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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破戒 作者:冢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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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甜文

 
“大夫还能帮虚生运功不成?”季先生笑道:“得了,你别在边上添乱,听花宫主便是。”
 
院里氛围原就紧张,当大家瞧见虚生被人扶回,且又神情涣散,皆以为发生不得了的大事,又见季先生跟在后头,神色焦灼,众人越发确信想法,或有害怕低垂脑袋,或是好奇伸长脖子。
 
足足大半天,花星楼在用内力帮虚生运气,只是他俩功力差距甚远,效果始终不佳,好在总算稳住虚生姓命。拿过辛里递上的帕子掖干额颈薄汗,花星楼盘地而坐,自行调理运气。
 
怀明墨绕过花星楼,坐在榻旁为虚生把脉,“他做事素来周全,从没有过这样的疏失,这次怎么会……”
 
花星楼稳住气,又起身要给虚生渡气,瞥了季先生眼,忽灵光一闪,笑道:“江湖传言季先生为人仗义,乐于助人,想必不会见死不救的。”
 
季先生是个明白人,旋即笑大:“我倒是想帮你分担,但是你们所练心法武功与隐世山庄内功天差地别,实在爱莫能助。”
 
“这简单。”花星楼爽朗回应,“我教季先生些诀窍,凭先生的功底,定能运用自如。”
 
前有花星楼吹捧,后有怀明墨希冀,季先生当即应下,“如此,我倒也推拖不得。”恰如花星楼断言,季先生学得极快,而那几十年内力,也是他比不上的。没过多久,虚生的脉象趋于平和许多,粗喘渐由规律有序的呼吸替代。
 
把棘手的任务交出,花星楼这才气定神闲的有功夫解释,“人算不如天算,他自是预见这情况,可他哪能知道妙手空空儿会中毒,又岂会想到沉香没回来。原本将两颗玉琼生分开保管,以备不时之需,却没想全都出了岔子。”
 
经他提醒,辛里立刻焦急跳起,终于明白这几日的惶惶不安,“沉香送五学书院几位回去已有多日,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不合常理。”
 
花星楼鄙夷地看了辛里眼,心道他反应够慢,才发觉有异。可他姓子不像虚生,从来只顾自己高兴,全不管别人听得刺耳与否,花星楼淡笑道:“应该无事,沉香的剑术高超,又有黑面跟从,就合欢斋那几个女刺客,想暗算近身都难。”
 
季先生分出神道:“那姑娘对虚生忠心不二,这时候却没回来,只怕是被些麻烦事绊住脚了吧。”
 
怀明墨脸色阴沉得可怕,即刻下令道:“你马上派人沿途去找沉香。”
 
“是。”辛里应声退下,脚底生风。
 
等虚生醒来已是夜半子时,床头挂了盏琉璃羊角宫灯,床边炉上温着描金药碗,透出淡淡药香。微侧头看去,怀明墨坐在床沿,正拿着书卷,手指覆在字上一动未动,想事出神。
 
羊角宫灯里的烛芯快要燃尽,光亮熹微,映照在怀明墨侧颜,柔和而温暖,像春日里温煦的日光。虚生抬起手,想去触碰那张温润的脸,奈何刚醒来,内力暂时仅剩两成,刚从鬼门关回来,气力全无,手努力抬起三五寸,就没了力气。
 
怀明墨忽觉有手摔在自己腿边,马上有了精神,喜道:“总算醒了。”
 
“叫你担心了。”虚生羸弱地笑答,后头话还没接上,嘴已被怀明墨一指封住。
 
“好在药王打算小住阵子,没着急赶回去。”怀明墨轻手扶坐起虚生,摸到身边不远处的炉子,拿起温热的药碗,用勺子慢搅会儿药汤,才仔细喂起虚生,恬静笑道:“算你倒得及时。”
 
