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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水镂冰(七罪诀系列一)+番外 作者:十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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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江湖

  江小楼忍不住大叹。
  「要抓的人是连个影子也没看到!反而先招来一个相公,这可真是乱七八糟。」他歪著头一脸不解,「……为什麽那穿心手竟然没出现呢?」
  昨晚可是多大的好机会。
  一群武功高强的人可以随意进入平日无法进出的丞相府内,人蛇混杂,怕是再等一万年也不会有这麽好的机会了。可是,那凶手却偏偏没有出现。
  原本哭的正专心的小春听见这样一问也止了哭,开始陷入思考之中,才有些迟疑的回答:
  「会不会是…他担心自己打不过在场的其他人呢?」
  但上官净却摇了摇头解释道:
  「当时会场纷乱异常,穿心手若下手,就算无法抵抗众人、要逃跑也是绰绰有馀的。」
  穿心手武功高强,轻功也必定不弱,行凶後对上一堆还未回过神来的江湖人士,就算无法以一挡百,要逃之夭夭倒应该是不无困难。
  但江小楼突觉有脑中灵光一闪,惊奇的问道:
  「要练成穿心手,难道真的得是武功高手吗?」
  此话一出上官净跟小春都楞了楞。
  因为这个提问就算不是後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了。
  「穿心手必须时时将手浸泡在毒性强烈的药水内,才能将手上的骨肉练制成削铁如泥的兵器。」上官净缓缓开口解释:「如果不是内力深厚之人…根本无法承受那痛苦,没过多久就会发疯而死的。」
  「这就是说,还是有办法练得成吧。」
  江小楼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假想有此可能,说话的速度不自觉快了很多,「也许那幕後指使人根本不在乎这些杀手的生死呢?何况,要找到那麽多高手哪那麽简单,但如果只是下下程度的话……」
  若是只把那些人当成用过及丢的消耗品,根本就不需要去在乎他们的死活或是痛苦,能练成算好运多活几日、无法的就不过舍弃,如此而已。
  虽然这番推论残酷至极,却挺有道理。
  因为在宫中要找到有点基本底子的人,哪是什麽难事。
  这幕後黑手既然是宫中显贵,能调动的人手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凭空消失几十个小小的侍卫仆从又有谁会注意到呢?何况高手就是高於他人者,必引人注目,但又有谁会多花心思去注意到那些看似普通的小人物。
  这番言论一出,众人不禁神色皆为变化。
  毕竟若穿心手不是武功高手,那麽形势就跟他们当初想像的完全不同了…
  小春有些相信、却又有些迟疑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麽那人看准的就一定不是招亲仪式了……」
  「难道是成亲之前──」
  上官净也迟疑的皱著眉沉吟。江小楼大力点头如倒蒜,激动的说:
  「成亲大典前,被各家各院配来送礼的小厮、筹备婚宴的商家、缝制嫁衣的大娘们,一定会很多吧?那人若是武功高手,大有可能会被府上的护卫看出,但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鱼目混珠之下,必有疏漏呀。」
  「也就是说这三日内,才是最有机会下手的时候了。」
  上官净这样一想,也觉得有些可能。
  不过对於现在的小春来说,还有个比穿心手更大的问题。
  他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开口问:
  「所以说,如果我们抓到了穿心手…是不是就不用成亲啦?」
  此话一出,原本还继续沉思中的江小楼跟上官净,不禁略沉默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江小楼才面色凝重的回答:
  「………看现在这状况,还是只能拜堂成亲了。」
  左丞相哪里管你杀人不杀人、凶手不凶手的,对那老人来说穿心手跟儿子娶媳妇完全是两回事,哪里有抓到凶徒就不用拜堂成亲的道理。虽然江小楼跟上官净也知道这状况实在难解,又一时之间想不出办法解决,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期望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听见这样不负责任的回答,小春眼泪马上又掉了两滴。
  「唉唉,怕什麽。」江小楼大力拍著小春的肩膀,「那刘玉琅身子如此不好,怕是根本不能行床第之事吧!何况你们就两个爷们,有什麽好担心的。」
  ──这话由他口中说出,根本就是毫无可信度!!!
