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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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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甜文 校园

  今天是三月五号,……他要怎么跟夏未申说他丢了铁丝环?
  “别洗了,你丫再给鸟洗秃噜皮了。”看齐然拿着浴巾往卫生间蹦,宿舍老大在他身后说。
  齐然拿浴巾狠抽了老大后背一下,抽完又后悔了。老大背上的肥腻腻的五花膘,肉眼可见的在他浴巾下弹跳了几下,皮肤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
  老大人懒道理多,说是为了留住真元,一三五洗澡,二四六擦身,周日看心情。
  齐然心里哀嚎——他这条浴巾算完了。
  洗完澡,齐然又开始洗今天的衣服和背包,牛格逼逼的没错,他的很多东西都是洗坏的。
  黑色背包底部蹭了一层灰,还有几根大长头发,齐然咧着嘴,舞蹈社团那群妖孽拿他背包装链子,随后又扔在了地上,毕竟大家的篮球包都堆在地上。
  CAO了,一群妖孽!
  洗了一遍,涮了几遍,心理上觉得包终于干净了,齐然停手作罢。
  倒拎着包往阳台走,经过老大身后,这人又嘚啵:“大鸟,你知道不……”
  齐然:“我不知道。”
  老大被打断也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嘚啵:“就你,哪哪都特爷们儿,从头皮屑到脚指甲里的泥儿……”
  齐然把脚丫子往老大眼前一凑:“看!没泥,让您老失望了。”
  老大一摆手:“是,刚洗过肯定没有,我就说,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儿不是糙汉子的标准……”
  齐然冷笑一声:“老大发现你最近有点膨胀啊?”
  老大一抱拳:“承蒙各位兄弟不弃……”
  齐然:“我弃,又嫌。”
  老大不卑不亢:“就你这个洗刷刷洗刷刷的劲儿,把你纯爷们三米五高的身高直接拉低到上车不用买票的身高。”这句话总算说完了,老大解气的一拍大腿,把大耳机往耳朵上一扣,接着排位赛。
  齐然正挂包,笑着回头要骂人,“叮铃!”清脆的一声响,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
  弯腰捡起来看了又看,齐然才看清楚丑了吧唧的东西是个铁丝环,类似戒指的铁丝环,还像别致钥匙圈、拉锁中间的拉环,并且能看出来是纯手工做的。
  做工还算细致,打磨过待在手上或者挂在身上都不会刮皮肤或者衣料,单看金属磨掉色的一面能看出来,这个铁环已经使用很久了。
  挺特别的一个环,齐然在手里抛了抛,正好接孙子专用车的车钥匙缺个钥匙环。
  一手车钥匙,一手铁丝环比划了半天,根本穿不进去钥匙,这特么是个死环,只能带手指上,挂东西是没可能了。
  借着书桌上的台灯,齐然又看了一遍细铁丝环。
  做这个铁丝环的人应该用了心思,细细一排铁丝环了四圈,比一般戒指宽一些,一头一尾对接时,盘绕在四圈细铁丝上,像两个相拥的人。
  齐然忽然笑了,自己想象力还挺丰富。
  一截磨掉色的铁丝而已,硬让他看出了一段故事。
  他还学什么医,他该去写小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鸟哥(⊙o⊙):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香水、沐浴液、洗衣粉、牙膏味儿的,我男票是蒜味儿的,听说大蒜和咖啡挺配的。
教主:再逼逼拔光你鸟毛!
鸟哥捂住KD: 你来呀(ー_ー),不摸你就是一头大蒜。
 
  ☆、瘸子
 
  小解帮忙要来的电话打通了,但没人接。
  司小年一个晚自习的时间,都心不在焉的,站到宿舍楼下又打了一遍,依旧没人接。
  他只好打给小解:“小解,电话没打通过,你确定是校篮的人?”
  “电话是校篮队长牛格给我的,不能有错啊,要不明天我去问问?”
