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雪时晴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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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吧。」严祁真说着,将路晏像孩子般托抱起来,让路晏坐靠在他臂上,一手环住颈项。路晏还在琢磨那些话,心中惶惑,并没意识到自己被这样抱着。甫回寝室,严祁真就替人脱了狐裘,将长发打散,路晏错愕回顾:「做什麽?大白天的,我又还没有要睡。」
「这里没人,束发颇不自在不是?」
路晏想想也是,就没再讲话,但严祁真接着又开始要替他解开衣带,他按住对方的手问:「做什麽?穿得好好的啊。」
「你喜欢穿着,那就穿着吧。」严祁真面色和煦温柔,取来一碟点心给路晏尝,却在路晏伸手时,抢先将那白里透粉的梅花形甜点用唇瓣衔着。
路晏不是非吃那点心不可,却挪不开眼去看叼着梅花糕点的唇,还有那人端丽俊雅的面容,从前孤高凛然的仙姿,此刻只是神情稍变就成了魔媚绝艳的情致。鼻尖嗅着严祁真身上的清冷幽香,此情此景宛如媚药一般迷人。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但路晏已管不了这麽多,咽了下口水就凑近,仰首去舔了下那朵粉腻清甜的梅花,这点心甜中带酸,却又回甘。严祁真垂眸睇着路晏的嘴,伸出舌尖迟疑的再舔上来,慢慢将这梅形舔得轮廓模糊,路晏神情困惑,好像不懂自己为何会停止不了,却一再沉沦。
严祁真盯住路晏的样子,表面沉定如霜,心中却已欲念涛天。路晏退开来,回避严祁真的注视和勾引,余光瞥见桌上其他点心,又想伸手去拿,严祁真把那碟糕点拂开,端起路晏的下巴吻上。
「呼唔、你不……」路晏的唇被狠狠吮弄,无法言语,严祁真汲着他的口涎,卷弄他的舌头,不放过口腔里任何一处,双手也摸到他衣摆里翻弄裤带,要将它脱了。裤带一松就被拉开,露出半边臀肉,被严祁真的大掌又搓又揉,吓得路晏扭身挣扎起来。
严祁真放缓动作,以低沉温醇的嗓音诱哄着:「你莫怕。这次一定轻轻弄你。」
路晏心慌意乱,却也忘不了那次尝到的极乐美妙,严祁真趁他动摇又连吻带抱的将他放倒在座蓆间。室里倒也不冷,路晏左手揪着半褪的裤子,看严祁真拿出一早整理房间时收到袖里的细瓶,倒出一滩油水,空气中煞时都是槐花香。
严祁真撩开衣衫,脱了裤子,将槐花油涂在早就勃发的*器上,那东西殷红饱满的怒挺着,根部悬着一双结实肉团,滚着浓密毛发,宛如长枪直指路晏。路晏见那物硕长,青筋浮现,心里发怵,却又有点期待,热着脸皮别开视线。
「羞什麽?」严祁真浅笑,拉起路晏的手轻碰自己胯部的事物,接着欺上身去亲路晏的脸、嘴角、耳廓,煽情无比的爱抚和亲吻。路晏腿间同样的肉团起了反应,半硬着泌出不少透明液体,将稀疏淡色的毛发都濡湿,被严祁真怜爱的捧在手里搓弄。
严祁真只是凭本能取悦心上人,这手法熟练得不像经验少的人,力道拿捏有度,少顷就将路晏的东西套弄得又长又硬,像握了青嫩漂亮的枝桠,细细摩挲爱不释手。路晏左手握拳撑着上身,侧身压抑呻吟,长发半掩小脸,已动情得不能自拔。
严祁真的气息渐渐无法控制的乱了,只看得见路晏被他所惑,为他露出这样可爱生涩的反应,就连呻吟都有些甜腻。胯间长枪已藏不住,湿润圆硕的龟首往那密合软穴挤入,逼得路晏慌忙低叫:「啊、啊不要,好大,弄不进的。」
路晏看向严祁真,那人停住也迎视他,对他柔情一望,接着就将长枪往穴眼抵入,软韧的穴任初时不停排斥,但裹着- yín -液和油膏的龟首仍滑入寸许,且顺势趋入,撑开细嫩肉褶和肉壁,并无弄伤人分毫。
