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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雪楼·万象心印+番外 作者:雅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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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温馨

 
“拿。”小心翼翼地将面人儿插在窗台上那一排小物件中间,象舟笑得很甜,酒窝漾着,“但少爷给零花是另一回事。他听见后面来了捏面人的,就说让我去买两个,给拾玉捏个嫦娥抱玉兔,给我捏个八仙。你要么?我再出去给你买一个?捏个什么好?”
 
辛佩祯打从死了老爹就再也没玩过这些东西,被他这一问,差点喷出来。镇定了一下,辛佩祯从茶壶里倒了杯凉茶,说道:
 
“捏个你罢。拿回鄱阳,我也插在窗台上,省得夜里想得睡不着。”
 
“……”象舟再老实也听出来他这话里的酸劲儿了。坐下来望着辛佩祯,象舟轻声道:
 
“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你还是回去罢,我是不能跟你走的。你真的很好,我喜欢你,也想你,只是……我不能再换个家了。”
 
“谁说要你换了?”啜了一口凉茶,辛佩祯的喉咙终于不那么涩了,顺了顺气,说道,“我就赖在方家,哪天你愿意和我回鄱阳看看,就回去,你想回来,就回来。方净染不愿意你去我家受罪,也有他的道理。横竖我一年到头也没几个月呆在鄱阳,大不了按月付租给方净染,租他一间房,这还不行?”
 
听他这么说,象舟低头踌躇了一小会儿,抬头看着他:“可是,你的生意……”
 
“打铁作坊不用我看着。青楼,我是与人合本,我管了这些年,也该换个人管了。我把本留着,雇个得力的人看着就是。其他的生意,也没有多少要我盯着的,最多去金陵看看酒坊罢了。燕南这地方虽小,却地处便利,到扬州、金陵、崇川都方便,我先住些日子试试。”
 
他若无其事地说完,喝着茶,偷偷打量象舟的神情。果然,象舟先是欣喜,然后苦恼,最后低着头看衣摆。辛佩祯等了又等,就是听不到他的一句话,终于忍不住了:
 
“你觉得这样不好?我留下来陪你,还不好?”
 
“你还要和少爷打个你死我活么?”象舟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打了!打了几次都分不出胜负,打个甚!”辛佩祯没好气道。
 
听到他这句,象舟眼睛一亮,说了声“这就好”,倾过身来,抱住了辛佩祯。这还是辛佩祯第一次被他主动抱在怀里,当下直直地愣住,然后眼眶一热。象舟嘀咕着“我怎么觉得你瘦了”,抬起手来,捧了辛佩祯的脸,轻轻地抚摸,像是有点儿心疼。辛佩祯恨不能把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一把搂住象舟就啃。这时,舒聿敲了敲门板,清了清喉咙,道:
 
“打扰了。我就是问一句,那厢房,还收拾不收拾了?”
 
“用不上了!”辛佩祯中气十足地回道,“告诉方净染,我入赘他家!”
 
“舅舅,你莫折我的寿。”舒聿在门外长吁短叹,“得了,你继续忙,我去捅了屋顶,再告诉方净染,那间厢房漏雨,住不得人,给你拿铺盖到象舟房里来。象舟,等会儿听到我和他打,你也不用出来,我收拾完他就帮舅舅找新被褥去。”
 
果然,一盏茶的工夫还没过,四海堂院里响起了两把剑交击的声响。辛佩祯赞了一句“我们辛家的娃儿,就是这么有担当”,将急欲起身去察看的象舟按在怀里,又堵上了嘴唇。院里,早开的山桃花、梨花在剑光中化作落英,铺在青砖地上,落在檐下的燕子窝里,静静地等着春风,候着春雨。
 
the end
 
☆、番外 《羽衣》
 
抚了抚唇髭,辛佩祯撩起袍角,快步上楼。从一楼到三楼,也就眨眼功夫,他却心急起来,恨不能立刻推开那扇房门,看看那个被金缠玉捆在床上的人是不是服帖了。在二楼走廊上,韦湘正和楼里的婆子说话,见辛佩祯回来了,便屏退了婆子,迎上来喊了声“爷”。辛佩祯点了点头,问道:
 
“楼上那个,怎样了?”
 
