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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求吃回头草!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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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介绍:
改变李久一生的三件事:第一次遇到温余容;重逢;再次重逢。
改变温余容一生的三件事:李久的出生;李久送上的生辰贺礼;李久的去而复返。
 
 
 
第5章 没有标题
温煦武与李久正是对峙的时候,温余容的脚步声响起来,温煦武和李久非常默契地放下这个话题,于是温余容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他们俩勾肩搭背“久哥”“武弟”地互相夸好话。
温余容敲敲门板,温煦武仿佛才知道兄长已经出来了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灰土,道:“哥,你怎么不擦头发就出来了,小心着凉。”
温余容摆摆头,比划着手势催他去洗澡,温煦武的眼睛带着三分警戒的狠意从李久身上划过,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李久往台阶一旁挪挪,给温余容腾地方,温余容却只当没看见,径自上前将柴门拴好,看看八月的窝是不是潮了冷了,院子里有没有火种或者其他不安全的因素,一番检查完毕,天已黑定,李久就在台阶上看他走来走去,对着他的背影猛咽口水。
温余容走动了一圈,准备回房猫着去了,却在进门时被李久抓住了衣摆:“陪我坐会儿吧,不要当我不存在。”
李久是强势惯了的人,温余容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怜的样子,再硬的心也撑不起来,于是就在离他尽可能远的另一头坐下。
李久叹口气,好嘛,山不来就他他可以就山是不是?他飞快地挪到温余容身边,抢在他继续躲避之前摁住他的手:“我不逼你了,你就陪陪我吧。你看我孤家寡人的,你还有个弟弟,有个狗儿,我什么都没有。想从前过去,什么都想不起来,心里空落落的。”
温余容想在地上写字,可是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只好扳过李久的手,写道:“去长安,那里有你的亲人。”
“你陪我我就去。”
“我不去。”
“现在我的亲人只有你,你在哪我就在哪。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温余容松开他的手,他总是拙于表达,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李久顺势揽住他的肩,稍一用力就将他提了起来:“地上冷,咱们还是回去吧。你早上说给我做双靴子的,我想看看你怎么做的。”
温余容也有心岔开话题,顺势应下,二人提灯回了东边的卧房,温余容往西厢取皮毛针线等物。李久自去厨后打水盥洗,温煦武刚刚洗完,拨着头发出来,李久进去时屋里热气蒸腾,倒也还算过得去。冬天在这样冰冷的房子里洗澡,可以算是折磨,李久一路南下,风餐露宿,可是时间却是夏秋季节,非同现在这般湿冷入骨,故而在这小村子,就数沐浴这一件事,最让他觉得难受。
草草冲洗完毕,李久裹着厚厚的袄子狂奔回卧室,往炕上一缩,长长地舒口气。
南方一般没有炕,温家却有,看着不伦不类的,大约是温余容常年在长安生活的缘故。
过了不多久,温余容也过来了,他后面还跟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温煦武。李久个子大,温余容的身形也不算小,温煦武更是手长脚长,一进门就显得整个房间都逼仄了。
李久坐在最靠里头的炕尾,温余容紧挨着他,温煦武靠着他哥,打着呵欠问:“哥,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你做针线啊?实在赶时间,咱就去村头许三婶儿家买现成的不行么?”
李久道:“要不弟弟你先回去睡吧,你哥这儿有我。”
温煦武白他一眼,让他回去,放他哥和不安好心的人共处一室,当他纯傻子啊。
温余容对他们两之间的暗潮汹涌视若无睹,埋头裁片、缝合,他的手艺精巧有限,不过舍得放材料,底子用很多层硬硬的布纳起来衬以牛皮。靴子做出来,虽丑,却很舒服,很能防寒保暖。
李久听着温煦武的聒噪,眼睛却一直放在温余容身上。温余容以前可哪里会做这些呢,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贤惠——甚至贤惠得有些笨手笨脚的样子。
“现在天黑得这样晚,晚上你们不来我也挺没趣的又睡不着。”李久咕哝一句,赶在温余容让他回长安找乐趣之前,对温煦武道:“要不,武弟,我教你兵书吧?”
“你还记得兵书?”
“我还记得说话呢你这孩子,我只是忘了人和往事,又不是忘了穿衣吃饭。废话少说你到底学不学啊?”
“学啊我为什么不学啊!你等着,我去拿纸笔。哎,你可不准收我束脩!”温煦武忙忙的起身跑了。
李久瞅着温余容将针放下,拿着牛皮划裁片的线,昏黄的灯光映得他形容十分安宁,不由心神一荡,伸手就去托他的下巴,只可惜还未得手就被温余容一巴掌拍开。
略带遗憾地放弃继续调戏的打算,李久选择了更加温和的方式,他蹭得更近一点儿,整个人贴在温余容身上,似乎只是好奇地在观察他的动作,实际上却是为了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温余容躲了好几次都没躲过去。不一会儿,温煦武来了,李久并没有就此收敛,温余容在心里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示意温煦武坐到中间去。
总不能让他们这对“师徒”隔着他讲课吧?
温余容坐得离他们远远的,头也不抬一下,李久虽然搬着石头砸了自己,不过教人这件事,他还是很用心的。
先问了温煦武学了些什么,摸了底,有了数,这才从他以前学过的几种兵书教起。
温余容在一旁听着,并非十分懂,却也有滋有味。李久于别的事上有限,在打打杀杀上,不论单挑还是群殴,倒是从不落人后。
一章兵法讲了一个多时辰,等讲完,两人一直起腰都觉得发酸,再看温余容,温余容已经停了手,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他们,见他们讲完了,便在桌上写道:“谢谢你。”
“有什么可谢的,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李久说着,揉揉温煦武的脑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介绍:
李久最悲剧的事:生身之母总有些异于常人的想法和做法。
温余容最悲剧的事:生身父母都有些异于常人的脑洞。
 
