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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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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睨了离非一眼,皇上也跟著跨入了浴盆里,这下少年完全不知道该将眼往哪瞧才好,就算垂下头也会瞧见自个儿腿间不知羞耻的分身,已经挺了大半了。
下腹像有一团火烧著,但少年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麽……这麽不思振作,他确实对临抱有一些羞人的想法,却、却没想到会光瞧著就……
「小六的身子倒是比嘴巴可爱的多。」浴盆并不大,就算少年的身子稍嫌太瘦小,与男人挤在一块儿时,还是免不了得跨在男人腿上。
粉嫩的*器前端,微微颤抖著,就贴在男人的腹上,囊袋的部分则被男人的坚挺轻触著。
腰一抖,少年逃难似地站起身要爬出浴盆,却被轻易地一揽腰抓回了男人怀里。
「怎麽?朕要亲自替你净身,小六不领情吗?」柔软的唇就贴在少年小巧的耳垂上,轻啃轻咬著。
缩起肩,少年用力闭上眼,细声回答:「不、不……儿臣、多谢父皇恩宠……」
身子又烫又麻痒,力气像被热水跟男人的唇全抽走了,软软的使不上力来。
这不是违逆伦常……这不是……----干!H啦!你是跑到哪里去了!下一篇d( ̄▽ ̄”)要钜细靡遗还是可以简单带过?
 
木头--第七章(上) [父子·H]
 
苍白的瘦小身躯在热水里很快染上一片薄红。离非浑身燥热得不自觉张开嘴喘气,眼眸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对。
皇上确确实实是替他净身,熟练地拿著一方棉巾,沾满了水後先从纤细的後颈开始,动作轻柔得几乎是在折磨离非。
仔仔细细、轻缓得像是正擦拭名贵的玉器,每一处肌肤、每一束肌理,都被擦洗过,略粗糙的棉料,摩娑过细小的乳尖时,少年轻喘了声,满脸通红地瞧著皇上猛咽唾沫。
「喔?小六喜欢?」尽管脸上的笑容宛若春风,皇上手中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丝毫不给少年真正喘息的机会。
指头隔著棉布揉上了细小的乳尖,浅淡的色泽在灵巧的指头把玩下,成了豔丽的红,带著浅而易见的羞怯缓缓挺了起来。
却然是个淡得毫无味道的少年,皇上倒是很爱这细小得像是碰不著舔不到的部位。
「父、父皇……」少年窘迫的伸手想推开胸前做乱的指头,却被皇上轻易地架开,更恶意地用指甲搔了两下。「啊!」
惊喘,离非单薄的身子猛地往後缩,男人的手却早已经扣在他腰上,将人又按回了原位,甚至坐得更深了些,浅色的*器几乎完全贴在男人精瘦的腹上。
「小六这儿倒是很好看。」皇上总是不特别接近,气息就停在挺起的乳尖前,似有若无地吹拂过去。
「多、多谢父皇赞美……」这话说得别扭,离非却也无法不这麽回答。手挡不了皇上,他只能无措地抓著浴盆边沿,手指一缩一放的。
「这种时候,还叫父皇吗?」有趣地挑起眸,那似宠溺又像逗弄的眼神,让离非扭著唇,却说不出话来,只有苍白的脸颊越还越红,简直跟秋日的夕落比美。
皇上眸一弯,眼底的笑意就像要满出来了,豔红的舌尖轻吐,舔过了细小的乳首。
少年身子轻震,发出模糊的鼻音,小手带些慌乱抵上了皇上的肩头,但却不是推拒,显得有些无措,像不知该怎麽迎合或是该不该迎合,正挣扎著。
温软的舌推按著乳尖,偶尔绕著突起轻扫,几次後少年发出猫儿似的吟哦声,挺起了单薄的胸膛,身子往後绷起。
端丽的唇边染出一抹笑,皇上知道离非已经确确实实动情,轻舔的舌改为狠狠的啃咬,在淡色的乳尖上咬出了血痕。
「呜啊!」离非痛叫,扣著皇上肩头的手用力得泛白,身子颤抖个不停。
临也总是这样,啃著他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很疼,但也很羞。脑子早已经烧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什麽也搞不清楚了。
在他眼前的是临还是父皇?
