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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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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对着将军没有好脸色,实在是将军你自己举止不端!”太子殿下心里有点发虚,可是这怎么好承认呢?自然是要从将军身上找缘由才是。
    崔将军遭太子这么一说,却也不生气,还是翘着唇角微微笑着道:“是了,殿下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太子殿下有点懵,和崔将军对话,若是唇枪舌战,太子殿下倒是你来我往绝不示弱,可若是崔将军主动示弱,太子殿下便有些不知所措了,比如此刻,他就不太能跟上将军的思路,只能愣愣地看着将军。
    崔将军于是伸手遮住了太子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睛,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原是臣想叉了,那年离京,与殿下相隔千里也断不了相思;后来回京,有春风一度后又怎么才能死了这条心呢?殿下心里有谁,臣无能为力,但臣心里有殿下却是不会改的,故而,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景元睁着眼睛却看不到别的东西,只能感觉到崔勤干燥温暖的手掌,他眨眨眼,睫毛扫过崔将军手上的薄茧,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样子的崔将军实在太不像了,这样子的崔将军太子殿下可从没见过!那伴随着呼吸萦绕在耳边的柔情蜜意,仿佛拧成了一线又钻进了太子的心口,拽不出来了……
    “你……你先起来……”憋了半天,太子殿下来了这么一句,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却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只会说这个?
    崔将军却不恼,反而真的坐起了身,放开了太子殿下。
    景元一下子觉得整个人一轻,仿佛自己被镇压了好多年后终于重见天日似地,长长叹了一口气,脑子又开始转了起来。他也起了身,同崔勤并排坐在榻上,先是低着头思索,然后突然问道:“崔勤,你说这话打了多久腹稿?”
    “不久,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孤不喜欢安澜了,他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总不好真的以太子之尊去迫他。”
    “臣知道了。”
    “可孤也不喜欢你。”
    将军沉默了一瞬,说道:“嗯,这个臣也知道。”
    景元终于转头看向将军,直视着那双有些犀利的眼睛问:“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呢?”
    将军笑了:“殿下真想知道?”
    景元不答,只是看着崔勤,一脸不想知道我干嘛问你的表情。
    “那自然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将军特别坦荡荡地说,“臣从不信那情不知所起的鬼话,情之一字,自然是日久天长处出来的。日久才能生情,从前在苏哲跟前,臣是落了下乘,可既然他与殿下无意,那论起相处时日之久,自然是该着臣了!”
    崔将军说的认真,可太子殿下一点都不认同这番歪理:“哪有这样排队的?就不兴天上掉下个美人同孤成了好事嘛?”
    将军思考了一下,很郑重地说:“若是如此,太子殿下看上谁,臣便结果了谁,这样便保险了吧!”
    “你!”太子殿下怒了,出口就要痛骂,却见刚才还一脸阴沉严肃的将军突然笑了开来,又改口道,“你又戏耍我?”
    崔将军赶紧顺毛开溜:“臣不敢戏耍殿下,殿下息怒。臣要说的也说完了,就不留在这里碍殿下的眼了,殿下早些休息吧!”说完,抬腿就溜,走得跟来得一样快。
    太子殿下当然不会留人,只好眼睁睁看着崔将军离去的方向,一脸茫然。
    崔将军前脚走,埋了半天脸的傻狍子后脚就把脑袋抽了出来,甩了甩头,轻快地走到太子跟前,一扭头又钻太子怀里了。
    景元正满脑门子官司,见到傻狍子过来,拧着它的小耳朵训它:“你个怂包!他来就来了,你躲什么?光遮一个脑袋有什么用?那么白一个屁股还露在外头呢,谁看不到你啊?”
    傻狍子一扬脖子救出了自己的耳朵,扑棱了两下,一脸懵懂地看着太子殿下。
    殿下同它对视片刻,突然又开口道:“你说这算什么?”话音刚落,太子殿下又自嘲了一句:“我同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又听不懂,傻狍子一个……”
    小狍子尾巴啪啪地拍了两下屁股,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被人骂怂又骂傻,只觉得这些两只脚走路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
    
