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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公子兮 作者:风储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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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灵魂转换

  谢澧兰开门见山,“卫子臻行军神速,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
  “谢公子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见原嵇微微瞪眼,谢澧兰伸出手掌淡笑,“军师不必紧张,我只是,想他了而已。”
  你会想王爷才怪!
  原嵇心中嘲讽了一句,但还是谦恭有礼地颔首道:“这个,在下也只知其一。王爷要寻的人是摄政王,这千里跋涉,只怕还有些日子才能归来。”
  “要寻的是摄政王,军师还能把‘归来’二字说得如此轻巧,不免有点托大。”谢澧兰托着下颌,手肘撑着一方紫檀窄案,不疾不徐,“北燕的摄政王,旁人不知一二,我却倒还有几分了解。他的武力虽然抵不过卫子臻,但能让你们大靖的九殿下折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这点原嵇还是认同的。“谢公子难道有策?”
  “军师折煞我了。”谢澧兰笑容深了几许,“我只是担心王爷。”望着帘外又将飞雪的天,他淡淡地说道,“夜里无人暖床,我睡不着。”
  “……”
  卫子臻的马停在嘉雪关外,只要跃马而去,整个北燕将尽在他的眼皮之下,届时便可俯瞰漠北山河。
  所以这也是最大关隘。
  只差一口气,北燕王便要御驾亲征了,所以这次来的人,正是北燕那个翻云覆雨的摄政王。手掌乾坤,文韬武略的摄政王,卫子臻敬他是敌手,但绝不能姑息他害死独孤九之事。这是他必取项上首级之人。
  “王爷,前来仓促,我们兵力不足。”
  乐轻策马自身后而来。
  卫子臻点头,“我知。”他握着缰绳的手,不经意间已经生了冻疮,连日的弛行让他疲劳不堪,唇角挤出几个字,“先回营。”
  他不敢再将军营扎到更北的地方,虽然明知道这利于战机。
  因为这不利于谢澧兰的病。
  回营之时,卫子臻已经三日不眠不休,他见的第一个人,是前来相迎的原嵇。
  原嵇这厢还没被镇北王叫起身,便听他问道:“谢澧兰呢?”
  原军师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他恭恭敬敬地垂手道:“在王爷的帐中。”
  卫子臻的眼底都是疲乏的青影,他揉了揉眉心,将披风解下扔到一旁,“他最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那个少年一刻不在自己眼皮底下,他都无法放心。
  原嵇面色为难,在卫子臻渐渐冷迫的目光之下,他叹息着答了一句:“谢公子说,王爷不给他暖床,他睡不着。”
  营中所有听到这话的将士:“……”
  要堂堂镇北王暖床啊,这口气!
  可是,竟然有点想笑又是怎么回事?
  卫子臻也是一僵,他低喝一声:“胡说!”只是前往营帐地脚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加快……
  谢澧兰正朝阳摆着一瓶梅花,难得他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卫子臻从他身后走过,将白衣娇弱的少年王怀里一抄,谢澧兰整个人坠入他的怀里,他淡淡地一笑,“将军回来了?”
  “嗯。”卫子臻不多说话,将人放倒在榻上。
  接着身侧床榻陷落,他人躺了下来,强劲的手臂搂着谢澧兰的腰,将他勒入怀中便欲沉睡去。
  谢澧兰眨着眼,将卫子臻的衣领拨开,冰凉的手捂在他的里衣间,正如他平时做的取暖的动作,本该习以为常的卫子臻,却在旷了多日之后呼吸渐渐变了味道,他睁开幽深的黑眸,语调发狠:“谢澧兰,你要让本王死在榻上是不是?”
