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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番外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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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婚恋 天作之合

 
  ☆、倒v结束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从前的定王爷冤罪被翻,天下大白,司马臣如沦为百姓们的笑柄,天子大赦民间,祈福日后的大明风调雨顺。
  盛筵居今日被人包了场,微服出巡的皇上在后宫打扮了出宫,给此次“抓狐狸” 计划的能者庆功。
  元征和韩逊一人带一个“小祖宗”赴约。胡彦这几日唠叨元征唠叨的厉害, 总嫌元征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心口的伤并未愈合还总往家外面跑。
  唠叨来唠叨去,元征都有些想念前些日子那个需要他喂饭的胡三岁了。
  韩钰吵自家哥哥也吵的凶, 说好陪他去清心斋失约不说,还没收了他的蹴鞠不准他再出去和人“胡来”。
  韩钰反抗未果,日日憋在家里和账房先生下围棋。
  皇室威严浩荡,天子大驾光临, 惊动了百年老店的管家人亲自伺候,至于为什么定在这里, 当然不只是因为这里的鸭子盛名。
  元征被他向来看不上的皇弟请到上座,胡彦坐到他的旁边,韩逊韩钰面面相觑,心里对圣上打的什么小算盘门清儿。
  上好的佳酿倒满酒杯, 不等元晟陪笑端着酒杯向他敬酒,元征顺手牵袖仰头饮酒,杯子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剩下举着酒杯的元晟悬着双臂在空中, 好不尴尬。
  手臂垂直桌子底下的胡彦悄悄拽了拽元征的广袖,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他夫君了。
  元征就是不肯原谅曾经误会他的元晟,恼他竟然不相信自家人而向着外人的话。可总是这样不给皇帝留情面,这样,也不太好吧。
  元征放下酒杯太了右臂搭在胡彦的肩膀上,完全忽视胡彦对他的小动作。
  一脸讪笑的皇上顺着放下酒杯,一手握拳放在桌面上,低头对元征道: “皇兄,我知道,你打心里还是恨我的。” 
  皇兄冷笑一声,玩味的看着他。
  元晟这个皇帝在他感激不尽的皇兄面前继续认错,“是我愚钝,当初轻信了贼人的胡言乱语,害得你被冤枉,关进大牢,后来还不肯相信你的为人,把你谴到凉边去。” 
  “是我昏庸无能,江山社稷握在我的手里还险些被人夺了去,朝堂上的忠言我没有听取,若没有你和韩逊一干人,我们明室的江山就要易主了。” 
  “也是我治理无方,险些让天下百姓遭受战乱之苦,氐羌来朝贡时就应当多派人留心,害的那南陲的生灵白白死去。” 
  元晟身为一国之主这样低三下四承认错误,除了元征能受着这样的“大礼”,恐怕再无神人能让元晟如此声泪俱下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无能的君主了。
  桌上其他三人敛声闭气,连平时镇定自若的韩逊都有些畏惧了,看着元征把玩着酒杯的玩味神色,谁也不知道元征心里到底想怎的对待元晟定王道歉了,看到今天的庆功不过是个皇上向定王道歉赔罪的幌子。
  良久,后背有些发毛的胡彦听见自己夫君终于开了金口。
  “完蛋东西,祖爷爷把皇位传给你就是让你一句无能就把天下拱手让给小人的?”  元征质问道,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元晟顿时吓的不敢说话了,他这个二皇兄忒吓人,小时候就把他扔进过御花园的水池里,他是真怕元征。
  “身边有这么衷心的良臣你不相信,非要信你那老狐狸岳丈的话,怎么,皇后娘娘的魅力竟然如此大么?” 
