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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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呵呵地问些“将军这几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之类的浑话。御剑听他阴森森地转述完
,笑道:“这位兄弟勇气可嘉,实乃我军万里挑一的勇士。”屈方宁冷冷笑了一声,
做个斩杀的动作。御剑接住他的手刀,道:“要杀就要杀罪魁祸首,跟个小卒子计较
甚么?来。”带着他的手,往自己喉间一抹。
屈方宁眼中光芒一动,低声道:“迟早杀了你。”收了手刀,靠进他怀里。
御剑揽着他,心情极好:“这条命送给你又何妨?老子号曰鬼王,正该牡丹花下
死。”附耳低语道:“不过武器须由我来定。就用……,如何?”
屈方宁听了他附耳那几个字,脸腾的一声就红了。御剑将他四肢压制得牢牢的,
咬了他耳朵一口:“说正经的。伤好了没有?”
屈方宁对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没有,立刻道:“没好!”
御剑啧了一声,叹气道:“这么久没好,看来伤得不轻。”亲了他头顶一口,温
声道:“晚上好好休息,大哥给你上药。”
屈方宁完全被他的温情脉脉蒙蔽了,直到晚上上了床,后庭给他的手指沾着油膏
深深捅入,辗转研磨,这才晓得不对了。本来还要逃,御剑中指一展,指甲盖正好撞
到一处,全身顿时传来一道敲骨吸髓的麻痒,彻头彻尾颤抖起来,那是说什么也跑不
了了。御剑指尖上挑,又在那处轻轻刮过。屈方宁体内一阵吐丝般的绵意源源涌来,
连腕骨足踝都软了下来,甬道控制不住地急剧收缩。御剑故意在他耳边问:“上药呢
,抖什么?”屈方宁水光潋滟地杀他一眼,却抵挡不住全身快感如潮,风波一线,毕
集御剑指尖。可恨那手指一时逡巡*插,一时按揉打转,轻拢慢捻,将他下身撩拨得胀
痛无比,偏就是不肯碰他最痒那一点。正是情潮汹涌、不得发作之时,忽然后*一阵难
以名状的巨大空虚。那恼人的手,竟然从他体内退了出去。
他这个年纪,对情欲哪有甚么抵抗力?目光跟被勾了魂似的,就跟着他的手而去
了。御剑一只手正正反反,把油膏都抹在他屁股上,低哑道:“想要我进去?”屈方
宁脑子迷迷糊糊,点了一下头。结果自不必说,又被他胯下巨物捅得叫都叫不出来。
好在这一次前戏充足,润滑适宜,总算是平安无事地顶开他柔嫩*口,直插入身体深处
。御剑苦苦忍了这么几天,终于再一次尝到他身体的滋味,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狂干
到哭,不知动用了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耐着性子一点点哄着他,手给他前面套弄着,
**半入,几乎悬空,*插都不敢太过使劲。屈方宁乌发汗湿,脊背都红了起来,脸埋在
床上轻声呻吟。忽然腰背一僵,艳叫一声。御剑担心道:“还是痛?”屈方宁双眼水
气浮动,手指紧紧攥着床褥,咬着唇不作声,甬道却夹得更紧了。御剑心中顿时明了
,伏在他耳边笑道:“不是痛了,对不对?”下身一挺而入,一深一浅抽送,逐至水
声连绵。屈方宁给他前后夹击,用不了多久便丢盔弃甲,呜咽着射了他满手。他有生
之年第一次被人干着后面射*,滋味与平日当真不可同日而语,但觉眼前金星飞舞,喘
息良久未定。他高潮时收缩极其强烈,连御剑都忍受不住,扣着他腰身急速抽送了十
几下,低喘着靠在他汗淋淋的鬓前:“放松些……我拿出去。”屈方宁脑中一片白茫
茫地,完全不知所在何处,呆呆地抬了抬腰。御剑在他耳朵上、颈后胡乱吻着,推着
他臀部,堪称极不情愿地退了出去,在他股间狠狠冲撞几下,热液迸出,溅得他大腿
一片湿滑。
屈方宁给他沉沉抵在床面,感觉他那玩意在自己大腿后勃动,羞得恨不能把自己
埋进去。御剑晓得他小孩子脸皮薄,这一夜也没怎么折磨他,接了几个吻就算了。又
缠绵了几天,把他的戒心拆得所剩无几,就开始变着花样欺负他了。譬如在他高潮的
当口,突然停了动作,故意问他:“宁宁,我好不好?”屈方宁起初还宁死不屈,煎
熬了一会儿,就熬不住了,呜咽着小声说“好……”御剑还装没听见,追问道:“谁
好?”屈方宁咬唇道:“你。”御剑给他套弄一下又收紧:“我是谁?”屈方宁眼角
都给他逼出了眼泪,哽咽道:“大哥。”这才得以释放,因为压抑太久,高潮临波绝
顶,射完之后第二天腿都是软的。因为这个事,他是非常非常的生气,好久都不愿意
