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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花 作者:喵治·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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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触碰,却又不敢碰,心中变幻过千种情绪。
  
  他戴着眼罩,并不知晓我的变化,只是情动的身体背叛了理智,不自觉地渴望着我进一步的爱`抚。那挺翘的臀峰挺得更高,隐秘之处的穴肉一张一合地翕动,紧绷的双腿内侧微微地、无法控制地颤抖。
  
  那穴吞吐得厉害,“啪嗒”一声,被- yín -`水浸得光亮湿的假阳`物竟掉在了地上。
  
  “等不及了吗?”我收敛了旁的思绪,手指蘸了些流到大腿上的- yín -`水直插入那软热的小*。
  
  他急喘了一声,在我恶意地抠挖下难耐地吐出呻吟。一根,两根,三根,柔软温热的肠壁十分热情,缠绵地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调笑道:“老师,学生的技术怎么样?满不满意啊?”
  
  “啊…..”他仰头喘息着,并不回答问题,而是费力问道:“你他妈从哪儿学的这些?”
  
  很好,看来我技术还可以。
  
  “特意找职业人士学的呢,练习好多次才敢上你身试。”我说:“你上回跑掉了,我常常想着等把你抓回来以后这样玩,把你这- yín -`荡的屁股驯得再也离不开我……”
  
  他的身体猛地剧烈挣动起来,犹如困兽在陷阱中最后挣扎。从天花板吊下来的锁链连着皮手铐,撞得“哗啦哗啦”作响。
  
  我顺手“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他便不动了。
  
  “这话怎么又惹到你了?突然这么生气?”我皱着眉头问他,忽然灵光一现:“你不会是吃醋吧?放心,我只和你上过床。”
  
  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羞耻得连锁骨都弥漫着酡红,整个人透出一种绝望的美感,好似临水的天鹅,崖前的小鹿。这样的他,对我来说是全然新鲜的。
  
  我俯下`身,“啧啧”地沿臀峰一路吮吻他修长的大腿和精巧的腿窝,留下了一道闪光的水色痕迹。
  
  他难耐地扭动着双腿,嘴上却还是咬着牙逞能:
  
  “别得意了,你这技术在我的经验里还排不上号呢!”
  
  对男人性能力的挑衅换来了我加大力道残酷的玩弄。湿润的嘴唇,小巧的乳`头,勃发的性`器,软媚的后*,每个地方都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就哆嗦个不停。滑腻的肌肤有吸力似的,玩得越重,反而贴得越紧,就和个下贱的*奴似的。体液和润滑剂和在一起“噗嗤噗嗤”响,间杂着他被动的呻吟,- yín -靡的声音简直能传到隔壁房间。
  
  “那谁能排得上号?”我道:“那个军械所的西蒙尼·布冯?还是你那抛你而去的布拉帕姑父?”说到最后,我也几乎咬牙切齿了,心中深藏的嫉妒和愤恨一下子主宰了我的唇舌:“他们就能满足你了?我记得从前你就是在那种- yín -乱的聚会里找男人吧?是不是得好几个人一起上啊?”
  
  我把自己怒张狰狞的阳`物顶上他黏糊糊的臀缝:“在他们军帐里,你也这样翘着屁股等着被操吗?还是得加上他们的马?”
  
  硫夏怒吼道:“你怎么不去死…….啊!”
  
  长长的尾音淹没在连续不断的- yín -声浪语里。我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身体内部,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囊袋撞得圆润的屁股发红。
  
  他的肉`体完全地向我敞开,隐秘的内部热情地欢迎我、挽留我,抽*的时候我的阳`物简直像升天一样爽。身体这么软而浪,性子倒是倔得很。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全是耐不住的呻吟,身体被顶得不断耸动、摇晃。这身体让我愉悦,让他羞耻,让我们共赴天堂。
  