「临……」咬伤他後,男人总会疼惜地舔去血痕,让他心口涨得几乎要哭出来。无论临怎麽对他,都是疼惜他的吧!这样就够了。
乳尖被吮著,有些麻疼,离非的气息越加显得急促,几乎像要喘不开气来了。
光是这样,少年已经有些应付不及的迷乱,似啃又舔接著吮咬,皇上并不独厚哪一边,两颗细小的乳尖都被玩弄得红肿,上头印著显眼的齿痕,被热气一蒸像是烙痕般。
「啊──临、临……别啊──」少年的腰又狠狠抽了下,染著浓软鼻音的惊呼,可怜得让人恨不得更残忍地欺负他。
皇上的手带著棉巾,擦拭上了少年的分身上,细致粉嫩的前端连离非自个儿都没有碰过,略粗的绵巾摩擦著前端,仔细得让少年混身抽搐,敏感的部分不断被棉巾摩娑著,像有虫子要上头啃咬,既麻痒又带了点疼,少年只觉得脑子像雪那样融掉了,不能自己的哭喊起来。
乳尖又被狠狠地啃了一口,离非的腰像要断了似地绷紧,被握在皇上手中得分身也跟著跳动,热意不停在身下累积,似乎就等著某个顶点要一鼓作气冲出去。
「临、啊啊……临……放、求你……嗯啊啊……」前端被棉巾磨蹭著,**则是被皇上宽厚的掌心握住,上下套动著。
离非连话都说不清楚,他不懂自己的身子怎麽了,舒服得感到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求朕什麽?」皇上的唇这才放过了红肿的乳尖,贴在少年摇晃的小脑袋边,柔声细语。
朕?化成一摊水似的脑子,猛地又恢复了一些神智,少年睁大泪眼茫茫的眸,带著一丝惊惶瞧著对自己笑得同春风似的男人。
「父啊──」淡色的唇才刚吐出一个字,男人的指甲取代了棉巾,搔上不停抖动,湿水潺潺的铃口。
「父皇还是临?」似欲摸进少年受小的身子里,坚硬的指甲缓慢但确实地往铃口里搔刮,少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微张的唇中除了呻吟,什麽也说不出来。「小六快到了哪……」
听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少年只觉得分身猛地一酸,也腰痉挛地像要断了,热意眼看就要从被搔刮的铃口而出。
这时,男人却狠狠地扣紧少年分身的根部,痛得少年发出哭叫。「小六,朕可是什麽甜头都还没尝著唷。」
与紧捏的恶意不同,皇上贴在少年耳侧的低语,柔得人连魂魄都软了。少年失神地用哭红的眼瞧著男人,身子依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淡色的唇动了动,隐隐约约像说了什麽。皇上不打算仔细听,他紧握著少年的分身,将少年转了半圈趴在浴盆边。
摇曳的灯火下,瘦小的完全不像十八岁少年该有的背脊上,错落著七八道长疤,皇上兴味盎然地哼笑了声,张口在其中一道疤上狠狠一咬,直咬到嘴里尝到腥味才松开。
少年发出像小兽受伤时的哀鸣,身子一软几乎沉进浴盆中。
皇上单手握著他的腰,将人往外推了些,胸板就卡在浴缸边缘,钝疼让少年模糊地又哭了起来。
小巧的臀间是淡色的密孔,皱褶细致可爱,男人惊豔地挑起眉。这倒是出乎他愈想,原来少年身上也是有迷人的部位。
松开了捏在浅色分身上的手,少年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
摸过一旁的香膏,皇上挖了一小块,抬起少年的臀,将香高抹上了浅色可爱的密孔上。
「呜……嗯啊……」细弱得吟哦与其说难受,不如说是羞涩紧张。少年紧紧地扣抓著浴盆边沿,扭著腰想躲开男人的手指。
这当然适得其反。抹上香膏的密孔经过仔细的揉按後,正半张半合的蠕动,里头的嫩肉隐约可见。
这倒是顶诱人的风景……
握住少年的腰,皇上不再拖延,一口气将坚挺的分身根没在少年的身子里。
「啊啊──」身子被硬劈开来的疼痛虽然因为香膏少了些,但依然让离非痛得哭叫,身子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几乎连喘气都喘不开了。
「好孩子,忍忍……」被紧缩的内壁绞得一阵疼痛,皇上温柔地搂著少年,怜惜疼爱地啄吻汗湿的太阳穴,手掌也往下套弄起因疼痛软下的浅色分身。
「临……临……」安抚很快见效,少年喃喃地唤著心爱的男人,身子松了开来,乖顺地吞尽滚烫的硕大。