  这个妖孽一样的少年,明知道他几日不眠不休了。
  谢澧兰的手沿着他的肌理一路往下,明明已经那么热了,这个假正经的卫子臻!握住那片灼热,少年的身躯和他贴得更紧密。
  谢澧兰动人心魄地笑出声,“不是,这是犒劳。”他的手指飞快地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甜,先甜一下子,嘻嘻哒。
摄政王大人,大boss要出场啦。
 
  ☆、此间温情
 
  谢澧兰很快意识到自己给卫子臻做这种事是自掘坟墓。
  他手酸……
  不知餍足的镇北王直至深夜,才偃旗息鼓不再“欺负”他。谢澧兰揉着发酸的手腕去净了手,再入帘时,卫子臻已经睡去。
  睡得很沉。
  他的眼底都是青黑色的虚影,下巴上生了茂密细小的胡茬,谢澧兰半跪上的他的床榻,将一只手抚过他的下颌,卫子臻没有醒,谢澧兰低低地笑开,将手捏得紧了些。
  静深如湖的一片眼眸,沉了整片星河的银光。
  子臻。我是不是教过你,这熙熙天下之人,你无可信者,所以不得动心?
  你习武识文,两年便有所成,唯独这一点,为何偏学不会?
  卫子臻的唇动了动,谢澧兰将手收回,深邃难测的眼眸翻出浓如永夜的墨色,他侧翻下躺在他的身边。才贴上身后那方温暖,卫子臻便勾手将他禁锢入怀,谢澧兰没有挣扎,他柔贴地与他紧靠,相依而眠。
  素色的枕,墨发雪丝牵缠。
  卫子臻。从前我有怀疑,但现在我已经确认,你的发,是为我而白的。
  长夜星天,缈落无声。卫子臻大约睡梦里也是痛苦的,他始终紧攒着墨翠的修眉,如剑锋一般藏着锐气和杀意,谢澧兰只觉得腰上被人越搂越紧,直到出气多进气少,他终于意识不到,呻、吟了一声,身后之人立即僵了僵,便将他松开了。
  天明时,卫子臻也没有醒。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午后,他醒来时,谢澧兰仍然躺在他的怀里,衣衫半解,厚重的狐裘覆在他的瘦弱的脊背上,少年的笑容清如飞烟丝絮,卫子臻喉尖沙痒,发生一声咽干的低吟,谢澧兰压着他不起身,自己自身旁取了水喝了,沿着唇渡给他。
  水喝饱了,卫子臻却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没有动作。
  谢澧兰捧住他的脸,轻笑道:“将军前些时日还掐着谢某的脖子,想要我的命,转眼又毫不设防,难道不怕我夜半起身,拿匕首扎入你的胸膛?”
  他总是会温柔地煞风景。
  卫子臻偏过头,不愿理会他。
  谢澧兰表现得有点失望,“原来,将军心里,我还是没有一个死人重要。”
  “谢澧兰,不要提他。”卫子臻喉结一阵发抖。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平生最恨北燕人?
  不要一直提醒我,阿九是死在你们的阴诡算计之中,阿九的,连同我父母族人的,这些仇恨不共戴天。
  谢澧兰毫不觉得卫子臻这句恐吓有什么实质姓的杀伤力,这和他手中的兵刃很不相配。上次谢澧兰被他拿剑堵着喉咙时,可不是这种感觉。
  他勾唇道:“我想知道,独孤九被葬在什么地方。”
  卫子臻眸色一沉,他起身推开了谢澧兰,“你没有资格……”话音未落,随着谢澧兰那身子一歪,他肩上的狐裘随之滑落,裸出那两片初月生云的肩,他的皮肤比女子还要白,卫子臻只要用力一点都会掐出红痕。他压低声音咒骂了一声,别扭地移开眼去。
  但他觉得整个人都开始燥热了起来。
  “我没有资格知道?”谢澧兰从他身后溜过来,手搂住他的两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卫子臻很快耳朵也是一片旖旎的红,少年浅笑,“你信不信,只要我想,这个问题我绝不必经过你才能得知答案。”
  “我信。”卫子臻对这个狡诈的少年无力地摁住了额角。
  谢澧兰的唇在他耳垂上碰了碰,便从容地拖曳着纤华不染的白袍起身下榻,他更衣的动作很儒雅,温文翩然,不知为何竟让人心起邪念,卫子臻颓丧地觉得中毒的一直都是自己。
  他正要起身。
  谢澧兰却伸掌摁住他的肩,卫子臻微愣,少年俯下身来邪恶地笑道:“镇北王要不要掀开被褥,检视一下昨夜王爷恬不知耻的罪证?”