  因为江小楼明明就最该明白两个男人间可以搞的事可多著了呢…
  小春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哭的更大声了。
  「……公子,你根本就没仔细看段老爷寄来的书信对吧?」他一边落泪一边愤愤的说:「那刘玉琅,偏偏就喜欢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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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谢谢sadosi的红豆汤~超适合这天气的啦!!!
  我现在都裹著厚被子写文(囧
  话说我最近深切烦恼的一件事,就是美强里强受的定义(囧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问题很蠢……)
  因为”强受”的定义很多人都抱持不一样的标准呀~
  严格一点的当然是体型非得是虎背熊腰、肌肉壮汉不可,
  也有人觉得只要是比攻方更男人味即可,
  两方意见极端得让我也开始担心起自己原本的标准正不正确了。
  如果攻君是妖豔美人系、受方是俊朗男子型的,算吗?
  有美强爱好者在的话麻烦开导开导下不才小的…大感激orz(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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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意见永久募集中~~\(>□<)/ !!!
 
    ☆、46.
 
  第四十六章
  刘玉琅虽然说是左丞相刘邦洋的独子,其实原本他还有两个哥哥,但却都年少早亡。
  也因为如此,刘邦洋更是对这个剩下唯一的儿子看顾的紧,几乎已到了只要他皱个眉头、叹一声气就会吓得呼天抢地、求神拜佛的地步,对刘玉琅的要求更是几近言听计从,所以既然儿子不喜女子,也就从未强迫他娶妻生子。若不是这三四年来刘玉琅的身体突然不断恶化到无可挽救的地步,左丞相也许还不会这样病急乱投医吧。
  由於体弱之故,这人几乎足不出户,明明贵为名门丞相之子,京城里的人家却也没几个见过他的面貌,更别说知道他长什麽样了,实在颇为神秘。
  就算现在人已在丞相府里,江小楼也只见过刘玉琅仅仅一次。
  那天晚上的酒宴上,刘玉琅似乎有出来晃个那麽几秒,只低垂著脸看不清相貌,江小楼连他长得是方还是扁都没来得记住,那人就一下子又躲回房里休养去了。但越是这样,江小楼就越是对这个『未来妹夫』好奇的很。
  「张叔,你再跟我说说丞相的两个儿子到底是怎麽去世的?」
  江小楼坐在前院里的一个石椅子上,转头问向站在身後的一个中年男子。
  这张叔,就是招亲夜晚在门前登记的那仆从。
  他是左丞相府里工作快二十年的资深奴才了,在仆人里也算是有点地位。刘邦洋吩咐张叔这些日子专心伺候上官净跟江小楼两个人,任凭他们使唤,但上官净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不容随意靠近的气氛,到最後这张叔也只好单单黏著江小楼,简直到寸步不离的地步。
  刚开始有些烦人,可习惯後江小楼却觉得还挺方便的。
  至少不管他想问什麽,张叔可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反正成亲大典前上官净必须去应付那些登门道贺的人,小春则是被逼著试穿一大堆的衣裳首饰,剩下江小楼无事可干,只好百般无聊的盯著前院里绵延不绝送礼的队伍,一边试图从张叔那里打听些消息。
  「江公子,说来话长呀。」
  被江小楼这样问,张叔神色哀凄的大摇其头说道:
  「我们大少爷是在二十岁那年因为失足落马而死,二少爷则是十九岁时得了风寒而病故,那时特地到丞相府至哀的人都排到大街上去了……哼!不过右丞相反倒是开心得很。」
  话说到最後,张叔却突然脸色阴沈的咒了一声。
  「…这又是关右丞相什麽事了?」
