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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如火 作者:月下贪欢/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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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都市情缘

 
    他口气好似不信,我也未想解释,和他言笑别的:“我听大姐说,你是来看公司的一个董事。你这个老板真有心,几乎能算第一时间啊,人家早上住院,你下午就来看。”
 
    赵宽宜淡然曰:“因无事忙,只好来做义务,应付应付。”
 
    我好笑,“你至少也讲,是因为对方德高望重吧。”
 
    赵宽宜回我:“花言巧语动听,但终究谎言。”
 
    我微怔,才笑了一下,心中忽五味杂陈,不由道:“有时出于善意,说点谎至少不伤人。”
 
    那头赵宽宜沉默,片刻听他说:“有道理,至少他生病期间,我会让他这么想。”
 
    我愣了一下,顿时失笑。
 
    “你开车吧。”赵宽宜说。
 
    听他要挂掉的意思,我喊住:“既然赵董无事忙,我也是,不知好不好赏脸一起吃饭?”
 
    说完,我才记起,他给我的行程表里,今晚好似有个饭局。我想了想,公司里亦有事等处理,赶晚饭前结束其实略吃力。
 
    不过,把那些排开也非不行的事。
 
    赵宽宜静了一静,才回答,声音似有笑意:“可以,时间地点由你定。”
 
    我一怔,但即刻讲:“一会儿传你讯息。”想想补了句:“绝不让你感到应付潦草。”
 
    赵宽宜未答腔,可当真是一笑,就断了通话。
 
    我将手机放下,心中有感慨,约会和工作要求平衡太不易了。我发动车子,要赶紧回公司。
 
    手机忽又响,有讯息。
 
    我趁停红灯时拿来看,不禁就乐了。
 
    是赵宽宜传的,上头讲:约会尽义务,但和你,心中程度必不同。
 
    
 
    第23章 二十三(和谐修改)
 
    其实和赵宽宜吃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其母必有其子——赵小姐嘴挑,赵宽宜亦不遑多让。不过比起赵小姐当面的冷漠批判,他还能容忍,便过后留心再不驻足。
 
    此次临时,能尽得努力有限,我不好说绞尽脑汁,可总归不太差,若他不满意,只能望海涵。
 
    定下地点后,我答复赵宽宜讯息,告诉他晚间七点钟,角字号私厨餐馆,双人位子,有鲜花蜡烛兼醇酒,重要是佳人作伴。
 
    不过半分钟,赵宽宜就回我,他讲:佳人有约,定欣然赴会。
 
    我看了这句,不禁对着手机感叹,要占他便宜果然不容易。想了想,我拨过电话,等一等后,那头接了起来。
 
    我率先开口:“你该知道吧,司机也当有私人时间。”
 
    “然后?”
 
    听赵宽宜口吻似惬意,我打蛇随棍上:“未免延误员工下班,就由我身兼司机,亲自接你。”
 
    赵宽宜那边静了一下,隐约能听有某人和他禀告事情,片刻才听他接话道:“可以。”
 
    我便说:“六点十分,在你公司楼下见。”
 
    赵宽宜道:“下班时段路上容易堵,不要迟到。”
 
    “好的,老板。”
 
    我讲,听那头似笑一声,通话即中断。我挂好电话,不禁失笑,这样可当真要像是一回事了——如时下情侣,相约吃饭,车接车送。
 
    若要足礼数,或许再送一束玫瑰花。
 
    假如真奉上鲜花,赵宽宜神情不知要如何,但不管有不有趣,我都不敢领教,和他之间情趣要适可而止。
 
    余下事情,我迅速处理,看时间差不多就提早离开。
 
    秘书Elin上工至下午五点半,通常她比我早走,难得我提前,她好似不太意外,甚至问我明日会否进公司。
 
    我先一愣,才想起上午和她讲过家中有事。
 
    父亲仍在医院,作儿子的下班不去探望,却要和情人约会,假如传出去,必然不好听。
 
    但我怎么想,始终想不到哪里不妥当,更别说要惭愧。
 
    在家务事上,若要论有愧,怎么都不该到我。
 
    “我明天一样进公司。”我道。
 
    Elin从来不是花瓶,不多问细节只再请示:“对了,是否要呈请董事长,以公司名义送一束花去?”
 
