾高气昂地对他说,“花花,别去打工了,老子饲养你一辈子。”花撷芳不理他,他便天天缠着,一逮到机会就在他耳边叨叨,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花花,我喜欢你。”“你肯定也喜欢我,我这么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要是敢不喜欢我就揍到你喜欢。”“花花,你就从了老子吧。”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他们四人一起长大,但从小唐奕天就对楚篱特别上心,而自己特别在意沈亚伦,就好像冥冥中注定一样,没走一点弯路,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高中毕业后花撷芳念了警校,沈亚伦父母要送他出国留学,亚伦当时就跟家里弄翻了,死活不肯出去,固执地追到花撷芳在的城市念了个三流大学,花撷芳觉得自己碍了他的前程,沈亚伦收起一身的痞气,认真地说道,“这个世界每天有那么多意外,说不定明天我就死了,或者你死了,能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不珍惜!”
  花撷芳脑子乱成一团,但沈亚伦说过的话却像电影回放一般这么清楚的出现在自己耳边,“花花,你原谅我吧,家庭责任我逃不掉的。”花撷芳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梦境了,只要一觉醒来那个带着坏笑的家伙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自己一定要告诉他——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回来。
 
☆、水妖(一)
 
  唐奕天与楚篱并不清楚这边发生的事,接了封娜的电话,说今天还有几个同学在她老家那里聚聚,明天这几人就要回了,一别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见面。
  地点约在镇辖区内的一古村,规划得非常好,小桥流水,一排排赏心悦目的青瓦白墙新房,封娜引着他们七拐八拐,竟然来到了一幢清代建筑前,封娜解释道,“据说这房子也有一百多年了,新农村改造后,这里就改成了茶室,供人休闲来着。”
  三人在院中的藤椅上坐定,唐奕天看了一圈,诺大的院中摆着十几张桌子,他们进来时已经有两桌人坐在那儿打牌,但没见着同学。
  楚篱对打牌的人瞄了眼,唐奕天拉着他的手笑,“你这双手不适合摸牌,这跟技术和智商无关。”楚篱明明这么聪明一人,几手牌下来几乎可以确定对方手里拿着什么牌,可他的牌运就是这么差。唐奕天又补了句,“除非你出千。”
  楚篱不死心的斜他一眼,唐奕天当没看到,问“其他人呢”
  封娜看了下时间,神情不安,“快到了。”
  “这房子以前是干嘛的”楚篱端着茶。
  “谁知道呢,这么多年了。”封娜草草回道。
  这时边上的服务员却开口了,“这是一大商人包养小妾的外宅呢。”
  封娜吃惊地看向那个服务员,用眼神瞪她,可那小姑娘却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说着,“这房子的传说可多了,狐精鬼怪的,两位有兴趣听吗”
  唐奕天闲着无事,表现出深厚的兴趣,“哦说来听听。”边说边从旁边的桌旁拉来椅子,让姑娘坐下。
  小姑娘也不客气,还真就坐了下来,“听我太奶奶说,这房子建于清未,据说那时有一位楚篱的大商人,爱上了自家的亲妹妹,他父母知道后打骂多次也没能将俩人分开,实在没办法只得给他妹妹定了门亲事,好早早打发出家门,谁想兄妹俩早已珠胎暗结,出嫁前这妹妹竟然怀了孕,父母硬逼着妹妹强行打胎,哥哥却不同意,借着自己手中的财力,到这乡下地方建了这院落,还在家中上演了一场强盗洗劫抢财的戏码,把他妹妹给接了出来安置在这里,对外称小姐不幸死于盗匪。”
  这时,对面打双扣的四人激动地争论起来,看那场景是一局结束,四人在总结,其中一人在狠命的指责对方,嘴里啪啪地说着应该出什么牌,那张啥牌根本就不该出什么的。
  楚篱朝那四人看了几眼,又看下小姑娘,示意小姑娘接着往下说。
  小姑娘笑着说,“下面的得看,眼见为实啊。”
  “去看看吧。”楚篱先站了起来,唐奕天跟着起身,封娜看了眼手表,不情愿的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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