  元晟摇头,眼眉低垂,天子在关南定王这里相当受气。
  元征也不是有意要小皇帝难看,该训斥的训斥够了,元晟才能把话听进心,皇位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元晟身边睡不定还有哪个王大人李大人想造反,若不给元晟足够的警惕,他也不能总是在这时候恰巧护着他们明室的皇位。
  “给我倒酒。” 元征没好气的和元晟说话。
  座上几个人明朗起来,元晟也面带喜色,看来他皇兄这是要原谅他了。
  利利索索的给皇兄倒酒,元晟先举起自己的酒杯,一脸欣喜的看着元征,“皇兄。” 
  元征举起自己的杯子,和韩逊他们示意,桌上几个男人一同碰杯,胡彦也包括在内,磁器清脆碰撞几声,大家一同进酒。
  这顿饭吃的尽兴,无甚酒量的韩钰喝胡彦醉的一塌糊涂,元晟也没多喝过酒,迷迷糊糊的举着酒杯还要喝元征敬酒,一遍一遍的骂司马真如不是人。
  胡彦脸颊酡红,醉晕晕的靠在元征怀里,手握着个肥美的烤鸭腿一口一口的啃咬着。旁边的韩钰手抖着用筷子夹花生米吃,哆哆嗦嗦像小鸡啄米,可怎的也吃夹不进嘴里一个花生米粒。
  元晟从宫里带来的暗卫看皇上嘴里,犹豫着何时带皇上回去,站在雅间外听着里面的人说醉酒话,时刻听着元晟什么时候说回宫。
  韩逊摁着韩钰不让他往桌子底下钻,最后几个醉鬼都想要开开雅间的窗户从二楼“飞”下去了,酒席才作罢,各自带着喝醉了的人回去。
  元征平日里都不给胡彦喝醉的机会,今日胡彦总撒娇说他必须得替元征挡酒,还唠叨他不许多喝,元征才答应,谁知道胡彦喝醉了臭德行这么多。
  喂胡彦喝了两碗醒酒汤又抱着他去外面吐了两回,折腾到日月交替还未醒,元征对着窗外的明月发誓,日后,他也不许他的过寒喝酒了,一滴都不行。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胡彦又开始撒酒疯,躺在床上的双腿缠住站在床边的元征的腰,非要他背着自己在王府走一圈。
  元征嗤笑,分开他缠在腰上的腿让他别闹,现在外面都换夜灯了,这小祖宗忘了自己怕黑了不成。可惜头脑不清醒的胡少爷就是不干,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非要元征背着他去外面转一圈,最后竟然还用上了装哭的伎俩。
  没办法,会撒娇定王胡少爷就是无敌,元征只好找了见自己的外套给胡彦穿上,蹲下身子背起胡彦出了厢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胡少爷要他夫君背一圈,他夫君就真的要背着胡彦在偌大的永安王府转一圈。
  夜里起来打梆子检查大门口的下人们惊呆了,看见他们定王背着王妃一步步走在王府的个个角落,还以为两个主子又在玩什么新奇的“情趣”,纷纷低头装作看不见一般快步回房,千万不要打扰了这两人的“好事。” 
  胡彦时而出点声音问元征他们这是在哪,时而不出声在元征耳边上吹热气,弄得定王爷真的没了脾气,谁让他摊上这么个祖宗了呢。
  夜幕下的永安王府静谧和谐,白日里那些杀机在温柔定王月色下全部变成了星子的射影,一从一从打在高墙上,婆娑斑驳,元征脚下的土地松软,一脚踩下去给人踏实的感觉,元征内心徒生一股暖意,心想就这样背着他的卿卿在月色下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享受。
  稀里糊涂的胡彦又睁开眼,恍慌神看见小路左侧的花园,勾着元征定王脖子让他往花园里面走,元征苦笑,连声说好。
  夜来香一丛丛开放,他背着胡彦走进便闻到袭人的幽香,胡彦扭着屁股要从他身上下来,蹲在那花丛前使劲的嗅着花香,像是要把那香味全吸进自己体内似的。元征郎目星眸,盯着此时的胡彦又想起在乾州,他们去丁甬药房后院那个给草药浇水的胡过寒。
  胡彦采了一大把花握在手里,蹲在地上向后仰着脖子看元征,“花,做蜜花糕吃去,嘿嘿…” 元征不留情面的笑了,他的过寒太可爱了,三句离不开一个吃字,撒酒疯还想着为自己以后吃什么做打算。
  “夜里风大,这花咱们拿进房里,我背你走完这半圈便回房可好?” 元征也蹲在地上,想着再把胡彦背起来走回去。
  胡少爷回他一个俏皮又有些傻兮兮的笑脸,半站起来趴在元征宽厚的背上,“驾,驾!” 
