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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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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宫斗 报仇雪恨

  丛路笑道:“怀大人,这是说笑呢。太后她老人家去钟隐寺祈福,缺了些东西,我奉她老人家的命令回来取些东西,何来逃跑一说?”
  窦宪见丛路,不慌不忙,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示意身边人先绑了他,出城再说。
  一行人来到城门下,只见城门紧闭,守城的在城墙上拉起弓箭,喊道:“任何人不得出城。”
  怀诚拿着刀在丛路背后一划,威胁道:“丛公公,应该不想跟着我们留在城中吧。”
  丛路一贯仗着太后宠爱,到处耀武扬威,如今见怀南王不讲情面,哪敢再说个“不”字,取了腰牌示意守城官兵。
  守城官兵一看,立即放行,又按着丛路的要求,牵来六匹骏马。
  窦宪出了城,骑着马一路狂奔,一直到了京城和邻省得交界,才停下来,审问丛路。
  丛路在刀剑威逼下,告诉窦宪:太后半个月前就去钟隐寺了,只是一直瞒着宫里宫外。丞相甘业今晚陪着皇上在宫中饮酒。其余一概不知了。
  怀诚问道:“王爷,怎么办?刚才那伙人好像是冲着您去的。”
  窦宪看看远处红光冲天的京城,若无内应,柔夷何敢至此,是四弟吗,还是甘业,福歌会如何,想了想,留得青山在,一狠心:“走,回去。”说完撕下一截袖子绑在一棵树上,树下刻着一字:凌。
  窦宪相信福歌能看明白自己留下的信息,回到凌碧山等他。而京城内的福歌此时凭着玉佩,也已经顺利进入皇宫。有随从跟着窦宪今日来参加夜宴,领着福歌向里走。
  进了宫室,只见灯火通明,桌上酒菜还摆着,却不见一人。福歌觉着蹊跷,正要退出殿外,身边的随从向前,福歌本以为对方要说什么,却觉脖子吃痛,眼一昏倒在了地上。
  火光照亮了整个京城,烧杀劫掠,血染大地,哭声震天。一队人马闯入冠侯府中,一个个房间地搜,只见空无一人的房中点着两支红烛,桌上摆着温好的酒,新郎官似乎刚刚还在这里。来人一刀劈过,红烛倒地,点燃了床上的帷帐,火越烧越旺,照着窗户上贴着的喜字,格外醒目。
  
