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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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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勤这厮趁着自己忙于政务,到处浪,已经好几日不曾踏足东宫,景元嘴上是不会承认自己恼怒的,但心里却堵着一口气!这会儿瞧见他在琼林宴后候在殿外,脑子一转便知是为何,景元哪里还愿意搭理他!
    话虽如此,太子殿下不愿意搭理崔将军,将军可是十分愿意搭理太子的,瞧着景元打自己身边目不斜视地过去,崔勤心里也有点奇怪,这又是哪里惹了他的小祖宗了?一边梳理回忆,将军便不经传召自己进了正殿了。
    东宫的下人们再瞎也晓得了崔勤同太子关系不一般,虽然不知道主子的心思,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瞧不见还是做得很好的,无人阻拦。景元看着更来气了,喝止道:“让你进来了吗?”
    崔将军笑眯眯地反问:“殿下下旨不让臣进来了吗?”
    无赖,景元每次都被他堵得胸口疼,不计较吧,得寸进尺,计较吧,显得小家子气,沉着脸冷哼一声,不搭理崔勤。
    “殿下何事恼怒啊?”崔将军这会儿倒显得情意绵绵,温柔稳重起来。
    景元却一点都不吃这套,难道叫他说实话?
    崔勤见他不答,心里盘算了一下,估摸着等会又该看太子殿下撒脾气了,横竖他都要恼,也不差这一会儿了,于是又开口问:“殿下同安澜今日里说了什么呀?”
    寻常妇人拈酸吃醋都晓得遮掩一二,唯独崔将军坦荡之际,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小心眼。景元给气笑了,反问:“同你有关?”
    夸崔将军坦荡,他便坦荡到底,动手搂着太子的腰,圈着人说:“当然有关,臣这一颗心都让太子拿捏在手上了,您动动手指头便可叫我痛不欲生,怎么敢说同我无关呢?”
    一句话,顺毛将太子从头撸到尾,刚才还炸毛的殿下瞬间偃旗息鼓了,心里一半嘟囔着崔勤这厮使诈犯规,另一半却滚烫酸软地不像话。
    “你这无赖,”太子殿下被人圈在怀里,贴着将军温热结实的胸膛无力地叹气,“我同安澜饮宴你便急忙忙地敢来拷问,你日日同人摔跤肉搏的,这会儿倒来贴着我,也不嫌脏!”
    太子一席话,崔将军心花都要开到脸上了,当下也不管什么琼林宴、什么苏哲了,脱口而出道:“殿下,您这是吃醋了?”
    呸,太子心想,你这醋坛子酸味都要飘出东宫了,偏有脸来说我!当下虎着脸不去瞧他,什么也不肯说。
    崔将军软硬兼施,磨着太子开口,哪想到平日里管用的招数此刻统统失灵,太子殿下仿佛被封住了嘴,就是不肯说话,直熬得崔勤也无计可施,最后只好遗憾地转而同太子“肉搏”一番,以慰藉心中的挫败感。
    景元跪趴在床上,被崔勤从身后插入,直肏得两股战战,几乎要跪不住,灭顶的快感逼得太子眼泪直流,然而即使放浪至此,崔勤在床上逼问他,景元还是死咬了牙不肯就范。
    让你以下犯上、尽欺负我,景元恍恍惚惚地想,轻易叫你如愿,还不翻了天了?
    
    第20章
    
    太子虽然坚贞不屈、死不开口,可崔将军也不是真的麻木,固然差了这一句宣之于口的话,但是太子的心思也非无迹可寻。话虽如此,崔将军却一直执着地追问,不为别的,床笫之间这点小情小调,大将军喜欢得很!
