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番外 作者: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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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解开他的病号服,他一直在很小声地哀求着,说着不,他的脸上都是水,哭得好看极了——我的手开始恶意地压过他身上残留下的痕迹,力道足够疼得他满床在打滚儿,他轻声地喊着不要,但他的下体却无比诚实地挺立了起来,手掌变成了最好用的拍打工具,他的身体几乎没一块幸免于难,被我打得通红,我粗糙地插了几下他的肉鬮,鬮器压着他的鬮门,强硬地挤了进去,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更多的泪水,大概是想要呼喊,但是被自己强迫地压进了喉结里——我没有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开始了这场半强制的鬮合,初始的鬮插被肉鬮激烈地反抗,但很快地他就被肏开了,开始应和我的动作,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我漠然地看着他,看着沉迷在欲望中的他,看着初始还会反抗一二现在却无比配合的他。
他或许遭受了非常多的苦痛,在被强迫享用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如此刻一样,在最初的反抗和痛苦后,被卷入欲望的横流,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某一个男人的鬮插。
我一向是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好像已经预想到了最坏的局面,无论真相如何,我都可以坦然接受,甚至心生庆幸。
在高潮来临的前几十秒,我随意拿了一个空着的软垫,压在了他的口鼻处,只露出了那一双眼睛,他看着我,他仓皇地看着我,但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直到我的鬮液完全地彻底地射进他的体内,直到他的鬮器也射出了浊液,身体还是反射性地痉挛——或许是因为生理上求生的欲望,我撤下了堵住他呼吸的软垫,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呼吸,然后眼泪不停地往出涌现,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鬮器一直维持着插入他身体的动作,我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距离很近地看着他,他渐渐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一点点攀附上了我的腰身和我的后背上,我舔了舔他的鼻梁,像是在引诱更像是在逼迫,我轻声地对他说,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啊。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享用过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让你获得了耻辱的满足。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插进了你的肉鬮里,将鬮液射进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你为什么选择死亡,你为什么不愿意再来找我。
告诉我吧,你和你的家人究竟怎么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告诉我吧,你试图隐瞒的一切。
他看着我,他的脸上还带着眼泪的痕迹,但表情已经彻底地变了,变得冷漠又嘲讽,变得陌生又熟悉,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他对我说,我和别人上了床。
我没什么惊讶的情绪,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着这张属于李新的脸,看着属于李新的表情,很平淡地接着问了下去,对方是什么人,肛鬮么,鬮器插入的这种,你是被强迫了么,或者说,你觉得爽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笑话我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你真是个变态。
这句话让我插在他肉体里的鬮器硬得很快,我咬了一下他的鼻尖,重新开始缓慢地鬮插,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控诉着我在犯规,就是这种眼神——曾经每一次玩三国杀,我反水他的时候,他都是这种眼神。
我一点一点挑拨着撩着他的欲望,却以一种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我轻声地回答他,我说,李新,江洋已经被你拖下水了,你还不能稍微坦诚一些么。
他骤然搂紧了我的腰,像是在害怕着我的抽离,也像是萌生了一些愧疚和歉意,我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嘴唇靠得极近,却维持着一个无法相触的距离。
他最终败在了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神下,在我们之间的拉锯中退让了一步,他很认真地,像个小学生一样回答了我的每一个问题,他说,是一个陌生人,器具插入了鬮门调教,我被强迫了,但后来我觉得爽。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的回答比我预想得要好上很多,这让我心情变得很放松,甚至很开心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举动像是给了他极大的勇气,虽然我并不觉得他在胆怯什么。
