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望去,但见暮色浓重,一轮明月冷冷清清地挂在广袤的苍穹之上,不免令人产生寂寞孤单之感。
刘简不由想起曾经也有这样一个夜晚,也是在这温泉池中,只是那时候他的身边有那个人陪伴,并不觉孤寂,他们在这池中相拥、相吻,身体紧紧相连,不知疲倦似的用尽一切热情索取对方,呻吟、喘息久久回荡在这夜幕之下,仿佛在向天地诉说他们对彼此的缱绻情意。
与那时相比,此刻的泉水似乎有些冷却,身体更感受不到那几乎烧灭理智的火热,那样的欲仙欲死,此时却好像正在慢慢褪去,留也留不住。
一丝惶恐袭上刘简心头,他已经失去那人,不愿连身体交缠的温度也一并失去,他是如此地想念对方有力的拥抱,缠绵的唇舌,以及俯在自己背上时喷出的灼热呼吸……
体内涌起情潮是意料之内的事,他了解自己的身体,这么些日子不曾房事,早就是极限。
池边上放着一个锦盒,正在刘简伸手可及之处,他一手打开,取出里头的物事,月色下一晃,分明是一根通体光滑的粗长玉势。
刘简在水里张开双腿,直至露出股间的密*,兴许是泡了温泉的关系,那*口紧致而湿软,手指的进入并不十分困难,他先是探了一根进去,而后增加到三根,来回*插了片刻,不仅*口敏感地一张一合起来,指尖也感觉到里头泌出动情的液体。
显然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换上粗了几倍的玉势抵压在后*上,虽是在温泉里,那隐秘的部位还是感到了一丝非活物的沁凉,连带着他身子也抖了一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
莫非自个儿还指望那人的活物么?从今往后也就只有这玩意儿能满足自己了,不习惯也得习惯!
刘简自暴自弃地想着,狠狠将玉势捅进狭小的入口,随即因那毫不停滞的贯穿而拉长了脖颈的线条,天鹅一般的优美弧度,却好似在进行一场献祭。
所幸粗暴的动作并未造成伤害,疼痛散去后,余下的便是恨不得那物事用力操弄下体的空虚。
水面刚好没及胸口,随着水下*插的动作以及难以抑制的喘息,两个乳环若隐若现,刘简抬手捏住其中一颗,边揉拧整个*头边用指甲戳刺顶端小孔,微微张开的双唇荡出不加掩饰的欢愉呻吟。
为了方便手上的动作,双腿必须尽可能地张开,大腿根处的线条始终紧绷,时间一长便有些酸疼,刘简只好停下来缓一缓,两条腿夹紧臀间的硬物,双手转而摸上自己的*器,上下来回地套弄。
可也许是这么多年来都是依赖后方获得高潮,无论他如何爱抚自己的男性象征,或是回想着那人的手法搓揉**下的两颗精囊,却总是无法如愿攀上欲望的高峰,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使得他全身泛起潮红,俊朗的面孔更是汗湿淋漓,焦虑的呻吟从唇边倾泄而出。
想要,好想要……饥渴的甬道死死包裹住玉势,幻想着那被焐热的死物会忽然自己动起来,将他填满,操射,直至筋疲力尽地昏死过去。
刘简失神地舔了一下被欲火烧得干燥的薄唇,明明十分唾弃心里那些不知廉耻的念头,体内的火焰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他急切需要来自后*的刺激,哪怕仅仅是根死物。
高大修长的身躯从水中站了起来,刘简转身一手撑在池边,一手绕到背后去摸股间露出的玉势,适才的动作幅度有点大,玉势滑出来大半,后*只堪勘含住壮硕的龟*部分,他塌下腰,抬高浑圆挺翘的臀部,破水而出时晶莹的水珠从细腻的蜜色肌肤上滚落,越发显得那饱满的双丘光滑有弹性。
将玉势推送回去,窄小的肠道再次被撑开,蠕动不停的内壁欢欣鼓舞地容纳进犯的柱体,刘简哆嗦着发出低吟,旋即握住玉势末端进进出出地抽送,圆润的顶部只是时不时撞上穴内要命的一点,以便延长享受的过程,捅到深处时,*口的嫩肉被玉势末端的雕饰磨出些许疼意,使他长眉微蹙,黑眸湿润,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欢愉。
渐渐地,支撑上身的手臂有些使不上劲,他索性趴下来,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光滑平整的池边地面,硬挺的*头无人抚慰本就难耐,此时便再也忍不住地在那上头轻轻磨蹭,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舒服得难以形容。
刘简两只手都伸到背后,一手抓住半边臀瓣往外掰,一手急遽地*插着玉势,穴内的大量肠液被挤压出深红的肉洞,空旷寂静的院落响起“扑哧扑哧”的- yín -靡声响,精瘦的窄腰在池边妖娆地扭动,胯下的*茎硬得不行,马眼已然冒出透明的- yín -液,断断续续的呻吟低沉撩人,从未间断。
伴随着最后一记深深顶入内部的冲击,极致的快感仿佛是那人给予的一般,令他有些分不清现状,情难自禁地喊出:“云卿……啊!”