“唉,正想和您说这事呢。”迟疑了一下,韦湘朝楼梯看了一眼,轻声道,“您给他用了那物件,怕是不好。刚去看了一眼,早饭一口都没动,窝在床上,不声不响的。既然是迟早要还回去的人,您何必用上那个?看样子,方先生是没沾过他的身子的。”
 
“这我知道。”辛佩祯随口应了一句,想了想,“你别管了,我自己上去看看。”
 
上了楼梯,走到尽头那间房,辛佩祯拿出钥匙开了门,没急着走进去,而是站在屏风一侧,看了会儿。那人被金缠玉捆着腰,穿了一身玉色的葱兰花纹锦衣,窝在床铺里侧,对着墙,一头乌黑长发就这样铺了半床。腰背的线条修长柔软,露在外面的双足也秀气得很,脚踝细细的,整个人单薄瘦削,看着似乎没什么意思,抱起来却软得像云。辛佩祯还记得昨晚逼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动腰时的景象,那杨柳枝一样柔韧娇软的腰……
 
就是哭得太可怜了。事后,放玉势进去的时候,他反抗得那么激烈,气得辛佩祯要死,下手就狠了些。但那玉势是给处子用的,是最小的一号,又涂了香脂,不至于太难受罢?辛佩祯踱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像被火烧到一样,他猛地坐起身来,见是辛佩祯,立刻向床角缩去,眼眶红红地,警惕地望着辛佩祯。讪讪地收了手,辛佩祯问道:
 
“怎地不吃东西?”
 
他摇了摇头,不说话,抱着膝躲在床角,脸色苍白。辛佩祯心想或许是那玉势弄得他难受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强求,韦湘说得也对,总是要还回去的,调教好了也轮不到自己享受。打定主意,他伸手捉了象舟,将战战兢兢的身子拖过来,没好气道:
 
“既然难受,就给你取出来!老实点儿!”
 
先开了金缠玉的锁,辛佩祯将他按在床上,开始剥衣服。一边剥,他一边观察着象舟的反应,象舟却只是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那玉势塞进了花径里,为了防止被调教的人自己取下来,还用难以扯断的百股铁蚕丝线穿过末端的勾,绕在了腿根和胯上。铁蚕丝线是纯黑色,勒着肚脐下方,勾勒着象牙色肌肤的线条,圆润地衬着胯骨,更显得那双秀美的腿笔直修长。辛佩祯将他翻了身,去解绑在双丘上的死结。他一碰,象舟就颤一下,毫无赘余的漂亮背脊猛地紧绷,又松弛下来。死结解开了,辛佩祯心头的火也烧上来了。
 
将手指探到他的身下,摸了摸入口处,却见他咬着嘴唇,细细地呻吟一声,将脸埋进手臂里去了。辛佩祯拉着丝线,将玉势稍稍拉出一点,他又拱起了背脊,小声哀鸣。知道是弄痛他了,辛佩祯不由得放轻了动作,腾出一只手来摸着他的背,安抚道:
 
“放松些。你的里面太紧,不放松,没法弄出来。乖。”
 
花了一盏茶有余的时间,玉势才完全取了出来,石榴红色的嫩肉也被拉出一点。辛佩祯不由得将指尖碰上去,摸了摸,他的手指粗糙,这一碰,引得象舟“嗯”了一声,颤颤地、奶声奶气地,像只被人抚弄的猫。辛佩祯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这样叫,心火一直烧到下身,丢了玉势,捧起他的挺翘双丘,贪婪地揉捏几下,分了开来,低下头,用舌尖去舔翕动的小小入口,和那一点嫩肉。象舟吓坏了,抽泣着喊“不要”,他却不听,执着地舔着。
 
“别……求你,求你……嗯,嗯……”
 