    承平十八年的夏天,大夏四海升平,太子景元过得忙碌而安逸。协助他的父皇打理朝政、知己好友都在身旁,即使储君当居安思危,景元也忍不住倦怠了些。
    及至入秋, 这种安逸开始逐渐褪色了,皇帝中秋家宴上多饮了一杯甜酒,半夜就觉得脾胃不适,召了太医看诊,服药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整个太医院都愁得整宿整宿地聚在一起研究医案,可惜除了让皇上安心调养、慢慢固本培元也无什么其他良策,这话落在有心人耳里,已经隐隐传达着某种动荡的信息了。
    皇上称病,景元的案牍上立刻垒满了折子,日日协理朝政不说,还要侍疾,太子殿下忙得像个陀螺,连轴转。偏生这个当口,皇上却不顾病躯,执意北伐。
    此议一出,朝臣们一派支持一派反对,初时在朝堂上各自谏言,而后针峰相对、唇枪舌战,最后甚至不顾斯文,当殿大打出手。皇上冷眼旁观,只待朝臣们斗得跟乌眼鸡似地,才断言道:“朕意已决,此患必须根除!”
    这下子,全哑火了……
    太子下了朝,在书房里看折子,看完后夹上小条再分好类,然后呈给皇帝朱批。今日里看着看着就有点散神,握着折子想出了神。
    自大夏开国以来,北方的虏破人便是历代皇帝的心头大患,彼时中原初定,大夏无论是朝廷还是百姓都经不起再次兴兵,只好委曲求全,大笔的金银和粮食换来危险的安宁,也把虏破人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到了景帝时期,虏破人开始在冬季骚扰边境,零星的抢掠发展成有规模的犯境,这个威胁越养越大,到了他父皇手里早已成了边境第一大患!大夏历经几代皇帝的勤勉努力,致力于发展国力但求能支撑一场长久的战事,一举打服虏破!而这个时机,如今确实已经成熟了。
    如果不顾及到父皇的身体状况,景元大概是第一个站住来主战的,他协理朝政至今,对本朝兵力、财力、粮草等命脉心中都有底,自然知道此战胜算极大,可是龙体违和便是国体不稳,这个时候执意开战,又确非最好的时机,是战非战,难怪朝臣吵成那样,连景元自己也犹豫不决。
    揣着一肚子的权衡,景元将今日呈上的折子都一一过目,整理妥当,亲自送去了父皇的寝宫。
    皇上刚服了汤药,正靠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大太监通传,便把儿子叫到了跟前。
    太子跪坐在踏脚上,被皇上拉住了手腕,感觉那只手冰凉干瘦,心里一惊,顿时难受了起来。他同皇上虽不比寻常百姓家的父子,但论及感情,却也不差多少,昔日里抚摸他头顶的大手如今透露出一股孱弱,怎能令景元不心酸?
    “父皇……”太子殿下反手握住父亲的手,叫了一声,却又说不出别的。
    皇帝摆了摆手说道:“皇儿放心,在把一个安枕无忧的大夏交到你手上之前,朕不会死!”
    “父皇!”景元惊呼,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
    “唉,”皇帝叹了口气,“你这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仁慈宽厚有余,血性不足,哭什么?”
    太子听闻呵斥,稳了稳心神,开口劝道:“父皇是天子,福泽深厚,不会有事。”
    皇帝嗤笑:“‘天子’?一介凡人而已,自有天命所限。只是就算有所限,此战必打、必胜!”
    一听皇上提这事,景元忍不住皱了眉头,直言心中所虑:“可是父皇的龙体……”
    “无妨,”皇帝悍然截住了他的话,“朕心里有数,绝非意气用事。”
    ……
    从皇帝的寝宫出来,景元颇觉疲惫,坐在辇上回了东宫,第一眼就瞧见了崔勤。崔将军如今往来东宫,早已无需候在殿外了,故而景元一踏进正殿就瞧见了崔勤。
    崔将军上前行礼,太子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有些没正形地坐到了座上,发了一会儿楞。将军瞧着太子今日神色疲惫且心绪浮动,不忍惊扰他,静静陪了他一会儿,却见这人似乎就要闭着眼睛睡了过去,这才上前两步,轻轻唤道:“殿下?”
