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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鸭 作者: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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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比的上你们这些吃香喝辣的。”
 孔雀依然没好气。
 “他说那是长期服用药造成的。”
 把碎片用布包起来放在桌上,他不觉得有全捡干净了,等下还得再扫扫。
 “哪有什么药,我们这种人没命吃药,顶多是些有疗效的路边杂草。”
 “你怎么就是不承认呢?海芋都和我说了,说你一直在喝伤身的药方。”
 自己有那点让他防得那么重?因为伯父吗?还是因为先前轻浮的态度?可对他的好不足够弥补那些,连当个能关心他身体的朋友也不够?
 “客人不用在乎那些。”
 “好,那我就当客人!”
 还没想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男人愤怒的扑上来,屋子没什么地方好跑,孔雀只能叫,没退后几步就跌回床上。
 “呜……”
 想借着床铺高低差逃跑,头却嗑上了墙壁,孔雀痛瞇了眼,双脚随即被压住,手也被扣住,何季潜瞪着他,空下的手伸向孔雀还发痛的后脑勺。
 “干嘛……要做就快点。”
 何季潜又露出微笑,缓慢解开孔雀的腰带,白皙的颈子有如瓷器,青绿的血管微微跳动,有别于先前的冶艳,多了一份脆弱的性感,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何季潜看得迷惑起来,喉咙干渴、体内好像有火在烧。
 “呜!”
 肩膀被大力抓住,过于粗鲁的动作弄痛了孔雀,和之前的客人相处时都在打闹,想要随时能挣脱,何季潜年轻力壮,不管是硬要他,甚至是拗断手脚,终止他的呼吸,都只要一个意念。
 烧到尽头的蜡烛陆续熄灭,最后一根烧花了烛芯,屋里几乎没有光源,近在咫尺的脸庞却没模糊过,隔着两人的衣服,他们交换着体温、汗水和心跳。
 双手滑进颈部和衣服间,动作已经变得缓慢,但愈是这样缓慢的步调,就更让何季潜兴奋,头一次无法自己是为了什么。
 “不。”
 夺回被扯开的前襟,孔雀急促的呼吸,脸上出现何季潜从未见过的丢脸和愤怒,先前的生气比起来只是闹脾气程度。
 “孔雀?”
 这么说也许有些怪,可是孔雀的名字并不是孔雀,何季潜迟疑了一下,手脚放开对他的束缚,叹了口气。
 
  ☆、公告
 
乌青现在这里感谢各位支持者对雄鸭的支持&lt3
 目前故事已经接近尾声,惟独在后面遇到一些情感(绝对不是乌青本人的情感,不是那样)上的问题,无法呈出符合标准的故事,所以后面的发文会先停止更新,直到结尾写完,再慢慢发上来。
 但请放心,乌青会继续努力完成的。
 请大家继续给与批评指教和抱抱:))
 
  ☆、46
 
毛巾盖住他的胸口,衣服被撩拨到床上去,赤裸的肌肤接触冷空气,孔雀打颤了一下。
 何季潜脱掉裤子鞋袜,慢手慢脚的爬到孔雀身上,眼神忽冷忽热。
 “怎样,不知道怎么做?”
 孔雀嘲笑着,拳头却是握紧的,身体也在发抖。何季潜没有回应,半跪上前,一手托高孔雀的腰,将他的身子拉近,接着如水鸟滑水般,用指甲刮过背脊。
 臀部被搁在他人的膝盖上,腰、腋下、手臂被轮流抚过,时痒时麻,羞耻感包围孔雀,他咬着唇,不敢打开眼睛。掌下的体温慢慢升高,背和胸口好像被厚毛巾包住般闷重。
 四肢不自主扭动,呻吟出声、张嘴不断喘息,却没有舒服点;在还混乱的当下,紧缩的感觉袭上他,何季潜抓住孔雀的下身,揉揉捏捏,孔雀倒抽气,一下子就被那种麻夺去大半意识。
 “不要、我不要!”
 回想起那时的疼痛,纵使激情未退,孔雀还是激烈的反抗起来,头撞上床柱,人也差点跌下床。在失去平衡的一瞬,宽大的臂膀支撑住他,躺回床铺上,何季潜帮他盖上了被子。
 “不会勉强你的,可是维持这样好吗?”
 孔雀依然猛摇头
 “好吧,不要就不要吧,深呼吸,放轻松。”
 结束了那些近乎折磨的抚慰,何季潜帮他穿回衣服,轻巧打上腰带,等他呼吸平复后拿来茶,把有些杂乱的长发梳理整齐。
 “呜……。”
 热气迟迟没有退去,更深的刺进孔雀体内,内心的浪潮真能逼疯人。
 “还难受吗?我去拿点凉茶。”
 “不,别走。”
 湿润的眼早看不清,孔雀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双手抓住了何季潜的衣角。
 “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托住他的大腿根部,魔性而诱惑的声音撩拨耳膜,何季潜却不知为何的有些失落。
 “季……。”
 在那样的氛围之下,孔雀的思维全被激情绑住,沾湿的睫毛蜷曲,琥珀色的眼睛映照身上男人的样子。
 “快点啊,叫我的名字,这样的话,”热呼呼的气吐到孔雀脸颊上,黑眼深处极力压抑着什么,“我们都会更舒服的。”
 “没想到你有这种兴趣。”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开心不就好了?”
 何季潜离开了点,苦笑。
 “少胡说。”
 一点都不开心,自己才不开心,是这个傻蛋自做多情,他不过想还人情,住人家房子还凶说不过去。
 “是吗,那如果做些别的怎样,比如说,在这雪白的颈子上留下吻痕。”
 “你敢!”
 开什么玩笑,如果让海芋看见了,客人虽然也有各种要求,再怎么屈辱孔雀都忍下来,只要不危害性命,还有不在衣服之外留下痕迹。
 “有什么不敢,你能做什么,咬我吗?”
 耳边笑声犹如枝头麻雀细响,孔雀气红了脸,空出手朝他的脸打去,何季潜直接挨了一记,随即挑衅似的用力在肩膀上吻了下。
 “你这……幼稚,走开,放开我。”
 “开玩笑的。”
 在常见的微笑后,何季潜抱住了他,脸颊摩挲着光裸的肩膀。
 “孔雀。”
 好一会何季潜陶醉的说,将他搂得更紧,身上的稻草干货味充满孔雀鼻腔,一时之间,他居然犹豫要推开这个举止大胆的男人。
 “真好听的名字,你看过真正的孔雀吗?”
 除去老爷,孔雀从未被那么温柔的抱住过,不同的是,老爷带给他的只有害怕,嘈杂的声音几满脑袋,孔雀很肯定每经历一次,他就会减寿;何季潜带来的则是寂静安详,伴随一股就要落泪的鼻酸。
 说不出话来,一开口恐怕又要嚎啕大哭,孔雀微微的摇头,两人的头发摩擦出声,沙沙的像是被刮落地的枯叶。
 “孔雀是雄性才艳丽呢,母孔雀全身白,丑得很。”
 “你是想说我都在取悦别人?”
 从没离开城里的他的确没见过,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一个去过好远地方的商人和他讲过那种鸟,说他们会张开翅膀,比美比艳,只为了吸引雌性注意。
 “在说你美啊,怎么说得好像我有恶意。”
 
