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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给钱，就付出身体，两不相欠，金钱关系是最干净的关系，这样起码他不会贪图其他的。

    “你过来吧，我那有套房子。”

    程远正跪下来给他脱鞋，听到这话楞了下，又摇摇头。

    室内一下非常尴尬。刚刚那话明显就是老板想要包养了，识相的就乖乖谢主隆恩。

    “我还要照顾家人。”程远害怕，可这话不得不说。

    “你不用天天过去。”

    程远想了会，说，“谢谢老板。”

    章敬凌从皮箱里拿出一个项圈，戴在他脖子上，他乖乖的让他戴上，调节尺寸，“真是一只乖狗。”

    “你知道狗发情的时候会怎么做吗？”

    程远低着头，耳朵尖尖和脖子又红了，老板原来不爱在性｀事的时候说话，只是自从上次发现好玩，就总说两句逗逗他，他话越是冷淡，程远便越觉得羞耻。

    但是程远自然是不可能跟他拿乔，半抬起一只腿，用下半身蹭着老板的裤腿，项圈上有个小铃铛，也就跟着发出细小的声音。章敬凌没有说话，看着他动作。

    “转过去。”

    程远闻言不蹭了，跪趴在地毯上，腿分开些，又自己掰开臀缝，不敢闭上眼睛，只好看向一边。感觉到后面有皮带扣打开的声音，他赶紧深呼吸两口让自己尽量放松，章敬凌是完全没有前戏和爱.抚的，直接按着他的腰就往里插，脖子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一声。他口活不错，但真的插入式的性｀爱则十分生涩，他稍微想讨好一下，就被章敬凌狠狠的打了下屁股，他吓得一缩，反而把身后的老板爽的不行，干脆用手掌大力的打起他的屁股，直到屁股都变成红通通的，程远感觉自己屁股都要烧起来了，章敬凌是带了套的，所以冲撞的很狠，射完了也不准程远休息，要他在地毯上像狗一样蹭出来，他只得不停的抬起腰弯下腰，地毯上的毛刮过他的前面，他哆嗦一下，射出来了。

    程远自己都愣住了。他不是性｀欲强的人，甚至有些冷感，这一下也没头没脑的，不过他想反正是金主要求的，也没什么要紧的。

    既然说了要包养，程远也很本分，他打算的好，无非换个地点，房子不在市中心，有一点偏，不过也是高端楼盘，章敬凌给了钥匙让他上去，他上去一看就知道这房间就是专门包养人的，喜好一目了然，但是看起来有段时间没住人了，他跪在地板上用抹布一点一点擦干净，章敬凌也不管他，就好脾气的看他干活。

    看了会从衣柜里拿出袋衣服，丢到他面前，“把这个换上。”

    程远把棉袄脱下来，整整齐齐的叠着，因为天气冷，他冻的不行，章敬凌就看他脱下下摆掉线的毛衣，手指像五个胡萝卜，他快速穿上那衣服，大了一些，他无所谓，换的很快，又乖乖跪着。章敬凌已经打开了空调，他自认过过苦日子，一路走到今天看过不少辛酸难堪事，对程远也没什么同情，只是见他这么听话，也不由得心软了点。

    无奈程远压根不知道他的心声，他们原来是按次数记钱，现在用时髦的话说就是办了年卡，程远当时数着后头的零眼睛都直了，只觉得金主花了大价钱，总不能让他赔本，所以去的勤，每次回来都是一身伤还乐的直哼歌。这次也不例外，穿完衣服就去拿鞭子，又乖乖趴好，他习惯了疼痛之后，便不再觉得疼痛难熬。

    他们家原本没有电视，章敬凌这屋子里有，偶尔在中午他就偷偷摸摸过去打开一会看一会，他喜欢看电视，中午总会打开看一会，就看到章敬凌的脸在屏幕上出现。程远吓了一跳，才发现是一个什么什么慈善活动，他看着别扭，还是赶紧关了电视，老老实实的打扫了一会房间。