    “嗯?”景元一惊,回神时瞧着崔勤的脸杵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出了口长气才道:“我走神了。”
    崔勤柔声问:“殿下烦忧何事?”
    太子殿下略一沉吟,便问道:“当与虏破一战否?”
    崔将军毫不犹豫地回答:“当战!我不犯人,人便来犯我!以战止战,如今已是时机。”
    景元不说话了,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承平十八年秋,大夏与虏破的这一战,终于在皇帝和太子的一致属意下,尘埃落定,战事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了起来。
    敲定出征之日的那晚,下了朝后,景元在上书房里徘徊许久、拖到不能再拖才回了东宫,结果还是没能躲掉崔勤。
    崔将军一身朝服未换,显然是下朝后便到了,等到了此刻。
    正殿里一片风雨欲来,景元心里犯怵,可是脸上不露,同崔勤对视,不开口。
    崔勤今天却没有同太子打机锋的闲心,见太子归来便直突突地开口道:“听闻太子要率军出征?”
    景元反问:“怎么?将军有异议?”
    “殿下!”崔勤喝道,“行军打仗可不是儿戏,刀剑无眼,死伤难料!您是一国储君,若是有个差池,那可如何是好?!”
    “我好像还是有几个兄弟的……”景元说,“最大的那个也已二八啦,可堪大用!”
    将军原本还算克制,听了这话,立刻变了脸色,怒道:“这是什么话?!”
    “唉,”景元见他变了脸色就知道自己不该说那一句,他又何尝不知崔勤真正想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关心他的安危,只是,“这是圣旨,君无戏言。”
    崔将军闻言,眉头紧皱,一脸愤愤,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景元沉默半晌,郑重道:“父皇说我‘仁慈宽厚有余,血性不足’,你我皆知此话不假,也许此次出征也是一个契机,我该去看看大夏的好儿郎如何保家卫国,看看这边关万里绵延之下埋葬的累累白骨,‘刀剑无眼、死伤难料’会叫我知道永远不让一城一池!嘉贺,你不该拦我,也拦不住我!”
    
    第21章
    
    崔勤眉头皱得更紧,几乎要拧成一个结,眼睛里俱是挣扎,景元瞧他都觉得紧张,但最终大将军还是展了眉头,深深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不愿‘景元’涉险却不能阻拦太子殿下。”
    “崔将军,你执念了,”小太子笑了一下,比起刚才的义正言辞,多了一分俏皮,“哪一个都是我,我一定会随军出征!你若担心我的安危,自当好好护卫,鞠躬尽瘁!”
    崔将军瞧了太子殿下半晌,也跟着笑了笑,灯火摇曳之下,把将军的笑容闪得阴丝丝地:“殿下,您这张嘴,今日里可真是能说会道!”
    景元被他瞧得头皮一紧,要躲已经来不及,被人一把揪住就拖上了床,能说会道的嘴慢慢便只会含糊呻吟,太子殿下憋着气又说不出,只好在心里直骂崔勤真是个禽兽!
    自那日下了旨,皇帝的身子倒是日渐恢复了起来,好似这北伐的执念、平定边疆的夙愿撑起了他摇摇欲坠的生机,重新焕发出了些光彩。既然皇帝大好,群臣们的心便安定了下来,主战派不提,不战的一派也慢慢消停了,政令由上向下紧锣密鼓地推行了开来,北方的几大驻军都有了动作,而粮草更是源源不断地开始向边境汇集。
    等到吃过立冬的水饺,便到了太子要出发的日子。这一晚,景元破天荒地留了崔勤在东宫过夜,崔将军挑眉,百无禁忌地说:“总觉得心愿得偿之后,怕是落不得一个好下场呢!”
    景元没好气地堵他的嘴:“你也不怕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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