  突然又冒出一个丞相,江小楼觉得自己都快搞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张叔这次却没马上回答,硬是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觉得自己随意评论朝廷的事不太妥当,但看江小楼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也就放了胆子继续说:
  「江公子你可要知道,我们老爷可是皇太后娘娘的亲信,但右丞相却是燕太妃的舅伯,他们两人一向都是水火不容的。」
  张叔不亏是在官场人家服侍了这麽多年,对宫里的人事就算了解的不是十分透彻,至少也知道七八分的状况。平凡百姓不会知道的朝廷事情,他却能娓娓道来。
  「当今朝上,右丞相联合平辰王爷的势力即大,就连皇帝也得对他们两人忌讳三分,原本皇上後面至少还有我们老爷在撑著……但自从任职朝廷要职的大少爷跟二少爷都相继过世以後,老爷在朝廷的势力就越发薄弱,现在已是大不如前,那右丞相当然是开心的不得了了。」
  这些事江小楼都是初次听闻,不免觉得有些新奇。
  他原本还以为皇帝就该是号令千万人之上、无人不敢听从呢。没想到不但关外要担心晋北王空缺後北疆蛮夷的入侵、朝中又要防备右丞相协同平辰王爷干政,真可说是内忧外患连绵不断。
  看来这九五之尊,也并不是那麽好当的。
  「唉…以前先帝爷还在的时候,我们可是风光得不得了。」张叔似乎回想起了以往的时光,感叹的说:「每当磷雪园梅花盛开的时候,他就会带著太子、就是当今皇上,特地过来赏梅宴酒呢。」
  也许张叔是真的很怀念那段时光,说著说著眼里竟浮现了有些哀愁的笑意
  「你说的这个磷雪园,就是左丞相府上的观梅园吗?」
  想起前夜里自己误闯进去的那梅园,江小楼忍不住确认。
  「是啊!这磷雪园的梅花绽放时可真是美不胜收,那番景色最得先帝爷喜爱。自从他仙逝後,丞相大人就将园子封闭,现在是谁也无法踏入一步,如今怕也已是荒芜一片了吧。」
  那麽那天,自己是如何能闯进去的?
  ……再说如果真无人可进入,在园子里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江小楼心里奇了,正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却忽地想起了别件事。
  「磷雪……」江小楼喃喃重复著,「这名字莫非是取自『天光照日火磷磷、明夜映月梅若雪』这句诗词吗?」
  「是呀,这可是先帝爷当年亲自赏赐的御名呢。」大概是没想到江小楼竟然还懂得如此诗赋,张叔有些惊奇的回道:「先帝爷爱极园里的景致而特地做了这首诗,就连当今皇上的真名也是来自这首诗里的词。」
  「你刚说皇帝是叫做什麽来著?」
  一般百姓对皇亲国戚大多只认得其封号,真名既没机会也没那资格提起,不知道皇帝名字的人并不在少数。江小楼这麽直接询问实际上可是失了规矩,若被有心人士听到怕是可以冠上个不敬之罪的。
  张叔被这样直问也是心惊,赶紧压低了音量道:
  「江公子这可是在说笑,我们这种下人哪敢把皇上的名字随随便便挂在口上。」
  「谁跟你说笑!」江小楼翻了翻白眼,「名字取了不是让人叫的,难道是取好玩的呀?」
  连名字也能这般宝贝,这些王族规矩还真是让人厌倦。
  但江小楼偏偏就是不在乎规矩的人。
  最後到底是熬不过江小楼不断灼灼逼问,张叔终於屈服,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在偷听他们说话,才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说;
  「皇帝的真名就是──天磷、姬天磷。」
  ……这名字江小楼并不陌生。
  某天晚上他才在梅园子里遇见一个男人,似乎就正好叫做这名字。
  对了,那人说自己叫什麽来著?
  ──纪…天磷、姬天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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