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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番外 作者: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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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伤害他,但我又无法把他和我三年前的兄弟划上一个等号。我找到了我最好的兄弟,但我最好的兄弟已经死了,留下的是一个沉迷在欲望中的狗奴。
我抱着他,进了我的卧室,将他放在了我的床上,盖上的柔软的被子,我想转身去收拾卧室,他却伸出了手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将他握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下去,我说,不想被我送回你家,你就安静地躺在这里,别做一些多余的事。
他用他渴望的眼睛看着我,在他的视线下我几乎狼狈不堪,我转过了身,每一步都迈得很稳,我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去了浴室冲澡,之前发生在浴室里的一切一直在我的眼前摇晃,我的下体硬挺着,告诉我他对躺在我的床上的男人的想法。
那是欲望,单纯的欲望,不是对爱人,不是对情人,而是对一个物品,对一个飞机杯,对一个充气娃娃的那种欲望。
我将水温调成了冷温,冲了一会儿下体,给自己降了降温,一丝不苟地擦干了身体,我看着镜子中的我,他的双眼有些发红,他很疲惫,也有些不正常的亢奋。
我拉开了浴室的门,我看到门外的靠着墙壁站着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我卧室里存放的一件白色的衬衫,他的眼圈红极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我带给他极大的委屈,让他极为痛苦。
我嘈杂复杂的心脏,像是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我看着我眼前像是无比柔弱的他,我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
我知道,这样很女人,我非常、非常、非常想揍他,但我的拳头能把他打出血,一个巴掌也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一言不发,转过脸看着我,他的鬮器在我认为他被侮辱了情形下,缓慢地挺了起来。
他抿了抿嘴唇,他说出了我们重逢之后,第一句完整的话。
【江洋,求你】
16.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后退了几步,开始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大概是觉得我自己太可笑了吧。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翻遍了这座城市和周边所有的城市,用尽了各种的手段,为了确定他的生死。
三年,一个个假消息,一次次从希望到失望,固执己见,不停劝告,不愿放弃,坚持认为他活着。
但其实是我犯贱,是我多管闲事,我不该去找他,不该去学校接他。
他在求我,他想把我拖下水,他渴望着我。
欲望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耻辱心,我们之间的情谊成了他恳求的砝码,他真可怜,他真可怕,他真可悲。
而我,则是真可笑,因为我舍不得拒绝他,因为我做不到让他一个人堕落下去,因为我无法割舍掉,我们之间的羁绊。
我抱住了他,搂紧了他。
【好,我答应你】
那天晚上,我把我最好的兄弟上了,我非常冷静也非常理智,我需要给我自己一个足够我撑下去的理由,也需要斩断我后退的道路,我庆幸我的父母都在国外组建了新的家庭,我庆幸我只需要对我自己负责。
第二天的阳光很美好,李新在我的床上睡得很沉,他累极了也困极了,他是那么脆弱,又是那么可憎,他利用了我,而我甘心入局。
 
17.
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长长的短信,是一行调教物品须知,来源自我名义上的“师傅”,末尾他添了一句【最后的忠告,小心你兄弟】
我将短信复制粘贴到了记事本里,然后拉黑了他,我不需要他人的规劝,也做不到他感谢他所谓的“好意”,感谢某宝,大部分需要的工具都可以购买,其他需要手工定制的工具需要联系专业的工作室,所有的东西列起来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不觉得心疼,只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注定,李新给我的投资的钱,到最后能花在李新的头上,也很值得。
体检的事我委托了一个在专业体检代理机构的朋友,约了一周后的私人体检,这种的保密性比较高,我猜测李新的身体报告可能不那么适合被其他人得知,选择体检地点的时候,干脆放弃了本市的医院,勾选了其他市的医院。
工具还没到,李新的身体也不允许,我们度过了几天还算正常的时光,大多数的时候,是我在喂食,但他一旦清醒,他坚持跪在地上,我只好翻出压箱底的羊毛毯子铺在地面上,夜晚的床上休息也不那么容易推动,他说不太清楚话,大多数的时候只能崩出一两个单字,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概躺在床上休息,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恩赐,蜷缩在地上,或者关在笼子里,浑身被束缚住,才是他所习惯的常态。
我无法理解作为S的爽感,捆绑、囚禁、虐待这类的行为在我看来即使不算犯罪,但至少在道德上说不过去,我无法理解,但我必须接受,而且需要从精神上拧巴过来,因为李新他需要被这么对待,他渴望被这么对待。
18.
