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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洋的爱情故事+番外 作者:赵xiao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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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娱乐圈 青梅竹马

  “你干什么?”我瞪着他沉声问,觉得这学校真正的流氓原来在这!
  “你紧张什么啊?”他扶了扶眼镜,笑道,“你也是那个吧?我早就看出来了,同类的直觉。”
  如果我没记错,他今年少说也三十多了,而且他结婚了,还有个女儿。
  “你有可能被退学,”他在我耳边低声笑着,声音听起来既猥琐又恶心,“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答应和我做,反正你做过的吧?和那个优等生。”
  我一把推开他,冷笑道:“小爷我就是被退学也不会让你碰一下!你要是不给我包扎我自己去医务室。”
  这个当我要往出走,他一把抓住我,我正要挥手打他,没成想他还真拿起酒精棉给我消了毒,还拿绷带给我把伤口缠起来。
  刚包扎完就有人敲门,我看着来人愣怔了片刻,低着头喊了句“爸”。
  这时张小青和她妈也闻声过来了,张小青她妈一见我爸又就情绪激动了。我很庆幸来人是我爸不是我妈,不然两个女人在一起完全想象不到那场面得混乱到何种地步。
  相比张小青她妈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爸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
  “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最后张小青她妈撕心裂肺地喊出了这么一句。
  我爸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摞钱塞给她,问:“这个交代行吗?”
  张小青妈妈彻底愤怒了,把钱往桌子上一甩,怒吼道:“你当我们是什么人!有钱了不起是不是?!”
  我爸不愧是当年下海的先驱,看张小青她妈不接受这样的交代,转身就去楼下找了根碗粗的木棍子,在我们都不明所以的时候,直接扬起来挥在了我的左腿上。
  伴随着我一声能撼动整个教学楼的惨叫,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张小青妈妈张大嘴还没反应过来,我爸就又发问了:“那么这个交代呢?够吗?”
  我爸问我还想不想继续在这个学校念书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高吊着脚。
  自打我住进来以后我妈见天儿地哭天抹泪的,骂我爸不是人,我倒觉得我爸是个真爷们儿,这种解决方式其实还是挺称我的心意的。
  “还能回去接着念吗?”惹出这种事,当初即使主任不说,我也猜到我可能要被退学了。
  “想回去的话拿钱砸总能行的。”我爸说完这句话就出去了,让人感觉绝对是个标准的暴发户。
  我住院的第三天他们来看我,没有张小青,小河说张小青转到了女校,他爸妈现在神经过敏,张小青和男生说句话他们都紧张兮兮的。小河告诉我偷张小青收费单子的人是梅梅,把我和张小青一起去的医院的消息放出去的也是她,我觉得是我对不起她在先,但是这件事无辜牵扯到了张小青,相比即使我说放过她吧小河也不会答应的。至于学校里的混混,现在都是小河在管。他说你快点好起来,你不好起来乐队玩得都没什么劲。
  后来大家都回去了,只有他一个人留了下来。
  他很郑重地说:“对不起。”
  我在心里反复地重复着他说的“对不起”,忽然感觉莫大的委屈。我从前还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但是他一道歉我就发觉了自己当真是委屈。我觉得从我陪着张小青去打胎开始,这件事就变得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和我情敌偷情的男人,这件事多可笑。
  还有我的腿。
  养好了的话只要不剧烈运动就看不出来受了伤,没瘸也没拐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话是医生对我说的,他说的对,只是他忘了我今年十六岁不是六十岁,我不可能每天背个手慢慢地散步就够了,不知道运动会的时候我还能不能让老师刮目相看一下了,不知道我打架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敏捷了,不知道打不过时来不来得及跑。
  那天下午,病房里只有我和他,我扑到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想把我的委屈全哭给他听,就像当初张小青把委屈全哭给我听一样。
  我从没有哭得这么厉害过,我爸打断我腿的时候我都没哭。
  我其实不想他说对不起,我对梅梅说对不起,他对张小青也说对不起,对不起,从来都是最没用的。
  后来他们时常来看我,他来得次数最多,我妈一听他也叫刘洋,就非得认他当干儿子,他还同意了,搂着我一个劲儿叫弟弟,弟弟的。
  一个多月以后我可以出院了,但需要回家好好地休养,临走前在我强烈要求以及他的反复保证下,我妈终于同意让我出去去参加我的送别宴了。
  我一下车他就在我前面蹲下来,非要背我进去,我觉得这样太丢人死活不肯,他就威胁我不让他背就把我抱进去,我只好乖乖让他背。
  那天喝了特别多的酒,最后喝多了他就打电话给我妈说今天晚了就先带我回宿舍,明天再送回医院。
  我迷迷糊糊趴在他背上,想起来最初的时候我害他断了腿,现在他又害我断了腿,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洋洋。”
  “嗯。”
  “我告诉你件事。”
  “嗯。”
  “我没有和那个女的做过,我没和任何人做过。”
  “嗯。”
  “洋洋。”
  “嗯。”
  “洋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回家休养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打电话给我,和我讲乐队的事,讲小河的事,讲张小青的事,还说主任经常向他询问我的状况,很关心我。
  我呸,他是在关心我能不能让他接着耍流氓!
