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滚,凭什么我是受。”我不服。
他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凭我是高富帅,你是矮穷矬。”
我他妈肺都要气炸了,也顾不得自己是一直在向他示弱了,吼,“老子发誓攻你全家!”
“矮穷矬。”他淡漠地吐出这三个字。
“攻你祖宗十八代。”火死我了。
“矮穷矬。”他就这三个字到底了。
啊----这才刚开始,就要把我气吐血,以后没好日子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温馨甜蜜慢热。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燕云飞 ┃ 配角:陈乐,廖畏,廖小知 ┃ 其它:苏扬叶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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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带孩子太久了,我又想念这里了,还有这未完结的小说。发现有些不满意的地方,一章章改下来之后,将会贴上之前的存稿,再慢慢更。不知道得更多久,不知道还有没有在看,不管拖了多久,始终想着的是完结它啊。
最近的天气一直不好,天色阴阴沉沉。前阵子只是小雨下不停,今天却是倾盆大雨地往下倒,东西和人久未见阳光,处处透着阴抑湿气,令人狂躁。
计划书被要求改第五遍了,那个吹毛求疵的法国客户还是不满意,周末了还得在家里赶这破玩意儿。抬头无奈地看着这下得没完没了的大雨,我伸了个懒腰,电脑旁边的手机呜呜呜地震动了起来。
习惯性地接电话前先瞟了一眼号码,是个陌生号,末尾六个九,我没做理会,让它自生自灭去,可是屏幕刚暗下不久,电话又重新开始振动了起来。突然想到会是某个人,我急忙俯过身子接起电话。
“哪位?”我尽量用平静语气问着对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音,“请问是燕先生吗?”
发现不是期望中的那个电话,我有点失落。
“是的。你是?”
“你好!我是xx金融集团的高级投资顾问,我姓陈。由于业务需要,公司委派我做市场调查,帮助广大投资者明确投资方向,调查对黄金投资的认识程度,请问你对金融投资了解吗?”
最讨厌这种电话销售的广告了,那些泄露别人电话号码的机构真该拉去被狗OOXX,把别人的号码到处说导致老是来些无聊电话,不过现在的电话销售真是够下血本,这种电话号码少说也得五万一个吧。
“不了解,没钱,没兴趣。”我不耐烦地说完正要挂电话,那头又开始说了,“没钱不要紧,没兴趣也没关系,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会让你有兴趣,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可以让你有钱。”
“给你两分秒的时间允许你先挂我电话去搔扰别人好吗?”我耐起性子跟那人讲,不料那头却传来一阵闷笑。
笑声很熟悉,突然灵光一闪,我脱口便骂,“CAO,罗少原,你耍我!”
那边止住笑,换成忧伤中带着戏谑的口吻,“小云儿,你连我的声音都没听出来,我心都碎了。”
这货故意变声还好意思说。
“滚你的。怎么换号码了?”我说。
“XX通信公司送的啊。”
“白送的?”
“恩哼~”
“帮我也弄一个?”
“行。你要我这个人都可以,别说只是个手机号。”
“得,没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
罗少原是我大学同学,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很老套的电视剧情里经常会发生的相遇故事,刚入大学开学那天学校宿舍竟然电梯故障,整个黑了,电梯里就我和他两人,关了半小时聊了半小时,聊的全是游戏。一起进电梯的时候都没注意对方长什么样,出了电梯才看清这个同学和我一般高,长得很好看,有一头毛绒绒像蒲公英一样的短发,身上莫名透着股贵气,因着那贵气,给人一种很难亲近的感觉,明明不久前聊得火热似乎已经很熟了,看清长相后突然有种怎么也拉不近的距离感。
巧的是我们还是室友。也不知是不是外表太能唬人,后来相处才知道这是个有多二的人。我们很快成了朋友,是那种关系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朋友。
转眼,大学毕业快一年了,明明两个城市也才一百多公里的距离,我和他却因为各忙各的总共也才见过四五次,其中三四次还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这段时间要不是他,还真难熬。
停顿只是片刻,我却觉得沉默漫长得令人心慌,有些隐约猜到他将会提到那个人。
“云飞,天泽他明天去加拿大了,他说有可能都不会再回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希望天泽别怪我多事。”
果然。罗少口中的天泽是我分手两个月的前男友,也是罗少比较要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是一个市里的人,两家人有生意上的来往,两人又因为有差不多的兴趣爱好,成了不错的朋友。最近这段时间罗少一直注意不在我面前提他,在这样一个大雨滂沱的周末,他的名字突然来袭,尽管有预感,仍然是措手不及。
当我反应过来这个我第一次爱的人他就要离开这个国度,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没有半点犹豫就挂断了手机往车站去。
虽然已经分手两个月了,但我总幻想他或许有一天会肯见我,然后当面跟我说说是为什么想分手,或者他见到我的人,就会再也舍不再放开了,然而我等到的却是他要去加拿大的消息。
我在车上就打电话给了天泽,可能因为一个多月没联系了,又或者是因为反正明天要走了,这一次他很快接了我的电话。我说我来找你了,已经在车上,来车站等我。
他爽快地答应了。
下午两三点钟的天色黑得就像傍晚,车上人很少,三十几个位置只坐了五六个人,空落落的,冷冷清清。
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真的就像天上有人大盆大盆地在往下倒水一样,水溅起来比车窗还高,好像车子随时会发生意外似的。我忐忑着见到他时该说些什么,又有些后悔出门前应该换一身衣服稍微再穿得帅一点,我摸了一下下巴,虽然我的胡子不像别的男生那么会长,可还是有一点刺刺的,我想至少胡茬应该刮一下再出门的。
旁边位置上有位三十来岁的男人一直在跟我说话。
“这位朋友,你去B市是干什么呢?”
