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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质为臣 作者:药半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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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不怕我监守自盗?”
  “不怕。”两揪头发被打成了死结,赵诩扭了扭身子,想找个舒服姿势。
  “别动,做什么。”语气有点恶狠狠。
  这没来由的脾气简直莫名其妙,随即赵诩弄懂了缘由,指指被窝里头略略起色的小兄弟,笑道:“殿下好精神。”
  华伏熨怒目。
  赵诩犹自不觉的躺着,时不时伸手捏捏他的肌肉或者光裸的后背,吃着不要钱的豆腐:“纪礼。”
  “嗯?”忽然改了称呼,华伏熨把作怪的爪子揪到了胸前,洗耳恭听。
  “不是要带我去沐浴吗,什么时候去?”
  “今日就算了,赶过去天黑了,再过一日罢。”
  “哦。”过不一会儿,又叫了一声:“纪礼。”
  “嗯?”
  “车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骑马。”
  “明天吧,不是要出去沐浴吗”
  “赫赫呢?”赵诩略略抬头,视线刚好相触。
  “不行,你得跟着我。”
  这句话之后是一片沉默,赵诩倒没什么两样心思,单纯是不能骑自己的心头爱驹,有些不爽。倒是华伏熨好似怕人跑了一般的提防语气,颇令人不爽快。
  华伏熨看人闷闷不乐,加了一句:“蜀州正值荷花节,也顺路,到时候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不坐车?”
  “不坐车,走着去。”
  “好。总兵大人作陪?”
  “总兵大人就值得你这么消遣。”华伏熨笑。
  两人被窝内混笑了过片刻,赵诩又唤了一声:“纪礼。”
  “嗯。”第三次叫了,华伏熨美的直冒泡泡。
  “把药给我。”
  “……”华伏熨叹了口气,说道:“何必执念那一碗药,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心事被戳破,赵诩也不以为杵,只是目光散了发起呆来,也不知心下是何想法?
  华伏熨摸不透,便解释了起来:“以毒攻毒只是下策,火毒|药量都是御医控好的,多一两伤身,少一分了无效。你道一碗药就是一碗药,熬起来却煞费心思,就别劳动大夫了,好么?”
  赵诩闷闷的回了一句“好”,食指又爬到了华伏熨的锁骨下漫游。
  华伏熨耐不住这撩拨,抬手握了爪子,问道:“昨夜在我心口写了什么?两个字?”
  “……”赵诩脸色一僵,讪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玄翎?嗯?”?
 
☆、拜月湖
 
?  白鹤山庄的贺老庄主膝下无子,认了贺迎为义子,疼到了心尖尖上,给其取了表字“南归”,取“白鹤南归”之意。
  但醒湖老人嫌这表字又是‘鹤’又是‘龟’,不好听,于是又给起了个“玄翎”,所以贺迎其实有两个表字,一曰“南归”,一曰“玄翎”。
  “贺迎不是没有表字么?” 华伏熨有些恼,元宵夜此人可不是这样说的。
  “骗你的。”赵诩把华伏熨那缠成死结的头发又拿来解,语气云淡风轻。
  “……”华伏熨被埋汰,心有戚戚。转而想到:“玄翎?黑色的羽毛?”
  “嗯。”继续专心致志的解发结。
  “那你该叫黑鹤公子。”
  “鹤尾是黑的,无知!”
  “嘶!”无端端被揪了一把头发,华伏熨疼的呲牙,随即欲伸手挠他腰侧痒肉复仇。
  奈何赵诩眼明手快,抬手制其麻穴,凶道:“敢碰?”
  华伏熨做投降状,一边岔开话题,点评道:“我倒觉得南归更好,白鹤南归,很有意境。”
  “玄翎好。我喜欢玄翎。”
  “南归。”
  “玄翎。”
  “南归。”
  “玄翎。”
  “子谦。”
  赵诩登时一愣。
  华伏熨将人抱紧了些,温热的躯体交叠,彼此再无隔阂:“叫什么不都是你,都一样。”
  温存气氛漫了一车厢,良久,听人又唤了一声:“纪礼。”
  “嗯?”
  赵诩颇为歉疚的打破了一室弥漫的桃心:“你头发,死结,解不开了。”
  “……”
  翌日。晨曦未绽时星空碧洗,好些人尚且还在睡梦之中。赵诩一夜寒毒,正是好眠之时,却被人给摇醒了,顿时怒气勃发:“做什么?”
  “叫醒你真不容易,起来,不是要沐浴么?”华伏熨已整装待发,衣服穿的一丝不苟,还能瞧见那棵褐红色的三生石,缀在一丛拉拉杂杂的碧玉环佩挂饰内,显得毫不起眼。
  赵诩又闭眼缓了缓,才问道:“去哪?”
  这么早叫醒人,必然不是在营帐里泡大木桶浴,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附近稍远些,有能沐浴的地方。
  华伏熨却不答:“别磨蹭,我在外头等你。”
  赵诩穿衣洗漱毕,匆匆出得车来,就见踏雪停在马车不远处,华伏熨坐于马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启明十分,空气中带着清爽甘冽之意,赵诩深吸口气,体味了一下阔别多日的户外气息,然后踱步走了过去,先瞧了瞧踏雪,再抬首问道:“我的马呢?”
  一只手递了过来,语气不留一丝反驳的余地:“上来。”
  左右看了看,虽然依稀的夜色里只有后头五六个黑衣护卫,但这么明目张胆的共乘一骑还是有些无措。
  这就是告诉了皇帝老儿以后的福利吗?连避嫌都免了。
  “上来。”
  身上黏黏腻腻的也确实不好受,赵诩不再犹豫,心一横,借着华伏熨的手,爬了上去。
  还待要跨开两脚,又觉这样姿势变扭,干脆侧坐在了华伏熨的前面,这样贤王殿下一拉缰绳,就拥人满怀,好有心的算计。
  华伏熨从他上马起,嘴角就勾着,心情说不出的好,“踏雪还从未载过别人呢。”
  “荣幸之至。”赵诩转头,对着华伏熨意味深长的瞥了一下。
  浓密的睫毛下那墨色琉璃珠近在咫尺,眼神里带着笑,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这让华伏熨很有些喜不自胜:“坐稳了,出发。”
  后半句是对黑衣小队说的,那群人黑衣劲装,肩上有两块黑色披肩,行头一致,动作也整齐划一,趁着踏雪调头,赵诩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眼,赞许道:“黑衣罗刹好生威武。”
  “本王不威武么?”
  赵诩不看也能想象他弯起的嘴角和灼灼的眼神,于是把身体往后一靠,薄纱衣衫能够清晰的感受背部紧密的贴合,暖暖的体温若有似无的传递过来。嘴上却不回话,转而问道:“闻雷也是?铁骑卫果然是你家开的?”
  虽然蒙着脸,但明显打前的那个颇为眼熟,是闻雷闻大侠无疑。
  华伏熨纠正道:“我与大哥是一家,那铁骑卫倒确实是我家开的。”
  出了临时帐篷群,踏雪忽然加速,四周围的风变成一卷丝绸,温润拂面。呼吸着晨间清爽的空气,赵诩顿觉说不出的惬意。
  墨蓝的夜空露出一点曦色,渐渐布上一丝羞羞却却的紫色云层。
  奔波了片刻,天色已经蒙蒙亮,入眼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一轮初露头角、巨大恢弘的朝阳冉冉升起,朝霞透着蓝紫红黄五彩的色泽,把整片大地染上了橘色。
  “真漂亮。”
  “嗯?”风有些大,和着得得的马蹄声,华伏熨未及听清。
  “我说,良辰美景啊。”
  华伏熨笑道:“就是带你看这个,待会还有更好的。”
  一路尘土飞扬,贤王带着五个侍卫和赵诩,一路往东疾行。
  片刻,那橘色的圆盘冉冉升起的地平线上,忽然出现了一片绿洲,绿洲正中盘踞一大片湖水,离得远,在这荒滩之中恰如海市蜃楼一般真假难辨。
  “那是什么?”
  “就是那儿,拜月湖。”
  离得近了,越发觉得这湖大的离谱,几乎望不到彼岸在何方,湖岸处水很浅,还能看到湖底的各种砂石水草。湖边不知名的植物很丰富,长的大些的足有两三人高,蹿出一群一群的绿意。
  踏雪得令止步,踱步到了湖的近处。
  那五个侍卫却遥遥停在了外侧,四散开去,转眼不见了人影。 
  “景色不好么?光顾着看人。”
  赵诩收回目光,就着递过来的手下了马,然后走到湖边,蹲下试了试水温。
  
