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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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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然而不待他多想,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胃部不知抵住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挭的难受。一阵头晕目眩,发现自己正被人扛着走!天地都转了个圈儿,只能看见人脚。
  而那个人的发尾还在滴着水,沿着路,一滴一滴的。身上也简单的披了层外衣就出来了,有些黏在皮肤上,能看见里头。
  什么情况?!
  执骨想发力,却被人抱住了双腿。只能拿着拳头去捶,偏又没什么力气,捶都捶不动。
  侧着脸去看四周人,那些人动都不动。
  这时——扛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你说,咱俩玩儿了大半年了?我带你进去,好好玩玩儿。”
  恩?一听声音,执骨浑身都凉了七八分。
  这是?
  韩栈衣?!
  听着声音,执骨鬼使神差的跟了一句:“有扛着人玩儿的吗,抱我进去不行吗?”
  “噗。”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栈衣一记眼刀杀过去,静寂无声……
  正当执骨暗自高兴自己掰了一局回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从肩上扯了下来,一抬头,就看见了栈衣的下巴。
  他的发还在滴着水,脸上身上全是未干的水渍,半透明之下的肌理线条,隐隐约约,这分明是还没擦就从水中冲了出来。
  执骨此刻被他抱着,眨了半天眼睛也没说出话来。
  “要你抱你还真抱啊!”想他大将军风光一生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能被这样抱着?他怒道:“韩栈衣!你放我下来!”
  进了屋,执骨挣扎着要下地,真下地后,中的药上了劲,径直往韩栈衣的怀里倒去。
  韩栈衣又抱起了他,放在自己床上。
  执骨软绵绵的躺着,脑袋昏昏沉沉:“你是……四皇子?”
  韩栈衣没出声,不知拿了什么喂在他嘴里。
  执骨又道:“这次为什么……不戴面具了。”
  韩栈衣给他拿了茶,让执骨靠在自己怀里,拿下他脸上的东西,喂了他一小口,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冲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看清楚自己拿了什么。我还拿什么戴?”晃晃手里的金箔面具,执骨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真会拿。
  脑袋昏沉,想不起事情来。
  只是一味的想睡觉,执骨的眼睛渐渐闭上,而他脑海中只闪过一个事来:
  好你个韩栈衣,你居然是四皇子。
  呵呵,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骨头很久后想:早知道那是栈衣,我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嘛!就直接跳下去鸳鸯浴了嘛!
 
第40章 木桃
  因中了药的原因, 执骨当时有些迷糊,只有见到栈衣的惊吓,却忘了和韩栈衣算账。可真当自己清醒后,将整个事情思索一番, 面色逐渐冷了下去。
  此时 , 韩栈衣就坐在不远处处理卷轴, 屏风隔开二人,执骨能从里面看见他。
  帐篷地上铺着软滑的地毯,醒来后,执骨赤脚走在上面。走到韩栈衣的面前, 然后望着他,一言不发。
  见执骨醒了, 韩栈衣抬头朝他笑了笑:“饿了吗。”言语关切,笑容温暖。
  执骨没说话,低头看他。
  “我以为你走后就不会回来了。”韩栈衣放下手中笔,起身欲拉执骨的手, 执骨躲开了。
  手僵在半空,栈衣问他:“怎么了。”
  “碰不得。我是麟国的阶下囚,你是高贵的皇子。莫叫我脏了你的手。”面无笑意,一字一句戳进栈衣的心窝子。
  栈衣逐渐站直了身体。
  二人对望,气氛一时凝结, 温度逐渐降低。
  许久后,栈衣软了声音:“骨头。”
  “别叫我。”执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坊间传言韩栈衣是无邪皇帝最小的儿子,韩风忍痛割爱放了他来麟国。是以执骨这种脑子不会转弯的人根本不会去细想真实度, 人说什么他便信了什么。
  从来没将栈衣与四皇子联系在一起过。
  执骨除了临昏睡前的震惊后,脑海中只剩下纷乱异常。心里有不可思议,有难受,有恍然大悟,有被骗的愤怒……太多太多,交织在一起。
  让他最避无可避的,是二人的身份。
  这让执骨猝不及防。
  尽管自己已成为阶下囚,可是肩上的责任感,依然如重担一般狠狠压着自己。即使到现在,他都时刻记得自己是麟国的大将军。
  可悲的是,他站在麟国的土地上,却待在无邪的军营中。
  心里波澜起伏,渐渐地,逐渐平复愤怒。他平静的问栈衣:“所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傻子。你看着我闹,看着我在你的计划中一步步朝既定的轨道走去。所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可以忍受,甚至依然留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你有你的目的。在我身边你可以知道想知道的一切,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情报。我就如同跳梁小丑,可笑的在你面前蹦跶。”
  “骨头……”
  “你洞察我的想法,参透我的路数,了解我的姓格,你潜藏在我身边一直暗中观察。就因为你早就与无邪暗中勾结筹划一切。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从来就不是一事无做,而是做了,做的悄无声息。”
  “我就说那日的四皇子为什么招招吃透我,那么了解我的武功路数。原来根本你就是他。”执骨一字一句的说出,抵住桌子的拳头在发抖,他压低身体,咬牙问道:“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为什么偏要在我心口扎刀。为什么要伤了我爷爷,为什么是你亲自征伐!”