  司小年丧气的靠着树,垂头看地面:“明天我自己去问,谢谢你小解。”
  如果铁丝环真的在拦路狗手里,岂不是要不回来了?
  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都喷那人脸上了,见了面,他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打起来。
  直到到了熄灯时间,司小年才回宿舍。
  灯忽然暗了,齐然打开床头台灯继续看书,熄灯前一秒电话才挂断。
  老大边往床上爬边说:“你是不是喜欢听‘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嗡嗡两小时了吧?”
  齐然“嗯”了一声,然后盖着被子的两条腿开始曲起伸直,再曲起再伸直。
  老大钻进被窝里也开始摩擦被褥:“呼~~真冷,呼~~我蹭我蹭我蹭蹭蹭,CAO!来感觉了。”
  齐然伸直腿开始笑:“今天比昨天快,老大你这是奔着早泄去的。”
  没暖气的宿舍,取暖全靠蹭床单被罩发热。
  老大捏着嗓子叫了两声。
  都是听点音儿就能欲|火|焚身的年纪,老大一声叫,其余三个也开始跟着瞎起哄,又喊又喘的。
  一时间,宿舍里变成了G|V音频录制现场,假的情真意切,假的激情四射,一浪高过一浪。
  齐然受不了的狠捶了一下床:“停!萎了!隔着门一听以为屋里四个基佬,你们好歹放两个A|V助助兴。”
  关了灯就是话聊时间,百无禁忌的男生宿舍,这个时候话题一般都是女生。
  宿舍老二叫吉瑞,拜他名字所赐,逢考必被摸,大有要秃瓢的趋势,黑暗中吉瑞笑的贱兮兮:“鸟哥,今儿赛场上又给你送水,又给你递纸巾的妹子是不是女朋友?”
  齐然笑笑:“你也说了是妹子,那是牛格的白月光,别他妈瞎说。”
  老大和齐然是高中同学知道内情,一点不吃惊。
  其余两个“啊?”“诶?”
  齐然不想多说,牛格因为这事儿跟很多人急过,多数时候也就是骂几句,也动过手。
  牛格认为是因为自己曾经追过薛梦梓,才导致齐然一直不接受薛梦梓。
  只要齐然不瞎就能看出来,牛格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始终再找第二个薛梦梓。
  高中那会儿,他确实因为薛梦梓是自己哥们儿喜欢的女生,所以不接受。
  但牛格的恋爱史在冲破两位数后,他还是不能接受薛梦梓,这就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哥们儿的问题了。
  他不喜欢薛梦梓,提不起兴趣,给不出除朋友之外的感觉,并且对诸如薛梦梓之类的许多女生都无感。
  可是牛格和薛梦梓都不这么想,似乎沉迷自我揣测,沉迷的无法自拔,两个人默契的从高中到现在都以为他是碍于友情什么的才拒绝跟薛梦梓交往。
  其实真不是。
  齐然瞎寻思一通,迷迷糊糊睡着了,大半夜又被睡裤兜里的铁丝环硌醒了,随手一放,结果早上起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CAO了!
  他还想逗够了人还回去。
  这他妈真是没事找事!
  周一上午两节课,第二节课司小年特意坐在距离后门最近的位置,一下课,抓起书溜了。
  他绕了百八十个弯打听到那个瘸腿前锋是医学院的学生。
  齐然今天在病原生物与免疫实验中心。
  司小年跑到实验楼时,已经有人结伴从楼里往外走了,他挤开人群逆行往楼上走。
  有舞蹈社团的人拉住他说话,司小年匆匆应付了,又问了大二实验室的位置,然后跑去了五层实验室。
  实验室里大部学生都没走,都站在回收桶前脱一次姓手套,摘一次姓口罩。
  齐然摘了口罩,摘了手套后,穿着白大褂出了实验室。
  “喂!瘸子!”司小年跑上楼梯拐角,看见从实验室出来的齐然,他喊完,这人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走,他又喊:“不聋不哑不瞎,脑袋没病,敢不敢吱一声?”
