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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 作者: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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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人每天顾著养花植木,不多花些心思在皇上身上?」他知道眼前的美人是去年秋选入宫的,算是最後一批选入宫中的嫔妃,更多他也不觉得有趣,这麽多妻子在他瞧来都一样,只不过有些含蓄点有些贪婪点,就算表面摆出高洁孤傲的模样,心里想的事情却依然总是那几样。
皇子的时候,他见识得太多。成了皇上,他早已经没有耐性再瞧了。
眼前的美人若知晓他是皇上,是否还能如此毫无心计地面对他?很有趣不是吗?
「你不是公公,当然也不可能是大臣,这里是身宫我也没听说皇上有男宠……」浅色的美眸在暖阳下带著琥珀似的光彩,不闪不避地盯著他沉吟。「也许皇上有嫳爱之人,这、这就不太方便多说了。」
「我像男宠吗?」他许久没像这样放声大笑,几乎喘不过气来,肚子都发疼了还是笑个不停。
「我不过就是猜测!这是猜测!皇上,别笑了!」美人又羞又气的踱脚,努力拉著又甜又软的声音从他的大笑中,试图抓回一点颜面。
「又成了皇上吗?」这才歇下笑声,挺拔的肩头还是一耸一耸。
「如果不是男宠就是皇上啦!」美人也跟著喘气,像是不习惯拉著声音说话,细软的声音微哑了。「後宫里哪个男人能进来?」
「告诉朕你的名字。」确实,在这後宫……少了点乐趣呀!若是在宫外,眼前的美人还会往哪儿猜测?
「我……臣妾鲁姮君,拜见皇上。」那盈盈拜倒的姿态没有丝毫矫揉作态,却恰到好处的展现了该有的风情与……些微的不安分。
很有意思的女子,聪慧而且美丽,直率固执得有时令人生气,却是他唯一能喘息的地方。在这接近冷宫的院落,一架藤花、满园缤纷,没有人知道他宠爱鲁婕妤不亚於淑妃,最後无论哪一个都死别了。
真讽刺不是吗?淑妃在他上朝时病死,鲁婕妤则是他亲手断了命,而今两个人所产下的儿子,也具在眼前。
一朵三醉芙蓉,在掌心里染上了暖香的花汁,白中带粉。
离非睁著眼眸,轻轻地眨呀眨的,好半晌才抽了口气,惊恐无言地瞧著他发抖。
他对离殇固然宠爱挂念,对离非也不过就是饲养玩物那样的乐趣,他是皇上,九五至尊,他的东西无论喜爱不喜爱,都不许有任何人碰,就是心里想念也不许。
「花……」浅色薄唇动了动,嗫嚅了声却不敢朝皇上伸手,小身子微微退了些,似乎想偷偷从皇上膝上逃走。
「花,不是离殇的花,是朕的花。」他狠狠地扣紧细瘦的腰枝,对离非轻柔浅笑著低语。「无论你记不记得,从今日起记住,都是朕的。你、离殇、花还有这天下一切事物,全都属於朕,明白吗?」
浅色的眸变得更混浊不安,好半天没有回应,不哭闹也不挣扎,空了似地愣看皇上。
「小六,回答朕,明白吗?」他也不急,很有耐性贴在少年耳侧缓缓地又问了一回。
眨眨眼眸,少年不自觉啃起了薄唇,他凑过去用舌顶开了细白的小牙,舔著被咬得红肿的唇,温热的气息与少年慌乱的吹息混在一起,全吹入瘦小的身子里。
「不要……不要父皇……」一震,失神似的轻语从离非唇间吐出,小手不知该推拒或是迎合,无措地抵著皇上的肩头。「不要父皇,不要父皇……父皇、父皇……我要娘……」
「她死了,你的娘死了,被父皇给杀了,你忘了吗?五马分尸……」啃著少年的薄唇,淡淡的铁锈味及咸涩的泪水,在舌尖上泛开,鼻间满满的都是三醉芙蓉的暖香,以及少年身上的气味。
月菊的馨香,太过甜、太过媚,在少年身上几乎要遮去了那抹轻淡的人影。
「你、你是谁……娘明明陪著我,说故事唱曲子……」少年嘤嘤啜泣起来,但没有躲开他亲腻的啃吻。「横、横也丝来竖也丝……横也丝来竖也……你听过吗?娘唱的歌,一直唱一直唱,我都学会了哪……横也丝竖也丝……」
总算明白这几日离非咕咕哝哝低声唱的是什麽了,皇上胸口又是一闷,霎时间竟无法喘气。
「都退下吧!」平沙公公应了声立刻上前将残肴收拾下,云似迟疑了片刻,仍将甜汤布上了。