    他最近膝盖和腰总是痛，他以为是跟原来的小毛病一样，也没在意，干了会活就觉得膝盖酸疼，疼的狠了连站都站不起来，没办法只好去药店买了些药膏回来贴着。

    章敬凌一回来就闻到了，虽然程远在他回来的时候没贴，可那味道也太重了。程远还是呆头呆脑的跪在那里。“怎么了？哪里生病了？”章敬凌把他抱在腿上问。

    （八）

    程远赶紧摇头，章敬凌也不在说，等他跪着脱完鞋才懒散的靠在沙发上。

    他想要的时候洗不洗澡程远都得在一边，程远嘴上功夫厉害，深喉可以含的很深，所以章敬凌也就挺喜欢的，他那根又大又粗，一插也插个七八分，程远没法呼吸，只能拼命的一边含一边吸气，特小心的弄，章敬凌CAO了会又射他嘴里，不用他说，程远就乖乖的全部吞下去，还伸出舌头舔干净。下面的洞里塞着个按鬮棒，尺寸跟章敬凌的差不多，可进门到现在，章敬凌连碰都没有碰过他一下。

    程远不知道怎么了，原来被客人弄也没这样过。

    最后还是没让程远射，大概是嫌脏，章敬凌玩了会就去浴室了。程远眼睛红红的，他倒也没有惊慌失措，也不觉得自己是喜欢章敬凌，只觉得有些客人手段太多。程远把刚刚搞脏的地板擦干净，肚子不争气的饿了。

    他慢慢走到一个小柜子边上，里面掉出一个一看就是东西赠品的塑料饭盒，里面有一个大胖馒头，他背对着房间咬下一大口，舍不得吃掉，又装好放回包里，想晚上结束了来吃。

    馒头已经冷了，可是程远嚼着还是觉得又香又甜。感觉不是那么饿了，他才起来给章敬凌准备晚饭。

    他倒也不是经常做，只是偶尔章敬凌在饭点前来，他自然是要做的。程远厨艺一般，但是学的挺快，照着菜谱也能做个八九不离十，搞了三菜一汤，又盛好饭摆好筷子，才上楼轻轻敲了两下门。

    敲完就走了，他是不能在章敬凌床上过夜的，而他的客房房间在走廊尽头，基本上不注意看都很难发现。

    一般刚玩完的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随他的，也知道程远要休息，更何况要过了章敬凌也没那么饥渴。程远心里盘算着事，他已经知道章敬凌来的规律了，通常是星期三来一次，星期五在这里过夜，星期天晚上走。其他空余时间他想再打份工，程远睡的迷迷糊糊的，因为太累了居然睡的有些沉，章敬凌不得不上来找下他，这次倒没生气，推开门才发现里面暗的不行，也没有开灯，就着走廊的光线看到程远蜷成一团躺在床上，他走过去，耐心的把他身体打开来，刚一松手，就看到程远又翻过身蜷成虾子状。实在是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睡，会稍微舒服一点。

    可章敬凌不喜欢这种有些抗拒的姿势，所以他压住他的手和脚，没过一会程远就被折腾醒了，还有点傻乎乎的。

    认清眼前的人，他才害怕起来，连忙爬起来跪好，估计要被打，赶紧把上衣脱了把后背露出来。或许是鞭打多了，程远的耐力明显又有提升，能扛着小鞭子抽一会了。

    哪想章敬凌转身就走，程远犹豫了一下，赶忙跟上去。

    章敬凌到了饭厅，眼睛看了眼角落，程远就乖乖跪过去了，然后他才开始吃饭。程远不敢看，章敬凌吃完两碗饭，又用自己的碗装了半碗，将自己吃剩的菜倒在碗里，用勺子拌了拌，自己先吃了口，才慢悠悠的走到程远面前。

    程远不知道他想干嘛，有点害怕的缩着。

    章敬凌蹲下来，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耳朵，“张嘴。”他用勺子挖了口米饭，递到程远面前。

    基本上没反抗过他的程远这时候也傻了，一方面怎么能让金主动手，一方面这时候拒绝也是找死，他想了想小声说，“放在地上我自己吃吧……”他又看了眼，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你说什么？”章敬凌冷着一张脸问。

