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囚花 作者:喵治·马丁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我给她安排了一所房子,有专人负责食宿,承诺捉到布拉帕以后便给她一大笔钱。她的线索起到了很大的辅助作用,我的人在沿海地区查探到了布拉帕的消息。他们疑心很重,地点一直在变幻,但逃不出文件中重复出现的几个地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即便布拉帕就在眼前了,我也吩咐我的人按兵不动。他们已经在我的监视下,只等万全状态下一网打尽。
  只是后来首都的流言中,卡玫莉亚和她的小孩怎么就成了我的情妇和私生子,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这一年的圣诞节又到了。
  一个大问题要解决了,本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我却不能感到轻松。坦诚地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地,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酒会开到一半,我忽然厌恶了虚伪的社交,便拉着海门一起出门走走。
  因为是圣诞节,街上很少有人。路边房屋的一个个方形窗口透出温馨的灯光,隐隐的欢声笑语传来,更显寂寥。
  绵絮似的雪花从漆黑的天空旋转着飘落,两个身着军服的男人默默无语地沿着湿漉漉的街道缓缓行走。
  “乔。抓到布拉帕以后,我想从军部辞职。”海门忽然说,语气很镇静。
  “你辞职以后要到哪里去?”我惊得抓住他的肩膀:“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没想好,大概是找一个乡下农场平静度日吧。”海门耸耸肩,说:“我很早以前就这样想了。我适应不了战争,不管是有枪有炮的那种,还是现在这样杀人不见血的。”
  “你明明做得很优秀,明明前途无量。”我说。
  “不,这是两回事。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厌倦了。”他有些伤感地说:“今天这样的节日,应该一家几口人一起度过的,而不是去参加各种华丽的宴会。我喜欢那些灯光—乔,你看见了吗?它们多么普通、简单、纯粹。战争期间,我一直期盼的就是这样的东西,一盏灯光……我本质从来不是个上进的人,如果不是有你这样优秀又上进的朋友,凭我自己,一定不会走到今天的位置。当然,这不是坏事,可是我想,我要到自己的极限了。你是搏击天空的雄鹰,驰骋草原的狼王,和我不一样……”
  停下的双脚又慢慢恢复了前进,只是这次,我们大概要分道扬镳了。
  我们穿过大街,小巷,广场,和挚友一道走这段路,素白的雪慢慢覆盖了路面、屋顶、树梢。
  “你也走了,我身边就再也没有可以说真心话的人了。”我说。
  “你这样说,我会动摇的。”海门苦笑着。
  路边有个裹着毛毯的乞丐在讨钱,海门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钞票放在他的碗里。
  再往前走,街道还是冷清的,灯光却变成了变幻的霓虹灯,空气中隐约氤氲着廉价的香气。街道两边的小巷里,偶尔会有个把人--女人、男人,或是怯怯,或是大胆地向我们抛媚眼。
  “怎么不小心走到这里来了。”我微皱了下眉头。
  这里是首都的红灯区,细分起来是男风区。每个大城市都会有这一面的,首都亦然。
  “真是的。”海门有点哭笑不得,将一个大胆地凑到他身边来的醉醺醺的男妓拉开。那个男妓对上我的眼神就有点怵,只敢骚扰面相和善一些的海门。
  在独裁时代绝不会有这样的景象。布拉帕本人在公开态度上反对同性恋,那时候只有妓女,男人只能做暗娼。哪怕是妓女,也要遵守宵禁的规则,现在这个点还上街拉客是绝不可能的。
  向前看去,漫长得看不到头的街道上,还有个裹着斗篷的单薄背影,瘦削的脊背随着咳嗽声一耸一耸。以动衬静,更显寂寥,大概也是拉客的男娼吧。
  海门说:“这些人也是可怜,今天这样的节日也无处可去。”
  我道:“咱们不也是吗。”
  海门摇摇头:“此言差矣。我们的情况只是暂时的。我的事,辞职能解决,你的事……”他犹豫了一下:“他会回来的。”
  “海门,我唯一的朋友。”
  我说:
   我一直有件事埋在心里,既然你快走了,回答我好吗?”
  “什么事情?”海门察觉到了什么,却保持着镇静的模样。
  我没有看他,而是凝视一片落在我手心的飞雪,注视着它一点点融化:
  “我想了很久他为什么要走,后来我想,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他知道赛娜河的真相了。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其中关窍……”
  “你怀疑我吗?”海门直视我的眼睛。
  “你愿意说实话吗?”我在长大衣上擦擦手,平静地与他对视。
  “你又愿意相信我吗?”
  “我信。”我说。
  “没有。”海门说。
  我们继续沉默地走,军靴在渐渐变厚的雪地上印下脚印。
  “对不起。”我道歉道。
  海门没有做声。我最后的、唯一的朋友,大概被我伤害了。我毫无办法挽救,对于人心,我向来毫无办法。
  我们二人默默无语。
  那个裹着斗篷的男娼低低的咳嗽在益发寂静的街道上回响。寒风飒飒,他裹紧了自己的斗篷。
  我们的步速快过他,超越他的时候他避过我们,侧身让路。
  走出这个街区的时候,我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浮现那个男娼那把纤细的腰身来,咳嗽声一阵一阵,声声低哑、分明,打通了不久前的过去和现下。
  我一个激灵,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往来时的路狂奔。
  
  他狡猾得像一只狐狸,灵巧得像一只云豹。待我两分钟后回到原处,他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若是旁人,怎会消失得如此彻底。这让我确信那人就是硫夏—尽管比印象中消瘦了一圈,
  如果没有这场突然其来的雪,我一定抓不到他。两行深深的、慌乱的脚印,形成了一条通往他的狭窄通路。
  冬天,尤其是雨雪天,对绝大多数伤兵来说都很难熬,因为骨头会痛。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抓住了他,硫夏的挣扎和反抗简直像一只绝望的小猫。加上海门很快赶过来了,更是消除了他最后一点逃走的可能。
  他被我用皮带拴着拖回了宅邸,五花大绑着跪在地毯上,神情淡漠,不发一言。被雪濡湿的乌发贴在他素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分明得让人心惊。
  这是没有半分悔意的模样。
   “你实在是……”
  情绪波动到极致,我反而说不出话来,只觉他处处都可恨至极。我狠狠捏着硫夏的下巴,着火的目光几乎要在这张久违的面孔上烫出一个洞来。
  骗我,离我,伤我,害我,给我幻想,又狠狠戳破!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有一瞬间,我几乎想动手教训他一顿。我要把这个狂妄的人踩在脚下,用鞭子狠狠抽他的脊背和大腿,用针刺穿他敏感的*头。等他哭着、叫着向我求饶,我就把东西撤了,用糖果和温暖的胸膛安慰他,告诉他要乖,要听话,然后插入他,摇晃他,标记他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然而,他单薄的身形、苍白病态的脸色和隐忍的咳嗽声,又让我不能这样做。
  这更让我生气,让我憋闷!