下一刻,浊白的液体自蓄势已久的*器喷薄而出。
刘简浑身乏力,一拨出玉势,身子便软下来滑入水池中,他翻了个身,仰面枕在池边,修长的四肢在水下舒展开来,闭上眼平复呼吸。
身体得到满足后,内心的空虚越发无法忽视,方才那一瞬间所喊出的名字如同打破封印的咒语,让他的自欺欺人无所遁形。
眼角残留的湿润是适才激情所致,尚来不及被风吹干,却又再添了新迹,泪水灼痛了双眸,连睁开都成了一件吃力的事。
静静神伤的王爷沉浸在悲痛之中,端正的俊颜上是难得一见的脆弱,完全没有发觉一道黑影正离他越来越近。
等他发现有人在场时,一切为时已晚,被点了穴的身体动弹不得,对方甚至剥夺了他呼救的权利。
谁?什么人?
来不及看清楚偷袭自己的来人,头脸上便被盖了一件他入水前脱下的衣物,霎时眼前一片混沌,只模模糊糊瞧见人影晃动。
腰上突地多了一只手臂,随即对方将他从温泉里捞起来,直接放置在池边的地面上躺平,然后便一动不动地坐在一旁打量。
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刘简不安地加剧了鼻息,他不知道对方在此隐匿了多久,是否目睹了他刚刚自渎的一幕,现在又打算干什么……种种的疑问压在心头,身体却又不能动不能说,让他只能惊慌失措地瞪大双眸,只可惜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蓦地,一只手摸上刘简的大腿,无法动弹分毫的身体随之狠狠一震,可以想象被遮盖住的面容是何其惊愕,然而,没容刘简消化这个突兀的触摸,那只手居然缓缓向上移动摸上了他的腰,在腰侧徘徊流连了片刻后,又张开手掌在结实的胸膛上摩挲,刻意以掌心按压佩戴着乳环的敏感乳首。
到这一步,刘简怎么可能还不清楚对方的用意,心中气急,却也懊悔不已,早知便不该把侍从遣退,也不该以为别院偏远就一定安全,幕天席地就干起那事儿来……
即便他需要后*里插着东西才能达到高潮,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被孟云卿以外的男人女干- yín -,就算孟云卿离开他,他也绝不会因此去找别人来替代,哪怕下半生都只能靠玉势射*,也好过让这具身子再沾染上污秽!
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对方亵玩自己双*的手,可那微乎其微的反抗根本徒劳无功,对方显然也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在他*头上掐了一下以示小小的警告。
这种任人鱼肉的无助感很久以前也曾有过,刘简并不陌生,当他被捆绑在潇香阁的床上,被许多双手肆意调教身子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可那时候他还天真地以为眼泪能够使人心软,至少可以通过哭泣来发泄恐惧,如今却是哭不出了。
这种久违的遭遇,莫非是上天对他辜负了有情人的惩罚?
