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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番外 作者:莫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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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爱卿可是来看望严卿?”赵靖宣问道。
  这本是随意的询问,宋宁阁却蓦地心虚起来,似乎已被对方知晓了自己的心思,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回皇上,是。”
  赵靖宣点点头,“朕本也是前来探望严卿的病情,又被他园中的景色吸引,难得有这番清幽雅致,便一个人一路游赏过来,如今却找不到路了。”
  宋宁阁闻言忙指了方向,又觉得有些不敬,便躬了身道:“微臣给皇上带路。”
  赵靖宣笑着摆摆手道:“朕自己过去。”说罢又指着自己来时的路,“此园中玉兰颇有情韵,倒真有几分严卿风骨,爱卿可有心情观赏?”
  “多谢皇上指点。”宋宁阁拜道,却没来由地一阵忐忑,不禁抬眼偷望向赵靖宣,只见那双细长的双眼中依旧水光潋潋,好似一个不小心就要将人溺进其中,突觉得心中一紧,见赵靖宣转身向严非台的卧室,兀自伸出了手,竟是想抓住他的衣襟,然而那人已经走远,宋宁阁一只手举在半空里,回过神来,被自己的举动吓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禁纳罕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雕梅花的木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屋内很安静,赵靖宣透过门依稀看见躺在床上的人,似是睡着,无声无息。有小厮端了铜盆过来,看见门口立着的人不禁怔忪,然而待看清了来人身上穿的黄袍,便惊骇得双手也颤抖起来,赵靖宣转头看着这布衣的小厮,神色依旧是平和中透着些温柔之意,轻轻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双手接过了小厮手中盛满温水的铜盆。
  严非台睡意朦胧中觉得有人走进近,微微张开眼睛,模糊里只以为是小厮来侍侯他擦身子,便又合了双目,一动不动地躺着。柔软温暖的布巾抚在肌肤上,心中便滋生出一股舒展的惬意,来人缓缓解了他的亵衣带子,动作轻柔而郑重,如同在擦拭一件神器,微凉的双手光滑温柔,似是一块玉划过了肌肤,严非台仰了仰头,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缓缓睁开了眼。仿佛是被这感觉涣散了心志,他盯着赵靖宣看了好一会,似才认出了他来,目光中的惊异一点点聚集,严非台开始挣扎着想要起身,赵靖宣觉察到他的动作,抬起头来,冲他一笑。
  “皇上,”严非台惊讶道,仿佛置身于梦境。
  “爱卿伤了腰,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赵靖宣道,一只手轻轻抚上严非台的腰部,严非台心中一震,皮肤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起来。
  “微臣何德何能,怎敢劳动皇上亲自为臣浣洗。”严非台依旧挣动着,却只感觉到力不从心。
  “爱卿这又是何必,”赵靖宣将手从他的身上移开,把布巾浸入水中,再轻轻拧干,他挽了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腕,骨节微突着,较常人略有些消瘦,长长的眼睛含着笑意望向严非台,“朕是效周公吐哺,曹公倒履,方能天下归心。”
  严非台与他对视着,原本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了下来,终于慢慢垂下了眼帘道:“圣上大恩,臣衔环结草,永世铭记。”