但我还是做不到,让他瘦骨嶙峋身体极为虚弱地被捆绑起来,被塞到“狗窝”里,这样我没有丝毫的快感,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会不会觉得难以忍耐,但我强迫他晚上必须睡在床上,睡到我的身边,为此我压着他又做了很多次,我将躺在床上作为他满足我欲望的奖赏,我试图这么向他解释,但他的观点里,大概认为满足我的欲望是他必须要做的日常,并不值得奖励,甚至无法和拥有一张柔软的床来休息做等价交换。
到最后我气急了,将他压在了床上,我的动作十分粗鲁,死死掐着他的脖颈,我说就躺在这里睡,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轻微地点了点头,我松开了他的脖子,然后发现他下面硬起来了。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我粗暴地对待他,我耸动了一下喉结,我将他翻过身,开始用手掌极大他的臀部,我的手劲越来越大,他没有避让,反而越发凑近我的手掌,他用轻微的呻吟鼓励着我的继续,他渴望被击打,渴望着痛苦,这让他觉得舒服,这让他觉得满足。
一开始我还试图压着他,到后来我干脆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我的手掌将他的臀部击打得通红,他的耐痛性很好,我甚至有些微微喘气,他蜷缩起了身体,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像母狗一样抖了一下,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他射了。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大概是压抑得很久了,有些饥不择食,我的手掌拽起了他的头发,让他仰着头看着我,他刻意低了低头,很微小的动作,这样能让他更加疼痛一些。
我应该感谢他的前任主人,教导他不能自己去寻找快乐,不然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他很可能会肆意地伤害自己,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19.
我低下头,凑近了他,我问他还想要什么,他蠕动着嘴唇却没说出话。我大概是忘记了,他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欲望,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渴望着疼痛渴望着束缚渴望着被压制和控制。
我松开了握住他的头发,拉开抽屉开始寻找一些趁手的工具,我的手心已经红了,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道,他是熟手,很耐疼,轻微的击打不管什么用。
我最终找到了一个之前收藏用的竹板,纯粹拿着玩的那种,我用剪刀剪开了中间的绳子,选择了较为长的那块竹板,在我用手试竹板的手感和力道的时候,李新就自动自觉地换了一个姿势,他跪趴在床上,上身压低,臀部翘起得十分诱人,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是太过逾越,我不是很懂他们圈子的规矩,但我知道,李新喜欢我更换的这个工具,他在暗示我不要留情,狠毒地打他。
我满足了他的心愿,用仅次于打伤的力道开始拍打他的臀部,他大腿的里侧,他的后背,他的身上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然后他松开了嘴唇,开始- yín -乱地叫唤。
我不想用- yín -乱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兄弟,但他呻吟叫唤的样子,和我看过的AV片子里的女主们,没什么不同,甚至要更好听一些。我单方面将他毒打了一顿,哦不,按照圈子的说法,我将他调教了一顿,他又射了一次,他的模样像是满足极了。
我将竹板扔在了桌面上,终止了这次的调教,我沉默着、不发一言地沉默着,我的鬮器当然硬起来了,可能是因为他叫得太诱人,也可能是因为我就是个变态,殴打别人也能硬起来。
我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露出了我的鬮器,李新渴望地看着它。鬮殖崇拜,对鬮器喜欢,对鬮液渴望,相关的词语在我的大脑中翻滚,我抓着他的头发,他近乎配合地爬了过来。
我看着他用双手扶着我的鬮器,开始缓慢地舔弄,我看着他顶端开始,吃力地一点点吞咽着我的鬮器,我爽么,我当然爽,有人为我口鬮,为我做深喉,不爽是矫情。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忘记了他是我的兄弟,忘记了我作为人起码的道德心和羞耻心,忘记了我给自己划下的底线,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疯狂地在他的嘴巴里肆虐。
射鬮后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我的理智渐渐回笼,我看着他尽力吞咽我的鬮液,带着痴迷和满足,觉得可笑又可悲,我一点一点拔出了我的鬮器,他的舌尖贪恋地舔舐干净残留在上面上的液体,又变成了格外柔顺和乖巧的模样。
他真可怕。
 
20.