他告诉我他的性癖好在一次网调中没关门而被家人所察觉,因为无法变更让家人十分失望,到最后激怒了他的父亲,给了他两个选项,要么做个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要么直接滚出家门,他选择了后者,他的二哥给了他一笔钱,他用这笔钱干脆给自己找了个S,这次回去之后,家人的观点转变了一些,但还不如不转变,家人为他找了个女S,给了她足够的钱,还想让他们结婚,在单方面的拒绝后他被送进了调教室,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过程,但最后他依然硬了并且爽了。
他没带什么感情说完了这些事,我也不知道我信了几分,我应该可怜他,但偏偏他的做法和反应又很难让我产生这种情绪,好吧,我是有点想打他,他实在是不怎么争气。
于是我问了我们在疯狂地做鬮前的最后一个问题,我问他,为什么你想自杀。
他很专注地看着我,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你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想到你可能会对我彻底失望,想到你会慢慢忘记我过上正常的生活,我存在过的痕迹会一点点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我就觉得死亡或许是一个很完美的选择。
【而死亡足够让我记住你,足够让我一辈子都同你纠缠在一起,你不必面临一切的苦恼和选择,但最终达到了所有的目的。】
我看着躺在我身下的李新,我看着我二十余年最好的朋友,我看着这个被我搁置在男朋友和私有物的男人,情绪在胸口翻滚到最后化为漠然,缘由早已不再重要,结果无非我们继续纠缠在一起,但总觉得有些话语不吐不快,徒增烦恼,于是我也温柔地继续着话语。【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直说,何必去找别人,去让其他人伤害你,不管做出什么的选择,都不该半途而废,做出什么放手的可笑举动,事后还要反悔,白白磋磨自己。】
他最终闪躲了我的视线,像是在逃避,我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把他的脑袋重新掰了回来,他恼怒地想要挣脱我的手,但又反应过来我们之间并不平等的关系,放弃了进一步的反抗,我没再逼他,他不说我也知道,十有八九是当年还存留着些这么多年的情谊,友情也好,亲情也好,亦或是懵懂的爱情,因为感情的桎梏不愿意下手拖我下水,选择去找没有情感纠葛的陌生人,之前的变故或许也是突然之间良心发现,想放开我,过程不用赘述,结果是他依然选择了遵从与自己的欲望。
失望得太多都没了什么感觉,甚至不会为了他曾经的放手而感受到名为感动的情绪,只是觉得无比可笑,可笑他过于软弱,反复纠结,可笑我过于重情,自投罗网,自甘堕落。
事到如今,我不怎么恨他,每一个选择是我做的,往下走的每一步是我亲自踏下的,管不住下身和施虐的欲望,或许我本来就有成为一名S的潜质?
我把大脑里纷杂的想法一一清空,选择了用肉欲来结束这段坚持而尴尬的对话,他被我肏得生理性的泪水一直难以停歇,细微的喘息未经修饰反而勾得人强烈的征服欲,我看着李新的脸,头一次有了在上我的兄弟的自觉,有点亵渎有点荒谬有点可笑,但种种情绪纠缠来说,是更多的快感,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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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我带着李新回了我们的家,他二哥过来了一次,递给李新一张卡,李新收了又递给了我,我看着他,他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62.
父母对于子女的爱,方式和方法可能不同,但往往是真实而妥协的,手段激烈的源头是因为爱,这从银行卡里那一串非常可怕的数字,可以窥见一斑。
我没有收他的银行卡,甚至清算了他投资的本金和分红,打进了他的户头,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比较想自己赚钱养你。S-M圈我一直无法理解的,就是金钱上的纠葛,【你的人都属于我,那你所有的东西和所有的金钱也同时属于我】,这种思想在我看来并不合逻辑,在M满足受虐欲的同时,S也同时满足了施虐欲,除了某些特殊的工具外,SM工具的成本并不算高,变相使得入行的门槛也极底,借用身体虐待和精神洗礼,逼迫、半逼迫以及刻意引导M上交个人工资卡和财产,我会怀着恶意揣测这种行为是一种诈骗。
我并不缺钱,也不需要李新的钱,我所执着是他这个人本身,而非他这个人附加的任何东西,况且我有点大男子主义,在将他视为所有物的时候,我希望他的一切都来自于我的馈赠,简而言之,我会养他。
他好得很快,差不多的时候就很想回家,麻烦的是我还没有恢复好家里的布置,所以我们又像几个月前那样,他跪在柔软的毯子上,看着我忙来忙去,忙着布置他的“新房”。我用粉笔给隔板划线的时候,他偷偷抬起头一不小心笑出了声,我就拿粉笔头砸他的头,他用特别委屈特别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厨房里炖着补身体的汤药,我忙完之后汤药也炖好了,他一碗我一碗,味道不那么美好,我们年纪虽然很轻,但总是纵欲伤身,还是别逞强,照顾好自己吧。
汤药喝完了,我翻出了一罐蜜饯,拧开瓶盖拿了一块凑到他的嘴边,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张开了嘴巴含住了蜜饯,又顺便含住了我的手指——艹,这家伙又发情了。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地刮了下他的鼻子——他跪得更加笔直了,我没管他,拿着碗去刷碗了,我猜他此刻的心里已经是一个大写的【卧槽】。
折腾这么一大圈,唯一的好处大概是李新鲜活了一些,这样很好,同一个欲望的人偶相比,我更喜欢活生生的会有个人情绪的人。
63.