  我花了无数精力和财力才养好的身体,怎么可以经他自己这样糟蹋?他怎么能过得这么坏?是想死吗?!
  我大吼一声,一拳在他面前挥过,重重打在身边木质茶几上。优质木板乍然裂开一条细缝,我却浑然不知疼痛。
  他眼皮颤了一颤,如鸦翅般浓密的睫毛上滚落一粒雪珠,看上去简直像一滴泪。
  我死死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你不说话。”
   “你既然不说话,我们来聊点别的话题。”我又说:“这一年,你靠什么过活?”
  他沉默着。
  我又差点控制不住脾气,压抑着声音问他:“你卖身吗?是不是天天向男人送上你的骚屁股?你一天接几个?十个?二十个?他们能满足你这- yín -荡的身体吗?”
  “闭嘴!别污蔑我!”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很是嘶哑,但愤怒。
  那淡漠的眸子终于染上了鲜红的情绪,我竟然有几分亢奋,嘴上更是步步紧逼:
  “怎么,我说中了?”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直视着我一字一句道:“是又如何?”
  我脑中空白了一秒钟,一时分辨不出真假。
  他的表情很是认真。
  “你又骗我。”我说。
  “没有。”他道。
  我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蓦地收紧:“告诉我你在骗我!”
他已经呼吸困难了,白皙的面颊涨得通红,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却是报复般的快乐。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掐死他之前放手。
  他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剧烈地咳嗽,单薄的脊背一起一伏地耸动。
  我不去看他,转身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青年跪趴在地上,纤腰深凹,双腿大大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则用内里有绒毛的皮革镣铐紧紧束缚吊住。室内的炉火燃得旺旺的,那赤裸的躯体布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儿,雪白湿濡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温润动人的光泽。胸前两点鲜红夹着宝石乳夹,两个夹子之间用细金链子牵着,火光映衬下更显得整个人像玉雕一样美艳。那隐秘诱人的股间,若隐若现地含着东西,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人光是看着就血脉贲张。
  我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对红肿不堪的*头,轻轻拉扯摇晃着黄金细链,出其不意地猛地把夹子扯掉。鲜红凸起的两枚小果实充着血,可怜兮兮地等待着我的爱抚。
  他的身体蓦地绷紧,又无力地松弛下来。
  “这就爽啦!看你浪的。”
   “呜……”
  他的喉间泄出低哑的、无奈的呜咽,头颅无助地低垂着,满头青丝随着身体的颤抖不住摇晃。那汗湿的刘海贴在面颊上,隐隐露出被泪水沾湿的黑色眼罩,与苍白的脸色、塞着口球的艳色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红润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淌下津液,晶亮地蜿蜒到下巴,在长毛地毯上一滴滴形成小小的坑。
  我半跪下来,捧着他的面庞舔舐他的嘴唇。因为觉得阻碍接吻,就把口球从他的嘴巴里拽了出来。他一下子没适应,还是微微张着嘴,我的舌头趁机进入,翻搅着他甜美的口腔。温热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逗弄下微弱地抗拒着,想把我的舌头送出去,却成就了一轮舌与舌的缠绵。我饥渴地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侵犯性地舔舐他口腔的黏膜,直到呼吸困难才住嘴。
  我的下身已是半硬了。
  我伸手探他的股间,他下意识地躲,却逃不过我的亵玩。我捻弄着娇嫩的头部,搓揉圆润的囊袋,才摸了两下那漂亮的小玩物就翘起来,淌着- yín -水湿淋淋的一根,- yín -荡得很。
  我轻笑一声:“多久没泄了?这么饥渴?”
  “你这个混蛋……”
  他哑着嗓子,带着颤抖的嗓音几乎像是求欢,听得人心里痒痒。好在他自己也知道,马上就不再做声了。
  我抱住他的腰,- yín -亵地大力搓揉那两团雪似的臀瓣,肉*里插着的棒子随着他的穴一道一抖一抖的,不时露出一点嫣红的媚肉。吃了上次的亏,这回我用润滑剂和道具好好地给他润滑了,定然不会把他做伤。
  乌发白肤,纤腰长腿,身形体貌无处不美。
  只一处看不得:脊背上大片大片的鲜红伤疤,触目便惊心。
  
  这是生死关头的印记,破裂恋情的伤疤,憎恨痛苦的源头,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当时是如何凶险可怖。我一直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因为一想就痛苦,然而此时它赤`裸裸地摆在我面前,无言而沉重。
上一篇:表哥什么的去死吧! 作者:玉溪华安33
下一篇:归宿 作者:除徒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