 
  ☆、三十四、引入歧途
 
  窦宪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三天早上回到了封地。窦宪立即召见军中将领,厉兵秣马,只等京中消息。
  两天后,京中传旨:让窦宪立即返京。
  窦宪瞧着来传旨的是个眼生的宦官,问:“皇上可好,太后可好?”
  宦官跪地答道:“一切安好,京中大乱,请王爷回去帮忙国事。”
  窦宪问:“本王派去护驾之人可还好?”
  宦官一愣,赶紧说道:“还好,圣心大悦呢,说王爷真是肱骨之臣。”
  窦宪笑道:“那人跟着本王多年,平素做事凭着一股猛劲,当日在秋狩之时,倒也没辱没本王的面子。”
  宦官赶紧逢迎:“早听说过王爷身边有个敢斗老虎的侍从,那夜在宫中也很是英勇啊。”
  窦宪眼中寒光一闪:“来人,将他拿下。你究竟是奉了何人之意前来?”
  宦官浑身一颤:“王爷,我是来宣旨的。”
  窦宪说道:“怀诚,去审。”
  不多时,怀诚来回话:“王爷,他是临江王身边的人。皇上,失踪了。如今朝廷是临江王在管事。”
  窦宪想想:“扣住他,别让人跑了。”
  程其匆匆前来,带来林承祖的书信。窦宪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他给福歌的玉佩。
  程其看了眼玉佩,心中猜个五六分:“王爷,林承祖的意思是让您带兵进京护驾,他在京中呼应,现在京中人心惶惶,是成事的大好时候。”
  窦宪握着玉佩:“先要知道皇上的下落,况且皇子是他的外孙,他会舍了自己的女儿外孙,来帮我吗?若真有此心,也不会送来这个了。”
  程其说道:“王爷,属下已经让人去打听福歌的下落了。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可能会错过机会,若是王爷真有此心,不如试一试。”
  窦宪摸搓着手中的玉佩,总觉得上面还带着福歌的体温,福歌,不会有事吧:“告诉林承祖,他想要什么,直说!本王不陪他玩这种猜谜游戏。”
  千里之外,福歌被一阵颠簸弄醒了,试着动了动,还好没受伤,只是被绳子捆了起来,再看看周围,自己这是在马车上?
  马车停下了,有人说话:“要不就这吧,杀了也好埋尸。”
  福歌闭着眼睛装睡。有人把他抬了下去,往地上一扔,福歌就力跳到一边。
  只见眼前两个大汉,看着福歌醒了:“哼,倒是挺灵活。”
  “那是,这可是王爷床上的人,不灵活怎么受宠?”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咱哥俩也尝个鲜,瞧着细皮嫩肉的。”
  福歌见二人一脸狰狞靠近,心里很是膈应,就你两,给我塞牙缝,我都嫌肉老,一边故意往后退,装着很惊恐地娇声,一边瞅准机会打算一口一个,咬断二人喉咙:“不要啊,二位大爷饶命。”
  “哈哈,小美人,再叫得声音大点。”
  福歌正亮出獠牙,猛地一阵血雨扑天而下,两个恶人栽倒在地。
  萧萧秋日,有仙而来,剑光映明目,血光染明珠。
  “林暄?”
  剑入鞘,林暄拉起福歌,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血:“没事吧?”
  福歌点点头,满腹孤疑:“你怎么在这?”
  林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泥猪递给福歌:“王爷,让我来救你。”
  福歌接过小泥猪,点点猪鼻,想到窦宪就高兴了:“你在哪碰见他的,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
  林暄笑道:“你的疑心还挺重。我见京中火光,从城外赶回来,在城门碰见王爷,王爷告知你入宫护驾,让一定要照顾好你。我入宫后,见到怀南王身边的随从死于宫中,几个人抬着你鬼鬼祟祟塞入马车中,我在后面瞧瞧跟着,等候时机救你出来。”
  福歌笑了:“多谢多谢。那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林暄摇摇头:“从这往回走,可以到京郊。这是二百两银子,你到了京郊,重新雇辆马车,回怀南王府。自己多加小心。”
  福歌问:“你去哪?”
  林暄看看前路:“我要去柔夷。皇上被柔夷的使臣带走了,我以前和柔夷女王有旧交,先去打探一下情况。”
  福歌很惊讶:“那临江王呢?他媳妇绑了他哥哥,他心里该有多难过。”
  林暄笑道:“我看你这幸灾乐祸的小表情,一点不像替临江王惋惜啊。”
  福歌被人点破心事,嘿嘿一笑。
  林暄笑道:“你呀,这种联姻都不是那么单纯的,更何况还牵扯一些旧日恩怨,一时也说不清楚。好了,就此别过。”
  嗯?福歌想起了一个故事,问道:“皇上不会以前称呼女王为表妹吧?”
  林暄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皇上第一次见玉儿,候玉是女王的名讳,以为她是婉珑郡主,闹了好大一个笑话呢。”
  福歌一把拉住林暄的袖子:“我和你一起去,彼此也有个照应。”
  林暄说道:“这,王爷若是怪罪下来,不好吧?”
  福歌摆摆手:“不会,不会,我本来就是奉王爷之命去护驾的,正好正好。”又看看林暄面有难色,拍拍胸脯说道:“我可是能降服老虎的哦。”
  林暄还想再说什么,福歌赶紧赶来马车:“坐。”
  林暄笑着摇摇头:“你呀,王爷也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拦你。”
  “知道了,知道了。”福歌想好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一定能帮到窦宪。
  林暄坐在福歌身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将小泥猪塞入怀中,笑了笑:“驾。”马车载着各怀心事的二人向柔夷奔去。
  