  “来早了,有点凉,再等会儿。”华伏熨制止道。
  赵诩复站了起来,寻了处凸出的石头坐了,极目远眺,欣赏难得一见的日出美景。
  整个圆盘红日已经探出地平线,朝霞还未褪去,金色的光线洒满整个烟波浩渺的湖面,粼粼的微波折射着金光。整个拜月湖恍如一大片碎金池,闪耀的人睁不开眼。
  华伏熨松松系了马,拿了衣物包裹,回来就见人静静的看着湖面。
  风吹衣袖,朝霞染了人面,暖色背景渲染成一副写意画,动人心魄的美。华伏熨惶惶间有些不忍打扰。
  “回来了?”
  “嗯。”
  华伏熨走了过去,赵诩伸手拉他一起坐下,手却没有松开,这么牵手并肩而坐,静静的欣赏粼粼波光,倒也此时无声了。
  待到红日甫出,阳光顿时一改温存之态,变的咄咄逼人起来,烈日普照之下,气温升的飞快,华伏熨说道:“可以下水了,”转身离开之际,说道:“这是换洗的衣服,我在外头等你。”
  “你不洗么?”
  “我什么时候来都行。”
  确实,一个染病的质子,一个闲散的亲王,自由程度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说不得这片湖早就是贤王殿下的澡堂子了。
  不过赵诩没有松开手:“一起。”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赵诩见说不动他,干脆也不理人了,松了手,三下五除二宽了自己的衣袍,头也不回的下水了。也不管岸上杵着一个观众,在水里腾挪翻转,沿着湖岸游出了很远。
  华伏熨做了半天的柱子,瞧着那人游出了十丈远,一个云龙入水,顷刻不见了踪影。
  绕着岸边走了两步,湖面上碧波荡漾,却连个人影子也瞧不着,不由得心下不安,于是对着湖面喊了一声:“玄翎?”
  湖面波光粼,毫无声息。方才还在眼内的赵诩,此刻哪里有人?
  “赵诩!”
  依旧无声,华伏熨有些惶急,也不管地上腌臜,匆匆扔下衣物,入水直向那人消失处游了过去。
  游了一段,又潜了一段,依旧找不到人,遍寻不到,顿时着了慌,湖面颇大,若是人落水了,怕是不好救。
  一股大力徒然间从左脚处往下拖拉,华伏熨猝不及防,被整个卷进了水中。
  差点呛到的那一瞬,一个温软的东西堵住了唇舌,贴合啃咬的时间极短,华伏熨还未意识过来,两个人一道儿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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