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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子 作者: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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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天之骄子 恩怨情仇

  可是匆忙赶到,气喘吁吁的东群根本无心欣赏,他运着轻功落在湖心小亭门口,甚至忘了敲门就迈步进去,直接跪在了横卧榻上那人的床边:“主子,殿下有难。”
  榻上的人并无什么表示。
  东群继续说道:“殿下一口气服下了四颗寒雪丹,此刻内力□□。”
  “宫里的御医每一个派上用场的?”榻上的人看到一页末尾,翻了一页。
  东群咬牙:“没有。请主子过去看看。”
  “你这一路内力亏损不少,你就不怕趁人之危?”榻上的人放下手中的书,坐了起来,直视跪在地上的东群:“你的新主子为何让你如此上心,东群,告诉我。”
  东群抬头:“殿下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东群已经重新出现在太子寝宫。
  “各位大人,能救殿下的人我带了了,只是对方需要诸位都回避一下。”东群客气地说道。
  几位御医也不废话,直接走了出去。
  大门敞开,他们才刚刚走出去,就觉得面前一阵风过,门“碰”的一声全部关上,将门内的一切,都同外面隔绝开来。
  即使再好奇,也探究不得。
  随后,从房间内甩出来两个不省人事的黑衣人。
  几个太医齐齐愣住。早有耳闻皇家又训练暗卫保护天子和皇储的安全,却没人证实过这种猜想,却不想如今,倒让他们真的见到了皇家暗卫,只是没想到连他们都被扔了出来。
  “主子,如何?”东群站在一边,见男人收回了内力,忙问。
  “东群,”男人顿了顿,“他体内的毒素随着黑血已经排出体外,他现在体内没有任何毒素残余。你进来的时候,他是否体温异常高?”
  这一问让东群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伸手去捂住季云夕肩膀处的伤口的时候,却是是觉得有些烫手。
  东群抿唇,冲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视线落在季云夕紧蹙的眉间:“那就对了。想来他应当中的是属热的毒,而寒雪草性寒,解除毒素之后有让他体温恢复正常,一颗修复他身体,一颗让他内力暴涨。他现在不过是小问题,暴走的内力他已经全部吸收。”
  ……
  这下,东群是结结实实地愣在了原地,如同一尊雕像,脸上的表情困窘尴尬的不像他自己。
  也就是说,太子什么事都没有。
  也就是说,自己白忙活一场,还让皇帝对自己起了疑心。
  也就是说,自己把主子大老远拉过来,其实根本没必要。
  ……
  东群看了看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季云夕,又看了看坐在季云夕床边的自己主子,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将功补过吧,皇帝那边起了疑心你自己妥善解决。”说完,男人又如来时一样,消失在了房中。
  门外才等了没多久的太医们正各自找到了地方坐下休息,却又见到门猛然打开,一阵风后人影已经消失在夜里,当下全部愣在了原地。还是承司文最先反应过来,跑进房内查看季云夕的情况。
  却看见太子的随身侍卫东群呆呆地跪在床边,一幅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他们在外面无法看着,难道东群侍卫在里面也没有看清楚?
  “东侍卫,太子殿下怎么样了?”承司文怕打扰了季云夕睡觉一般,轻声问道。
  “……殿下无事了。”东群抬头看了一眼围过来的四个人,反映了一会儿,愣愣地从地上站起来,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第九章
  “你们是想告诉朕你们没追上人还是想告诉朕人从你们手上跑了?”季淮蒲嗤笑一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四人,沉声问道。
  这四人一身黑衣,整齐跪在一起,全部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季淮蒲的表情。
  真实的情况比季淮蒲想象的还要糟糕。
  这四个人一出现在季淮蒲面前就全部齐刷刷跪了下来,想来是他给的任务没有执行好。
  “行了,先别忙着跪,告诉朕这个救了朕皇儿的人是个什么来头,什么样貌,你们记得的,都说出来。”
  “属下……死罪。”其中领头的一人猛然磕头,其他三个人也跟着伏低了身子。
  季淮蒲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这个时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想,季淮蒲平静无波的目光刹那凌厉起来,刺向跪着的四个人。
  “说!”
  “那人一进房间,就用内力震晕了属下。”为首那人咬牙说道,“属下最后是在太子殿下寝宫外门口醒来的……噗——!”这句话刚刚说完,上位一道凌厉的掌风就猛然到了面前,说话的人猛地吐出一口血。
  “你们真是好样儿的!”季淮蒲冷笑道,滔天怒火不再压抑,“昨日跟踪个曲曲宫廷侍卫居然能把人跟丢,今日在自己的地盘上你们四个人居然被他一个人制服,还暴露了身份被人家甩到了门口。哈,朕真是白养你们了!”季淮蒲走了过来,说道气极时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黑衣人身上,对方不敢有丝毫反抗和抵抗,这带了内力的一脚直接踹伤了内脏,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滚下去!朕以后不想看见你们!还楞在这儿干嘛?!”季淮蒲挥袖,“都自己去刑堂领罚,后事家人自有人料理!” 
