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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瘾+番外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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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近水楼台

  “我小时候非常讨厌别人拿我和俞忱远开玩笑,可总有人挂在嘴边自以为是地说笑,甚至传到了学校,有段时间我非常抗拒上学。虽然俞忱远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副对谁都好的样子,可是那时候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我觉得他是拖累的整个人生的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宋川莫名地问道。
  “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这些,小时候我跟我妈说我讨厌俞忱远,我妈就说忱远可怜,没有父母,我们要对他好。”宋思睿突然笑起来,“其实我交过不少男朋友,我也知道俞忱远背地里谈过恋爱,但是终究我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我都说不清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宋川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望着宋思睿不抑不扬地说:“姐,我不管你和俞忱远过去怎么样,你如果不爱他婚事你完全可以拒绝,可是既然你们要结婚,我希望你能对他好。”
  “爱?”宋思睿恍了恍神,“其实我真不知道爱是什么,当年我一个人跑到英国,我以为那是爱,可是只持续了一个月。小川,你能说明白爱是什么玩意儿?”
  宋川低着头想了想,他这一刻突然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俞忱远了?他想占有又胆怯,想放手又不甘,他瞻前顾后只敢在想象中对自己发狠。也许是他真的不如想象中那么爱俞忱远?
  宋思睿突然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冷不防地顿住,回头对他说:“小川,其实我现在想通了,做人就不要有太多的追求,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追求太多了很累,就像国家领导人一样,他们永远也不能追求自由,不是敢不敢行不行的问题。”
  宋思睿走后,宋川一直保持着坐姿,他想能坐上领导人位置的人他们所追求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定义的自由,而是更广义的随心所欲。他忽然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宋思睿想说的是什么,可是却抓不住线头在哪儿。
  宋川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回过神来时已经万籁俱寂,他突然很想俞忱远,想念他刚来这里时跟俞忱远睡同一张床的时光。想着他就起身,打开房门,俞忱远的房间就在他对面。
  他轻声走过去,手刚扶在门把上却发现门没关上,他推开一条缝发现房间里透着隐隐的灯光,接着闯进他眼里的是俞忱远趴在地上用手机照床底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俞忱远显然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宋川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躲在门外没有出声,静静地窥视着俞忱远的动作,见他从床底掏出一个盒子,像是宝贝一样抚去表面的灰尘。他看不见俞忱远的表情,可俞忱远的动作说明他的小心翼翼,甚至让人以为那只盒子里装着什么传世珍宝。
  紧接着俞忱远拿着盒子站起来,宋川忙退回自己的房间里,他贴在门背后,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他门前,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响起来,逐渐远去,并没有动他的房门一下。
  确定脚步声已经走远,他连忙打开门,连外套都顾不上穿地追出去。
  宋川穿着拖鞋就出门,好在俞忱远并没有走远,甚至没有出院子。他远远地站在墙角的花台后,看到俞忱远走到院子里的桃树下。
  那棵树是宋川进家门那天种下的,宋纪坤找的算命先生,说是要把宋川的根扎在这里才留得住人,所以栽了这棵桃树。栽树的那天放了鞭炮,宋川的生辰八字被埋在树根底下,宋纪坤当着全家的面宣布这棵树是他的。过几年小树长大开始结桃子,宋川非常小心眼地把桃子都划进了自己的领地,连碰都不让人碰,那是他的桃树,桃子当然也是他的,他总是摘回房间和俞忱远吃。后来他想那桃子其实一点也不好吃。
  此时俞忱远蹲在树下,伸手仔细的摸着树干,仿佛想起什么回忆,嘴角不禁笑了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出小铲子在树下挖坑,直到没进了他半截手臂才停下来,然后把他从床底下掏出来的盒子小心地放进坑里。可是盒子放进去后他倏地僵住动作,就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半晌之后他把盒子又捞起来,放在眼下直勾勾地盯着,手好几次都想把盒子打开,但是最后他还是原封不动地把盒子放回了坑里,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起来。他猛地狠狠吸了一口烟,蓦地捂住双眼低下头,任另一只手上的烟一点一点地烧到指尖。
