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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 作者:亡灵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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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罗少这一出,我妈的做法也让我觉得反感,多少年都不曾这样关心过我,突然间这么慌给我找起媳妇来了,她这么做只会让我更烦她。
  我不去说她她倒先给我打电话了。
  “云飞,晚上这事你不要怪小知,是我拜托她的。”她说。
  “我的事你少管。”我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低吼,也不管老江侄女跟我妈怎么说的,反正心里正烦着,回答的时候火气十足。
  电话那端是沉默,然后是一声轻微的吸鼻涕声音。
  “妈知道。只是妈希望你有个自己的家,能有人照顾。这样我才安心。”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我还是冷冷地。
  “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云妮。”她突然说。
  我沉默着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心里的冰结得太久太厚,并且早就在心外筑起高墙,随便几句话打动不了人的。
  “那你早点休息吧。”她说完这句后很快电话那边就成了盲音。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才开始,人已经逃得差不多了,俺太失败了。
 
  ☆、第 36 章
 
  知道我不喜欢谈和罗少的事,陈乐尽量会避开和我谈罗少。而且最近不知在忙什么生活变得很不正常起来,经常回来得很晚,有时候干脆就不回来,根本没时间和我凑一起说点什么,我发现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不太佳可是看得出来心情却是相当地好。难得两个人都在,我跑到他房间。
  随手抄起一本男装的时尚杂志,我翻了翻,嘿,里面型男还挺多。
  我对陈乐看这种杂志并不觉得好奇,这家伙虽然节约,但穿衣服品味也还不错的,听说多数小GAY比起正常男人更爱打扮,陈乐就是个典型之一吧。
  “你比较喜欢哪种男人?”我把一群穿泳裤的男人照片摊到他面前给他看,问得一本正经。
  他瞟了我一眼,“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我大受打击。“我是在问这里面。”我指了指杂志,随即对陈乐的回答耿耿于怀,不自觉自言自语起来,“难道我很差么?”却听到陈乐噗哧一声笑了。
  看他最近忙得,有时还夜不归宿,我觉得挺可疑的,便问道,“嘿,最近是找男朋友了吗?”他不说话,耳朵都红起来,答案不言而喻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说。心想怪不得最近他精神状态那么地差,也不知道找了什么男人,欲`望太强真不好。
  “当心身体。”我拍拍他肩膀。
  听我这么说,他脸更红了。
  我觉得男人找女人范围广,好找一点,可男人找男人,那是多不容易,他找到了我挺替他高兴的。
  陈乐转过椅子正对着我,很认真地说,“云飞,其实罗少挺不错的,你不要多的是人要,可当心别后悔了。”
  他是不是不错谁能比我更清楚。
  “怎么感情稳定的人就喜欢给别人当红娘。”我不想多说这个,抬屁股走人了。
  “一说起他就知道逃。”陈乐在我身后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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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秋天冷得特别早,才刚入秋,天气直接就凉了。
  和苏扬去外省谈个客户,虽然是两个人可是谁也不说话,反而显得特别寂静,只有车里的收音在唱着孙燕姿的歌。
  我不要将你多绑住一秒,我也知道天空多美妙,请你替我瞧一瞧。
  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
  一眨眼不见了
  谁把它的线剪断了
  你知不知道
  ……
  我觉得罗少就像那只风筝,而剪断线的人就是我自己,其实我真的想一直和他有所关联,无论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我们能联系在一起,无论多久我们不相见,但是都能把彼此放心里,等到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和没分开过一样。这样的情形,必须不应该有太深切的纠缠过,深爱过的人,我始终不认为能像普通朋友那样长久。
  我并不想去想他,可是脑子不听使唤,像这样的午夜,还有煽情的电台主持人以及伤感的情歌不断从车上的收音里传出来,总让人不由得想到感情这事,越想心越是沉甸甸地。
  陈乐忽然来电话说要搬走了。
  “要不要等我明天回来一起帮忙。”我说。
  “不用了,也没什么东西的,而且他也有说来帮我。”陈乐说。
  我倒一时忘记别人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还这么自告奋勇。
  “好吧。搬了也好,很多事也方便点。”我说。想着这家伙总是精神不济的样子,我笑了。
  陈乐在那头“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少装纯情了。”我想着电话那端的他这时估计是脸又红了。
  事情进展顺利,我如期回到W市,在停车场刚好碰到提着大包小包的陈乐,看了眼陈乐手上的东西,居然脸盆都带上了。
  我拿过他手上的一部分东西帮他提。“他呢?你不是说你那个他会来帮忙的吗?”