这个男人打扮像电视里七十年代的知青,老式的发型,戴黑框眼镜,看起来挺老实质朴的,好像也只是因为路途无聊想找人聊天打发时间,不回答人家好像太不礼貌,我回道,“去见个朋友。”
男人将眼睛避开镜片从下往上看我,眼神中透着诧异,“下这么大的雨还跑去见的朋友,是女朋友吧。”
是男朋友,不对,确切地说是前男友。但我不能这么说,而且,我也没有聊天的兴致,说了句不是后,就把脸转向车窗。
外面的世界模模糊糊的,而且才三点多的天,已经很黑了,只有高速中间的栏杆上反射出来的那一道银白特别有刺眼。
“那你一定是惹她生气了,所以下这么大的雨还赶去求她原谅。”
“不是。”我在想着等一下见到天泽该说些什么,总是被打断有点不耐烦。
我也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前阵子他出了场车祸,我忙于工作也没有怎么去看过他,他一直体贴地说没关系,他有姐姐妈妈保姆照顾,让我安心工作。那之后我想补偿一下,他却忽然说分手。我知道过去自己一直任性,他要跟我解释他一些小错误时我总是说我根本不在乎或者说我不爱听解释,只想听结果,真没想到如今我们两个走到分手这一步他都只告诉我结果不告诉我原因。
“那小朋友信天主吗?”男人又问。
我摇头,实在懒得讲话。
他掏出一个小本子开始念,“在宇宙中有一位神,许多人都没有好好的去认识这一个事实,也不肯去认识这个事实。虽然人不愿意,也不肯承认有神,但神决不会因为人不承认而变成没有,有神是一个事实,人肯承认固然有神,人不肯承认也是有神,因为有神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一直充耳不闻,他却喋喋不休一直念个没完,如果我手上有金箍棒,真的会一棒子挥死他。
原本两个小时的车程,司机开了近四个小时,到了那里差不多七点钟,天已经很黑了。
B市也在下雨,不过不大。下车的时候进了侯车室第一眼就看到他了,他整个人随意潇洒,清新帅气的模样一如以前,即使坐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在一群人里还是很容易就能引起注意。
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他好像瘦了些,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修身裤子,脚上是和衬衫一样白的板鞋。他低着头在玩手机并没有发现我到了,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他的颈部,琐骨还是那么漂亮,可是那条白金项链已经没有戴在那里了,我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下,笑了笑,用力扯了一扯,扯得掌心生疼,好在成功将它扯断了。
我站到他的面前,大约是感受到一片阴影的到来,他抬起头。
四目相对,竟然是相视一笑。
☆、第 2 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还是怀念与读者互动时那种心动的感觉
他居然没开车过来。雨不停地下,城市一片模糊,我们就在车站附近就近随便找了个饭馆。我吃的是炒米粉,厨师油放太多了,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我看着他那碗牛肉面,汤汁浓郁,牛肉一片片切得很薄很整齐地排列着,还有几根碧绿的香菜躺在面上,看着很不错,应该会比我这碗好吃,但他也没怎么动过。
“不好吃吗?可是看起来好像比我的好吃。”
说完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这话以前我想吃他碗里的东西时常说的。他每次都说想吃就直说,非要来上这么一句。
“是不怎么好吃。”他皱着那对好看的眉毛,干脆放下了筷子。
我扯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强,不像过去的任何一次,往他碗里夹东西吃,他也不像以前一样从他碗里夹东西给我吃。
有些东西,是变了。
我们聊天的气氛还好,我不想破坏这种感觉,再说结局已经不可能有任何以改变,关于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的事就半个字也没提。
外边的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敲打在玻璃窗上,朦胧成一片,外面的景物看得很不真切。
我摸索了一下口袋,拿出了包烟抽了一支出来点上了。
“云飞,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他问。
我叼着烟愣了一下,是两个多月前开始的吗,哎,记不清了,那时候只是偶尔来一根的,现在是一吃完东西就习惯性地要点上一支。
“几个月了吧。”我把点烟时深吸进去的那口烟缓缓地呼了出来,天泽是不抽烟的,他不喜欢闻烟味,我居然下意识略微把头偏向了另一处,曾几何时,我居然会照顾到他的感受了。随后便自嘲地笑了,问道,“怎么了?”
“那时侯几个人爱抽烟耍帅,我记得你说那纯粹是在浪费钱,浪费生命。”
我弹了一下烟灰,淡笑,没说话。
当钱和生命对我来说意义都不是那么重大的时候,抽点烟又算什么呢?
不是我矫情,当时他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真的对人生是绝望的,尽管现在想来有那么点可笑。好在那时候理智告诉我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不过是分个手,谁没谁日子还不得照样过,过了这段时间一定会好的,所以必须好好吃饭,好好工作。可是,抽几根烟的自由还是有的,于是便渐渐成了习惯。
他坐的位置光线不太好,可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我看清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他脸上的表情清楚告诉我他心里并不轻松。我们状似随意的谈话在别人眼中或许只是一对正常的朋友在聊天而已,但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那里面有多少的成份是在表演。不是表演给别人看,而是我们都在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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