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番外 作者: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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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他抱进了我的车子里,摘下盖在他脸上的兜帽,才发现他的脸上已经全都是汗水,以及生理性的泪水,我应该安慰他,但这对他没有丝毫的帮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是说,尽管我理论的知识学习了一大堆,我并不懂如何处理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作为一个S此时应该怎么做,做什么才能让他停下来哭。
我用纸巾和湿巾帮他把脸擦干净,拍了拍他的额头对他说,不准哭了,过了好一会儿,他真的没有哭了,很乖很安静地缩在座椅上,我舒了一口气,关上了车门,回了驾驶座上。
9.
我抱着李新回了我的家,我一个人独自在外居住,顶层的三室两厅,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刷开了门,把李新放在了沙发上,我转身去厨房,想要给李新去找一点吃的东西。
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最后准备给他熬点粥,值得庆幸的是各种食材都是齐全的,大概过了十分钟,粥就开始煮上了,我擦了一把手,出了厨房,然后我看见李新跪在了地上——他什么也没有穿,光裸地跪在地上,身体撑起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
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我看着李新,感到气愤又悲哀。
【你就那么下贱么——下贱到喜欢脱光了衣服,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板上】
【你就那么荒谬么——荒谬到在你的兄弟面前,祈求着他带给你痛苦带给你掌控】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迫不及待到连等待都不愿意等待,连站起来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饿得发慌,也要呈现出这样的姿态么】
各种阴暗的想法在我的心脏里滋生,我当然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我应当理解他的鬮爱好,理解他作为M的不得已,理解他被调教了三年后深入骨髓的本能,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脑里存在着的还是三年前阳光爽朗热情的我的兄弟的影响,眼前的李新让我感到陌生。
我试图怜悯他,理解他,但正如我一直所获悉的,三年前的选择是李新亲自选的,他放弃了他的父母,放弃了他的未来,放弃了在我看来正常的生活,放弃了所有的朋友,也放弃了我——我甚至站不住脚,无法去指责把他变成这样的男人。
10.
我一步步走近了他,我坐在了他之前躺着的沙发上,这样他刚刚好跪在了我的腿边,他的身材和我记忆中已经完全不同了,记忆里他有小麦色的皮肤,没有肌肉块但也完全和白斩鸡沾不上边,他力气很大,大二的时候换宿舍,一个人扛着30kg的超大号行李箱,轻轻松松一股气上了五楼,末了还能看着我们气喘吁吁地跟上来,露出嘲讽的笑,没人能把纤细、柔弱、娘炮这三个词和那时的李新联系在一起,但这三个词,却深深印在了李新的身上。
我伸出手,隔着空气描摹他的五官,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李新的脸上是我所不属于的顺从和诱惑,我的手指触碰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脸上没多少肉,下巴尖锐地突了出来,有点蛇精脸的样子,我喊了他的名字,【李新】
李新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很轻微但被我抓住了,我无法探知他此刻的心情,但我想他对我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他会觉得羞愧么,他会觉得难看么,他会觉得难过么,他会觉得……后悔么?
我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嘴唇,轻轻按压着他的唇瓣,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唇,柔软的舌头含住了我的手指,开始细微的舔弄,我没有收回手指,我想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手指,他的舌头裹着我手指上的软肉,像个软绵绵的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扫过,他的双眼很明亮,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赤裸的勾引,他舔着我的手指,像是在舔弄着男人的鬮器。
11.