 
 
第6章 所谓的打听消息
温煦武之天资着实过人,李久肚子里的货不过两个月就被他掏了个一干二净,从此后就看个人修行,李久估摸着温煦武的将来怎么也不会平庸,单单看行伍上的本事,堪称老天爷赏饭吃。
温余容听李久夸他弟弟,十分欣慰,遂下定了决心,要将这里的一切都结束掉,全力供弟弟武举。
于是因着备考的事儿,这个年,温家兄弟两个草草就应付过去了。
李久跟前跟后地帮衬,将藤编的箱笼竹马等或卖或送,上山逮几个野物,赶集,谈卖房子卖地的价钱,或者做什么都碍事的时候就干脆到处瞎逛去了以免添乱。李久的脸生得非常好,自从他伤好出门,无缘无故路过温家门口的大婶子小姑子二姐儿三妹儿都多了起来,他又是个笑面虎的性子,对什么人都能笑眯眯的,官话说得漂亮,举止风度翩翩,为人温和有礼,加上大病初愈、与家人离散,很是博了一把同情,在村里很吃得开。
每日里他在外头东游西逛,看谁要帮忙都帮一把,推车赶牛背人过河的小忙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是以全村除了温家兄弟两个,再没人对他保留戒心,连老大夫都让他的好使唤收服了。
所以李久想打听的消息全都让他打听到了。
 
“温家大郎倒是个好性子,又能干,只可惜不能说话。大华的律法你知道的,残疾不能和完人结为夫妻,偏偏咱们村,就这附近年纪的姑娘,个个儿水灵康健……”
李久表面惋惜着,心里却想,还好不能成婚,不然啊万一娶了个媳妇他到哪儿哭去——等等那么他要怎么和媳妇成婚呢?不知道剁掉一截手指算不算残疾啊?
 
“噢你说温家兄弟啊,他们一起逃荒来的,我记得是三年前吧……老婆子,是三年前吧?”
“可不就是三年前,那天他们兄弟俩上门讨口水喝,刚敲门你的小乖孙就落草,你还说巧来着,你自己倒忘了。”
看来他们兄弟两个到这里之前就在一块儿。于是到底是不是亲兄弟呢?
 