  “刚才来电话说还在路上。”陈乐把手上正要往下掉的东西又使劲往上提了提。
  “云飞啊,单身男人还是要学着做点饭好,我这一搬出去,你是又要外面吃了,外面东西不好多吃的,没营养就算了,还不干净。”他唠唠叨叨地就像个婆娘似的,念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
  “管好你自己家的男人,少管其他男人的事。”我说。
  这时迎面走来一男人,先是对我微微露了个笑轻微点头算是打招呼,我觉得面熟,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影像记起来这是罗少的一个助理。
  “陈先生,罗先生在接个重要电话稍后就过来,您楼上还有东西吗?”那人礼貌地对陈乐说。
  “……”陈乐有点不在状态,过了几秒,才说了句没有了。
  我渐渐觉得有些事情变得清楚起来,但又不敢确信真是那样,紧接着出现的人却让整个事情真切起来。
  “有点事来晚了。”他解释了一句,助理拿过陈乐的东西后,他对陈乐说,“车停在那边,走吧。”
  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像那天我没多看他一眼地离开夜莺,而我却一直看着他。
  我猛然记起前几天陈乐跟我说罗少原不错,我不要多的是人要,叫我别后悔。
  陈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云飞……”陈乐叫我。但我好像听不见似的,于是他又叫了我。
  “还不快走!”罗少催促。
  陈乐满脸担忧地走开了,随后又搭着罗少肩膀让其侧身边过去贴他耳边说话,样子十分亲昵。
  陈乐没走几步,又跑回来和我说话,“云飞,对不起,你不要怪我,你知道罗少那个人,他要是对谁好,是怎么也抵挡不住的。”
  我笑了,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心情目送他们离开,只是转身去找车,只是一时竟不记得车位了,连车钥匙也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陈乐。他们在一起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可是罗少原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他这么短时间就能爱上陈乐。
  幼稚的人一辈子都是这么幼稚。
  可是我能怎么样?无论环境怎么糟糕,无论身边的人怎么对我,我几乎从来没怨天尤人过,总觉得在自己最困难最低落的时候总会出现转折,生活从来没有真正让我难堪过,可是这一刻我竟然有着深深的惶恐。他明知道他对我来讲是特殊的存在,他知道我很在乎他,可他却做出这种事来,我恨自己的情感为什么总是这么孤注一掷,不多分一些给其它更多的人,只在乎少数几个我在乎的人,到头来一出现什么问题,痛苦和难堪就是最直接的反馈,并且这么深刻。
  已经记不清多久都不曾有过这样渐渐模糊起来的视线了。
  我从不喜欢借酒浇愁,但不知怎么的却去喝了起来,有个男人过来跟我聊天,样子体面,笑意连连,我没心情理会,只一眼后就再没正眼看过他,大约他也觉得无趣没多久就走开了,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然后朦胧中看到罗少原,我一直觉得是幻觉,大概我太想揍死他了吧。
  不知道怎么的又见到了龙天泽,又是在那片沼泽地,我喊他,我求他留下,可是他和往常一样没有回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一起两年,我最青春的日子多数与他相伴,他说走就走,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一阵阵地抽痛,当我绝望的时候,他竟然回头了,却变成了罗少原的脸,那片沼泽竟也成一片草原。
  阳光下,他对我笑,他的笑比太阳还明亮,却也像直视太阳般刺痛了我,不仅刺痛,简直快刺瞎,然后陈乐过来了,他笑我是个傻瓜,白痴。
  我觉得头很痛,拼命想睁开眼睛。
  醒来天还未亮,头胀得觉得有两个脑袋那么大了一样,痛得很。我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应该是某个酒店套房,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本来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是那种喝醉了就记不得之前那些事的人,现在才明白那可能只是因为喝得不够多。
  头痛,脑子也糊涂,实在想不起是自己来的还是和别的什么人来的,西装外套脱掉了,但衬衣还穿着,上面几个钮扣松开了敞开着,我皱起眉,应该不至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门一阵响动,我吓得一震,接着进来个男人。
  男人很高,身材在他身后客厅灯光的映衬下有着完美的剪影轮廓。我猜他已经发现我醒了,朝我走过来,给我造成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加上头还很昏沉,我一阵晕眩。
  本能的危险让我强打起精神。我发现俊美不足以形容这个人,偏阴柔的长相,却有一种烈马般的感觉,狂放不羁。
  男人在我床边坐下,爷们得跟长相很不搭,却同本身的气质如此和谐。一张酷得像冰的脸上绽开一抹笑,不夸张地说这房间好像突然从冬天跨越到了春天。
  “醒了。”他开口。声音非常好听,房间更加的阳春三月了。口气就像是跟一个熟人在说话。
  “能说一下是什么情况吗?”我舔舔干燥的嘴唇,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的眼波突然流转着类似悲伤的情绪,如果不是我多心的话。不过也只有一瞬而已,很快那笑意又重新回来。
  “你喝醉了,不省人事,就带你来了这里。”他语气平淡地叙述事情,散发着一种优美的漫不经心。
  我不是那种喝到烂醉被人带走了都不知道的人,尤其眼前的人是那么地给我一种不单纯的感觉,我于是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他。
  “好吧,有个朋友怕你在我来之前就离开了,在你酒里下了药。”他说出实情。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醉死被人带走都不知道的人。话说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随身带着把人喝晕的药。
  我脑子里闪过那个聒噪男人的影子,八成是他,问东问西,可惜当时我心情差到极点,根本懒得理会他。可能就因为这样,他干脆下药把我放倒了。
  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出于什么目的,但既然他已经坦白,我就冷静地等着他说下去。顿了一下,他说道,“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人不是林燃还会有谁。
  “林燃么?”我说。我直觉他们之间是有故事的。
  “是。”他还是微笑,似乎也并不好奇我怎么会知道林燃。
  “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死了么?”我说。
  他不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他本就知道的,只是出现了一个跟林燃长得如此像的人,不甘心非要见一下而已。
  他只默然淡笑,随后说道,“抱歉,我朋友鲁莽了,是个误会。你是想现在回去,还是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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