    第17章
    
    第三日春猎,崔将军、太子殿下和苏公子都没再认认真真去夺那魁首,最终拔得头筹的是兵部侍郎的长子。
    每年春秋两季狩猎,魁首都能得着彩头,这彩头也是固定的,一把三石硬弓。这弓的式样平平无奇,也不贵重,却是天大的荣耀,因为这把弓仿得可是太祖皇帝惯用的那把,真货供在泰佑殿呢!
    景元原就认得兵部侍郎佟斌,见了佟公子,倒觉得颇有其父风姿,假以时日也能长成一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故而格外夸赞了几句。不曾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崔将军倒闹起了小心眼。
    春猎结束拔营回京,太子殿下回去的路上心情可比来时轻松多了,好歹有个着落了。虽然有所失,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有所得,只是这一得一失之间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太子回了京,入宫面圣,他的皇帝老爹对太子这趟差事大体也是满意的,加之身体大好,自然心情也好,拉着儿子说了会儿话,倒不似君臣更肖父子了。
    景元虽说也到了担事的年纪,但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得了父皇的一句褒奖,心情雀跃不已。结果等到太子殿下出了御书房回了自己的东宫,还没迈进正殿,这雀跃就不得不消停了。
    崔将军正立在殿外候着呢,一脸高深莫测就是没什么笑意。景元不知道为啥自己能读懂崔勤的脸色,但是他确实看懂了,这是没什么好事儿、要来讨债的脸色。
    看懂了,太子殿下不乐意了,就算上东宫来给储君摆脸色在崔勤这里不算个事儿吧,可是无缘无故的就给他冷脸看算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在那儿情意绵绵,转头就这副嘴脸?
    太子殿下有意地把不高兴写在了脸上,踱了几步到崔将军面前,拿眼角瞥他。
    崔勤憋着小心眼来找事儿,但是看到太子殿下这个模样,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发笑。一则,景元的眉眼生得极好,即使这睥睨人的模样,眼波流转里也是风情;二则,太子殿下这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可能还要说是威严,但落在他眼里却有几分撒娇的味道了。
    “殿下金安。”虽然是来找茬的,礼不能废。
    将军躬身行礼,景元倒也不舍得欺人太甚,摆摆手示意免礼,同崔勤一道走进正殿,落座后问他:“有何事啊?”
    崔将军捧着吉祥端上来的茶笑眯眯地反问:“无事便不能登东宫的大殿了嘛?”
    太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随口说了句套话,谁知道崔勤这厮还蹬鼻子上脸起来了,于是他挥退了殿内服侍的下人们,拧着眉毛冲崔勤:“讲话何必阴阳怪气的啊,我又没说你没事不能来。”太子心想你要不是还顾忌这是东宫,估计早就进进出出跟自家宅子似的了。
    崔将军捧着茶盏不言语,心里却知道自己确实是来阴阳怪气找不痛快的,谁叫太子前脚说了要和天上掉下来的美人成其好事,后脚就夸佟家公子相貌堂堂啊!将军再阔达,这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总不能让人觊觎了去啊!
    “臣是想邀太子一道春猎去的,京西三十里地有一处先祖赐给崔家的围场,如今已是狩猎的好时节啦!”
    “你是不是有病啊?”太子嘴里含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燕山回来还没一天又要去京西,崔勤脑子进水了吗?
    崔将军也不恼,只道:“太子殿下这话怎么讲?臣可是瞧着殿下性喜游猎,这才投其所好啊!”
    景元莫名其妙:“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欢打猎?”
    “嗯?”崔将军长长、长长地拖了一声尾音,“难道不是?太子殿下那日瞧着春猎魁首可是连声称赞呢!臣这不是心里艳羡,也指望一展身手好得殿下青睐么!”
    哦,太子殿下心里也长长、长长地拖了一声尾音,原来是这啊!哼哼,景元心里冷笑,崔勤这是乱吃飞醋还找自己撒泼来了。
    太子殿下慢悠悠喝了口茶,顿觉茶香扑鼻,比刚才好喝多了,品味了片刻才道:“那日猎苑中你自己不去夺那魁首,怪我夸赞佟公子,未免强词夺理了吧?”
    崔勤却反问:“若是臣拔得头筹,殿下也会当众赞一句‘风姿英武,少年英雄’么?”
    景元被问得一愣,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下子没了闲情,纯粹是掩饰那点点尴尬。崔勤问着了,要是崔勤夺魁,他才不会赞那一句呢!这人又不是需要拉拢的朝臣,哪犯得上费那份闲心摆储君的姿态啊!可是这话又不能说给崔勤听,太子殿下只好不出声了咯。
    崔勤也是不厚道,他未必不知太子殿下这亲疏有别,可是逮着这理那肯放过小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元,不怀好意地问:“所以说,殿下是真的格外高看佟公子一眼吧?”
    “崔勤你可够了啊!”太子殿下被他问的心烦,终于忍不住斥道,“夸他一句怎么啦?”
    “不怎么,”将军坦荡荡,“臣只是吃味了!毕竟殿下可没夸过臣,毕竟殿下可想着和天上掉下的美人成其好事呢!”
    “你!”景元又恼了,“口无遮拦!这可是东宫!”
    崔将军不甚在意:“这是您的东宫,太子殿下若连这片宫殿都把不住,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太子殿下接口也不是,不接口也不是,一气之下闭口不言,盯着崔勤两眼冒火。
    崔将军的怪病又发作了,太子殿下要是客客气气呢,他心里便是不舒坦,倒真如此刻一般气得两眼冒火、双颊飞霞,崔将军反而觉得有趣、觉得高兴了,于是当下便把那点醋意抛诸脑后,脑子里却转起来如何炮制景元的念头。
    景元瞧着崔勤的眼神就觉不对:“你要干嘛?”
    崔将军却从小是个实干的人,紧走几步到了太子跟前,一把攥住景元的手腕,用了点巧劲就把人从主座上揽到了自己怀里,贴着太子的耳朵大不敬地说了一句:“干你。”
    
    第18章
    
    景元后颈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半是气恼紧张,半是……
    太子殿下拧着劲儿想跑,小幅挣扎之际还不忘低声又说了一遍:“崔勤,这可是东宫!”
    东宫是什么地方?于别人来说大抵是敬畏的,可惜到了崔勤这里,怎么样也打了个折扣。这厮仗着力道勒紧太子不放,臭不要脸道:“臣可没那么丧心病狂,这是东宫正殿,自然不敢在此对太子殿下不敬,所以臣斗胆邀殿下转内殿一叙。”
    叙个头啊!景元怒了,反正崔勤不要脸,光他端着个架子当然吃亏,当下也放了身段耍起了贱招,坑吃一口咬在将军手背上,狠狠心用力给啃出了个圆圆的牙印。
    崔勤未必怕疼,但是实打实地被景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了手。他倒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刚才还在叫嚷着这是东宫,回头就使出市井泼皮打架的手段,也担得起一句能屈能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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