严祁真抓起路晏一脚,亲吻脚心,一面低柔诱哄,动作却实也尽量轻缓,只浅浅插弄,*具仍有半截在外。路晏努力调息,放松身子去接纳,低喘连连,因为严祁真堆叠温存、百般讨好,才让他逐渐安心,那处不适也开始泛起一些酥痒酸麻的异样滋味,渐觉妙不可言,眯着眼摸索感受。
严祁真见他得趣了,开始加深力道,动作加剧,路晏羞窘将脸摀起,他见之怜爱倍生,温柔拉开其左手说:「别遮,很好看。」
「呼嗯、嗯嗯。」路晏抿嘴吸气,脸跟脖子都红了,想来那衣料下的身子也是潮红吧。如此一想,严祁真又更按捺不住,将其衣襟拉松,隔着里面单衣就在路晏胸口吮弄,寻到突起的乳珠就轻嗫嘬弄,一手辅助亵玩另一边。
路晏一脚挂在严祁真的肩上,一脚被拉开,臀股间被那双精实卵囊冲撞,粗长火热的东西抽送得越来越快,整根湿淋淋的,不知捣鼓多久逐渐带出些浓浊白精。这时的路晏早已泄了两回,将自己下腹积了滩- yín -液骚水,嘴角是来不及咽下或舔掉的口涎,双眼盈着水光,神情迷蒙,煞是可怜可爱,半点没有过去走闯江湖时精明阴冷的模样。
严祁真喜欢听他喘息呻吟的声音,路晏因羞耻欲藏,但越压抑就越显得无助而甜软。在那方寸温柔中泄出精之後,严祁真就着*合之姿把人抱坐在怀里,自己则改成跪坐的姿态,抱着路晏轻摇慢磨,把那灌着蜜液的小*拓得更软。别於初时紧张抗拒,那穴眼及里面肉壁好像将严祁真那处视作己物,不停吸附挽留,绵软温热的缠绕着它,令那龟根隐有复苏之象。
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蠢蠢欲动,本来累得要昏睡的路晏睁开眼错愕瞪着严祁真,结巴道:「你你、你怎麽还没够啊。我、呼……我、要受不住了,腹里又酸又麻,究竟要占着多久?」
严祁真被骂,当即露出无辜的眼神询问:「不比上次快活麽?那,我仔细找找,弄哪一处你才舒服好麽?」
话讲着又不安份的去顶那穴里深处,路晏甩头撩着长发,实在摆脱不了这甜美的纠缠,只得又让人弄了起来,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腰臀被严祁真的掌心摀热,随之摆荡,这次没有水声掩饰,肉击间的水声响得刺耳,连- yín -浪的呻吟都藏不住,带着颤音被严祁真的亲吻吞没。
路晏不曾想过与男子交*竟远比和女人还快活,尤其对象是心尖上的人,又这样温存细腻的照顾着,那些顾虑和矜持在一次次情浪高潮後都冲蚀溃散,彷佛不曾有过一样。
粗细琢磨两个时辰後,严祁真把昏睡的情人抱着擦身,再轻放回床上安置。他检查路晏那处并无受伤,只是红肿得厉害,那小*被弄得一时合不拢,些许精水仍被排出,模样可怜。严祁真却就着这情景看了半晌才回神取药涂抹,手指在路晏私处依恋不舍。
他知道自己对此人的情欲爱念有多偏执疯狂,只是就这麽表露出来似乎也不坏,因为除了路晏之外,他已经没什麽好在乎的了。
「愿此梦终能结果……」严祁真无由喃念着这句自己也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他来说,这是真实的,有路晏的地方才是真实的。
「晏,就这麽在我身边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第22章 贰贰
鸟啭不绝,路晏发现自己近乎完美嵌在某人怀里,又是一个在严祁真怀里醒来的早晨。他只挪了下身就浑身酸软,被狠狠蹂躏的某处倒意外没特别感觉,只是床间弥漫香气,大概是严祁真替他上药的气味。
他一回头,严祁真已经醒来瞅着他,手指绕他背後的发丝玩,问他今天想不想出去走走,他确认道:「去外面?万里晴外头?」
「嗯。」
路晏太久没到人间,心中期待又犹豫,他撩着自己头发问:「我看起来应该不奇怪吧?」
「不怪。很好。」
「可是你生得招摇。」
「是麽?这我也没办法。」
路晏开玩笑说:「要不你扮成女的。」