我的观察结束了,我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用餐巾纸擦干净了手指上残留的液体,我看着他,我的语气竟然能平缓而冷静,我问他是不是就喜欢这么光裸着身体,是不是就喜欢这么跪着,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瑟缩了一下,随即又跪得十分标准,我的手压在了他的头上,我说好,你跪着吧。
厨房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粥已经煮好了,食材炖得刚刚好,倒在瓷碗里色香味都能达标,我捧着瓷碗回了客厅,本来想喊他直接吃饭,但他的双手一直抓在地上,我不确定他是否愿意抬起手,也不确定,他的手能不能捧着瓷碗,坚持到吃完里面的食物——我已经放弃让他站起来,或者坐在椅子上,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吃饭了。
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用勺子舀起来一勺粥,轻轻地吹凉,递到了他的嘴边,勺子的边缘压着他的嘴唇,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将食物吞咽了下去,我投喂了小半碗粥,停下了投喂的过程,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想要我继续投喂下去的渴望,我不知道他是饿着,还是已经饱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腹部,扁平的,没有丝毫食物的痕迹,他应该是饿着的,他的身体是这么告诉我的,但他不会想我表达他对于食物的渴望,他的眼神甚至不会流露出我饿了这个简单至极的情绪——他早就习惯了饥饿,也习惯了忍耐。
我没说什么话,重新拿起了碗,把剩下的半碗投喂了下去,我不知道他饱没饱,但我不敢投喂得再多,长时间不进食后骤然进食太多,容易产生胃肠方面的毛病,或许近期,我应该带他去做一次全身的体检。
12.
从我开始做饭,到他吃完了饭,他已经跪了足足一个小时,他的屁股压在脚后跟上,上身微微前倾,身体崩得很直,双手抓在地上,很像被驯化的宠物,我绕过他,在厨房里洗刷着碗筷,水流冲刷着我的手掌和早已干净的碗筷,我有些难以面对外面的情形。
我最好的朋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在渴望着什么,他在试图让我给他什么,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知道他需要什么,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但我无法下定决心。
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伟大,我能够付出三年的所有空闲的时光,去寻找他的下落,但我很难跨过那个障碍,去冒着可能从正常变得不正常的风险,试图成为他精神上新的依靠,试图去拯救他。
我有些恨我这几个月对于S-M领域的研究,我知道我无法用我认为的正常的方式,强硬地逼迫他恢复曾经正常的生活,他已经回不去了 。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他的人格重新恢复完整,让他恢复身体的健康,让他能够稍微克制一些自身的欲望,至少学会在外面伪装正常,但这并不代表,我能够磨灭他的欲望,改变他的性偏好,他的身体渴望被施虐被蹂躏被奴役,他的精神渴望被掌控被包裹,他需要一个引导者、一个支柱,或者直白地说,他需要一个S,最好是能陪伴他一生的那种。
我是个正常的人,我没有特殊的爱好,我没有勇气也没有理由去陪伴他一生,而这,正是我无法面对他的缘由。
13.
如果我今年是十五岁,甚至是18岁,我或许会为光怪陆离的世界所吸引,我或许还有勇气去尝试未知的领域,但我今年二十五岁了,我足够清醒,清醒地知道那背后隐藏的黑暗和危险,我的心地滋生着各种阴暗的想法,我甚至有考虑去会所雇佣一个S,满足李新的欲望,但我又清楚那只是饮鸩止渴,更重要的一点,我无法接受李新因为欲望,践踏他自己。
是的,践踏,我不想管圈里人是怎么定义这种关系的,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践踏,从精神到肉体,彻头彻尾赤裸裸的践踏。
我擦干了我的手指,推开了厨房的门,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有些发软,我抱紧了他,承受了他大半的体重,我们身高相仿,他只比我低半头。; ~; x! ~ f: Z4 T0 {
我将他的刘海别在了耳后,凑近了他的耳朵,我对他说,无论你想要什么,无论你期待什么,先把身体养好,你太瘦了,我什么也不想做。
他像一个木偶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同意或者不同意,他习惯了听从别人的安排,而我需要习惯替他决定,掌控他的生活。
我搂着他进了浴室,试了试水温,抱他进了单人的浴缸,浴缸里的水渐渐攀升,我没有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开始上手帮他清洗。浴霸的灯光下,他的身体完整而清洗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的身上有一些不明显的暗痕,但没有非常明显的疤痕,鬮头上有穿过环的痕迹,环被拆下了,手法很老道,没有太多的伤害,腋下和私密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我的视线划向下方,他没有羞耻的感觉,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在轻微地抗议我的决定,或许只是一种习惯,他将双腿大大地分开,架在了浴缸的两侧,我看到他大腿里侧有两处刺青,很诡异的图案,指向了他私密的地方,水很清澈,隐隐约约能看得更加清楚,我并没有要求,但他极力撑起了下身,他将他的后鬮展露给我看,颜色是很正常的肉色偏红,说不上漂亮还是不漂亮,我没办法判断,因为我不是GAY。