    我笑,“这是小事情,不必要了,再说,我父亲病房里的花,已多到无处放。”想想道:“家花和野花,一个都未缺席。”
 
    Elin被逗乐了,呵呵地笑,却不晓得我言真。
 
    “下班吧。”
 
    我对她说,出了部门去取车。
 
    所幸提早出门,未遇堵车,赵宽宜公司位在内湖,傍晚时段常见车潮多,我到达时正正六点十分。
 
    我去电告知,赵宽宜只答我好就挂掉。
 
    贵人事忙,我有心理准备多等等,倒不想他很快从公司里出来,而且一个人。这个时候,大门口许多人出入,员工陆续下班,全大眼睁睁看他们董事长坐上我的车。
 
    我道:“他们一定都在想,老板怎么会随便的就上了一台车。”
 
    赵宽宜关车门,状似随意的问:“你是随便的人吗?”
 
    我看他,“别的不说,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随便了点。”
 
    赵宽宜默然,微睇来一眼。
 
    他忽道:“我不觉得,坦白说,在很多事情上,你远比我要认真得多。”
 
    我怔住。
 
    他未多解释,只示意:“该要开车了。”
 
    我回神,想想一笑,道了是,往前驶离。
 
    晚餐约会十足愉快,彷佛不知岁月。
 
    避过那些不该提不好提的,以往默契发挥得恰好,我和赵宽宜之间不会因此缺了话题,到分开,气氛犹在,有所谓饱暖思淫欲——但凡事情一来二往,熟能生巧,已过了尴尬,没什么放不开。
 
    在赵宽宜家中,卧室里只点亮夜灯,衣物潦草散一地。我躺在床上,抱住他亲吻,手摸在他光裸的略有汗意的背脊。
 
    春日夜晚,空气分明凉,但这时,我却浑身燥热。
 
    赵宽宜推我一下,按着我。我低哼声,任他服务,心中舒爽却也有几分微妙。
 
    都是男人,理当知道怎么弄,但帮别人就是另一番道理了,而显然,赵宽宜对这一方面通达很多。
 
    我低喘气,抬起眼看他。
 
    赵宽宜亦看我,眼里浓浓情欲,又似有一分复杂的不分明的情绪。此刻我分不了心思,只不由说:“我很好奇,你——我以为,唔,你在男人方面的经验应该不太多。”
 
    赵宽宜按住我的一条大腿。他觑起目光,“你想现在讨论?嗯?”
 
    我咬了下唇,勉强答他:“我想——我们先继续好了。”
 
    “附议。”
 
    耳里听赵宽宜道,我呼口气,缓慢适应逐步递增的快感。
 
    对象是男人,于我来说,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从始至今心理方面未曾挣扎过。我不觉得有所谓抛弃自尊的意思,妥协非委屈。
 
    性爱为人生乐事,要讲究舒服,即使男人和男人也一样。
 
    赵宽宜有耐性,做足准备。
 
    我只觉得浑身都是汗,而他亦然,但谁也没嫌弃谁,谁都不推开谁。
 
    我微撑起身,一手揽住他,去吻他的唇。他半阖目光,不知眼神,任我侵门踏户,和我舌尖交缠,却细致地,犹似有情缱绻。
 
    到高潮,我再难克制,紧抱住他。一瞬间只有恍惚,整个人如被抽空,精疲力尽,再不能动半分。
 
    不知过多久,可能只有一下,赵宽宜从我身上抽开。我仍未动,看他取掉套子,坐在床的另一侧,拿烟抽。
 
    蒙黄的光影下,他的轮廓不再透着凉薄,彷佛流露温柔。我抬手,捂了一把脸,静了静道:“也给我一支。”
 
    赵宽宜不语,只直接把手上的烟给我,又递来烟灰缸。他躺到床上,拉被子,只稍掖住下半身。
 
    我徐徐吐烟,或许有乏的因故,胸中忽沉沉,眼前团团白雾好似搅住许多压抑,怎么也散不尽。
 
    我寻思话题,念头纷纷浮上脑海,一个未想清楚就贸然问出口。
 
    “其实,我是真的好奇。”
 
    赵宽宜看我一眼,“什么?”
 
    我婉转道:“先说明白,我真的是好奇,你——因为我以前听你说的,在这方面的经验,对象都是女人。”
 
    赵宽宜未作声,只是看我。
 
    我却反而不敢望他眼神,心中忐忑。他如今把这方面看成极隐私的事情,近年和我玩笑亦不谈论,我想,他必然很不太高兴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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