 
  ☆、三十五、霉字当头
 
  这一路,阴雨连连,福歌可没闲着,缠着林暄细问当年旧事,表现出对于皇家八卦无比的热情。
  林暄倒也没有隐瞒,凡事福歌问的,都知无不言;凡是福歌没问的,全都一一隐去。
  林家世代都负责本朝与柔夷交流之事,林暄的父亲林朝也是如此。当时,候玉的母亲,柔夷王后被治大不敬之罪关押在冷宫,生下候玉不久就去世了。候玉一直由王后的贴身侍女养大。
  后来为了活命,这侍女就去求林朝,希望可以离开柔夷。林朝就带着这二人回到了朝堂。那侍女嫁给茂侯做了侍妾,候玉也就隐藏身份生活下来。后来候玺作为质子也去了京城。
  林朝经常带着林暄去看望候玉,就这么熟悉了起来。候玉小时候受了不少气,曾有说法,要将候玉许配给当时还是王爷的窦穆为妻。后来太子病死,林家势力渐长,窦穆娶了林家女,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了这一番由来,福歌心里有了思量。那夜窦穆和我说的表妹,看来就是这柔夷女王:“你说皇上会不会因为喜欢的人要嫁给弟弟,故意命人火烧京城,破坏这一桩婚事。”
  林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还是怀南王说了什么?”
  福歌话一出口,也感到自己失言了:“没有没有,我只是这么一说。不是常有那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吗。美人在怀,总觉得不够,想要江山;有了天下,又觉得好可惜啊,我的美人呢。”
  林暄笑了:“你这天赋,倒是很适合去说书呢。”
  福歌嘿嘿一笑,又问道:“你不会是使激将法骗我吧?这一路上我又是赶马车,又是准备食物的。”
  林暄扯过福歌:“当心掉下去。我又没拦着你,想走随时可以掉头。”
  福歌看看林暄,再看看小泥猪,算了这东西要不是窦宪给的,他怎么会有:“好了,我就随口一问。”
  林暄摸摸福歌的脑袋:“以前瞧你在怀南王身边时,不解世事的样子,这出门在外,脑筋转的倒是挺快。”
  福歌也不答话,心想:你们这些老狐狸,不当心点,说不定就被卖了。
  走了几天,来到柔夷境内,就见一条大河,河水缓缓趟过。此河名为柔河,往下游走,河道两侧是连绵的山峦,在河道转弯处就会遇见一块小山似的巨岩矗立河中,这岩石不但是两国分界,也是天然的治水良材,每年晚秋时节,河水上涨,水遇石而分流,经过历代的不断修缮,倒也治了一方水患,河堤两岸都有宣朝重兵守护。再往下就是凌碧山了。福歌一看,心中高兴,借口休息,一个猛子扎进河里,畅快游了一会。林暄也不着急,笑着看福歌戏水。等福歌玩够了,拿起梳子给福歌梳头发。
  福歌本是毛兽,很喜欢梳毛,平日里窦宪摸不了两下,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难得林暄心细手巧,弄得福歌很是高兴。
  沿着河流,说着话,就到了柔夷都城,林暄和福歌入了城,停在一座大宅子前:“这就是了,我们在柔夷的使臣都住这。你进去收拾收拾,晚些时候跟着我去见皇上。”
  福歌点点头,跟着一个仆人进了客房。房间不大,倒也是干净,放着几本话本,摆着几样点心,房外还种着花。
  福歌吃饱了肚子,躺在床上翻着话本,觉得身体困乏,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闻到一股子糊味,糟了,这不又是什么地方着火了吧,脑子有些清醒,可眼睛就是睁不开。
  福歌迷糊了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大红大绿的居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外面一片嘈杂,浑身没劲,动不了。福歌知道这是着了道了,能下药弄得他全身动不得,看来这是下了狠手了,要是放人身上早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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