「殇儿。」一抬眼,恰见心爱的么儿躬身欲离开,皇上出声唤住,怀中的人也停下了声音。「风寒刚过也不能大意,朕晚些去瞧你,先些会儿吧。」
「儿臣明白。」
「这花,再让人送几朵过来,午时的花别要桃红的。」暖香依然萦绕的他,对鲁婕妤情爱早已经没有,只是一种惦念,念著那些他得以纾心的日子。
「儿臣明白。」
「听说你同皇后请了安,说了些什麽?」怀里的人又喃喃地唱起歌来,翻来覆去依然是那一句,音调东跑西窜,却颇自得其乐。
一但听懂了,就无法不介怀……
「皇后想见见离非哥哥。」
「是吗?」呵呵一笑,皇上点点头,手指顺著离非短短的发丝。「也该来了。好吧!都退下了,没有传换不许靠近。」
很快的,就连不情愿的云似也只能行礼退下,皇上搂著离非的力道放得轻柔了些。「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思来竖也思。这般心事有谁知? 」
淡柔素雅的歌声,调子有些不稳,但总归是唱完了一回……这是鲁婕妤贪玩,从书里拿出了一首山歌自行谱曲,唱给他有趣的。
为何选了这首,他从没问过,只觉得鲁婕妤甜软的声音唱起来确实情意绵长,扣人心弦得紧。
「你也会唱!再唱!再唱!」离非开心的欢呼,细长淡色的眸晶亮期待地望著他。
「我是谁?」手指摩娑过粉白的点颊,上头还有一些泪痕。「你又是谁?」
眨眨眼,离非怯生生地道:「你不是父皇……是坏人……」
「你又是谁?」勾起尖小的下颚,艘著少年颚下细柔的肌肤,瘦小的身子抖了抖微微绷起。
「我、我是谁?」离非露出迷离的神采,眼眸对著皇上,却已经不知望向何方。「我是谁?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离非,不染是非。」少年闻言,只是傻愣愣地一笑,喃喃地又唱起了那句山歌,翻来覆去……----我觉得……快要重伤了OTZ
 
木头--第十四章(中) [父子]
 
看著懵懵懂懂的少年,皇上也苦笑了。
「不惹是非」这四个字由他说来,只能算是嘲讽吧!当年他许了鲁婕妤生子,却没想到那个特立独行的妃子在没有他的准许下,擅自为孩子命名。
『宫里是非太多了,臣妾不惹是非,孩子也不要搅和的好,皇上不这麽认为吗?』不变的笑语嫣然,即便面色苍白依然不减清妍,他看著抱在怀里的儿子,淡淡一笑算认了。
不惹是非也好,就如同他临幸鲁婕妤的事情,除了敬事房的公公及皇后以外,只有他知道。
然而,是非终究会染上身。
他轻抚著少年养起肉的脸颊,还带著微凉的泪痕,粉白中透著浅红,是他瞧过最好的气色。
鲁婕妤生下离非不久,水谣的美人就进了宫,他也渐渐不再到那皇宫中偏远的小院落。一个帝王不可能不多情风流,他花上所有的气力经国济业,也需要美人的温柔来给以抚慰。
少年小小的喷嚏了声,小手很自然地开始左抓抓右摸摸的,好不容易瞧著他的眸又开始飘移了起来。
「小六找什麽?」他轻笑,扳著少年纤小的下颚转像自己,紧抓著那对细长的眸不让躲开。
「小六?」少年迷惘地瞥望他眼,就算失心疯了,平时里依然乖巧。只是那对眼眸怎麽样也无法久留,很快又随著被风吹动的树影移动。
「小六。」他垂首,亲腻地在少年鼻尖似啃似吻地处碰。
咯咯一笑,少年缩著肩膀要躲,但被抓的很牢躲不开,细细的笑声很快转为不开心的呼噜,小手也抬起来用力拍打了他的手好几下。
他还是没有放手,只是将唇移往细声尖叫的小嘴,狠狠的吻得密密实实。
柔软的小舌被他牢牢咬住,直到一阵腥味泛开,少年发出疼痛的呜咽声,他才松开牙齿,用自己的舌去拨弄被咬伤的小舌,缠绕吸吮。
抵著他肩头的手一开始努力推拒著,又搥又打、又扯又抓,慢慢的软了下去,只剩轻微的颤抖。
几乎被皇上吻晕厥了过去的少年,当男人的唇退开时,用力喘气得小脸都通红了,细长的眸朦胧地看著皇上浅笑的面庞,被弄疼得舌尖微微吐出来,像小狗一样呵气,但又连忙惊惶地缩回唇中紧紧藏住。
「你……你、你欺负我……」泪水眼看快滚下了,少年用力吸吸鼻子忍住,虽然很想哭喊尖叫推开眼前的男子,但数次之後混沌的脑子也明白,无论他怎麽挣扎,都只会被坏人欺负罢了。
「这是疼你,小六不喜欢吗?」男人总是这样笑得柔和,问著同样的问题。喜不喜欢?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小六又是谁?