  一时间,走廊里所有的学生都看向司小年。
  齐然余光已经看见司小年,心里暗骂:日|你大爷!
  司小年还在平复呼吸,胸腔鼓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脸上的薄汗却没下去。
  齐然站住,转头看身后的人。
  实验室门口像是早晚高峰拥堵不畅似的,一个实验室大部分没走的学生的脑袋都卡在门口,眼神在司小年和齐然之间来回划拉。
  齐然这会儿有点心虚,毕竟铁丝环如果真是司小年的,那就是在他手里丢的。昨晚,牛格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小解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也跟牛格说了要逗逗司小年,才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他俩之间还横亘着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的仇。
  齐然眉头一挑:“叫你声孙子,敢答应么?”
  几乎是话落,司小年伸手到齐然面前:“孙子,趁爷爷高兴,铁丝环拿来。”
  齐然心理暗骂牛格大傻逼:“没有!”说完转身要走。
  司小年急了,小解跟他说,让他去问齐然要,他当时以为铁丝环一定是在这个瘸子前锋手里。
  没有!
  没!有!
  他忽然搞不明白了,是牛格在耍小解?还是齐然在耍他?
  不管是哪个,他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火必须找个地儿发泄一下。
  “窟嗵!”齐然刚抬脚就被司小年抬胳膊肘砸在背上,整个人前倾服服帖帖的趴在了墙上。
  “啊!”
  “呀!!”
  女生吓的尖叫,男生看热闹似的起哄。
  实验室里齐然宿舍老大跑出来去拽司小年,这毕竟是医学院的地界,怎么也不可能让法学专业的人翻了盘。
  齐然抓了一把撞疼的肩,转身靠在墙上,并没有生气,看着司小年嗤笑一声:“听好了,本来也就是打算逗逗你,告诉你个小毛孩子,药是用来救死扶伤的,不是用来开玩笑,伤人的,懂么?”
  他说完看着司小年眼神突然锋利了,扬手对拽着司小年的老大说:“松开他。”
  司小年总算明白,不是小解被耍了,是他被耍了
  他冷笑:“说吧,怎么肯还我?”
  齐然也笑,抬高手摆了摆,对挤在实验室门口张望的女生团说:“姑娘们,消毒酒精喷剂给哥哥撇过来一瓶。”
  没过两秒,隔空抛来一大瓶消毒酒精喷剂。
  医学院的学生都知道这东西是水稀释过的酒精,平时也就清洗CAO作台和实验仪器用。
  但看在司小年眼里,这就是浓度很纯的酒精,可比云南白药气雾剂杀伤力大多了,心一横,喷就喷吧。
  齐然看着司小年笑的非常浑仗,跟街头混混没两样,晃了晃满瓶的消毒酒精:“哗啦哗啦~~要喷喽!”
  “呲~~~~~~~~~~~~”
  司小年应声闭眼,抿唇,过了一秒预想的冰凉感觉没出现,身边开始出现或高或低的笑声。
  脸上忽然被一只手盖住从上往下顺了一下,司小年拧眉后退,睁开眼瞪着齐然:“你他妈要喷就喷!”
  齐然又晃了晃消毒酒精,上下牙咬紧咧嘴“呲”了一声,随后笑了。
  司小年上前一步夺过酒精,对准齐然就喷。
  “呲~~~~~~”
  齐然被夺走瓶子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掀起了白大褂底边,掀起后挡住脸,清淡的酒精味透过一层布料,冲进鼻腔,齐然打了个余味悠长喷嚏。
  “阿~秋~~”
  司小年没想到这东西酒精含量这么低。
  齐然顺手把白大褂脱了,边脱边说:“铁丝环确实是在我背包里掉出来的,又丢了,又丢了这事儿怪我,但是东西落在我包里这事儿怪谁?”
  司小年窝着一肚子火:“又丢在哪儿了?我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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