  腾——
  卫子臻的脸全红了。
  羞赧得宛如一个小媳妇儿的卫子臻并不多见,谢澧兰调戏了他一把,大约有点得意,眉梢带笑地扬长而去。
  卫子臻深呼吸,闭眼,手轻轻颤着,将那被褥一把掀开。
  结果却是——
  什么也没有。
  难道昨夜谢澧兰亲自将弄脏的床褥都换了?
  想到这里,卫子臻的脸更红了。简直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谢澧兰走出大帐,与月光相皎洁的素色的袍服,衬得少年肌肤光泽似玉,乐轻似乎都呆怔了几瞬,但想到这个少年的身份,干干地咽了口气,不敢多看。
  谢澧兰瞥了眼乐轻,他身后千帐矗落,劲松梅枝的身影,独有一份傲然的味道。
  他想,卫子臻身边大抵也是物以类聚。
  “乐将军安逸得让人心中惴惴。”他不咸不淡地开场。
  这话怎么说来的?
  乐轻有点难解,“谢公子,你有什么看不惯的?”
  谢澧兰拂开鬓边垂下的一缕青丝碎发,眉目淡如山水,“乐轻将军这么安逸,难免让谢某人怀疑,镇北王要强攻嘉雪关?”
  “……”乐轻的呼吸一窒。
  谢澧兰等候良久,才听到乐轻不确定地反问:“王爷一路抢关夺寨,靠得从来都不是脑子啊,你不知道么?”
  拥有绝对的实力,照样能打得敌人心悦诚服。
  这是卫子臻的行事风格。
  谢澧兰是知道的,他默默地为自己的兵书哀叹:卫子臻,孤让你读的兵法战策,你都是这么用的?
  他来不及发声,身后厚实的锦袍大氅将他结实地掩入其间,温实熟悉的的怀抱,谢澧兰温驯地倚住他,乐轻压低了声音极细地咳嗽了声,见王爷脸颊生晕、强势霸道又娇羞小媳妇的脸红模样,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当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和乐头儿有相似的感觉。
  卫子臻将谢澧兰抱紧了,无奈而宠溺地如是道:“谢澧兰,外面风大,你尽量少出帐。”
  “……”乐轻不淡定了:王爷,就您那心肝宝贝儿是人,咱们天天在营外守着,你牙缝里有蹦出半个关心的字眼吗?你回答我啊!
  谢澧兰的笑容仿佛对乐轻的示威,乐将军立即转过身不说话了。
  谢澧兰自白袍下伸出一双细长冰寒的手掌,卫子臻将他握入大掌间,少年运筹帷幄的声音清凉笃定,宛如珠玉铮铮:“卫子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少年从容地挑起唇,“摄政王谢沧州的姓命,交给我。”
  “好。”他不问谢澧兰是要杀还是要放,只是那一瞬间,从怀里的人的眼瞳之中看到了一丝势在必得的狠戾。
  熟悉到刻骨的感觉,自沉睡的血脉之中肆虐叫嚣。
  谢澧兰,我一定曾在哪里见过你。
  谢澧兰脱开他的怀抱,卫子臻以为他会因为谢沧州对自己道谢,可是这个少年只是掷地有声:“平项远自寒沧关运了一批粮草入梁州栈道,先截了它。”
  “为何?”发问之人是乐轻。
  卫子臻只是沉默,他从来不愿想这些事情,他底下的人也知道的,卫子臻一旦立下军令出发,若非凯旋,誓不还朝。他行军快如鹰隼闪电,短短时日便能直入地方后营,手下精兵又悍猛非常,一旦对北燕人进行合围,绞杀便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乐轻和原嵇在军中要干的事情,从军机要事变成了日常狩猎喂马的琐事。
  乐轻当然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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