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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 作者:亡灵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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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里水声哗啦啦,间或伴随乔悦炸毛的低咒声,陈乐打扫完毕又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了进去,我勾勾手指叫他过来我们坐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世上的事,还真是巧得离谱,这个明显是冲我来的醉鬼据说是陈乐以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邻居,可自从她搬走了以后他们就没什么联系了,所以陈乐不知道怎么通知她家人。陈乐说这些的时候满胀得红红的还有点小结巴,我在怀疑他喜欢这个女人。
  把她一人扔酒店的话,陈乐觉得过意不去。乔悦整顿完了醉鬼软硬兼施要罗少跟她走,罗少态度强硬表示不肯走,拍着她那小脸哄着,“你让李叔先送你回去,改天哥带你去泰国看人妖。”
  乔悦气得直跺脚,“你讨厌,你从我五岁开始说,都说了十几年了一次也没去成!”
  罗少再次拍拍她的脸,在她额头重重亲上一口,“乖了,下次哥一定带你去。”又转向陈乐,“你的邻居妹妹就由你好好照顾了,现在一人一个房间,刚好哦。”说完眨眨眼转头就带着去了附近的酒店把他们几个给扔下了。
  我没带睡衣,空调打了不久室内还没热起来,只穿着一条底裤刚洗完出来有点冷,我把罗少往另一张床上赶想睡他捂热过的被窝,他不过去,倒是挪了一下空出一半位置,我也不客气赤溜一下就钻上去了。
  按理说我们这么多天同床睡下来也该习惯了,可是大腿肌肤不小心相触的一瞬间,那滑而温热的触感使我那条腿有一种极短暂类似电流串过的麻痹感,我退旁边了一些心里有点慌起来,真不妙,我好像越来越不正常了。
  我头也没转只是动了一下眼珠偷偷地瞄了一眼罗少,他盯着电视,电视里面李云龙正在说,“堂堂大丈夫带只母枪,传出去让人笑话,我要公的。”他笑了,帅的。我才平静的心情又有点不平静起来。
  他背后的伤好是好了可能还有点痒,不太安份地在抓来抓去,招呼我过去给他抓痒。
  罗少背部线条很好看,确实是美背,不过也真的破相了,我想这些疤痕过不了多久应该会褪去。
  “帮不帮我抓啊。”罗少的催促声吓了我一跳,上帝啊,我这是怎么了,盯着一个男人的背看得出神,还是多年的好友。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像墨滴在水中的感觉在胸口蔓延开来,收都收不住。
  “要抓你自己抓去。”我说。
  他过来手撑在我头的两侧俯身看我。接触到他的眼睛,我身体一僵,脱口而出,“你干嘛?”
  他眉头皱了起来,说,“云飞,你在别扭什么?”
  “谁,谁别扭。”
  “你,你啊。”
  “罗少原,你皮痒是不是?”学我说话,欠揍。
  “就是皮痒才让你帮我抓啊。”
  我一个九阴白骨爪下去痛得他跳起来,“你谋杀亲……亲朋好友啊。”
  我两手一摊,撇了撇嘴。
  他在我身边躺好,说,“云飞,这女的找上门了,你有什么想法不?”
  我知道他在挤兑我,哈哈干笑两声,“这么漂亮的小妞主动找上门,还抱我抱得这么紧,怎么看我都是占便宜了啊。”
  他微笑,很真诚地,“那祝你们早生贵子。”
  “KAO,这什么跟什么,说话有点逻辑性好吗。我在想这女的既然是陈乐以前的邻居,而且看他们关系也不错,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什么明天再说呗。”
  “恩哼。”
  “你那表妹怎么回事,陈乐说来了两个钟头了就干坐着,也不打电话给你,看样子是来逮你的吧。”
  “恩。”
  “能说句人话吗?”
  “我和人才说人话的。”
  “你去死。”他被我踢歪在了一边。
  对于我们之间的打闹他习以为常了也就不以为然,调整了一下坐姿说,“嘿,云飞,前几天帮你妈干活,我们有聊起你。”
  他帮我妈干活这么多天聊起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被他特地提出来那估计就没什么好话,心里开始有些许的紧张,但表面还是很平静地说,“哦?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她说你小时候长得非常可爱,眼睛像龙眼核那么圆,脸像盘菜那么白胖,带你出去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要掐你的脸,来来,让我看一下。”他扳过我的脸,“啧啧,现在怎么长成这样了,脸是狐狸脸,眼也是狐狸眼,整一只狐狸。啊——”我重重地掐住了他的腰,笑嘻嘻,“你再说啊,说啊。”
  他很识趣,“不说了不说了。”
  哼哼。我从床头柜上的那包烟里倒了根烟出来叼嘴上点燃,“说吧,到底聊我什么了?估计没什么好事。”
  “你错了。她说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说为有你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我抽着烟不说话。
  记得小的时候我想帮她做事,她叫我别碍着她一边去,燕胜清和她吵了心情不好我想陪陪她,她关起门把我隔在了外面,我想像其他小孩一样偶尔也能抱住母亲的腿撒个娇,她总是沉着一张脸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有一次我们在陌生街头走散了,那只是很短暂的几分钟,我当时就以为她是故意要把我扔了。
  她现在对我好友说,她为我有这样一个儿子而骄傲,我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抖了抖,不经意地笑了起来。
  “我想她平时只是不懂怎么表达。”罗少说。
  我看向罗少,轻扯嘴角淡笑,假装无所谓,“或许吧,谁知道呢。”我说。
  “也许你该学学怎么跟她沟通,她有点内向。”
  “我也很内向的。”我说。
  “云飞,”他将我的烟从手指间抽走,在烟灰缸里捻灭,说,“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老逃避。”
  我只让他说说她跟他说了关于我的什么事,可没让他来管我的事,我有点火了。
  “我逃避什么了我,你这么有空跟你表妹回B市你自己家玩去,天天在我跟前晃来晃去你不嫌烦我都嫌烦。”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你真这么烦我?”