他缓缓地摇摇头,细弱地开口:「我要找娘,我喜欢娘……」语尾慢慢糊了,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一闪而逝的清明很快又被模糊不清的笑语取代。
「不想再听我唱一回那首歌吗?」皇上摇摇怀里瘦小的身子,少年的头也跟著摇摇晃晃,短短的发丝跟著摇盪著。
「歌?」少年眨眨眼,咯咯笑起来,小手胡乱挥动著。「我会唱歌,横的丝、竖的丝横的丝竖的丝……你瞧!你瞧!有一朵小小的兰花,娘最喜欢兰花了……」
「什麽样的兰?」皇上顺著小手指著的方像,除了树影之外,什麽也没有。
「小小的兰花,我找好久好久……娘身上的兰花,你瞧!你瞧你瞧!在那儿!终於找著了!」小手往皇上肩後努力的捞,就连一只虫也没有。
「娘!娘!别走,你别走!我找到兰花了,我找著了!你瞧,就在这儿,就在……娘──」少年突地哭喊起来,声嘶力竭恨不得把喉头也喊出血来似的。
小手在虚无里,对著摇盪著树影挥动著,不断抓捞几乎从皇上怀里挣脱出去。
一把收住了挥舞的小手,少年尖叫得更凄厉,眼眸对上了皇上,带著一丝怨恨。「放手放手!娘──」
「她死了。」使劲将少年的手折往腰後,小脸痛苦地扭曲起来,依然瞪著他。
「是你……」猛地瞠大眼,少年身子扭曲僵直,紧紧锁著皇上不放。「是你带走娘!是你!把娘还我!还给我!」
「讨得到,就讨吧!」怨也好、恨也好,那都无妨。认出他是谁,就够了!「不许忘了,你要像我讨你的娘,不许忘!」
谁也进不了那双眸,只有他可以!
既然要恨,那就恨得更彻底些。刻在心版上,鲜血淋漓,一生也忘不了。
扭著少年的手臂,也不管少年疼痛的哭喊,皇上将人押在还摆著甜汤的桌面,一把撕去了少年身上的衣物,困住纤细的双腕,依然是那样暖若春风的微笑著,拿起了碗将甜汤淋在少年後腰上。
「啊啊──」猛颤了下,少年不成语的嚎叫,却在男人的唇隔著沾湿的里衣贴上肌肤时,变为惊惧的呜咽。「不要……不要不要……我怕……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了……」
就算什麽也无法在混沌的脑子里久留,只有被男人榨取的时候少年忘不了,一被这麽触碰各种让他畏惧疼痛以及很多连自己都不懂的感觉,接踵涌上心头。
他明明已经找到兰花了呀!那朵小小的兰花……他为什麽要找兰花?小脑袋里猛地一怔,下身随即被男人狠狠的塞满。
「啊啊──」说不出话来,少年只能像野兽般哀鸣,被捆著的身子因为疼痛紧紧绷的像要断裂了。
「不许想别人,你的脑子里只能有我──后临运。」※※
皇后娘娘到访的时候,正是皇上与朝臣议事的时候,御书房里云似正服侍著离非用早膳,昨夜当皇上传唤的时候,已经银月西落。
少年累倒了四的趴伏在皇上怀里,身上裹著月色的宽大外袍,密密实实的连半丝肌肤也见不著,然而皇上却是裸著上身,养尊处优的肌肤丝缎般乍看下毫无瑕疵,远比穿著衣裳时要来得精壮结实。
书房里飘盪著浓浓的欢爱气息,隐约还有些血的腥味,他瞧见了云似蹙眉,端丽的唇有趣的上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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