「好孩子……」男人一笑,将分身微微退出後,又一次尽没到底,几乎将瘦小的身子贯穿。
毫不留情的进犯让少年很快失去意识,却又被男人的律动晃醒,粉色的薄唇间已经哭喊不出声音来,只有细弱沙哑的呜咽,软哝得像猫儿的撒娇。
前方的*器也总在颤抖得快要射时,被男人狠狠捏紧。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慢慢变成痛苦,在脑子里搅成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深处涌入了烫人的热意,几乎烧死他似的,少年痉挛淂四肢都扭在一块,单薄的胸口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终於昏死了过去。
男人贴在少年被上喘息,很快的平顺了呼吸。
手中的浅色分身仍然可怜的挺著,男人却冷淡地松开手,从少年身子里退出,细致的眉心微蹙,将自己身子清洗乾净後离开浴盆,少年孤拎拎地软倒在浴盆边,像具被玩坏的娃娃。
随意罩上外袍,皇上对著油灯照不著的暗处,呵呵一笑:「月道然,你到多久了?」
「回皇上,微臣刚到。」从暗处走出,月太医面无表情地拱手。「敢问陛下,传微臣来是为了?」
「月太医听过方士东方吗?」皇上将发散下,拿过乾净的大巾子递给月太医。
愣了下,月太医眸中很快闪过一丝不以为然,但依然接过了巾子,走到皇上身侧擦拭那头被沾湿的黑发。
「是,微臣听过,皇上为了十皇子配人将东方先生请来。」
「月道然,他瞧过你的药方,著实赞美了一番。」皇上轻描淡写得细语,但月道然心里怎麽会不明白,事情没这麽简单。
「多谢皇上赞赏。」细柔的黑发在灯光下美得不可思议,就算是毫无邪念,偶尔也会心头一紧。
也难怪少年会这麽死心塌地了……月太医在心里叹了声。
「可,还需要特别得药引。」
「药引?」月道然难掩冷笑,他知道皇上为了治十皇子的病,是什麽都肯试的。就医者来说,这是天大的笑话,一个方士懂得什麽?
「少年的血。」皇上垂眼对月太医一笑,轻柔地低语。「小六总算也有点用途了,他的生辰可真好。」
「陛下,您这是……」月太医一惊,不可置信地瞪著皇上。「方士之言,皇上切不可尽信!」
「月道然,你不动手,就由朕亲自动手。小六会怎麽,朕可是一点也不在意。」皇上只是温和的一笑,暖若春风。----啊啊……好痛OTZ
 
木头--第七章(中) [父子]
 
「臣遵旨,但有一事不明白。」月道然太过清楚皇上是什麽样的脾气,那已经不仅仅只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回事了。
即便他压根对方士之言嗤之以鼻,更不愿意在少年那瘦小的身躯里取血,但他也不敢想见,拒绝後皇上会用什麽方法折磨少年。
「说说。」皇上撩起一束发,在指间搓了搓,瞧起来有些无趣。
「陛下,您若只为了取六皇子鲜血入十皇子药,又何苦这麽玩弄六皇子?」月道然的问题从来不客气,皇上呵呵笑了。
俊秀的眉狠狠一蹙,他就是不喜欢看见皇上这样的笑,太多算计太难捉摸。「陛下,微臣不懂,只需同六皇子开口,他定愿意为十皇子献血。」
心里微微一叹,少年的死心眼跟重情义,在这深宫里绝不是件好事,直愣又淳真的性格,还像个孩子不像个即将十八的成年男子。
「月道然,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皇上侧身握住了月太医的下颚,逼著那双不以为然的眸子与自己对望,瞧来极为愉悦。「身为九五至尊,不过就是笼里的金丝雀,偶尔总是需要纾纾心。」
「陛下,请放手。」尽管皇上没用上什麽力道,月太医也不愿意狼狈挣扎,只是平声地几乎是命令地瞪了皇上一眼。
「月道然,朕太宠你了。」哈哈一笑,皇上倒是松了手。
微挑眉,月太医不再多说什麽,走到浴盆边瞧著少年疲惫苍白的模样,怜惜地叹了口气。「六皇子?」
少年毫无反应,苍白的小脸被发盖去了大半,瞧起来更加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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