  我很烦躁地抓了抓头,很果断地对他说,“是的,你很烦。”
  他黯然了,我想我是不是说得过火了,谁知他又抓着我的手殷切地望着我,“可是你还欠我八千块。”
  我看着他,突然就爆笑了出来,他也笑了,笑容一如既往地纯净。这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在谈话陷入僵局的时候突然来个峰回路转。
  “你有时间关心我的事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我说。
  “别提了,家族企业,烦。”他说。
  我看着胡乱按摇控的他,“说说详细情况吧。”我说。
  他将摇控往被子上随意一扔,双手枕着后脑往床背上靠了去,悠闲自在的样子。说道,“我提出在W市的D岛上建一个光伏电站,个个都说眼前的形势不好持反对态度,我本来对经营自家企业兴趣就不是很大的,严重打击了我的积极性啊。”
  我也跟着他往床背上靠去,安慰他,“我们还年轻,他们在商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肯定比较有经验,看事情的眼光也会比较准确,而且远扬也有建光伏电站,他们的意见是很有参考意义的。”
  “这我也知道。其实无论是在产业链的哪一端,质量和技术是第一位的,目前我们远扬在这方面在国内是有领先水准的,比较与国外的差距,掌握核心技术,加以有效控制成本,还是有发展前景的,还有很关键的一点是这对推动环保事业具有相当有意义,你知道国内的环境真是越来越糟糕,一年不如一年,我主张用其它方面的盈利去扶持这项事业,家里的长辈没有一个赞同。”
  说到环境问题,我突然想起前些日子见的那个挪威客户说的话。他说刚接触到中国的空气就被熏得想掉眼泪,唉,只是我们一直生活在国内感觉不到罢了。
  “国富民强了,也别把环境搞得太糟糕。”他说。“最气的是我爷爷第一个把我一口否决了,他始终认为商人首先该考虑的是赢利问题,他说我们不是慈善机构,喂,你说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死了也带不进棺材。”
  “兄弟,”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他们不支持你,我支持你。”
  “支持要有行动,我不喜欢只是精神上的支持。”
  “那你想怎么样?”
  “你用肉体支持我吧。”
  我还在想他话里的意思,额头就被他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我看到他欢乐地躲进被窝说睡觉了,就像个孩子,像大一那年的他。
  我忍不住有点想歪,室内温度已经上来了,可那边那张床始终是空着,我想大概是习惯了两个人睡一张床,他没过去,我也没过过去,我看着他睡觉的样子,正好他往我身边靠了过来,软软的短发摩擦着我的下巴还有颈部,身上沐浴过的香气钻入鼻腔,我竟然觉得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当目光移到那薄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酒店房间的灯光太暧昧,还是这厚厚的落地窗帘密密遮挡的私密感,我有奇怪的念头冒出来。
  我的人生中交心的朋友不多,罗少是我唯一的一个用全部心力去交往的朋友,我很珍惜这份朋友情谊的,我赶紧闭上眼睛不愿意去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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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我尿急,也管不了他在里面就冲进去了,结果一边尿一边被在刮胡子的他抹了一脸的刮胡水,我以尿他身上作威胁也没起效果,他奶奶的,这人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无聊啊。
  退房的时候乔悦居然在大厅等我们,这妞真是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啊。
  罗少把我送回到住处,陈乐的房间关着门,他在厨房弄早餐,那个叫小知的女人还在睡,这种女人我觉得是缺根筋的,喝醉了乱跑,在别人那里睡一宿还这么毫无防备,怎么会活到现在还好好的。
  罗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说要回去,我说你表妹的影响力还真大。他挑了挑眉撇了一下嘴角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
  “里面那个女人,你自己应付吧。”他说。
  我习惯性地摊了一下手。
  陈乐知道罗少要回去,上班前来道个别。
  “小乐乐,我要回去了,记得要想我哦。”罗少又调戏他。
  陈乐的脸一下子红了。头往下低说了声自己要去上班了,让罗少有空来坐坐。罗少说他不止来坐坐,更会经常来睡睡,所以不要打小云儿另一半床的主意,因为他随时会来的。
  “说什么呢。”我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他腹部,他在一边坏坏的笑。
  陈乐说早上有个会要开不能迟到急忙打开门逃似的走了。
  分别前他跟我说,“小云儿,做人不要太被动,得主动点,对一个人好需要适当的表现出来,不然就显得太冷漠,冷漠的孩子……不可爱。”
  我知道他在说我对我妈的态度,不耐烦了,摆摆手对他说,“要走快走,罗里吧索的未老先衰。”
  “来,吻别。”他说着作势要亲下来,我就及时把他推开,“罗少原,不带你这样玩的啊。”
  他无趣地说了声好吧,走了。
  房子里人一少,就感觉空荡许多,空气也冷,以致心也空荡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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