  他已然被操得意识不清,我掐着他的腰粗暴地撞击他的身体,眼前是一片狰狞的红,红得我的眼底都要烧起来,烧得灼热、疼痛,仿佛将要滴下滚烫的岩浆。
  
  终于我忍不住俯下`身来,从蝴蝶骨开始舔舐他的伤痕。咸涩的唾液从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疤淌入,刺激那些新生的粉红色嫩肉,让他的背肌不自觉地缩紧,整个人下意识地膝行向前逃去。
  
  我蛮横地抓着他的腰把人拖回来,继续永不休止一般的征伐。
  
  我暂时把硫夏锁在卧室里,吃睡都不出房间,只给披一件丝睡袍,连内裤都不给发。刚开始的几天,我想做的时候就做爱。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被频繁的*爱折腾得懒懒的,身体上的爱痕从来不消,熏红的眼角透着妖媚的颜色。毕竟前车之鉴,这房子的安保状况和他的逃脱能力都让我不太放心。另一方面,我派人着手在屋顶上加一层空中花园。
  我的工作也很忙,不能一直盯着他,因此一个绝对严密的空间是必须的。老是关在屋里不行,新鲜空气对他的身体有好处。我请共和国最优秀的设计师做了好几个方案,我选择了雕花铁条像笼子一样笼罩整个天台的。刚建好的时候它光秃秃地看上去有点压抑,但缠上开花的蔷薇藤蔓以后会很美丽。花园里种满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也有步道和桌椅等物事。花园中心部位有一个圆形的房间,就是硫夏的新住处,床、书桌、长椅、浴室等一应俱全—我凉凉地想,他宁可单独住在这里,也不愿意和他最憎恨的我朝夕相处。
  事实就是如此,建造完成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抵抗就去住了,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平时两人话多的时候也有,那就是两个人互相言语攻击伤害,什么结果都得不到。我们两个的交流几乎只有肉体,常常还是半强制性质的—后来就不了,他放任自己在我身下呻吟喘息,既不抵抗也不配合。然而,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因为事后会觉得空虚又孤独。他的身体永远都能让我兴奋,但他对我的态度每次都能伤到我的心,我索性不做了。
  来日方长。我告诉自己。
  难捱的战争早已结束,现在是新时代了,政局、文艺、交通、娱乐……一切都是全新的。只要他留在我身边,迟早有一天会回心转意。我们是登对的一对,还有感情基础在,以后和好了就会有很好的人生。我可以忘却芽月政变他利用我的仇恨—事实上赛娜河那一炮早已经把这个抵消了,在我心里。我可以强迫自己不介意他的情史,不管是真是是假,哪怕他和布拉帕手下所有的人上过床也没关系。
  不要留遗憾,这是爷爷的训导。我不知道他和掺在花瓶里的骨灰是什么关系,但那人早早死去是确定的。
  在我的看护和医生的照料下,硫夏会健康地活着。我见过太多死亡,经历过各种穷途末路,体验到只要还有命在,一切就有希望。哪怕他很少和我说话,哪怕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我伤害了他,这不能改变,但这个伤害绝不可以横亘在我与他之间一辈子。他在外面过得那么不好,如果……我真不敢想象。
  总会好的。
  我坚信自己是对的。
  花园只有一把钥匙,就在我手里。佣人们通过栅栏的间隙给他送食物,医生则由我亲自带进来。他刚住进去的时候像一株花草一样静静坐在椅子上,我与他隔着一扇窗户,问他:“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书?鸟?模型?或者性玩具?”
  我承认最后一个有点恶意。
  他摇摇头。
  趁他根本没有看我,我盯着他低垂的浓密眼睫流连着不愿意离去。
  “有一个需要。”
  他忽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什么需要?”
  我正在为突如其来的离愁别绪一般的情感伤感,不自觉地就放柔了语调。开口后我自己都有点诧异,因为这些日子我俩说话不是这个风格。他愿意和我提需要,好歹也算个小小的进步了。
  “我需要---”他拖长了声音,美丽的凤眼里是冰冷的光芒:“需要你立刻消失。”
  我静立了两秒钟,转身大步扬长而去,把铁门狠狠地拴上锁住。
  他的方向传来低低的、讽刺的笑声。
  