    “我我吃过了，而且现在吃了待会不好玩的。”他一直记得自己是什么，一般前四小时不会吃什么东西。

    “张嘴。”

    程远乖乖张开嘴巴。

    章敬凌像喂自家养的宠物一样，一勺一勺的喂完了整碗饭。喂完章敬凌摸了摸他的肚子，又回去装了一小口汤喂他。

    程远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也就乖乖配合的吃了。

    喂完饭章敬凌也就停了手，“待会来我房间。”程远揉了揉膝盖站起来，把碗筷收拾了，又因饱腹感升腾起满足感。但他很快就感觉不是很好了，毕竟待会还需要“工作”。

    收拾好才来章敬凌房间，他来的不多，大多数时候章敬凌都是在客厅玩，很少让他进来。房间里很简洁，他也没多看，手里提着个黑塑料袋，里面是一些扩张润滑和灌肠的工具，他怕待会要用专门拿过来的，东西都是从李哥那里买的，便宜是便宜，但都挺好用的。他心情挺好的，也完全不恨章敬凌，要不是他，弟弟小方上学的钱怎么都拿不出来的。

    “给我拿一下浴巾。”

    程远听到浴室的声音，找了会浴巾赶紧跑到浴室，进去就看到章敬凌舒服的泡在浴缸里，整个人像猫咪一样懒懒的眯着眼睛，头发湿漉漉的往后，他看了眼程远，语气变得很温柔，“放架子上。”

    程远还盯着他发呆。

    章敬凌就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程远才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实在是太少见到章敬凌不穿衣服的样子，他才好奇的看了下，他不像自己瘦巴巴的，而是看起来很有力量，而且也没有什么伤痕，比自己好看多了。程远不会形容，也说不出赞美的话，只得狼狈的把浴巾放在架子上。

    “你也一起洗澡吧。”

    程远没想到要在浴室里玩，不过他每天都有好好扩张润滑，方便金主需要，所以这下也不害怕，就乖乖把衣服脱了。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要他洗澡。

    程远不会他家的热水器，直接开了冷水，冷水冰的他一哆嗦，也不敢出声就快速的洗了起来。

    章敬凌皱着眉头，过去把热水打开。

    程远吓了一跳，“啊…”又不好意思的赶紧道谢，“谢谢啊。”章敬凌不理他，继续盯着他看。

    程远洗到下面，就听到章敬凌开口，“腿分开点。”

    程远乖乖的分开腿，要是他们是普通恋人，程远肯定早就被吓跑了，但面对章敬凌，他只得一点一点慢慢洗，可他的眼光太直接，就像一双大手正在摸他看过的每一寸皮肤，就这么看着，程远就硬了。

    章敬凌心情很好。

    （九）

    让程远擦干之后到床上躺着，他随意把浴巾往腰上一围，也走出去，程远没看他，头低的恨不得钻进毛毯下。

    程远躺在床上，一边的章敬凌又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用手指拨弄了下他的嘴唇，慢慢模仿鬮交的动作插了进去。程远含着手指，低眉顺眼的，一边小心的舔。

    章敬凌慢慢的用手指抽｀插了一会，拿出来随手抹在程远的胸前，又让他躺下，跨坐在他上方，程远没和他用过这个位置，更是僵硬的不行。章敬凌把浴巾解开，粗大的鬮具就挺立着，而且头一回他没有戴套。程远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章敬凌不爱用这个姿势，也没有对别人用过，要不是程远这么乖的话。他用前段磨着程远的鬮头，那个小小的东西就一点一点被那根东西CAO起来，可旁边却完全没有被CAO到。程远忍不住扭了下，章敬凌呼吸有点变，又去CAO弄另一边的鬮头，直到两边都留下水迹。

    程远不知道他想干嘛，心咚咚的狂跳。章敬凌双手撑在两边，一边用胯下蹭过他的每一寸，戳上软软的肚脐。

    程远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前戏。虽然依然没有亲吻拥抱，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奇异的是，他竟完全懂得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