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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体检单，一切正常，只是还在发育期，得补充营养，程远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在第二生长期，愁眉苦脸的想了会，才拉着弟弟回家。

    隔两天又去宾馆，程远轻车熟路的把衣服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边，往常过半个小时就来的人却迟迟没来，加上程远被暖乎乎的空调一吹，就犯了个错误。

    章敬凌打开｀房门就看到那人跪的歪歪斜斜的，他脸色便沉了下来，在一看，那小孩居然睡着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并不着急，先去洗了个手，才从皮箱中挑了一根极细极软的鞭子，并未出一言直接甩在程远背上。程远猛的挨这一下，整个人吓得软在地上，那鞭子不同以往的，简直像小刀子割肉，程远不敢求饶，知道金主是生气了，连忙跪趴好，脸埋在地毯上。

    一鞭一鞭的抽下去，上面的细小倒刺便划开一条血痕，程远咬紧牙关，喉咙里却因疼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显然是痛到了极点。章敬凌知道他，他甚至喊疼都不会，到最后完全就是无意识的叫喊，他不能逃不能躲，身后的鞭子却像永无止境没完没了一样，他想这样下去要被抽死了，还没等想完，就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在梦里好像也在被打，不是一个人，是好多人把他逼在墙角，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鞭子，只要他说一句话或者不听话就会抽过来。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四）

    程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章敬凌坐在一边，戴着一副眼镜，他语气温和，开口问他，“怎么样了？”

    程远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极怕他的样子。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低着头乖乖回答，“没事。”

    章敬凌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往他卡上打了一次钱，估摸着是住院费。小方几天没看到他哥哥，不停的往他的手机上打电话，一打通那边就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哥哥，你不要我了吗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

    “哥哥出差呢，你自己好好上学，不会生炉子叫一下隔壁的婶婶，别自己生，哥哥过两天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我不要好吃的！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不哭，我争取早点回来看你，你一哭老板就不放我走了。”

    那边这才不甘不愿的收了声，又贴着他不停的讲这两天发生的事，只讲到口干舌燥那小家伙才被逼着去睡觉了。

    这一次后程远是怕极了那位“老板”，提到他的名字都会小腿哆嗦，章敬凌是知道的，只不动声色又往卡上打了两次钱，就看到那小孩又过来了。

    这世界上，钱总是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其实主要是程远也没那个资本挑，他长相一般，只因为常年忍让惯了，眼睛总低垂着，加上年纪小，这样乍一看便像个高中生似的，再加上特别听话，才让老板觉得满意。

    对章敬凌来说，自然不是非他不可，可因为实在省心，自然叫他的时候多一点。程远被上次吓怕了，知道他看起来温和，实则性格十分暴躁，稍有不顺心的就会让他在脚边跪趴半个钟头，他浑身赤｀裸，而他却整整齐齐的穿着衣服坐在一边，偶尔用皮鞋去够他的下.身。

    程远虽然因为干这行的关系，平常是对性｀欲十分冷淡的，毕竟没有哪个整天卖大饼的人喜欢吃大饼，可尽管这样，也还是被撩拨起来了。他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跪趴着，对于这个客人，一次不意味着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他玩的很慢，通常是两三个小时。

    “这样都有感觉？我可没碰你。”章敬凌看到了，收回脚凉凉的说。因为他很少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讲话，程远一下耳朵就红了，他听过很多下流话，可说的这么冷淡的还就他一个。

    他就看到跪在脚边的人耳朵变红了，因为没穿衣服，一点细微的变化都看的清清楚楚。章敬凌笑了笑，心情很好，像发现了什么新玩具。

    “过来。”

    （五）

    程远乖乖的过去，就看到老板将他卡在两腿之间，他将手掌贴着地毯，因为之前老板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拿上来，用嘴巴吃力的解开章敬凌腰上的皮带，他口舌的功夫很好，用舌头和牙齿抵住拉链，慢慢拉下来，老板已经半硬了，他抬头看了眼老板，可老板却没什么反应，他犹豫着拿脸蹭上那家伙，那根东西便跳了一下，章敬凌那根很大，隔着内裤就已经撑起了一块，因为不能用手，程远只好先将他在蹭硬些，然后轻轻拉下内裤，那根一下弹出来，程远亲了亲前面，又张开嘴巴含住，他深喉很不错，竟也吞了老板那根的七八分，喉咙一被压住，是非常难受的，程远一边让他CAO自己的嘴一边小心的舔，直到他射到自己嘴巴里。

    因为含的太深，虽然射鬮时抽出来了些，但程远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咕”一声，全部吞了下去。程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又细细的用舌头清理好那根，刚刚射｀精完的章敬凌懒懒散散的，此时还在不应期，可他看着程远那样子心里又痒痒，忍不住就想欺负他。

    低头一看，程远已经帮他拉上了内裤，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地毯上，两腿之间的性｀器微微硬着，嘴唇又有些红，在认真的为他拉上拉链。

    “下面自己摸过没？”

    程远楞了下，摇摇头。

    “那给我看看吧。”

    程远疑惑的看了眼他，今天都没有用鞭子。不过金主的话不能不听，他便伸手去摸。“腿张开。”

    程远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坐起来，大张开腿，用手摸着自己的那根，可刚闭上眼睛，就被章敬凌用皮带毫不留情的抽了小腿一下。他不敢再闭上眼睛，可这样那根也害怕的缩回去了。