  ☆、47
 
“少假了,我恨你,恨你们!”
 何季潜别开眼,刻意忽略孔雀圆满隆起的胸脯,一昧刺激腹部、腿间,分散他、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们既然因欲而聚,就让因欲而散,反正孔雀也就这么看他的。
 持续接收这样的温情,向来淡漠的孔雀也备感艰辛,又搥又打的想推开,只是何季潜看眼里反而更起劲了,对着手臂肩膀又是一阵啃啃咬咬。
 “痛!”
 都前戏了那么长时间,这却是孔雀记忆以来最痛的一次,脚趾和脸全揪在一起,衣服、连同胸前的一小块毛巾都被扫去,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何季潜扭着他的手,也不管他痛不痛,粗鲁的一翻一摔,压在孔雀的背上,随自己开心的快活起来。
 持续的时间并不久,至少孔雀觉得不久,不如先前那样难熬痛苦,像永远不会结束般,可要说美好嘛,也没有,就如一顿只有白饭和菜干的晚餐,说不上差,也说不上好;何季潜让他躺着,穿戴好衣服,将桌上蜡烛换成新的。
 自觉有些精疲力尽,孔雀阖上了眼,出奇的安静,床边的动静使他入不了眠,腿间还残留黏腻的触感,凉飕飕的。
 “那个梅花,是你的友人吗?”
 像心电感应般的,何季潜帮他拉上了被子,眼神只瞄了他一下。
 “是楼里的琴姬,一直很照顾我。”
 麻色天花板上有一点一点的,像是脏污的东西,只是定睛一看才发觉它们有颜色,有淡淡的粉红色,像是把干燥过后的花瓣黏上去似的。
 “琴,你也会弹吗?”
 “很久前就不太弹了。”
 弹琴得要全心投入的弹才会好,可是他害怕在人前泄露心思,琴艺也慢慢在退步,那些扭曲的音调,孔雀自己都听不下去,曾几何时,最爱的琴变得那么讨厌了。
 “梅花是个好人吧。”
 “是……,还有点太过好人了,明明年纪比我大,却还是那么天真,她对每个人都好,连只虫都不忍心杀,怎么可能杀人。”
 说着说着,孔雀红了眼框。当年他还偷过梅花的首饰,卖了她最爱的手环,梅花明明知道,却依然对他友善,不但拿饭菜给他吃,还给了他保暖的衣服,让他没死在冬天。
 『孔雀有一天要和姐姐一样穿漂亮的衣服!』
 『等你吃饭不会吃到脸上再说。』
 “呜……。”
 真是吃药吃坏脑子了,有事没事就像女人一样哭。
 “嘘……,好了。”
 何季潜凑过来,将他搂进怀把,像是在安慰婴儿一样的轻拍着,声音也是柔细的,平抚了孔雀狂乱的内心,身上那股有些像土味的气息,居然那么让人安心。
 别理我……,不要那么温柔。
 挂心海芋就是例外,他不能再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好讨厌、好讨厌这样在意,害怕失去的感觉,他什么都没有,梅花死了,海芋也不再受他管控,又要孤单的一个人,时间流得那么快。
 思绪奔腾不断,孔雀却无法克制眼皮越来越重。
 多想要就这样一睡不醒。
 
  ☆、48
 
孔雀在一片混乱中重整了花鸟楼,大伙都还有些害怕和难过,可是不提起的话,几乎没人会觉得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客人不是很在乎先前发生过什么,也不是很相信那些谣言,别的酒楼究竟不是常待的窝,嘴上说这是是非之地,倒还是很捧场的光临,还完得比以往疯。
 “这里什么时候变成疯人院了。”
 能抚慰心里的琴声没了,小姐少爷们好像脱掉面具的恶鬼,毫不在乎的和客人玩些危险的游乐,每天有人受伤,屋里不论何时都充斥尖叫,却又维持一种异样的平衡,让生意得以维系;不得不说花鸟楼变得更有名,狂热像瘟疫一样,感染、聚集,让所有人都变得不正常。
 何季潜还是三天两头的来喝酒吃菜,孔雀没再收他的钱,让他要什么就点什么,可是何季潜依然只点干果,喝着只中上等级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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