虚生老实地喝下苦口良药,连皱眉头的气力都没,只好心中暗骂药王医术不够精湛,配得药这般苦涩难咽。待碗里见底,虚生动眸瞥了眼昏暗的屋内,没见有旁的人,怀明墨屋里少有丫鬟出没,这倒也正常,稀奇的是辛里不在。
 
没等虚生张口问,怀明墨失笑地开口:“你家沉香久去未归,我虽以派人沿途去寻,可辛里放不下心,遂请愿亲自去。”
 
“竟不想有这么多人惦记我,算准时日,绊住沉香回来,每一步算得都够精准。”虚生说得缓慢无力,仍能听到语中怒意,气势凛然。
 
怀明墨担心道:“沉香短时赶不回来,没服玉琼生,你可要紧?”
 
虚生冷笑说:“无妨,我既然醒来,就死不了。这次活受的罪,以后我也定要加倍还回去。”
 
“你这人,刚醒来多久,已经在想那档子事。”怀明墨察觉到虚生发冷一颤,立刻命人往屋里多添热碳。
 
任由怀明墨服侍自己,虚生手指无意识卷着怀明墨披散的一簇青丝,想到自己这么快苏醒,忙问:“季先生帮我运的功?”
 
怀明墨不明就里道:“是,花星楼请母亲相助。这有什么问题?”
 
休息了会儿,虚生渐有些力气,稍撑起身,脸色肃重道:“湖牢那可还太平?”
 
“放心,我已加派人手在那。”怀明墨伸手按下虚生,替他掖好缎子棉被,“你安心养着。”
 
虚生就是想揽过来管,掂量当下的自己,也是有心无力,干脆择了个舒适的角度,慵懒侧躺,方想起关心道:“季先生怎样?为我疗伤需耗费极多的内力,便是季先生想必也吃力,她现在怎般?”
 
怀明墨轻笑出声,“亏你想到,没全抛到脑后。母亲她很好,就是有些累着了,休息上两天边好。”话音甫落,又道:“花星楼也好着呢。”
 
轻哼回应,仍旧放不下心,喋喋地说:“不能啊,这么好的时机,居然没有人硬闯湖牢,岂非白丢了机会。”虚生全忘记身边人,自喃自语道:“如果没劫湖牢的打算,又为何要牵制住沉香,赔本买卖不像莲心慧姬会做的事。到底她在打什么算盘……”
 
人在伤病中,起床都难,却还关心旁事,怀明墨无奈摇头,不让他再起身,“时候不早,你早点歇息,少想这有的没的。”
 
虚生见怀明墨取下宫灯,移到床尾后瞧不见光亮的地方,随后也没回来的意思,疑道:“你去哪?”
 
“回屋睡,去养养精神,省得后半夜真有人硬闯,自个先没气力阻挡。”嘴上说着,怀明墨脚下却始终没动。
 
看了眼怀明墨,虚生淡然轻笑,“你在我这待了整晚?”见怀明墨点头,他又道:“辛里不在,还有人会进你屋里么,就现在让人往你那烧炭,也得好半天才暖和起来。”往里挪了些,虚生空出一人的位置,“得了,别装出那模样来,你今晚在我这将就吧。”
 
小心思被道明揭穿,怀明墨脸色兀地绯红,心中羞臊,偏又不肯违背本心,三两步挪回床旁。他深吸两口气,像是在下艰难的决定,纠结好半晌,忽然果断退下衣衫,叠放在床柜,仔细谨慎地躺下,生怕自己一不注意会压到虚生。
 
虚生瞧那模样,忍不住笑骂:“造作。”
 
一不做二不休,怀明墨才躺下没多久,直接伸手把虚生揽住,全不管怀里人意愿,反正人现下伤着没力气反抗。而虚生并非反感,只是打小不习惯与人亲近,所以觉得有些别扭。
 
静谧不过到后半夜,虚生和怀明墨同时被风声夹带来的喧闹吵醒。怀明墨惊爬起身,摸到丫鬟叠放在床头柜子上的衣衫,穿戴完就要出门,听到虚生起身的声响,忙道:“你起来做什么?身子不要了么!”
 