  
  医生一周来一次,我半个月来一次。硫夏不想看见我, 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他。后来我尽量多回家,在家的时候都会去瞧瞧他,因为他有一段时间不怎么吃东西。佣人奈何他不得,我只得亲自来管,有可能的饭点都亲自盯着他吃东西。
  他看上去既不难受也不快乐,哪怕跟佣人都话很少。医生私下里和我说,人要常常说话,不然对精神不太好。
  一筹莫展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女人—卡玫莉亚。她是硫夏的堂妹,又是个温柔的女性,也许硫夏不会讨厌和她说话。我告诉她我和硫夏早就是恋人,很不容易才在战后重聚。我犯了一些错,硫夏受了些战争精神创伤,希望她能和硫夏聊聊天,陪着看看书也好。硫夏的自尊心很高,他不会就自己的经历说太多的,我含混的说法勉强过得去。
  卡玫莉亚刚听到我与他之间关系的时候很惊讶,但是还是乐意接受这份工作。她去和硫夏谈了一次,我听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把时间留给他们兄妹。她定期给我汇报硫夏的情况,我觉得还是有些好处,虽然他们也不算很热络,好歹硫夏愿意搭理她。后来我就给了她一把备用钥匙,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也能去看望硫夏—这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房子由管家和警卫等人守卫,她只有笼中花园的钥匙。
  我把她的小孩安置在侄儿侄女上学的高级幼儿园里,学习纪律和数数、认字和艺术。三个小孩子很快成为了朋友。这时候的儿童教育还在起步阶段,幼儿园不多,有高级教师的就更少了,能够进这样的幼儿园的小孩子可以说是迈开了步入精英阶层的第一步。她在周末和每天中午、晚上都能去看望自己的小孩。我承认自己有用她的小孩防止她乱动的意思,但这样的安排,按理说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卡玫莉亚自己也同意。
  
  四月里,我们在沿海活捉布拉帕并将他押送回首都,行动中麦罗拉及数名高级军官战死。
  卫国战争期间铁面无情的军神,独裁时期仿佛不可能被打败的权力者被打败了,举国震动。我在首都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声望一时到达顶点。
  这是辉煌的时刻,一时之间,整个共和国无人能与我争锋。
  最高法庭判处布拉帕流放,地点是一座孤岛。出于一些考虑,我不打算让他活到明年的今天。数月后,他会在慢性毒药的缓慢侵蚀下像普通的病人一样死在床上,给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划上不那么完满的句点。
  布拉帕身披重枷,被数个军人用枪顶着缓缓登上轮船的阶梯。我注视着他的背影,大脑分成两个部分思考:一边大脑感慨着英雄末路,风聚云散,另一边则在想把他送走以后我可以给自己放个几天假,回家看看。
  他忽然停下来。
  我立刻警戒,所有在场军人都同时按住了自己的枪。其实这挺可笑,布拉帕根本就没有有什么举措的可能,但大家就是对他有所忌惮。风吹草动,我们就紧张,这种感觉让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我马上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你。”
  布拉帕说,衰老了不少的脸孔看上去很是沉稳,仿佛不知道自己即将的遭遇似的。
  我意识到他是对着我说的。
  “也许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我礼貌地反问道。
  这个男人摇摇头:“不,不是现在,年轻的乔·柏兰登。我是说很早之前,战争还没开始的时候。”
  审讯俘虏的时候,有一条要点就是不要将主动权交出去。我漠然以对。
  他笑了笑,这种伎俩,他玩得比我更久:
  “我有一个很看重的侄子,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一直游戏花丛。我虽然认为同性恋是落后、愚昧的行为,放荡更是不可取,但却也不忍心对他加以苛责,只因他的身世实在悲惨,在军事上又很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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