到了年底,各种工作翻倍加重,我带李新去办公室,也很难再忙里偷闲地跟他玩一些调教的手段,忙得不行的时候,办公室里进出的各种助理特别多,有时候压根头也不抬直接把文件夹递过去喊对方把文件送到楼下,直到有一次我把文件塞到了李新的手里,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这种姿态在我们之间太过稀少而奇特。
我试探性地对他说,你下楼,帮我送过去可以么?
他看了我有三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从那天起,我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李新终于开始有了个助理的模样,能够简单帮我送点东西,后来还学会了整理和分类文件,再后来,偶尔也能替我接个电话,做一个记录——他本来就是极为聪明的男人。
尽管他在公司里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人,在每一次踏进家门后,他都会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安稳地跪在门口,然后对我说,主人,欢迎回家。
他第一次喊我主人,还是在我们签订契约之后的第二天,我不觉得很排斥,他倒是很喜欢这么喊,于是就这样随意了,过往我不太知道怎么称呼他,一般含糊过去,自他出院之后,我就一直喊他李新,我发现当我这么喊的时候,他会更容易兴奋,以及感到羞耻,所以我总在一些大尺度的play中这么喊着他,他喊我主人,我喊他李新。
63.
陌生电话出现在我手机上的时候,我正在为李新灌肠。我不太常做这个,因为长期灌肠对于人体的损害相对比较大,温热的灌肠液在一点点滚入李新的鬮门里,我没设防直接接了电话,话筒对面的声音有点熟悉,我看了一眼李新,开了口:“叔叔您好。”
这情形挺微妙的,我正在和李新玩调教,他的父亲打电话给我,夹着手机的动作不太方便,我索性开了扩音公放,将手机插在了上衣的口袋里,空出手来调整点滴的滚轮。
李新正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地翘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已经有些轻微地肿胀。他的父亲不是一个直爽的人,说话偏爱绕圈子,在来回纠缠了将近十分钟后,才绕进了正题,他问我李新最近怎么样,还好么,还适应么。
我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李新的头,我说他很好,吃得很好,睡得很好,各方面都很好。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问,他那毛病好一些了么,还在犯么,是不是真的改不回来了。
我将滚轮拨弄了一下,放缓了注入液体的速度,我看着李新的眼睛,回答他的父亲,这不是毛病,产生的原因有很多,这问题您不是早就有答案了么。
诡异的沉默,伴随着呼吸的声音,灌肠液的袋子已经到了底,李新的脸上依旧很从容,他可以承受得更多。我从温水里取出了一袋新的灌肠液更换了上去,刚做完这个工作,叔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说,我很感谢你,江洋,不管是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放弃寻找李新,还是事到如今,你愿意养着李新,管着他,惯着他。
我伸出腿,踢了踢李新鼓起的肚子,他的脸上露出了名叫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这痛苦是源自我还是源自他的愧疚。我的沉默没有终止伯父的话语,他似是追念一样地讲了很多我和李新过往的事情,我很认真地听着,也很认真地拔出了插在李新体内的输液管,极为迅速地堵上了柔软的肛塞,他变换了跪爬的姿势,改为上身立起,肚子被撑得像是个怀孕了几个月的女人,脸上已经渗出了微小的细汗,我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他顺从地低下了头,用嘴唇含住了我裸露在外半鬮起的鬮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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