对方慢吞吞地来到刘简的双腿之间,挤身其中并将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折压在胸前,摆弄成腰部悬空的体位,刘简身后的诱人小*当即暴露在视线之中,小小的,红红的,以及肉眼便能看得出的柔软,分明还残留着先前的余韵。
覆盖住头部的衣物随呼吸而剧烈地起伏,即使不看,也知道底下的人必然因此举而气得不轻。
刘简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膝盖几乎被压到头部的两侧,对方的身体压上来,灼热的男根紧贴住他裸露的股间,那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顿时逼得他屏住了气息,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凌辱,身体出于本能地颤栗着,悻悻然闭上了眼。
果不其然,对方的*器迫不及待便顶进他体内,既粗且长的茎体蛮横地拓开紧窄的甬道,虽然没有造成撕裂,却还是带来了类似的疼痛,而且连停顿都没有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凶猛冲刺起来,大腿根被扣住向左右分开到极限,肉体撞击的声响异常清脆和响亮。
刘简又惊又怒,虽说年纪很小的时候便通人事,可这么多年来真正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孟云卿一人,今夜在俩人曾经有过甜蜜回忆的地方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如此猥亵,受辱之感不由加倍清晰。
压在上方的男子仿佛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动作十分野蛮冲动,毫无体恤可言,这让他想起当年还在潇香阁时曾亲眼见过的,许多被恩客不知轻重而弄伤后庭的小倌,只因是男儿身,找他们的客人大多不会像待女倌那般怜香惜玉,遇上性格好些的客人那便是幸运,要是遇上动作粗暴的,那常常好几日都下不来床,等日后老了还会遗留下病痛。
可如今他身为王爷,再遭这样的羞辱,简直不可饶恕!这男子胆敢擅闯他的地盘,还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等他身体恢复之后,必定要千倍万倍地在对方身上讨回来!
硕大的*具在体内横冲直撞,每承受一次顶弄,刘简咬住嘴唇的力道便不禁加重一分,身侧的双手也因忍耐而攥成拳,指甲陷入肉里将掌心都刺破,用不了多久,他便尝到了鲜血的滋味,以及双臂抽搐所带来的不适,身心在被折辱的不堪中受尽煎熬。
然而,单方面的*交却远没有结束。
因为愤怒和厌恶,刘简在这场强暴中并未*起,加之先前自己才弄出来过一次,*茎便只是疲软地贴在腹间,但即便如此,受过调教的后*仍然会在交*的摩擦中泌出- yín -液,协助强暴者侵犯得更加顺畅。
兴许是十分沉醉于刘简的身体,对方并不急着释放,稍微改变姿势将刘简的一条腿勾在腰间,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腿部感受到的触感让刘简知道对方身上的衣物依然完好,仅仅是掏出下面的分身来干他的后*,这种做法可不就是对待娼妓一般么!
真是可笑,当年在青楼里没让人得逞,时到今日,却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冷不防地,胸口传来的濡湿感令身体产生莫名的震颤,刘简吃了一惊,倏地意识到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子竟然趴在他胸膛上,啃咬他的*头,湿软的唇舌在那娇嫩的肉粒上面又吸又舔,本该是只带来凌辱的行为却反而使他的身体蠢蠢欲动起来。
经不起挑逗的乳首欣然挺立,刘简只觉异常可耻,尽管看不见那人的动作,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胸口上突然加重力度的吮吸,显然是因自己身体的反应取悦了对方,更可怕的是,他感到窜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不过被上下夹攻了一会儿,一团热气便凝聚在下腹,分明是身体被挑起了情欲。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有反应,若非此刻身不由己,他绝对要狠狠把自己打清醒——难不成还真- yín -荡饥渴到什么男人都可以的地步!他不允许这个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敢想象如果这是真的该怎么办,愤怒、羞耻、恶心的情绪逼得他想要发疯,只恨不得立即杀了女干辱他的男子,也了结掉恬不知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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