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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恋爱的亚当们 作者:月落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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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恩怨情仇

  “萧少你不是要捧陈风吗?但陈风得罪的是杜宇,他可不是什麽善茬。有了你在,即便是他,也不好明里出手了。”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在我痛苦得挣扎在背台词和练习表情动作的地狱中,可信度到底有多少,不得而知。
  但身为娱乐经济公司的老板,激励员工这项他是成功做到了。
  我问吴强,二十五岁才要出道,是不是老了点?
  吴强说,萧少你认真些,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只好默默吞泪,继续在惨淡的人间蹒跚前行。
  老伯打过一个电话过来,听说了这般情况,乐不可支得大笑──在我怒不可遏时,他适当浇洒甘霖:马姨妈女儿的事,有了点眉目,不过还需要继续追查,有情况的话他一定会马上联络我。
  有了这麽多人的“鼓励”,我还能怎麽办?认命。
  因为时间短,我并没有参加公司里日常的培训,吴强另外给我派了老师。
  一周内,为了适应高强度的训练,我没有再回“乐春院”,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寓楼。
  进门直冲浴室,爬进卧室,倒下。
  每天就过著如此充实的日子。
  直到一周後,吴强跟几个定下来的演员一起检验了我的恶补成果,得到了诸人的一番肯定之後,我才得以解脱。
  散场後,陈风特意等我,轻笑道:“今天回去吧?”
  我心不在焉得道了声“好”,视线一垂,看到他的右手背红了好大一块,蔓延进衣袖口,不禁皱眉。
  他顺著我的目光,瞄了一眼,不以为意得道:“助理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没事。”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咆哮:“什麽没事?又是变著法儿排挤你?都受伤了还没事?叫他们等著,我……”
  誓言没有倾尽,不是中止,是未遂。
  陈风将我抓住後用力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挣扎了两下,见无效,也便作罢。
  他放开我,少见的哭笑不得。
  “萧少,别这样,人家看了要笑话。”
  “笑话什麽!”我怒道,“这事可重可轻,以前就有演员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差点残废,还有歌手给用药毒坏了嗓子。要是不早让这帮东西知道厉害,你还有好日子过?”
  相较我的激动,陈风只是淡淡得笑笑:“这是我的问题。”
  这话再次把我惹火了,我冷笑:“在那边,你保护我。这里,我保护你。凭什麽你不服?”
  陈风闻言失笑,低头沈吟了片刻,才叹道:“我不习惯。”
  我也不习惯,这些什麽“保护”啊一类的话,对萧少而言委实过於肉麻。唯有推在陈风是罪魁祸首,谁让他先开了这个戒?
  开车回“乐春院”,车进不去那些宛若蛇形的小路。
  陈风将我的车停在一处露天车场,便招呼我下车,一同步行。
  走到这个地方唯一的邮筒门口,却见到了颇令人诧异的一幕:“塌鼻梁”小羊不知为何站在邮筒前,双手合十,虔诚得鞠躬拜拜,倒仿佛那绿油油的老邮筒是一尊菩萨像。
  他拜得全神贯注,甚至连我和陈风走到他身後犹不自知。
  好奇得打量了会邮筒,实在没研究出来这东西哪里成了精值得一拜,我开口问:“你在拜什麽?这邮筒难道其实是地藏王?”
  “塌鼻梁”被我吓了一跳,真的跳了起来,差点踩到陈风的脚,涨红了脸,忙不迭得道歉。
  然後,他搔著头皮,不好意思得道:“小浅写了个故事,说是去应征一个什麽杂志的征文活动,让我帮忙寄出去。”
  那跟拜邮筒有什麽关系?难道这有法力,能保证小浅的作品选上?
  “塌鼻梁”更难堪了:“不……就是,拜一下啦,希望它能争点气,别让小浅失望。”
  “行,有你在,小浅不管有没有入选,都会继续写下去的。”我拍拍“塌鼻梁”的肩膀,笑道。
  听了这话,“塌鼻梁”眼睛一亮,笑吟吟起来:“当然。她脑子那麽聪明,肯定没问题的。”说完,他又冲我嘻嘻笑道,“水寒哥,我先跑回去告诉马姨妈多做点饭菜,你和风哥慢慢走没关系。”
  接著便一溜烟得跑走了。
  我和陈风对视一眼,不禁都笑了。
  “小浅应该就是小羊的初恋了吧。”我很肯定得道,“要是能在一起也不错。小浅头脑好,赚钱养家,小羊……体力充沛,专门服侍小浅。”
  原以为陈风会赞同并付诸一笑,熟料,他脸色却是沈了沈。
  “没有那麽容易吧。”淡淡得甩下一句话结论,陈风不再和我说话,一路沈默著回到了“乐春院”。
  我对他的情绪变化有些摸不著头脑,但很快,郁闷便被蜂拥而上的童稚湮没。
  有时候,孩子真是天下最可爱的东西,陪著他们,不知不觉就住进了他们的心里──当然,当然,也有些时候,是最可恨的玩意。
  比如这个只有十个月大的小夥子,一边乐呵乐呵得拔我的头发,一边把尿尿撒在我身上。
  小夥子很帅气,就是有兔唇,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亲生父母了……想到这个,尽管我火冒三丈,还是不敢对他发,乖乖得提著他去换洗衣服。
  待到把他跟自己清理干净後,一回头,却见陈风双手抱胸,正默默得望著我。
  真仿佛有什麽如鲠在喉。
  甚至连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我能像“塌鼻梁”那样该多好,至少喜欢的人能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当电视剧正式开拍的时候,恰好老伯那边的回应也来了。
  一开场,奠定的基调就不太好:“小寒,你这次找的,似乎是个麻烦啊。”
  有多麻烦?
  马姨妈的女儿妤萱没死。这算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也有很多……老伯告诉我,那女孩子辗转被卖了几次,目前,能探听到消息便是她在一个会员制严格的色情俱乐部里做事。
  那俱乐部的後台还不小,似乎老板跟老伯还有点渊源。
  老伯道:“这事,我不太方便直接出面去要人。如果你非要找那女孩的话,这样吧,我给你安排给会员身份进去。”
  我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期期艾艾得反问:“我?那个,色情俱乐部?”
  老伯轻笑:“对,这样最容易了。到时候要出多少钱,你出就是了,不用省。另外,你可以把陈风也带上。一来,要求是要带进个自己的情人,二来,你也多个照应。”
  情人?我苦笑,这个词不是该用在心心相印的人身上吗?
  我深知老伯只能为我安排到这个地步了,便将情况跟陈风说了,他那在外面的世界始终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
 