  宋川知道俞忱远在哭,从见俞忱远第一眼起他就从没见俞忱远哭过,甚至连红眼时候都没有。可是现在路灯的微光下却哭得肩膀发颤,咬着牙忍下所有心痛的声音。他很想过去把树下的人搂进怀里,告诉不要为了别人哭,对他说如果是我永远不会让你哭。
  但他知道俞忱远肯定不想现在看到他出现,也知道俞忱远不愿在他面前脆弱,更明白俞忱远今晚埋藏的是永远不想让人触碰的秘密。所以他只能在心里狂躁地将让俞忱远伤心的混蛋抽筋扒皮。
  许久之后,俞忱远扔掉烧熄的烟嘴,一捧一捧填土将盒子埋起来,做完之后又在树下呆了很久才起身,然后小心地从院子的围墙翻出去。
  宋川一直等到俞忱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这期间他考虑了很多。最终他没有去追俞忱远,而是来到他的桃树下,泥土能明显看出新挖开的痕迹。他看了一圈没找到工具,干脆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根腊梅枝,一点一点将俞忱远踩实的地又挖开。
  他挖了足足半小时才终于见到被俞忱远埋掉的盒子,他小心地拿出来。他只是打算看看里面的东西再埋回去,他只是想知道俞忱远为什么挑了这个时候偷偷将这盒子埋在这里,为什么哭。他不否认此刻他心里充满了妒忌和怨恨,也失去了道德的标准。
  然而挖出来的东西却再也放不回去,如同潘多拉魔盒,在他打开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在一瞬之间全部崩坏。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了修改发表时间,回家已经过了时间,不想破坏统一的发表时间,所以………… 真的不是强迫症,只是觉得一溜的好看!!么么冉冉妹了~~~
 
  ☆、第 30 章
 
  宋川不记得他是怎么回房间的,手里捧着刚占满他手掌大的盒子却如同拥有了整个宇宙。他第一眼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手指摩擦着铜雕的轮廓如同在描绘他的心情。他端正地坐在书桌边,盯着手中的盒子良久,仿佛提起莫大的勇气才将盒子再次打开,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不是沉痛而是狂喜。
  盒子很小,里面的东西可以说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应该丢进垃圾桶的废品,可于宋川却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他小心翼翼地将盒里最上面的纸飞机拈在指尖,无法抑制心脏的狂跳,回忆里的画面跃然眼前——少年时的俞忱远略带成熟的笑脸看着他,将一张崭新的试卷摊在他眼前说:“来,把你的烦恼都写上。”
  他慢慢地将纸飞机展开,泛黄的试卷已经不再崭新,他写在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看起来异常陌生,写在上面的内容也与他的记忆发生错落。上面写的不是他的烦恼,而是一句天真的誓言——长大了要给忱远哥赚花不完的钱,买更大房子!只要我们两个人住。
  他的嘴角不自常见往上翘了翘,心说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在盘算拐他哥跑了!他觉得他就像是从冰天雪地的南极忽然到了严夏酷暑的海南,浑身的血都一下子沸腾了一般。
  宋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将试卷又小心地折回去放在一边,然后拿出下面的是一张纸片,还是只剩下半掌不到的纸片,边缘有被烧过的痕迹。纸片上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连内容他都还记得。那是他高考结束时写给俞忱远的情书,这里正好是最后落款,中规中矩地写着‘忱远,我永远爱你!宋川’。他想大概是他当时在俞忱远床前烧的时候剩下的,他没发现却被俞忱远捡到,虽然只有这一小块,俞忱远也算是收到了他的情书,这让他的嘴角又往上翘了一点。
  最底下的是一张照片,被撕碎又小心粘好的照片,照片里只有一个背影,单肩挂着书包走在阳光里的背影。
  宋川突然觉得背影上的背包特别眼熟,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认为他个书包就是他的。他立即起身打开衣柜,希望当年的书包没有扔进垃圾桶。不过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最后泄气地靠着衣柜坐在地上,一遍一遍地读照片背后写的诗句。
  是令人日渐消瘦的心事,
  是举箸前莫名的伤悲,
  是记忆里一场不变的筵席,
  是不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俞忱远的笔迹宋川这几个月认得很熟,虽然有些许变化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俞忱远写的。而诗的内容他并不能深刻理解,但却感觉到一股突出其来的炽热暖流直刺心扉,仿佛有什么就在喉咙,张口就能说出来,可是他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内心的激荡平静下来,瞬间的狂喜也悄悄退去,宋川一根接着一根烟地抽了整整一晚,这一晚他想了许多的事,关于俞忱远的,关于过去,关于未来,关于他和俞忱远的未来。在天快亮时,他终于掐掉烟头,抓起盒子匆匆地跑出烟雾缭绕的房间,在楼下客厅里遇到早起的宋母他也没打招呼。
  宋川觉得脑子烧得厉害,又觉得自己冷静得异常,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是他没办法阻止自己。他一路飞驰到汪志飞家,马不停蹄地冲上楼。
  汪志飞被他从被窝里吵起来浑身都冒着怒气,“你发什么疯啊,现在才几点!”
