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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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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逮着个空赶快从崔勤怀里钻出来,躲到一步开外,一脸戒备:“崔勤、崔将军,你冷静……有话好好说!”
    偏生今天崔将军还真的并不想用说的,更加不想好好说,被太子挣开了之后将军倒也不急着追,景元又不可能跑出去,也不会喊人进来,挣开了也跑不掉,故而将军十分淡定地站在了原地,抱着手说:“殿下,若是您挥退了下人同臣一道进后殿那便极好了,若是您不愿意呢,臣今天也不怕再犯上一次!”
    崔勤今天是要疯!景元心里苦,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言,搅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摆不平崔勤啊,他从小没摆平过啊!这厮软硬不吃啊!今天难道真的难逃此劫?
    景元还在犹豫挣扎,崔勤已经动手了,一把把人扛在肩上,迈着步子就往内殿走了。景元要吓出毛病了!崔勤这是作死啊,被人看见,真的是实打实的罪过,吓得太子殿下拼命挣扎:“你放开我,让我下来,我跟你走!”
    崔将军莞尔,虽然利用太子殿下对自己的关心是有点卑鄙,不过达到目的便好,反正他也不是为恶啊!
    景元被放到了地上,他整了整衣襟,愤愤地剜了崔勤一眼,这才踱着步子往寝殿走。也就崔勤这个无赖敢拿杀头的罪过堵自己会不会服软,偏偏自己不争气,还让他给赌赢了,景元心里不痛快,进了内殿挥退所有服侍的下人,坐在桌边生闷气!
    崔勤软硬兼施终于把太子殿下拐进了寝殿,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欺身过来,将人又抱到自己怀里亲亲,耐着性子挑逗景元。
    原就知道等着他的就是这档子事儿,太子殿下还是不愿意示弱,咬紧牙关不肯配合,脑子里总觉得今天若是在这东宫寝殿让崔勤真的胡来一场,他也算是彻底交代了,再也没什么底线可言了!
    可惜身不随心愿,崔将军水磨工夫了得,太子殿下也不是个烈性子的身子,硬是被崔将军一点一点舔开了牙关,将那点点情欲催发了开来。
    景元从那刻微微松了口开始便溃不成军,他的身体比他本人可诚实多了,记得且只记得崔将军的滋味,彼时太子一见将军就要跳脚之际也没能拒绝,如今心防松动便更拒绝不得了。
    也罢,随他吧,太子想,东宫又如何呢,也不过是一张床铺两个人而已啊!
    话虽如此,等真的被人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绑了手的时候,景元又不淡定了!
    “崔勤你个禽兽!”景元手被自己的衣带绑在了床头的雕花上,不敢用力挣扎、深怕留下印子,只管用脚踹崔勤。
    崔将军伸手就钳住了太子的脚踝,笑着摇头:“殿下,你总也学不乖,哪次让你踹着了呀?嗯?”
    景元气结,咬着嘴唇不说话,两只眼睛像要喷火似地死盯着崔将军。崔勤被他看得受不住,俯下身去,一路从自己亲手捆的绳结开始沿着景元藕节一样白皙的手臂往下一点点亲吻下来,直到同他面对面地贴到极近才难掩情欲地说:“在外,您是君,我是臣,可是在这儿,殿下,我是你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太子殿下闻言下意识地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得脸通红也难以抑制心中既屈辱难堪又兴奋的滋味。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可尚未怎样便被将军扣着膝窝抬起了一条腿。
    “啊……”这姿势实在太过羞耻,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两下,却总也挣脱不得,他只觉得崔勤的手指沿着他的*器轻轻落下便抵在了那*口,那迟迟不来的侵犯让他在期待和恐惧中摇摆不定……
    寝殿里弥漫着点淡香,那是冬日进贡上来润肤的脂膏,崔勤取来做润滑之用,那种冰凉粘腻的感觉留在他的手指间和太子殿下的股间。
    将军今天颇没耐心,食指探入草草进出了几下便并了二指而入,太子殿下吃疼,体内收的死紧,嘴里了露出了几声痛呼,崔勤却不停手,浅浅探弄,顶着景元体内那点揉按,硬生生地用欲火烧光了太子殿下的胀痛,让殿下的龙穴又松动不少,容他进了三指。
    而至此,崔将军的耐心好似耗尽,架着太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扛在肩头,一举挺身而入!景元被他这蛮劲整治地一下没了声响!半天后才缓过神来,泪眼盈盈只喊:“好痛……”不仅仅是后*撑的胀痛,这人几乎要被对折也让太子殿下大感吃不消。
    可惜今日的崔将军好似换了个人似的,少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见太子似有缓过来的情状,便摆动起自己的腰,前前后后地开始操干了起来。
    那处媚肉本就细嫩,遭崔勤这蛮干,很快就微微红肿了起来,紧紧地含着崔将军的长枪,随着那肉根进出翻出点点红边又被狠狠地捅了进去!