  一次我们打电话被我妈听见了,我妈就把电话抢了过去,在我妈眼里,他长得好,学习好,为人处世好,反正哪哪都好。我真心是想不出他那么个大男生能和我妈聊什么,但是我妈就是能和他聊上足足二十多分钟,而且还笑得跟朵花似的。
  挂了电话以后我妈说:“这周五月假,我邀请他来咱们家了。”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妈是真得伟大,我想他了,特别特别想,我觉得我对于见到他的渴望就好比八年抗战时□□对新中国的渴望一样,那些想念的情绪完全没办法化解,我的任何试图解决措施都只能让我更加不可抑止地想他。
  在他来得前一天晚上,我一件件地试衣服,总觉得穿哪件也不合适,一直折腾到半夜,最后房间被我弄得完全是一片狼藉,我看着散落在地上和床上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索性坐下来抽了一支烟,烟让我渐渐镇定下来,我忽然觉得穿得太刻意反而不好,于是闭着眼睛在衣服堆里随手抽了一件塞到床头,把其他衣服团了一团塞进柜子里躺下睡觉。
  但是激动地完全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照镜子的时候不禁感叹,本来还想以最好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但现在看来,完全是熊猫眼嘛!
  一听到门铃声,我拄着拐就跳了出去,但我妈已经抢先一步打开门了。
  他还是那副样子,好像还穿了件新衣服,手里拿着一个水果篮,站在玄关处笑得特别好看。
  “啊呀!”我妈超乎寻常地热情,“来就来了嘛,还带什么东西!快进来快进来!”
  然后一天都是他和我妈在聊天,聊我幼儿园被狗咬的事,聊我小学时被当成女孩子告白的事,聊我初中时和老师打架的事,聊我的长相如何如何,性格如何如何,我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嘴,都会被我妈白眼回去,于是我得出结论:我是捡来的,他才是亲生的。
  多年以后我还是会回想起这一天,我爱的人都在我的身边,那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想到原来这种简单的幸福于我而言从来就不可能简单。
  晚上我们两个一起躺在我的大床上,终于没有了我妈,要知道直到现在我还没得到机会好好和他说一句话。
  他靠在床头看着我问:“你腿好些了吗?”
  我还是习惯性地团着,用手指描绘着他睡衣上的小熊图案,点了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其实我想说“我想你了”,但这种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太恶心了!可我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于是心里很是惆怅。
  “我提交了单人宿舍申请表,下个学期应该就能批下来了,年级前二十都有资格申请的。”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把头藏进被子里不吭气。
  他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搓了搓我的头发,笑道:“多大了都,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闷闷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嗯”我确实不小了,还是在“嗯”我的确太孩子气了。
  “我不在的话,其实有些担心你。”他看向我的眼睛,眼神充满诚恳,让人觉得他是真得在担心,“我不在的话你做了噩梦怎么办?”
  我有些微地感动,但心里还是难过,他一定不知道我现在难过的心情就和他知道张小青选择学文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我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他点了点头:“想听什么?”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
  从那时候起就没有人能擦去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睡在我寂寞的回忆
  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
  如今再没人问起
  分给我烟抽的兄弟
  分给我快乐的往昔
  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
  如今再没人问起
  。。。。。。
  我回到学校已经是下个学期了,他已经从我们宿舍搬走了。
  他的学习更加紧张,据说这个学期的期末成绩关乎明年的保送名额,我想大概他在争那个。
  但在学期初的时候小河带来一个消息,说第二届的校园摇滚比赛又要开始了,问我们要不要试一试。由于去年的前三名都签了公司,出了唱片,所以大家都很激动。
  比赛要求要有自己的歌,我们从来没创作过,所以那几天天天想着怎么写歌。
  我借机天天窝在他的寝室里,创作的大业基本就交给他了,我负责给他捶背倒茶水。
  “想得怎么样了?”我盘腿坐在地上睁开朦胧地睡眼,发现他还在那拿着笔发呆。
  他耸了耸肩,往椅子上一靠:“完全没想法!”
  “嗯,”我腾地站起来,把他从椅子上也拉起来,“那出去喝酒吧!”
  他摇头,苦笑道:“喝醉了更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反正你也想不出来,找找灵感嘛。”
  于是我拉他出去喝酒,他心情不好,类似于梦想很迷茫的那种,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本身酒量也不怎么样,很快就醉了。回去的时候我架着他左摇右晃的,他说:“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我敷衍道:“知道知道,嗯。”
  不知他忽然抽的什么风,一把把我甩开,双眼赤红,瞪着我吼:“你听着!我要让刘洋这个名字大大地映在最畅销的唱片上!”
  我上次见他这么认真的表情,是他说他以后会娶张小青的时候。
  他是醉了,但他的梦想却没醉,反倒是更加地清晰了。
  我一向没什么梦想,也没什么追求,我长这么大,唯一在乎的就只有他而已,所以那一刻,我决定帮他,我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他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不管付出什么我都要帮他实现梦想。
  我把他拖回去以后用力把他甩到床上,他看着我一个劲儿嘿嘿傻笑,连说梦话都在叫着“囡囡,囡囡。”
  我被他从书桌上摇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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