  ☆、(19)
 
  陈风说,这消息至少有两点让人高兴不起来。
  第一,色情俱乐部。怎麽听都不像好词。
  这我赞同。想必那被亲父卖掉的女孩,经历的沧桑非我能想象。
  第二,为什麽他得作为我的情人出场?
  说是情人,可能用“玩物”一词更恰当是不是?
  说这话时候陈风斜乜著我,仿佛只要我不同意他的意见,便立马上来敲我。
  “做我的情人,你很委屈吗?”我却只问出了这一句。
  陈风愕然。
  这个时候还没有我的戏份,我要到明天才有出场戏份,跑到这里来是专门凑趣的。
  但陈风不同,身为男二号,他不过跟我私下见面了五分锺,外面就有人在喊“陈风?陈风呢?”
  陈风应了一声,再对我道:“萧少,过会,再来欣赏你的思考回路。”
  当他离开三十秒後,我方後知後觉得意识到自己之前口气的哀怨,霎那间,有股撞墙的冲动。
  这样不对。我对自己说。
  依陈风的个性经历,他不可能接受得了我。顶多,只是朋友。
  可以并肩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
  再往下,是不可能的了。若不想连这个层面都达不到,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没有看完他拍戏,我默默得离开了拍外景的办公楼。
  委实烦闷无聊,打电话叫出了玩伴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让他们安排一个聚会,醉生梦死的那种。
  地点安排在一个游艇上,开始之前,我便与床伴甲拼了一小会酒。
  待到众人陆续到齐,我在开怀大笑中猛然觑到在挤挤拥拥的人群中有个熟悉到不得了的面孔时,一时心整个往下沈了去。
  欢宴进行了有二十来分锺,我终於逮到个机会,往那人身边靠了过去。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我看得分明,每一个试图靠近搭讪的人,都被他用礼貌谦和羞赧的笑容拒绝了。
  待到我走过去,这些统统不见,我能看到的,唯有他眼中的点点怒意。
  “别这样,”我不由得低头,“这才是我的日常生活。”
  “吃喝玩乐,声色犬马?”
  我乐了,道:“你大可以将玩乐二字具体化作‘嫖赌’,我不介意的。”
  陈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我不该找来,抱歉。”
  当他挂上面具般小甜品式微笑重新汇入人潮中去後,我忽又心生後悔,想跟他说些什麽,却又立马被几个玩伴缠上。
  在能把游艇震上天的欢呼声中,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被推了出来。
  跟著我也被拥到蛋糕前,周围的人齐齐鼓掌,弄得我莫名其妙。
  人群分开,杜宇含笑走了过来:“小寒要进演艺圈,我自然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我松了口气,也笑著回应:“就是说麽,不可能我连自己的生日都记错。谢谢杜宇哥。”
  外加奉送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众人又起哄,热热闹闹中,蛋糕推了回去,重新切块,再端了上来。
  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笑笑闹闹,肾上腺素激增,我有点恍惚了,过了许久,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然醒悟到,怎麽这麽久没看到陈风?
  张望了四周,没有看到,抓了人就问,一口气下来十几个人,才终於有一个女孩告诉我,好像看到杜宇陈风,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向游艇内的舱房走去。
  倏然回想起上次的事情,不详预感骤增。
  若是杜宇,毫无疑问肯定去的是这里的VIP房,我撞开围上来的人,心急火燎得径直扑到那紧闭著门的房前,我推了推,门锁著。
  愤怒得踹了两脚,正要倒回去找人拿房卡,门却突然开了。
  我闪进去,还没看清里面,一个人已然软软得倒在我身上。
  再扑入视线的是床上躺著个全身赤裸、一眼看过去便知道胸大腰细身材火辣的女孩,只是那女孩纹丝不动,难道是睡著了?
  低头瞅我本能抱住的人,这个陈风,也是衣衫不整,上半身差不多是光透了。
  将门反踢上,我用力撑著陈风,他紧闭著眼,急促得呼吸。
  “怎麽回事?”边将他拖到床上,边问。
  看陈风这个样子,以及触手一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我知道他是被下了药。
  问题是是谁,出於什麽目的。
  陈风露出一丝苦笑:“听到门响,猜到是你。还好真是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深呼吸了几口,好不容易压抑下快要破膛而出的怒火:“谁干的?”
  “你的杜宇哥。”陈风道,“他下在酒里的药份量对我还不够重。没办法,我只好把那姑娘打晕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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