“哎呀呀谁不说他们好啊?这人人都夸好,本来就有问题!我就觉得,他们不正经!说是逃荒来的,说得那样可怜,可是看看那弟弟穿的用的,镇上也没人用得起,换你你信?”
李久便免不了想到幼年和温余容四处漂泊讨生活的时候,温余容得了一块饼一口粥,必然也是紧着他先吃,现在他和弟弟相依为命,能买到一根纱一丝缕,当然也紧着他弟弟。顿时李久心里酸得和泼醋一样。
 
“去年咱们村顶顶漂亮的姑娘家人托人暗地里打听温家二郎的口风,温家二郎只说他哥哥不娶妻他也不打算娶,可是他哥哥那样,如何娶得妻?不过就是托辞罢了。依我看哪……呵呵,嗯,没准儿,他俩兄弟,是这个……”
你家兄弟才是内个!李久当即就变了脸色,一拍衣摆就走了。
 
“哪儿人?这个我可不知道,也没人知道。以前的事儿?这两位从来不说呀上哪儿打听去?以后怎么打算?听说老二是要考武举的,咱们乡里乡亲的看着也像那么回事,这个你自己个儿去问不是更方便嘛!”
保密工作做得真到家,李久想道,温余容的口风就不说了,未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温煦武也嘴紧,温余容没白疼他。
 
“亲兄弟?这个可不好说,他们俩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不过大郎俏,二郎俊,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也说得过去。也没准是义兄弟。温家大郎是个再好不过的好人,想让温家大郎认个兄弟容易极了。不过温二郎对他兄长也好,不亏了他兄长对他的一番情意。”
那算什么好!不过就是一口饭一碗水一件衣衫!你们是没见过温余容怎么对他好的!李久吸着鼻子,满脸愤然。
 
“哟哟,这以往怎么样,温大郎还真从没提过。我倒是问过的,大郎不说,那也没法子。我看温大郎手上的茧子,只怕是苦汁子里泡大的。唉,他的品貌,若生在富贵人家,还不得放在家里人心上疼,又那一手绝活,便是小户之家也该撑得起门户。可惜落魄了,又是个哑巴,只盼温二郎将来出息了好好对他哥哥。”
李久哈哈笑着跟着说了几句好话,心里却暗想道:不劳费心!他的媳妇他自己疼!不用温煦武再掺合一脚了!
……
如此打听了一圈,其实什么也没打听出来,李久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想,这个年关,温余容脚不沾地不得闲,他想打听的事什么都没打听出来,想和人亲近亲近又怕碍手碍脚反讨嫌,真是没劲透了!
 
温余容忙到正月十四,灯会前夕才得了空。年前因将宅院田地、池塘等托与里正送卖,里正劝他不卖只租,温余容却因李久已寻至此地,再躲也无益,故坚持不肯留在手里,里正无法,只得放话出去卖了,边卖还要边听里正家婆娘恨铁不成钢地怪怨温余容“败家子儿”,又说她丈夫不会说话劝不听温家兄弟——反正不论如何,地和房子终究还是卖了,只留一些必需品并一只大狗八月仍在。
十五那日终于闲了下来,里正家往集市上看灯会,顺道约了他们一起,温余容左右无事,李久闲得长毛,温煦武闭关读了这么久的书也烦躁了,温余容素来溺爱他,见他烦了,想着他正是爱玩的年纪,他日果然考进了将学宫,那却是无分寒暑,一年里除了年关时有二十来天休假,就只有三天会亲之日,怕再没有好玩的时候,便劝他一起去灯会上耍。
温煦武果然欢天喜地地应了。
三人于是换了崭新的衣裳,临走李久又说,从村里到镇上还得经些时候,他们反正定了正月晦上京,倒不如十五进镇上,小住两天接着就往北去,还省了几次三番的折腾。温余容深以为然,将所剩无几的衣物用品等打点齐整,背着行囊牵着狗,乘着里正家的骡子车就出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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