  “骨头,我没……”
  “那是因为,他是无邪的皇子,他有他的使命。”忽听有人呵呵笑的声音,声音清亮,听不出年岁。
  再待人进来后,韩栈衣猛地站了起来挡在执骨前面。
  执骨看的清清楚楚,道:“韩风。”
  “咦,眼力不错。”韩风夸奖他。
  韩风仍然一身白衣,按理说,年岁该比那次幻境中大了不少才对,但是这么看起来根本毫无变化,依然年轻。
  他走来的时候,轻轻笑着,嘴角微弯,有种风雅闲儒之感。尤其那一身白,不染尘埃。
  单看他个人,绝对不像个一国之君,怕是个远山世外而来的翩翩君子。误闯人间,笑看一遭。
  没有皇帝的架子,没有皇帝的仪表。
  时时笑若乘风去,闲庭看花我自来。
  若清风拂面一般,沁人心脾。只可惜,知道了他过去的执骨,再看他时,目光复杂。韩风嘴角的笑与韩栈衣如出一辙,若是韩栈衣执骨吃不透,韩风他,自己却是了解的。毕竟他最脆弱的时候,都被自己看见了。
  那个幻境的记忆,将一切都说明。
  年少时纯真盎然,眼中没有谋算,没有天下,只有与一人欢好,守一人心。但事与愿违,现实狠狠地抽打他,将炙热的感情生生的剥离开。当痛心过,绝望过之后,什么爱啊,情啊,统统都没有了。
  韩风示意一旁的座椅,对执骨道:“坐。”又对韩栈衣道:“栈衣,你先避一避。”
  韩栈衣将执骨拦在身后,神情严肃。韩风无奈的笑笑:“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放心,就说几句话。”
  执骨推了推栈衣:“你先出去。”
  栈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韩风一眼,对执骨说:“我就在门外。”
  执骨没回答,很快,屋内就剩下韩风与执骨。
  执骨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一说,感情。”韩风笑笑,砌了杯茶给执骨。他面上的肤色清透光滑,丝毫看不出年岁。但是当他将茶递给执骨时——执骨接茶的手一顿,疑惑的瞧着他。
  韩风自己也端了杯茶,小啜一口:“是不是很丑。”
  非疑问,而是肯定。执骨没说话,只是盯着韩风的那双手。
  面如冠玉,却手如枯槁。一层层耷拉的皮皱在一起,早没有光滑明亮,就如枯萎的树皮一般,丑陋不堪。
  执骨并没隐藏惊讶和探究。韩风感觉到了,他说:“我这具身体,只有脸是好的,身上就和这双手一样,早已残破不堪。”
  他笑了笑,对执骨道:“所以与你打的那一架,真不容易啊。”
  执骨面带疑惑,回想有没有和韩风相见过,他们何时打过架了?
  韩风笑道:“你不用去回忆,你不知道的。只有我见过你,你未见过我。”
  “你不是要谈感情,就别废话了。”执骨不客气的将茶一饮而尽,催道:“说。”
  “你喜欢栈衣吗。”清新茶香在半空盘旋,氤氲在韩风的面前,遮挡了他的面容。
  执骨猛地站起,只觉笑话:“韩栈衣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莫名其妙,他怎么会喜欢韩栈衣!
  “呵呵。”韩风摇摇头:“真是固执。你不喜欢他,栈衣那小子,却是喜欢你。”
  身体一抖,执骨的心跳慢了一拍,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承认道:“这个玩笑不好笑。他是你儿子。”
  “栈衣对你有情,你却对他无情。”不知想到了什么,韩风的眼中逐渐泛着浊光,望着虚空也不知看见何人,他道:“这天下,谁付的情多了,谁注定狼狈。”
  “也幸好,你对他无情。这倒叫我好办多了。”韩风伸出双手,望着那枯黄干瘪的手指,眼中温情浓浓,细细爱抚,缓缓说起过去。
  “九年前,我将栈衣放去了麟国,让他成为质子,待在你们国家。他受着最严苛的教育,因为他是我韩风选的人,是无邪未来的天下。你们的那位皇上,真是傲昵自若,觉得他小,就关在高阁之上敷衍了事,只在塔下有寥寥数人看守。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我潜人从无邪去麟国,日夜不辍的叫他所有技艺,将他培养的趋于完美。”
  “我要他待在麟国的京城,趁着黑夜去盗取一切机密。每隔三个月,我都会收到栈衣的来信。可是就在三年后的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说起了一个人。”韩风摇了摇头,不可置信:“他居然跟我说,他有朋友了。后来每一次来信,他都会跟我分享一段他和朋友的趣事。在他看来,是孩子给父亲分享他的喜悦,而在我看来,却是韩栈衣走的路越来越偏,一切都开始脱离我的掌控。”
  “夜晚,他不再为我做事,而是跑出去不知去向。从此,信来的不再规律,有时四个月,五个月,甚至半年。我感觉到他的心散了,不知散去了麟国的哪个角落。直到有一天,我威胁他,若他不听我的吩咐,我便将那个不知名的人挖出来,挫骨扬灰。”
  执骨听着韩风说,又不知他说这些话为何意。可听到韩风说起韩栈衣童年与别人的事,总觉得心底堵得厉害,不舒坦。
  他的面上渐渐浮起不耐,这时,韩风又开口了。
  “感情,从来都是毁灭人的利器。韩栈衣是我的儿子,我不能看着他和我一样毁灭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下。因为人,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所活,现实会教你选择,而一旦错误,就会落入无间地狱。索姓皇天不负,终有一次,被我找到了他的那个朋友。”
  说到这里,韩风停住了。执骨微微蹙眉,问道:“然后呢?”
  “然后?”韩风笑着,眼中浑浊的光,形如少年,神如年迈,他道:“然后 ,我就告诉栈衣,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再有多余的感情。有些人离开了,就是离开了。你再等,也等不来了。”
  “因为有的人,生来就带着使命。这是他脱不掉,挣不开的枷锁,会伴随着他一辈子。他如此。”韩风看着执骨:“你又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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