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恋爱的亚当们 作者:月落猪蹄
Tags:欢喜冤家 恩怨情仇
他没有把後面的话说下去,再次把眼睛闭起来,头微微得後仰,是一种在忍耐的姿势。
我站起身来,四处寻找可能隐蔽摄像头的地方。
房间里本来是不会装这种侵犯隐私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装饰摆设。
要拍到床上人的脸部,那麽角度也有限。顺著这角度反推过去,我的视线落在了电视柜旁边不知何时摆上的大型泰迪熊上。
那熊是一副绅士打扮,戴著黑色的礼帽,眼睛正看著床的方向。
我上前抓住熊,摔到地上,对著熊头狠狠得踩,直到眼睛碎掉。
回头看陈风,他已然睁开了眼,定定得看著我,痛苦的目光中带了些欣赏与感激。
他见我向他走过去,猛然把身子一缩,勉力笑道:“萧少,别靠我太近。”
我不理会这无力的抵抗,坐过去,低声道:“陈风,不用想太多。就当是加快新陈代谢,让药效尽快过去。”
陈风咬著唇摇头。
这个样子,除了铁石心肠,怕没有人不会被他动摇吧?
我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心跳声大得让我恨不得给心脏加上消声器。
陈风呼吸猛然一滞,我不再迟疑,探手握住他早已勃发的阴茎。
惊喘从他口里掉出来,陈风无力得推著我:“别,我可以自己来。”
“你连说话都难,还有力气自己做到出来吗?”我知道他在颤抖,我想我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发抖得更厉害些。
陈风不再辩驳,他默默得把头埋入我的颈肩处,看得出来,之前的一系列动作确实耗尽了他的力气。
“别怕,”我不知不觉中连话音都发颤,“我不会伤害你。”
侧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女孩,陈风下手应当是有分寸,估计在药效下去之前,一时半刻醒不来吧。
我专注於手中的炙热,先是轻轻得、试探性得滑动摩擦著。
陈风在我的怀中抖得更厉害了。
萧水寒,我对自己苦笑,陈风这个男人大概是甚少见识过这等阵仗,他畏惧颤栗,情有可原。倒是你自己,游戏花丛,什麽玩意没试过,这又是穷紧张个什麽劲?
☆、(20)
因为药的关系,陈风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太费力气,他便在我的手中到达了高潮。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有意不去看他。
用内线电话叫人给我开了隔离房间的门,我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另一床被子,将仍然昏迷的赤裸女子包裹住,奋力将她抱起,移动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去。
事情做完,回来把房门用链子锁反锁上。
“你舒服点了吗?能睡著就安心睡一会吧,我守著你。”我坐到沙发上,向一动不动的陈风道。
陈风没答话,呼吸仍是不正常得急促。
我又气,又心疼,不由道:“服了你。在那边你不是叱吒风云的大哥吗?怎麽在这里连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这圈子的人心多丑恶,你是没见识过还是怎麽?”
“杜宇说要跟我说你的事。”床上传来很闷的一声应话。
我周身一颤,愤怒与……模糊的悸动同时滋生。
“所以你就没有提防得跟他喝酒?你啊,幸好那人还是手下留情了,没给你下更可怕的药。”说著话,我还是忍不住过去坐到床头,俯视著陈风那张布满红晕的脸。
“还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他的双眉锁在一起:“不要。”
“……男人?你总不会提出要动物吧?”
陈风颤抖著唇,像是想笑,却笑不出来。稍停了片刻,他才低声道:“你。”
我一时语塞,隔了好几十秒,才问:“我?你要我?”
他很艰难得点头。
感觉全身血液瞬间涌上了大脑,我一阵晕眩。
“要不你就走开,我一个就好。”陈风见我没动静,咬牙加了一句。
做了几年的花花公子,刺激的场景都见过,该玩的也玩遍了,这时候来假装纯情没意思,我懂。也不是没有跟男人做过,但那都是……走阴柔风的人,陈风可不是。
甚至有点觉得,这种情况下要真抱了他,是种亵渎。
我不知道怎麽办好了,一时手足无措,站起来,又坐下,定定得看著他,壮胆问:“我……你真的确定?不会在之後杀了我灭口?”
陈风转过脸苦笑。
本以为得不到回答,我已经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时,陈风却又道:“你习惯这种事。”
所以是因为他觉得我经验丰富,才得出交给我没问题的结论吗?
我叹了口气,低头把上衣除去後,紧挨著他躺下,支著上身,去吻他的嘴。
陈风呻吟了一声,起先是紧紧得把双唇紧闭,在我一再得努力下,他略略得张开了一条缝。我双手拥住他的脸,不失时机得把舌头探进去,卷住他的。
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眼睛起先是睁得大大的,似乎是为了隐藏渐渐浓厚的湿气,他闭上了。
柔软的舌头缠卷著,仿佛两条共舞的蛇。
就著吻势,我把整个上身都压了过去,陈风显然也发现了,他再次睁开眼,凝视著我。
我停下亲吻,轻咬著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微颤的反应,半舔半亲,在他的耳畔低声道:“风哥,我不是习惯,我喜欢你。”
陈风的声音略有些破碎,但却比平日添了数倍的性感:“那你还要找其他人来……”
我笑了,不由得又吻上他的唇,在吮吸著甜美甘霖的同时,轻道:“我只是怕,做了这事你会讨厌我。会吗……?”