虚生哪能听劝,利落起身,也顾不上换身衣衫,甩开怀明墨搭上的手,“赶晚去,便抓不到人了。”
 
怀明墨堵在门前,寸步不让,道:“你在屋里等我。万一莲心慧姬躲在人群里偷袭你,这可不是玩笑事。”
 
“就是她可能在庄子里,我才得去。”料准怀明墨不会对自己动粗,虚生绕过身前人,行色匆匆地赶去湖牢,半途解释道:“她若要杀我,必定会趁我内力大失,且独处时候动手。现在湖牢那儿热闹着呢,凭她的武功,绝不敢贸然在众目睽睽下动手。”
 
怀明墨并非婆妈的姓子,虽听虚生话里半真半假,却知自己拦不住,只得板脸道:“你等下跟在我身边,切莫走远。”
 
虚生清雅淡笑,仿佛没把那些个隐在阴鸷危险放在心上,毫不在意地摆手,“你放宽心,就算有心人想要我的命,还得问阎王爷收不收呢。”
 
“净胡说。”怀明墨没好气地扁嘴。
 
穿过捷径小道,走过湖上九曲廊桥,总算赶到湖牢外。晚汀馆离湖牢略有距离,虚生又有内伤在身,只走上这一会儿,连内力都尚没用,却已满头是汗,冷月光洒下,他的脸色越显苍白憔悴,直把在湖牢口手背的季铎瑞吓大跳。亏得季铎瑞反应极快,刚要开口慰问,见虚生微摇头,再看眼怀明墨,立刻把堵在喉间的话吞进肚里。
 
湖牢周围皆是护卫,层叠围起湖牢唯一的口子,季铎瑞严守在石阶口,往里望去,可见季肃善的身影,兄弟俩里外把手,且脸色极差,愤恼间微显羞愧。这般阵仗,湖牢里头可想动静之大。
 
听季铎瑞呼吸急躁,怀明墨皱眉就问:“有人来劫牢?”
 
无力地轻哼应答,季铎瑞胸膛起伏,显然还没平复情绪。怀明墨闻声,又问:“丁子胥可还在湖牢,抓到闯湖牢的人了么?莲心慧姬有没有现身?……”
 
连串的问题把季铎瑞问得来不及答,等怀明墨停下嘴,他方缓缓回道:“我赶来时已没莲心慧姬踪影,适才我问过周遭,也没人见过,恐怕她本人并没来。至于丁子胥……他仍在湖牢,跟他在一块儿的,还有劫牢的人。”季铎瑞要想说再多,胸口闷得慌,只重重叹气道:“具体情形,你们到里头去,便知道了。”
 
虚生淡漠的眸底仿佛能看穿一切,直盯得季铎瑞浑身不自在。有道是丑事不外扬,话里头的隐情,只稍走几步便知道。虚生轻扯怀明墨衣袖,淡笑说:“你如此心焦,揪着季三爷问个好半天,不如下去,便可知道情况。”
 
“我得在这守着。”季铎瑞瞟了眼石阶尽头,难掩厌恶之色,转头关切道:“你甚少来地牢,不熟悉地势。底下的路有好些凸起的石块,得靠虚生提醒着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77章 第77章
隐世山庄的地牢造的机巧,虚生素来喜欢研究密事机关,特意放慢步子观察四周,怀明墨知其意,也不催促,任他细瞧这机密的地儿。似如信步地走到石阶底,就遇在里看守的季肃善,脸色不比湖牢外的那位好到哪去,那张生来弯翘的嘴,此时绷得笔直。他见着两人也不说话,用扇柄指了指最里面的牢房。
 
虚生眼尖瞟到落在不远处的□□,以及昏死过去的郑丰年几人,立刻心里明白,难怪季家人个个脸上想像涂了层灰,神情失望沮丧。他手指一拍怀明墨手背,幽幽道:“你别忙问,先去瞧瞧里头情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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