手腕和脚腕上有佩戴过禁锢物的痕迹,脖子上有一道不明显的伤痕,大概是项圈,为了进一步的判断,我的手扶起了他的鬮器,囊袋处有勒痕,顶端有针孔,然后他的鬮器就在我的手中慢慢变得肿胀,我抬起头,看到他脸上的一丝窘迫,他可以向我袒露身体,可以处处勾引着我,但会对他的身体对我产生欲望,而感到窘迫,我不知道这算是一个好现象,还是一个坏现象。
我看着他,缓慢地揉搓他的鬮器,我的动作一开始十分温柔体贴,但很快我意识到,这样不行,当我用近乎蹂躏的力道虐待他的鬮器之后,他很快射了出来,液体洒在他的小腹和浴池中,他射了很多,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很开心的模样。
他真像一条狗啊,沉迷于欲望中的,一条母狗。
14.
我用柔软的布料开始为他清洗,他的身体非常敏感,稍微用一些力,就会出一道红色的印记,再稍微用一些力,他就不得不咬住嘴唇,他的鬮器再次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他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我尽量轻柔地擦边他的全身,连最私密的位置也不放过,软布划过他的鬮门,他轻轻地颤抖着,泄露出了一声很……轻微的呻吟。
我的大脑闪过了一个猜测,我攥紧了软布,我问他鬮门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他犹豫了一小会儿,轻微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在向右侧看,这是他那时候和我一起玩三国杀,撒了谎的时候最爱做的小动作,我松开了软布,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鬮门里,进入得十分顺利,我一点点向里探入,在柔软的内里摸索,勾到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我的表情大概不那么友好,李新的脸上有些许的惶恐,他微微颤抖着,我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拒绝,他拒绝我把这东西拿出他的身体里,而理由……呵。
我低下头,不去再看他的表情,圆环很小,手指夹得很吃力,我不得不再探入了一点,让着力的面积更大一些,我扣紧了那小小的圆环,开始缓慢地往出拖拽,李新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开始叫出了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我已经不愿意去分辨了。
我的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不算温柔,我恨极了李新身上原本不存在的印记,恨极了李新身体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恨极了这样- yín -荡而堕落的李新——他亲手把他自己毁了,而我还傻逼兮兮地想要救他,好吧,我也恨极了我自己。
我的手指抽出了他肉鬮外,里面的东西也随之冒出了头,是一串长长的拉珠,直径大概有六厘米,我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大尺寸,还是一个小尺寸,而之前我触摸他的小腹,却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我捏了捏,材质比较软,像是硅胶或者是其他类似的材料,我拉着拉珠向外拖拽,他的肉鬮却夹得非常紧,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我抬起了头,这才发现李新的脸上都是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的泪水,很是羞愤难当,大概是因为前者。
我拍了拍他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放轻松,马上就出来了,别哭了。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他的确不像之前那样,夹得特别紧了,我一点点向外抽出,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这串拉珠大概有二十公分,上面裹着透明的液体,带着属于他的体温。
我将串珠随手扔在了地面上,李新的视线挪到了地上,带着一点渴望,我希望是我看错了,但那只是我希望。
15.
我把他抱了出来,用柔软的浴巾擦干,再用吹风机吹干了他的头发,他很乖巧地躺在我的怀里,我知道,他在依赖我,他需要我,他想要我,他知道我会比他自行寻找的主人更加适合。
他可能没这么想,但我已经不忌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的行为,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控制不住,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要极力压制,才能制止住我想把他压在地板上,狠狠揍他的一顿的冲动,我要极力压制,才能把那些伤人的骂人的话压在我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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