    被厮磨地痛了,景元泪珠子直掉,可是那疼痛中却总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让他忍不住收缩甬道去含弄崔将军的肉刃。腿架在崔勤肩上让崔将军每次进出都会狠狠地折起他的身子,后脊着床,饶是高床软枕也是难受,几番忍耐,既不得能全然得着爽处又舍不得那点滋味,逼的狠了,景元终于破了音,哭哭嚷嚷地道:“嘉贺,难受……嘉贺、嘉贺……”
    也该说是太子聪明,他这声“嘉贺”喊到了崔将军心里,铁石心肠也要柔肠百结了,更何况本就系在太子一人身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把心里那点酸味给咽了下去,放下了太子的腿,俯身同太子殿下肉贴肉,一手垫着太子的腰,身下狠狠地顶着太子那爽处肏了进去,这才喘着粗气说道:“偏你会卖乖,激我的是你,讨饶的也是你,我拿殿下还真是毫无办法!”
    景元被他这一戳给按到了爽处,内里忍不住狠狠一缩,喉咙口一松,泄出一声浪叫:“啊……”随即软软地贴在将军身上,拿脸蹭蹭将军胸口,说道:“放开我,我想抱抱你……”
    话到此处,崔勤哪里还有不依,松开了景元的手,容他勾着自己的脖子,两人贴得像是长在了一块似地,太子殿下这才慢慢止住了抽泣。
    “你这混账……”景元小声地道,“跑上门来欺负人!”
    崔将军乐了,胯下动了起来不说,凑在太子耳边又笑道:“那殿下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太子殿下是回答不了了,小嘴一张,只顾着嗯嗯啊啊地浪叫,只剩下下面的嘴咬得死紧,想来是个欢喜的意思。
    将军按着太子在床上进出了几百回,太子每每要射都被将军给搅合了,几番登峰探顶之际都被人阻挠,依然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两腿大开只知道任人肏干。崔勤却还有闲心逗弄太子胸口两粒红果,还在嘴里轻咬舔舐后又大力地吸允,几番凌虐,小果儿涨大了一圈,硬挺地像颗小石子,然后又去蹂躏另一边。
    可怜的景元只剩下躺着哼哼唧唧的份儿,浑身上下哪哪都被将军揉搓亵玩了个边,这才被将军搂在怀里一直一直送上了巅峰!
    虽然之前被百般阻挠,太子几乎被情欲烧灼地快要疯狂,可是真的射出来的时候,那滋味却比往常不加节制地射*可舒爽了百倍不止,好像刚才的欲潮统统凝聚在了一块扑向了他,一层层地洗刷着太子的思绪,令他双眼空茫,仿佛被干坏了一般瘫软在床。
    崔勤瞧着他这狼狈的模样,心里某些隐忧被填满了,多少有点自得,将人搂在怀里一遍遍地爱抚亲吻,直到景元慢慢回了神,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瞧着自己,开口软软地喊了声:“嘉贺……”这下子,崔将军心里那把总也烧不完的干柴似又遇上了烈火还被浇上了油,禽兽一般压着太子又来了一回。至此,太子殿下心里最后那根底线,也算是被崔将军践踏地差不多了。
    
    第19章
    
    将军过上了隔三差五往来东宫的日子,频繁程度与从前苏公子相比也是不逞多让,倒是苏公子反而是长久不露面了。
    春猎隔了1月后便是春闱了,这次春耕太子不仅替天子亲耕,各地的农务要政也协理妥当,故而皇帝大好之后也没依旧循着病中的旧例,将一些朝政下放给了景元处置,是以苏哲忙着应试的时候,景元也在忙着主持科举,倒是一介武将崔勤将军闲得发慌,日日出入京畿巡防司的营房,憋着劲儿把一帮大头兵们练得嗷嗷直叫。要不是看在他得皇帝宠又与太子亲近非比寻常,估计早让人一本参上去了!