    章敬凌微眯着眼睛，手上拿着皮带，看到这东西一边害怕的看着自己，一边去摸自己，他看的有趣，就把手机摄像打开，当着他的面照下他自鬮的样子。程远吓了一跳，可根本不敢出声问他，怎么都撸不出来，程远也有点着急了，一边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撸动下面，全身都泛着红，小声的喘气，他后面有些湿了，可怜兮兮的，自己却又不敢去碰。

    因为看着章敬凌，不由想到他捏着自己的腰用力干自己，他很少真正插入，心情好会，大多数时候会让程远下面含着按鬮棒或者跳蛋跪着，一边用鞭子抽，西装的面料贴着他赤｀裸的皮肤，他从不亲吻，做.爱也很粗暴，也不会考虑身下的人有没有爽到。“在想什么？”

    程远正沉浸在情｀欲里，本来转的慢的脑子转的更慢，想也不想的说，“你。”

    章敬凌没说话。过了会才开口，“自己弄后面。”

    得到许可程远忙把手指放在后面，他手长得漂亮，又因为瘦，骨节分明，根根修长，为了让章敬凌看得清楚，他只得微微抬着腰，小鬮轻易的吞进两根手指，“啊…”他小声叫了一声，又赶紧闭住嘴巴，脚趾微微蜷着，他当着章敬凌的面用前后把自己弄射了，一抬头才看到章敬凌已经没有在看他，而是在摆弄手机。他喘了口气，又跪趴在他脚下。

    章敬凌看着刚刚拍的照片，看了会设置成了壁纸，那上面的男孩直直的看着摄像头，眼神有点楞楞的，却只盯着他似的，腿大张着，手指插在自己的小鬮里，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六）

    之后也没抽他，摆了摆手让他走了，隔天就看到账户又多了点钱。

    赶着回家做饭，程远撑着腰上楼，腰很酸，膝盖也青肿了些，他正做着饭，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哥！你回来了！”程方看到他眼睛顿时亮了，三下两下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又把脑袋埋在他脖颈，腻歪着喊，“哥，哥！”

    程远也笑眯眯的应了好几次，虽然程方压着他生疼，等他亲热够了，就让他先回房间写作业，过了会他又检查了一下作业，说是检查，他自己也只是上完了义务教育的九年，初三就撤学了，所以只是看一下有没有做完。又翻了翻之前的作业，都是对勾，很多都是100分和A+，虽然也有因为粗心只拿到98分，程远特别高兴，他知道程方脑袋瓜好，读书好，甚至十岁就跳级到了初二。但由于忙，一直也不知道有多好，只看到他总拿三好学生的奖状和满分的试卷回来，他开心的眨眼睛，只觉得眼睛酸涩红肿。程方看他这样，也很自豪，但又故意装作不在意，“哥，我厉害吧，考满分都可以！”

    “嗯，小方好聪明，我那时候读书都没小方考的好，”程远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决不能让小方与他一样，又做出长兄的样子说道，“继续努力，要是你期末考了第一名，哥哥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程方把作业一丢，他还没跟他哥一起出去玩过呢！

    程远一开始只想程方不被欺负，像个普通人家的小孩一样快快乐乐的长大，现在却留心起好的高中。

    他们并非本地户口，想上这边的高中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钱多，一个是分多，这样的话，程方还是很有机会的。

    但他也没有逼程方，只是省着钱给他买了辆自行车，好让他回来方便些，又咬牙买了极好的手套厚大衣和帽子，棉鞋也买了两双，就怕冬天把小孩冻到了。

    仔细嘱咐了热水袋怎么用，想想不放心，怕他被烫到，便每天早上给他打好热水再去店里上班。

    “哥，我不冷，我不要。”

    “怎么了？穿着，外头很冷的。”

    “你都没有。”

    “哥哥是大人，大人都不怕冷。”程远去挠他咯吱窝。“听不听话！听不听话！”

    “我听…哈哈哈别挠了，我听话我听话！”程方特别怕痒，滚了两圈换上新衣服，“你不只比我大七岁吗，你才不是大人…”

    “比你大一天也是大人。”程远帮他穿整齐，又嘱咐他路上小心，才去“上班”。

    天是真冷了。这个月开支很大，他也就没舍得给自己买，原来的棉袄短了一截，他套了两个毛衣，又将棉袄穿着，最后穿了个外套，整个人都鼓鼓囊囊的，远远看上去像个棉球。又围上围巾，他没有手套，就将手塞在兜里，慢慢的也有一点热气，可手一拿出来热气就跑光了。

    “李哥。”

    “穿这么多啊，”李哥在玩手机，看了他一眼也和气的跟他打招呼，“里面挺暖和的，快进去吧。”

    程远乖乖的点头，脱掉外套棉袄，露出稍微有些短了的灰色毛衣，跟别人比起来，像个土包子，头发有些长了，他想该剪头发了。

    章敬凌几天没来找他，他就没什么生意，以为上次已经没做好不想找自己了，更是愁眉苦脸，他想多攒点钱，只得多让李哥介绍点客人，万一以后不来，也好歹能有些收入。

    其实一开始，程远没想做这个，他性子软，人又不聪明，可就是安分，做事也不偷懒，说好了做十分就一定做十分，可因为年龄实在太小，正规工作根本不收童工，卖力气的又拼不过真正的成年人，家里还有个小不点，他看酒吧招人，也就去了，很多旧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还好遇到李哥，看他年纪小，一直都很照顾他。

    “哎，我这还有点钱，急着用钱找我借，年轻时不珍惜身体，老了要吃苦头的。”

    程远点点头，又缩到角落等生意。

    （七）

    两个星期后章敬凌才来，风尘仆仆的，难得有些倦色，看到跪在门边规规矩矩的人，心里一暖，把他抱起来放在脚旁边。也就这东西最让他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