与御剑同帐共寝。不仅因为丢了面子,更因为床事原本是他的擅长,是他拿来当武器
使用的。现在这武器不但失了效力,还被对方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了。他少年心性,是
一点都不能吃亏,撂了好几天的冷脸,把春日营都结成霜了。
但这也撑不了多久,刚骄傲了两天,御剑一道军令,把整个离火部发配到其蓝边
境,名号也是非常正经:清洗叛军余孽。这可是无法违抗的,只得满腹怨气地去了。
征途既远,时日又长,一肚子无人可诉的委屈,只能化作漫天血箭,一挂人头罢了。
待出征归来,庆功宴上给他敬了几杯,得意洋洋又晕乎乎的,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地
,就滚到他怀里去了。这一夜堪称惨烈,御剑几乎就没让他合拢过腿。好容易眯了一
会,天快亮时又被插醒过来。依稀之间听到山下抽丝之声,迷迷糊糊道:“下雨了。
”御剑看着他的懵懂样子,逗他道:“我给你下一场雨,要不要?”屈方宁也是睡蒙
了,揉着眼睛迎着他,口齿不清地说:“你来。”御剑有求必应,立即送了他一场淋
漓大雨。屈方宁从内到外给他浇了个透湿,这一天连马都上不了,晨练一散,就回营
补眠去了。
这一天却不太清净。先是额尔古回帐取东西,临走鼻子翕动两下,黑脸忽然泛了
红,提醒他多开帐门透透风。屈方宁好不疑惑,闻了闻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把亵裤
剥下来丢到一边。片刻,小亭郁又差人来找,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去。到狼曲山一
看,真真眼前一亮:一具黑铁床弩闪着冰冷光泽,如上古神兽屏气凝神,静静蛰伏草
原之上。小亭郁亲自给他示范,取了一支铁槌,约有碗口粗细,往发射开关上振臂一
击。只听一声巨响,十余支硕大无朋的羽箭从床体中劲射而出,声如断弦,疾若狂风
,数里之外,势犹未歇。落地烟尘四起,几名士兵手足并用,好半天才能将箭杆挖出
。
屈方宁看得心痒难搔,自己接手玩了好几次,简直舍不得还给他。直到一百多支
箭全部射尽,还意犹未尽地在冷冰冰的机身上摸了好久。小亭郁笑道:“你的朋友很
厉害,做出来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屈方宁撅着屁股在看床体下方的齿状箭槽,闻言得意非常:“当然了,是我的朋
友嘛!”屈指敲了几下,惊叹道:“好家伙,实心铁啊!这得花多少才能做一架?”
小亭郁道:“别提了,为了这个没少跟他们吵架。按这一架的耗费,我们这几年
的存储还不够做这个数。”比了个十,又叹口气:“这一阵子又忙着跟毕罗谈贸易,
低声下气的问他们要铁。柳老狐狸别的本事没有,吃价倒是吃得紧!我口袋里这几个
钱,都快被他掏干了。”
屈方宁哈哈一笑,道:“以后咱们打到天山去,我帮你抽他。”一下笑大了没收
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亭郁认真地审视了他片刻,关切道:“方宁,你脸色好差。御剑将军对你不好
么?”问完细想了一下,笑道:“不对,我怎么这么问?你又不是嫁给了他!”
屈方宁搪塞几句,心道:“他晚上跟我干的那些个事,其实也差不离了。”忽然
起了个莫名的念头,一回城,就拐进后山库房去了。
库房中依然宝光浮动,一切摆设如旧。那座黑篷马车依然静静停在一角,周身星
芒闪耀。
他跨过铜骨圆伞,拉开黒木车门,坐在香气馥郁的金丝毯上出神。见一排金齿微
微凸了出来,底下似乎藏得有物,掀开毯子一角,见车厢木板上放着一叠羔皮信笺。
随手一翻,都是些扭扭曲曲的怪异文字。料得是甚么机密书信,耳听外面脚步一动,
连忙揣进怀里。
眼前一暗,御剑的高大身影已经走了进来。见他手足大张地坐在车上,有些好笑
:“这么喜欢这车子?”手伸了过去,准备接他下来。
屈方宁却往后靠了一点,拍了拍身边。御剑双手撑住车门,深深看着他:“想干
什么?”
这一问倒是把他问住了。其实并没个正经的想法,一时也答不上口。御剑接了他
下来,也不放手,抱他走出了帐门:“宁宁,你坐了我的车子,又看了我的脸,自己
说怎么办吧。”
屈方宁收拢衣襟,摇了一下头,伸出两个手指对他比了一比。
“我娶过两次,你看不上?”
屈方宁忍着笑点头,又比了个十五。
御剑哂道:“原来是嫌我年纪大了。”停在岩壁前,作势一抛:“老子的求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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