    苏氏是耕读世家,苏丞相这代位极人臣、门生遍布朝野,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于科考上失手呢?苏哲殿试最终点了探花,朝野一致认为皇帝这是为了稍掩苏家的锋芒而故意为之的,种种议论倒叫这科的状元榜眼多少有些尴尬。
    琼林宴上,景元再见苏哲竟有了点陌生之感,细细想来,也真是许久未见了!他原觉得自己见着苏哲踏上一心想走到贤臣之路总是有些闹心,没曾想真瞧着苏哲折花对诗,偏他并不觉得心塞反而倒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这可是孤的竹马、近臣。
    皇帝今日虽也高兴,到底病体初愈,饮了一杯便退席了,这倒叫余下的诸人放松不少,席间气氛更为热烈。
    苏哲略有醉意,眉目间染上了薄红,不显狼狈更添风流,遥遥朝景元举杯敬酒,景元应了这一杯酒却觉得自己心里少了涟漪,只剩下欣赏……
    太子殿下有点小感伤,可却一点不觉沉重,趁着席间氛围热烈,众人已经不再拘束,便悄悄朝苏哲打了个小暗号,然后自己离席躲到了僻静处。
    不多时苏哲就找了过来,笑眯眯地望着景元,拱手作揖:“殿下。”
    景元虚扶他一把,有些羞赧地说:“安澜,那日在猎苑马厩……我那时正好去取马……”太子殿下不好意思直说自己偷听,含蓄的表达了“我什么都听到了”的意思。
    没想到苏哲笑容不变,淡淡地说:“臣……我晓得,后来崔将军也已坦白告知。”其实崔勤不说,以苏哲的才智和对太子、崔勤的了解,事后冷静下来也明白了崔勤话赶话逼自己说这些的用意。
    景元听完心里冷哼了一声,崔勤实乃真小人,这算卑鄙地坦荡荡么?话虽如此,他此刻也不是来追究这个的。对着苏哲,他原是想说虽流水无情,到底落花有意,不过既然你选择仕途与抱负,对我又无私情,那便算了吧!这份相思至今而止,从此不提,我解脱,你也解脱。只是话到嘴边,太子殿下几度张嘴,终究没有说出来,既已断相思,何苦再说这些怨言?
    “祝小苏大人从此仕途顺遂,抱负得偿!”几番纠结,最终景元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算全了年少的单恋和从小到大的情谊吧!
    苏哲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噗嗤一声乐开了,越笑越开心。景元十分困惑:孤那么可笑吗?
    小苏大人边笑边摇头,好半晌才说出话来:“殿下,您果然是让崔勤得手了嘛?”
    太子殿下一瞬间脸涨得通红,仪态全无!这要不是苏哲,换做任何一个旁人他都要当场暴起杀人了,偏偏敢惹他的他都不舍得杀,他敢杀的每一个敢惹他,又羞又恼地别扭了半天,太子殿下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安澜,这是什么话!”
    苏安澜今日不仅金榜题名,也了却了和太子之间的一番心事,酒后便难免有些失态,一不小心露出点狭促的本性,见景元真恼了,才收敛了一二,笑着说:“臣食言啦,太子殿下与崔将军真是成了好事么?”否则断然不会那么简简单单便解了系在自己身上的心结啊!
    景元不知如何作答,绷着脸不应,苏哲却不怕他的冷脸,依旧笑吟吟地,直笑的太子恼怒而去,这才偏偏然回了席上。
    太子殿下赴宴之前自己在心里纠结了个百转千回,等到同苏哲一番小叙,回来的时候气呼呼的,景元觉得大抵今年祭祖之时自己冒犯了先祖?否则怎地一个个都欺到他头上来了?前有苏哲还不够,未踏进他的正殿便瞧见立在殿外的崔勤,这一幕似曾相识,景元心里更来气了,不搭理崔勤,自顾自进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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