  “告诉我,这个背影是谁。”宋川连门都没有进,举着一张伤痕累累的照片递到汪志飞眼前。
  汪志飞不耐烦地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不是你吗?”
  “你确定?”
  “你伟岸的背影哥看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认错!”汪志飞肯定的说。
  宋川突然笑起来,整个过道都回荡着他突兀的笑声,连眼角都是化不开的愉悦。他把照片收起来,收不住笑容地对汪志飞说:“帮我订两张机票,哪个国家都可以,要明天中午一点起飞的,证件号码我发短信给你。”
  “什么啊?这是要干?”汪志飞惊奇地望着宋川转身的动作打偏一头撞在打开的门上,结果宋川若无其事地摸了摸额头,还嘿嘿地笑了两声,潇洒而去。这一刻他不禁觉得宋川大概是因为受不了俞忱远结婚的事傻了,可宋大爷那泛着春光的笑又瘆得他发慌。他耸了耸肩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打着哈欠准备回屋睡回笼觉,可刚到床边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来,他习惯性地拎起来一看,瞬间睡意全无。
  “卧操!”汪志飞骂了一声,紧紧盯着手机,宋川发给他的证件号码一个是宋大爷本人,另一个是明天就要结婚的俞忱远,顿时他脑中轰地响起一个念头——宋大爷打算带他哥私奔了!
  汪志飞觉得他应该劝劝宋川,可他给宋川打过去始终无法接通,他不知道是应该帮宋川还是应该通知俞忱远防范。当于情和于理的观点对立时,他纠结到无法选择,于是毅然地敲了对面刘宇的门。
  宋川在汪志飞面前露了个面后就仿佛消失了一般,不只汪志飞找不到他,连宋家也找不到他。大清早宋纪坤就在家里发火,直到俞忱远的车队来到门前,他脸色才缓和下来。
  俞忱远被伴娘拦在门外,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好不容易接到宋思睿,然后浩浩荡荡的车队在城里绕了一大圈才到酒店。
  婚礼现场并没有什么特别,若说奢华不如叫铺张浪费,偌大的宴厅被布置金碧辉煌,如果按现在年轻人的标准来看简直可以叫俗,主要原因是这全出自宋纪坤的手笔。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宋纪坤,当时他可是问过俩小辈的,俞忱远说都行,宋思睿喊随便,现在谁也没资格来叫不好。
  宾客满坐的宴厅里,吉时一到,宋思睿就挽着宋纪坤的手出现在门口,前方重重叠叠的鲜花拱柱通往俞忱远所在的另一头。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中,宋思睿缓步走上玫瑰铺成的红毯,俞忱远一身白衣宛如松柏一样挺立在另一边。
  当宋思睿走到俞忱远面前,宋纪坤握着她的手交到俞忱远手中,语重心长地说:“忱远,我把她交给你了,宋家以后就靠你们了。”
  俞忱远微微一笑,牵着宋思睿穿过鲜花飘雨的台阶走上台。
  司仪说着早已烂熟的词,从容地使用夸张和联想的修辞手法说起新人的爱情故事。当然故事是雇主提供的,他只是负责添油加醋,从追溯两人七八岁的时候开始,台上的大屏开始出现两人小时候的照片,虽然为数不多,而且基本宋思睿都站得隔俞忱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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