  “爱卿言重了,”赵靖宣轻笑道,“除却君臣大义,玉人如卿,吾本求之。”他虽这样说,语调神情却是一贯的平和温煦,看不出丝毫的欲望,甚至没有一缕的波澜。
  严非台微微一颤,索性闭上双眼,避免自己的尴尬,他感觉着赵靖宣的手轻柔地抚掠过身体,触及之处,便会带来一阵莫名的颤抖,虽然自己努力地克制着,却依旧无法遏制,心中亦是盈满一种奇妙的感觉,麻酥微痒,抓挠不到,无处发泄,却是异常的舒适,甚至令人沉迷其中。身上的亵衣已被褪尽,赵靖宣绕开敏感地带,没有一丝的侵犯与亵渎,依然是温柔而郑重的态度,仔细地拭过全身。
  严非台如同浮在云端,直到赵靖宣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却突然觉得丝绸的锦被冰冷僵硬,死气沉沉,而使人怀念起方才的那双手。正胡思乱想着,赵靖宣已站起了身,将卷起的袖口放下,微微俯身看着严非台。
  “爱卿好生养病,朝中事务不必挂心,朕要看见一个好好的非台。”
  严非台望着他,那一双水波滟潋的眸子,柔情深的看不见底,不觉一阵恍惚,也不再试着起身,只躺在床上,有些失神道:“微臣遵旨。”
  赵靖宣笑了笑,伸手将床边的帷帘放了下来,严非台对这个举动有些吃惊,轻挑起床帷的一角,却只看见黄色的身影已慢慢消融在门外的日光之中。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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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装的美人醉卧在花丛中的矮榻上,手中的一卷《李太白集》跌落在了泥土中,一旁的小案上摆着笔墨纸砚与两只白玉酒壶。
  “郡主,郡主,”侍女在一旁唤道,“慧织小姐来了。”
  如此唤了几声,赵锦鱼终于不甘心地睁开双眼,目光蒙沌了片刻,便笑着向侍女身后的少女招手道:“慧织妹妹,快过来。”
  “姐姐又喝醉了吗?”梁慧织柔声问道,“这般洒脱豪放,当真比得上李太白了。”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拾起了地上的书卷,轻轻拍打着粘在上面的泥土。
  “我若是李太白,一早对你说‘我醉欲眠君且去’了,还由的你来扰我的清梦吗?”赵锦鱼笑道,斜支起半边身子靠在软枕上。
  梁慧织也轻轻一笑,伸手抽过了放在案上的宣纸来看,是写了一半的《将进酒》,今草的字体笔势力道苍劲,全不似出自女子之手,她捧着纸端详了一会,淡淡叹道:“姐姐若生得男儿身,必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女儿就不可做了不得的人物了吗?”赵锦鱼微睥着光彩盈溢的杏眼,“古有花木兰,孙夫人,卓文君,大唐还出了女皇帝武曌,这比比皆是的风流人物,哪一个不是女儿身?”
  “我争不过姐姐,”梁慧织微笑着道,“亦没有姐姐的胸怀。”她为人一向温婉,说起话来也是缓缓的,一派名门闺秀的风度,举动间皆工工整整,端端正正。
  “何论什么胸怀,妹妹不在心里笑我疯癫就好了。”赵锦鱼笑道,手里抓了空酒盏把玩着,似是感到意犹未尽。她本是寿亲王的独女,当今皇上的堂妹,却自幼父母双亡,便被养在了宫里,跟着太后长大。
  “我哪里敢笑姐姐,我羡慕姐姐的潇洒还来不及呢。”梁慧织乖巧地应道,转眼见了案上的空酒壶,又柔声道:“只是这酒饮多了难免伤身,姐姐也该仔细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慧织好妹妹,”赵锦鱼一手抚玩着她腰上挂的缠锦香囊,嘴角勾着笑意:“也只有妹妹肯关心我了。”
  “这是哪里话?”梁慧织惊讶道,“太后不是一向心疼姐姐的么,这话可莫要叫她老人家听了去。”
  赵锦鱼只微微一哂,转了话头道:“近日梁大人可好?”
  “爹爹忙于朝中之事,又似是有什么不合意的,在家中也难有笑颜,其中的曲折我却也不甚明白。”梁慧织神情略是一敛,淡淡道。
  “梁大人在朝中可是一向笑面迎人,在家里反到端重起来了吗?”赵锦鱼轻笑。
  这话听来已有几分的粉刺之意,梁慧织一楞,抿了嘴不说话,赵锦鱼忙牵了她的手道:“妹妹莫要多心,这朝中自有朝中的规矩,哪个人又脱的了呢?”