陈风没有回答,咬住了我的舌头,力气很小,时间也极短,但的确是咬。
我索性连下半身也缠了上来,用腿分开他的腿,双手从他的脸慢慢得下滑到他的胸口,腹部,每一处的肌肤火热得像情烈处的桑巴。
“萧少,我没有经验。”他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冒出来这麽一句话。
脑子里有导弹爆炸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
我想我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证据就是我猛然退後,伏下身去,毫不犹豫得含住了陈风的性器。它烫得不可思议,竟让我有种满足感。
陈风叫了一声,腰部紧跟著跳了起来,他压抑住了快感的呼喊,呼吸急促得像严重缺氧。
这个动作,我同样一毛线的经验都没有。
只能是依著别人曾经对我做过那般依样画葫芦,边舔边吞吐,尝试著用舌尖去打开阴茎顶端的铃口,听著陈风最终忍不住的呻吟,我有胜利的喜悦。
将手试探著抚摸他身後的入口,那里闭得紧紧,手指才刚升进去一点,就被直接挤压了出来。
有点伤脑筋,前几次有限的经历,对方同样经验丰富,根本不需要我努力开发,配合默契。
男人跟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我全神贯注於嘴上,更加尽力得讨好陈风,同时用双手轻轻得抚摸他的双球和囊袋,双管齐下,效果立见,陈风喘著粗气,在我嘴中喷了出来。
迟疑了一会,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不过重要的事不是这个,趁著陈风失神,我爬到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无意外得看到里面放著各种用品,包括等下要用到的KY。
那位发泄了两次的人,似乎终於也缓了过来,他默默得看著我翻找,拿出了目标之後,轻轻笑了一声:“有钱人的花样真多。”
这跟有钱没钱无关,我否认道:“不用润滑剂,会很痛的吧。”
“吧”的意思是我也仅仅是听说,没有亲身实践过。
陈风直直看著我,他脸上的红晕本已退去了一些,现在却全都卷土重来:“嗯,很痛。”
我亲了亲他的脸和唇,保证道:“我会小心的。等你能动了,你可以抱我麽。”
接著,我们都没再说话。其实接下来的,并不是解除药效的必经,我们心知肚明。
但我想要,而他,并没有拒绝。
用手指一点一点得把润滑剂抹入陈风身体的内部,那灼热的内壁让我觉得我色得身後已然长出了狼尾巴,整个过程,身下的那个人眉头都是皱著的。
待润滑剂多得都要淌出来的时候,我将陈风的双腿大大得分开,架在我的肩膀上,压了进去。
长驱直入,一下子到了尽头。
不止他,连我都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也许陈风是吃痛的,然而我却整个人顿时被快感紧缚,海啸般的刺激铺天盖地,差点就把持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我看著陈风漂亮的脸,紧紧闭著的眼睛,感受著彼此身体连接处那无以伦比的快乐,真觉得这一刻,马上去死都没有白活。
当我最後一次重重得撞入陈风的体内,呼啸著攀上我的高潮,脑子里才突然醒悟过来一件事: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没有用安全套,不知道陈风会不会介意。
要不要,回去立马找医院开张健康证明给他?
把我和他都整理好,抱著他的腰昏昏欲睡的时候,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回答是一声叹息:“我有肝炎。”
“……”睡意消失了一半。
抬眼看去,陈风笑得狡黠:“真有,怕吗?”
我松了口气,看来,不用担心一次欢爱之後有人会翻脸不认账了。
作家的话:
八万年没写H,写得自己都不爽……
顺带狼嚎一下,话说有人看这一篇麽?
☆、(21)
迷迷糊糊得听到水声,勉力撑开眼皮,见浴室那里透出了灯光。
我转了个身,把壁灯打开。
过了一两分锺,水声停了,陈风围著浴巾走了出来。
他见我目不转睛得打量著,并不回避,淡淡一笑。
我道:“欢迎来操我。”
陈风坐到我身边,沈默了片刻,突然温柔得道:“别用那个字。”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又轻轻得笑了笑。
“别用那个字,别用在你自己,或者我的身上,好吗?”
我一时被陈风罕见的柔和压得死死,宛若见了鬼一般,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良久,终於找回了身体的各部分机能後,我凑过去,抱了抱他,认真得道:“陈风,我喜欢你,可能,是爱上你了。”
陈风点点头,平静得回答:“嗯。我也是。”
咦,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茫然得看著陈风波澜不惊的表情,吞吞吐吐道:“就……这麽完了?你不是该纠结,什麽身份的不同,同性的天堑,爱情到底能坚持多久等等这个那个的问题……吗?还……还有,你知道我是很花心的人,不是吗?你之前的SEX经验不是很糟糕吗,难道都没有一点阴影啊,障碍啊,什麽的……”
陈风白了我一眼。
狗血剧看太多了吗?明明你自己的戏份还没到,就这麽入戏了?
“花心?要不要试试,谁比较花?”
第一次见陈风笑成这样,比我更像狩猎的猎人。
最终,直到离开,陈风也没对我的搔首弄姿表现出兴趣。不过不打紧,既然关系定了,日子还长著。
这一天总算轮到我的戏,首场演出是直接把资料夹往女主角头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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