  四人最后磕了一头之后,就一齐消失在了房间里。
  “刘青。”季淮蒲把站在门口的人喊进来,“去太子那里给朕把他的东群侍卫带过来。”季淮蒲依旧面色铁青。
  “奴才遵旨。”刘青虽未习武,此刻却仿佛脚下生风一样的快。
  “奴才东群拜见皇上。”
  季淮蒲已经收好了情绪,此刻十分平静。
  “起来吧。东群,朕信你是个明白人,朕直接问了,你的一身内力是谁教你的。想好了再回答朕。”
  东群镇定自若:“回皇上,奴才的轻功是进宫前拜的师父教的,奴才师傅混迹江湖,武功还不错,平生所学也都交给了奴才。”
  季淮蒲笑笑:“那你的师父定然十分厉害,你继承了他的轻功,连宫廷的暗卫都赶不上你。”
  东群哽住,不知如何作答。既然已经知道了宫中有暗卫存在,在季淮蒲面前装傻充愣就根本派不上用场。
  然而这样的沉默,在季淮蒲眼中无异于是东群同意了对自己师父的赞许,是一种骄傲。
  “朕的皇儿现在好了吗?”季淮蒲见他不说话,便换了一个问题。
  “回皇上,殿下已经平安无事,毒已解,内力也不再□□。只需再修养几日就可以了。”东群答。
  季淮蒲继续追问:“皇儿的救命恩人是谁?改天你能否再请他来一次,朕想报答他对皇儿的救命之恩。”
  东群早已料到会有现在的这些状况,在心中早就对好了词,见此刻季淮蒲终于忍不住发问,便从容不迫地倒出早就准备好了的答案:“回皇上,奴才的师父长期行走江湖,结识了不少武林中人,当中不乏武功高强的高手,那一位是平日里跟师父关系最好的,这次奴才着急之下便直接去找了他。本来是想请他帮忙找人,却不想他最后试了试,竟然让殿下内力安定……”东群顿了顿,给季淮蒲留下一个短暂的思考空间,“只是师父的这味挚交脾气比较怪,做什么都是看心情,奴才也拿捏不准他的心思……”
  说到这里,却被季淮蒲直接打断:“东群,告诉朕你当初为何进宫。”
  东群一时愣住,没有想到季淮蒲会问的这么直接,他还以为季淮蒲还会再同他绕一会儿。
  “回皇上,师父去世后,奴才一时没了主意,找不到合适的差事营生,又正好看见宫里在招侍卫,想着一身武功应该能派上些用场,便来了。”
  “你的家人呢。”
  “奴才自幼跟随师父离家,家人都在江南的老家。”
  到这里,季淮蒲已经没有了问题。站在跪在地上的东群面前,季淮蒲的视线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落在了东群的透顶。
  气氛一时格外压抑,东群的额角,冒出一颗颗小小的水珠。
  这是手中掌握着别人生杀予□□力的君王,对于东群来说,说一点都不紧张那是假的。
  可是这一刻他也只能等,只能赌。等季淮蒲的破绽,赌季淮蒲看准了他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并不会杀他。
  “太子从未参与朝内的争权,你是谁派来的。”季淮蒲突然问。
  东群悬在喉头的心松动了一下,却仍旧不敢放松:“皇上请恕奴才愚钝,奴才是太子殿下选的,不是别人派过来的。”
  “你的主子是谁。”季淮蒲换了个问法。
  “太子殿下。”
  季淮蒲听完却突然笑了:“好,骨头当真硬朗。你记着你这句回答就行了,回去吧。”说着挥了挥手。
  东群状似迟疑地顿了一下,然后才行礼告退。
  看来,此事应该是就此告一段落了。走到没有人的拐角,东群才敢轻轻叹了一口气。从今日之后,看来一举一动都会处在监视之中了。
  等到季云夕幽幽转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
  他此刻只觉得肌肉僵硬,浑身冰冷犹如寒冰。他知道屋里烧着暖炉,可是他却也知道自己此刻恍若伸出冰窟,几乎连从肺里吐出的呼吸都是寒气。
  尝试着转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和冰冷的身躯,慢慢运转起内里来,这样又躺了将近一刻钟,季云夕才终于觉得冰冷的手脚终于恢复了一些温度。
  然而下一秒,他却一掌打向空中,对方明显防备不及,被他一掌击落在地。
  下一刻,东群已经闯了进来,看见这样的状况只是关上门站到了季云夕的床边。
  “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季云夕面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霜。
  这个刹那东群的面色有些僵硬,却仍然止住了脚步,不再前进分毫。
  “你的主子是谁。”季云夕收回因为猛然发力而有些抽疼的胳膊,坐起身来,仅仅盯着被他打落下来的黑衣人。
  季云夕的问题让愣住的黑衣人回了神,迅速从地上起来,半跪下来。
  就这一个动作,季云夕却突然明白了。平日里温和柔软的少年,此刻脸上却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和嘲笑,眼里甚至还有不加掩饰的狠厉。
  “东群,你和他是不是同一个主子。”季云夕的问题直接而尖锐。
  东群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只是肯定地摇了摇头。
  季云夕勾起来的唇弯出一个更加讽刺的弧度:“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一个香饽饽,身边什么人都有,鱼目混珠。”
  这个太子,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自己。
  “曾经你的主子不是我,但是今日我给你这个自己选择的机会,不管你的主子本来是谁,从今往后你只有我季云夕一个主子,你认还是不认。”季云夕目光灼灼,盯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不认也行,只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是另外一个问题。这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虽然季云夕不一定打得过他,可是这个暗卫觉得不会同他动手。输赢一目了然。
  已经认清楚现实和自己处境的黑衣人最终从怀中取出代表了自己身份的腰牌,走上前去递给了季云夕,重新跪下:“主子。”
  季云夕满意地看着手里的腰牌:“你以后取夕为姓,名夕一。”
  黑衣人叩首:“属下谢主子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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