  梁慧织低着头,轻叹一声:“爹爹好象与杜大人和严大人都有些宿怨,可我看杜大人为人善和洒逸的很,严大人也是年少才高,才名远播,不知道为什么,爹爹却是恨不得要他们死了才如意似的……”
  “傻妹妹!”赵锦鱼打断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道:“这可乱说不得,你说这话被别人听了去,不知道会传成什么风言风语,若是被人拿作了把柄,更是后悔都来不及。”她素来情思伶俐,只差没生得七窍玲珑之心,在宫中这些年,对于待人接物,处事寒暄的规则更是看的通彻,虽说满朝上下都知道杜梁二人的势力相争,可是计较的再深,也是暗里的,表面上仍旧要称朋唤友,一团和气。
  梁慧织仿佛吓了一跳,许久才轻轻嗫喏道:“这话我也是只同姐姐讲的。”
  赵锦鱼本想再告诫她些说话的道理,又想如此自己也变成了专教人虚伪的可厌之徒了,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两个人便只静默地坐着。
  “听妹妹方才的话,难不成是看上严大人了吗?”赵锦鱼突然调笑道。
  “姐姐又要取笑我了吗?”梁慧织微微红了脸。
  “哪里是取笑,明明是你自己称赞他年少才高,我可头一次听妹妹这般的夸人。”
  “婚姻之事,自来都是该奉父母之命,我们生在皇族权贵之家的,更要恪守礼规,哪里容的自己动心。”梁慧织平静地道,眼中已不见一丝波澜。
  “妹妹真的这样想?”赵锦鱼略皱了眉道。
  “我是真的这样想。”
  赵锦鱼展眉一笑,似是知道她会这样回答,神情中颇有些无奈之意,看着四周的花丛,执了梁慧织的手道:“罢了,别说这些了,这时节花开的好,我陪妹妹四处转转去。”说着两人便起了身,曼曼向那园子深处走去了。
  严非台在家中养息了月余,终于得以起身,然而或是躺了太久,双脚一着地,只觉得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这样又过了三五天,才能去上朝。
  “爱卿,身上的伤病可全好了么?”赵靖宣高高端坐着,依旧弯着一双水光潋潋的眸子,声音里沁着关心之情,又似还有几分温存的暧昧之意。
  严非台听他说话,心中突然一阵微微异动,想起那天的事,整颗心更是忽地一收,却仍是淡然恭敬道:“谢皇上挂怀,臣如今已是大好了。”
  “如此便好,朕也好放心了。”赵靖宣轻笑道,他与人说话一向温和亲近,众臣子们听在耳中,却也未有过多的疑心。
  下了朝,严非台慢慢踱着向宫门外走,忽听身后有人唤他,他转过身,见是宋宁阁略带忙地正赶过来,心中竟隐隐有些失望。
  “严……严大人,”宋宁阁在他面前站定,却或许是因为赶的急了而气喘,一时说话也有些磕绊。
  “宋大人有何事?”严非台望着他,玉琢似的脸上不见一丝表情。
  “我,我只是想问问,严大人的病可都好了么?”宋宁阁低着头,声线里略带了不安。
  “谢宋大人关心,方才我已对圣上说过全都好了,莫非宋大人没听见么?”严非台微微笑道。
  “是,如此便好,”宋宁阁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严大人日后要小心些,莫要再伤到了自己才好啊。”他说话时虽有些讷讷,语气里却全是近乎急切的关心。
  “宋大人,”严非台顿了片刻,突然一手抚了宋宁阁的手背,“宋大人的情意,严某记下了,我在病中的时候,还要多谢宋大人的探望关询。”
  宋宁阁浑身微微一颤,犹自强作平静道:“大人言重了,宋某愧不敢当。”严非台手上的温度似是传进了他心里,一丝一丝地沁染着,宋宁阁直想反握住那人的手,抛开这僵硬客套的官中作态。
  严非台似是毫不在意,转了身欲要离开,却被宋宁阁猛的扯住了衣袖,不由得略带惊讶地望着他。
  宋宁阁自己也是一惊,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忙松了手,满脸通红,他天性本就淳厚的有些木讷,又是自小只与书卷打交道,为人处事方面生疏的很,现下涉了这个情字,便更是迷糊到家了。
  “宋大人可还有事?”严非台缓缓问道,却已带了三分的冷意,他为人一向是孤傲清冷,如今少年得志,难免有些自重自负,看到宋宁阁那一副欲说还休,嗫喏气短的样子,心中不禁颇为不耐。
  “严大人,”宋宁阁似是鼓起勇气般道:“可否赏光到敝舍一叙,共赏这暮春之色,卑职刚得了些银团好茶,还望大人不要嫌弃。”
  “多谢宋大人美意,只是今日有事务在身,还是日后再行叨扰。”严非台本来便不喜欢与人结交,想也不想便加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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