  王府大小房屋渐渐熄了灯,显得外面更暗了,只剩一圈围着房屋的夜灯,胡彦像是完全清醒了过来,趴在元征的背上不敢往四处看,脑袋贴着元征的脸望向天上的月亮。
  良久,胡彦听见元征沉沉道: “卿卿,日后,你我的生活就是一马平川了,我定不会再让他人有一丝的机会伤害到你。” 
  胡彦的心口贴着元征定王后背,感受到他说话时心肺传到后背的颤动,心尖尖儿也跟着颤的厉害,嘴角弯弯,下一刻便重重地亲了他一口,“嗯,我相信定王爷厉害的很呀!” 毕竟都是能够训斥皇上的人啊。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为夫我说的?” 元征问他。
  胡彦歪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想了想,附到元征的耳朵眼儿里和他说悄悄话,“唔,我最喜欢你了,下辈子也要喜欢,你要是教我些厉害的武功,我也可以保护你。” 
  元征低笑,收紧托着胡彦双腿的手臂。
  微风擦过他们的嘴边和耳朵旁,把两人方才的甜言蜜语送到九霄上,月宫里的嫦娥为他们见证,天宫里的月老保佑他们一生美满。
  第二天醒过来的胡少爷倒是要后悔死了,元征心口的伤还没好,昨夜竟然就这么陪着自己胡闹。
  
 
  ☆、看我三连更波波拳!
 
  元征的伤口又修养了七日方觉得好的差不多了。
  胡彦担心他再复发, 碰也不敢碰元征,平常只是扶着他下床,撑着他去厕间,元征和他说了好几次他没事胡彦都不信。简直把他当做了个瓷花瓶。
  天气一日日的热起来,元征的伤口只怕发炎,平日便要敞着胸口,时不时还要拿干净的帕子沾些清水轻轻擦拭在伤口处清洁。
  这些, 当然是胡少爷亲力亲为,然而时不时,便会发生擦枪走火的“祸端。”
  外头烈日高照, 屋内的床上,桌上,摆了两大盆往外吐着凉气的冰块,这是皇宫里存下来的冰, 元晟特地命温公公多弄些放在永安王府,莫要让他二皇兄的伤口再感染。
  有个冰便凉快了许多, 元征仗着自己的伤口愈合的好多了便开始不老实,明明身上舒爽,非要向胡彦抱怨伤口痒,让胡彦拿帕子给他擦一擦。
  胡彦不敢怠慢, 找来专门给元征擦拭身子的小水盆和帕子,打了些水来,怕凉水激到元征的伤口,又去后厨倒了些热水进去。
  从外面走进来便又沾了一层的薄汗, 端着水盆放在床沿,手拿着帕子在水盆里浸湿。
  元征盯着胡彦鼻尖上的细汗,心想着一会儿万一做起来,他的小宝贝儿的鼻尖上又得出多少汗。
  柔软的帕子慢慢擦在形状狰狞结痂的伤口上,胡彦轻轻动一下便要“请示”定王爷,“疼不疼?” 
  元征看着他摇摇头。
  再挪一挪帕子,抬头,“疼不疼?” 
  定王爷再一次摇头,“不疼的,心肝儿。” 
  胡彦不说话了,不一会儿,额头又冒出细细的汗来,床角的冰块都不管用。因为是元征喊他喊出来的汗。
  床帐已经换了薄纱帐,银钩勾着两边的薄纱在两侧。
  胡彦弯着腰替元征擦伤口,他坐在旁边便要扭着腰,擦伤口不方面只好弯着腰,可是弯腰脑后的长发贴在脖颈出垂下来,气的胡彦在心里骂自己今日为什么不把头发挽成发髻。
  元征见他弯着腰种种难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在这里。” 
  胡彦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大腿,“不行的,会伤到你的。” 
  “小傻子,为夫的腿又没受伤,你现在给我擦伤口如此难受,过会儿还要上药,你怎能坚持的住,嗯?” 
  一只手已经移到胡彦的后腰替他揉一揉,他的过寒已经弯了好一会儿了。
  胡彦细想,觉得元征说的十分有道理,可是看着元征的伤口又犹豫不决,生怕牵连到上面的心口,最后被元征强制地拖着他的腰坐在了大腿上。
  心里的诡计第一步实施成功,定王爷唇角带笑。
  好不容易擦完伤口,胡彦从胸口出掏出一个小巧的玉葫芦,里面装着要给元征伤的上的药,药膏清清凉凉,是丁甬早就制好的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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