李新是真的很不爱穿衣服,过于粗糙的衣服对他是一种难言的折磨,但即使全部换成了纯棉贴身的面料,他依然对穿上衣服抱有排斥感,但我不可能让他光着出门,我狠下心忽略了他细微的情绪波动,亲手帮他穿上衣服,袜子穿好,又拿起舒服的乐福鞋套在他的脚上,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因为穿鞋的缘故我不得不跪在他的身边,两双鞋穿好不过几秒钟,我抬起头,看着他愣愣地看着我,我站直了身体,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的手指碾了一下衣角,这时候他的反应单纯得像个孩子。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竟然也伸出了手,缓慢地握住了我的手,虽然他不发一言,但这反应也足够让我欣喜若狂。我牵着他的手,用很慢的速度走出了房门,房门被撞上的时候他向后看了一眼,又缓慢地低下了头,说实话,他这种反应我即使看不懂也觉得有一丝的害怕,我不认为他能够伤害到我什么,但我非常担心他自己精神上拧巴拧巴伤害到他自己。
我牵着他的手又走了十几步,到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去,干脆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了怀里,电梯停到了顶层,叮——我拦着他进了电梯,他缩在了我的怀里,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他并不矮,这样做在电梯的镜子中看起来有点可笑,我用手掌顺了顺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慰他的情绪。
我们上了车,我本想让他躺在后面的座椅上,又担心他的精神状态,直接让他坐了副驾、我为他系上了安全带,然后注意到他双腿夹得很紧——他这是又想要了,考虑到今天的体检,我没有虐待他,也没有上他,不过是一天,他就无法忍耐了。
我将车窗全部向上封死,打开了车内的空调,暗色的车窗将车内和车外阻隔开,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我将系好的安全带重新抽了出来,开始一个个解开李新身上衣服的袖扣,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知道,他无比期待,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21.
我用纸巾擦拭干净了李新身上的痕迹,将之前折叠好放置在一边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套在了他的身上,安全带系好,我转过了头,踩下了油门。
路上花费了三个多小时,我喂了李新一点保温壶里的粥,也喂了一点溶了营养素的温水,几天的时间,我觉得我已经有像合格保姆进化的趋势。
我当然可以不管他的感受,让他忍耐饥饿和欲望,但我做不到,我竟然做不到。不是属于普通人的那种同情或者怜悯,而且发自内心的,对于极为重要的人的那种,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感觉。这锅扣不在李新的身上,我背得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我下了车,又打开了副驾的门,李新的腿有些发麻,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车,我重新把他搂在了怀里,有路人会瞄过来一眼,然后很快地挪开视线,我轻轻地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怕。
我朋友涛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他是个仗义热情的好人,非要亲自过来带我一波,李新被送去了诊室拍片,涛子怼了一下我的腰,揶揄地问我和李新是什么关系,我张开嘴,本想说是极好的朋友,但说出口的却是,他是我爱人。
涛子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我就这么承认了,过了好半天,他又说了一句,那你们少玩点情趣,别急着否认,一看你爱人的模样,就没少被你欺负。
我嗯了一声,感谢了他的好意,李新已经出了拍片的诊室,他脸色不太好,我搂着他轻声地询问他是否还好,或许是因为有外人的缘故,他配合地说了句好,下巴微微低着,脖颈凹出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姿态,之前在车子上我留下的印子也有些若隐若现的味道,我拉高了他的上衣领子,手指划过他的后脖上的软肉,他瑟缩了一下,终于算是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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