「好啊。」
「呃,逗你的,你还当真。」
「呵,所有人只顾着看我就不会去瞧你了。别人盯着你,我会不高兴。」
严祁真莞尔坐起来往他唇上轻吻,路晏不再吓僵,却迷惘望着他发愣,他一手摸路晏的浏海将其抚顺,问他说:「怎麽?看得入迷了?」
「你喜欢我什麽?」
「喜欢你是路晏。喜欢就是喜欢了。」严祁真反过来问他:「你又爱我什麽?」
路晏垂眼细想,自己都说不上来,他低哝:「也讲不清,就是想着、看着你就觉得很好,要是你也一样对我就更好了。就算没有回应,我也还是停不住想看着你,惦念着。本来是快乐的事,後来尝到苦头了,可是也戒除不了了。这应该是爱吧,还是因为我本来就着魔了?」
路晏自嘲讲着,跟他提了殷国一个地名,说是从前待过一阵子,那儿有许多好吃的,还有风景名胜,想去走走。严祁真就如前一日那样替人穿戴整齐,两人打理好仪容就在画缸里拣了幅画,以法术穿行。
端午已过,街坊林立的商铺生意仍然热络,琳琅满目的杂货、饮食,教路晏看得眼花缭乱,严祁真带他先将宝物银锭拿去钱庄兑钱,再到街上蹓躂。路晏买了好些吃食,拐进茶坊里坐着听戏,叫了壶甘草茶配点心。
他说样样都想尝却买得太多,得有人跟他分着吃,严祁真眯起眼盯着那些东西,彷佛如临大敌,路晏也不想勉强他,瞥见外头一群乞儿,接着就飞也似跑去拦人。路晏把那些乞儿吓坏了,好声哄着,没多久就把一伙蓬头垢面的小乞儿带进茶坊。茶坊的人本欲阻挡,严祁真拿出一贯钱来,他们见钱眼开立刻请人入座,又热情的茶水伺候。
孩子们只知这顿饭不用钱,都对路晏好奇得不得了,还不时偷瞅路晏那空荡荡的右袖。有的孩子防备心强,看着别人吃了没事才敢动,有的边吃边笑,直说路晏他们是神仙哥哥。路晏指着严祁真笑说这人才像神仙,但孩子们对严祁真敬畏生疏,只瞄一眼就不敢再造次,有些年纪小还不怎麽懂事的竟真的对严祁真合掌膜拜,惹得旁人笑开。
路晏趁机又点许多菜,全都尝试一遍,吃饱付帐就要走人,那几个孩子匆匆打包东西追出来,却已不见其身影,直说真是遇上神仙。其实路晏一走出茶坊就被严祁真拉到旁边大树後的巷子里,避开那些孩子们。
路晏晓得他们是不便与人间事物有所牵扯,认为如此甚好,也就由着严祁真带自己走。他们穿行到另一条大街上,这条街做的多是女人生意,针线、胭脂、首饰、衣裳和新鲜趣味的玩意儿一应俱全。其实也有卖男子用的东西,路晏随意浏览,听一旁小ㄚ头买香囊,那ㄚ头忽然朝他的方向嗅了嗅,问他这槐花香囊哪儿买,他一脸尴尬,随便指了别处摊贩,拉着严祁真跑开。
「呼,这里应该够远了。」路晏跑到人家住户间的小水渠边,停在柳荫下喘气,回头睨着严祁真欲言又止。
严祁真知道他这麽瞪自己的原因,却故意问:「你不爱槐花?下回试试别的?」
路晏松开他的手,摇头失笑:「原不知你是这样的人,从前你与爱慕的人都是这样开玩笑?我不讨厌槐花,只是不习惯你这麽戏弄人。」
「没有戏弄。」严祁真认真道:「只是觉着你可爱,不由得就想……」
路晏真怕他讲出什麽露骨的话语,摆手让他打住别说,两人接着往下走,严祁真买了些抹发的芳泽给路晏,路晏大方收下。商家问起他们打哪儿来,是什麽关系,热情招呼几句,他们俩起初没有默契,一个说是朋友,一个则说是兄弟,最後路晏解释成情同手足的朋友,才解了听者疑惑。
路晏将东西收进右袖,自始至尾也不在乎别人看他的怪异目光,严祁真走在他斜後方将一些轻挑不善的注视都冷眼睨回去,默默守在路晏身後。路晏停在路旁一个专卖风车的小摊子上,老板殷勤,路晏一脸犹豫,严祁真已付钱将他看中的风车买下,递给他。
「我没说要买啊。」路晏哭笑不得,跟他说:「帮我拿着吧。」
严祁真拿着风车跟在一旁问:「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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