既没有疼痛,也没有强行的进入和侵占,羞耻感加上难言的愉悦,让象舟丢了神智,趴跪在床上,被辛佩祯握着腰胯,细细地舔着下身,直舔得他泪洒锦被。入口处已经润泽柔软,辛佩祯便将舌尖送了进去,侍弄敏感的内壁。象舟觉得全身酥软,身后那处一阵一阵地发紧、麻痒,又舒服得说不出,渐渐收住了泪,甜甜地喘息着,嘤咛不断,脸颊染上了桃花色。听到他叫得那样动听,辛佩祯已经忍不住了,只想将自己那物件抵进去弄个痛快,却又想多听他叫会儿,左右权衡一番,又在他的臀上吻了吻,呢喃一声“再浪点儿给我听听”,将手指探了进去,轻揉慢捻。先前那番舔弄已经勾起了象舟的情欲,他又指戏一番,紧裹的花径竟分泌出了清液,弄得他的手指又湿又粘。辛佩祯大喜过望,解了衣裳和腰带,扶着勃发多时的男根,碰了碰入口,缓缓送进去。头部进去后,竟然毫无阻碍,一路进到了深处,也没有听到他像平时那样喊疼。象舟被他背入,从头颈到尾骨弓起了极美的线条,辛佩祯看得直咽口水,抓了一把黑发送到唇边吻个不停。
 
“真是个尤物……”
 
辛佩祯喘着粗气嘀咕道,用力撞他的身子,象舟经历了几番刺激,泄了一次身,已经神智不清,身子被撞得前后乱晃,嗯嗯地叫唤,偶尔被辛佩祯弄到花径里最敏感的那一处,就像猫一样甜腻腻地哼一声。拔了肉刃,将象舟翻转过来,辛佩祯在那一片湿润粘腻的下身摸了一把,只觉得欲火更加高炽,又将肉刃插了进去,一点一点推到底。将外袍脱了往地上一扔,辛佩祯伏到他身上,紧紧贴着,在他的身子里一刻不停地弄,掰了他的下巴来对着自己,发了疯一样,吮着、咬着他的唇瓣,晃得床铺要散架一样咯吱作响,恨不能把他给活吞了。
 
被凌虐了半个多时辰后,象舟瘫软在锦被上,长发散乱如云,遮着后背,嘴唇被咬破了,下身缓缓流出白浊,满身吻痕、捏痕。辛佩祯披衣出门让人送热水来,回到床上,双手抱起象舟,先亲了亲他的脖子,然后柔声说道:
 
“对不住,我弄得过了。”
 
缓缓睁开泪水迷蒙的眼,象舟动了动眼睫,没说什么,随便他摆弄自己。被浸到温热的水里,那双刚刚欺辱过、侵犯过他的手,撩了水、握着巾帕,为他擦洗,将灌注在他体内的阳精勾出来,试着抚平他身上的伤痕。身体被擦干后,象舟立在浴桶前,看着他拿了干净衣裳来,给自己裹上,系了衣带。辛佩祯饱饱地吃了一顿,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抚着他的发顶,却被他一偏头躲过去了。已经习惯了这种拒绝态度的辛佩祯也不计较,俯身抱了他,送到床上,握了纤细修长的足踝,手掌一路向上摸,包裹住小腿的线条。象舟本就生了一副好身段,多年练武又使得他的肌肉紧实细密,一碰就能感觉到力量和弹性。
 
“身上酸么?我给你按一下。”
 
本着多摸一摸的心态,辛佩祯装出正经的样子,开始为他按摩双腿。象舟向来不搭理他,他爱玩弄就玩弄,爱糟蹋就糟蹋,好也罢坏也罢,都随他去,此时也是一声不响地由着他按。将那一双长腿抱在膝上,辛佩祯爱不释手地摸着闪烁光泽的肌肤,问道:
 
“你进方家时多大?”
 
“不到四岁。”象舟低声回答。
 
“这么小?”辛佩祯吃了一惊。他本以为象舟是十几岁开始跟方净染的。在去年淮南王府那一见之前,他从不知道方净染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方净染似乎早就有防着他的心思,也一句都不曾提起过象舟。在心里给方净染又加了一条“小气”的罪名,辛佩祯握着足踝,将他挪到床上,又取了金缠玉来,在他的腰上绕了一圈。象舟垂着眼看他捆住自己,等他上完锁,就挣开他的手,躲进被里去了。辛佩祯被这种态度气得头疼,也不想再理他,一拂衣袖,气冲冲地,径直出门找别人调情取乐。
 
在金陵留了两日,辛佩祯住在莳花楼里,和楼里的红牌越儿处得浓情蜜意,被服侍得醉生梦死。偶尔清醒时,想起留在扬州莳花楼后院里的方象舟,他又是恼火,又是得意,心想即便你不搭理我,也有的是人搭理我,平时都是别人巴巴地来伺候辛爷我,我整日伺候你,你还不领情,我就晾你几天,看你服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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