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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水镂冰(七罪诀系列一)+番外 作者:十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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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江湖

  「……我………我……………」
  江小楼嘴巴一撇眉头一皱,竟哽咽了起来,「可真的就不是我呀!大爷!!!」
  他一边哭喊竟然一边整个人抱住了那侍卫,脸就离那人的脸只一个拳头的距离,看起来如泣如诉的喊道:「小民贪生怕死,哪敢得罪各位官爷呀!求你们一定要明察秋毫、见微知著、执法如山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人早被他惊傻了,他活这麽大还没看过一个男子如此悲屈、看起来胆小如鼠的样子,哪还可能有那个胆向自己出手。可是又还是有些狐疑的说道:
  「可那花生……」
  「那不是我的花生!!!」江小楼奋力往窗外一指,「那街角就摆著个炒花生摊子,这窗户也大开著,若是稍有武功人人都可丢花生呀!!!」
  「这…这好像也有点道理。」
  其实这明明一点道理也没有,但是江小楼那股理所当然胡说八道的气势就是可以让你以为他说的真的有那麽点道理……
  「现在还不迟,官爷你若上前追拿,肯定是还抓的到那凶贼的!」
  江小楼正色说道。
  那侍卫被这样唬弄,脑子又还沉浸在酒气中不慎清醒,听了江小楼说的话竟真的就这样率著兄弟一行人气势凶凶的就冲了出去,一下就跑远了。
  只剩下万水楼短暂的一片静默。
  不过这也没安静几分,便又开始喧哗起来。酒楼闹事事件常有,大家围观的似乎也习惯了,其他桌的客人见已无事就慢慢的各自回头喝酒,好像刚刚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小楼确认那些人已走远,才悠悠的转过头来。
  「真是个白痴。」
  他小声啐道。脸上已没了刚刚的可怜样,眼角的泪也早不知蒸发到哪去了。
  刚刚从头到尾一语不发的上官净这时才抬起头来,眼里有一点谴责的意味。
  「……胡闹。」
  江小楼只得用呵呵傻笑回应。
  他刚刚也知自己是有些冲动了。可是看到一个弱女子被一群官人这样欺负,他心中就是觉得老大不愉快,才忍不住动了些手脚…不管如何,两人也知道虽还未引起太大的骚动,却难免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这酒楼是暂且不要继续待下去的好。
  但两人才刚踏出酒楼门口,便被一个婉转声音唤住了。
  「请两位公子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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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认真
  这受君一点小受该有的娇羞自觉都没有该怎麽办咧……orz
 
    ☆、12.
 
  第十二章
  江小楼闻声回头、上官净虽停了脚步却没有往後看。
  那苏鱼儿不知何时竟跟著他们出来,手里依旧抱著她那把月琴,笑魇如花。
  见两位听到自己的呼唤而止步,苏鱼儿莲步向前弯腰行了一个礼笑道:
  「刚刚真是有劳公子伸出援手,鱼儿感激不尽。」
  「哎呀!没什麽啦。」江小楼摆摆手,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需要让人感谢,「我纯粹只是看那家伙不顺眼而已,也不是刻意要帮你的。」
  苏鱼儿听他这麽说,似乎有些惊奇问道:
  「公子原本不想帮我?」
  「嗯……」江小楼顿了一下,还是把话往下说:「我想苏姑娘既已常常来这万水楼,又是这里有名的歌女,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有办法脱身的吧?」
  江小楼这番话也是其来有自。
  要能卖唱卖艺却不卖身的女子,哪个不握著一些能跟好色之徒周旋的绝活,何况还是已经闯出名号的,那些千曲百绕的心思还会少的了吗?更何况这里既然是苏鱼儿常待的酒楼,那楼里的夥计也自是会帮著她的。
  「所以我真的只是看他们不爽为自己出口鸟气,姑娘就别谢了。」
  但听了江小楼这样讲,苏鱼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请两位称呼奴家为鱼儿即可,虽然说不是为了帮我,可毕竟还是受了帮助。若是在这城里有需要唱曲的日子,可以请万水楼的小二来找我。」
  她说到此,向两人恭了恭礼道:「鱼儿必定尽力而为。」
  话一说毕,苏鱼儿便转身走回万水楼里去了。她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江小楼看著她潇洒离开的背影,竟觉得有些莫名可惜的心情涌上。
  他就那样站在原地楞了好一会儿,直勾勾的盯著人已消失的门扉发呆起来。
  「………………」
  「好痛!!!」
  後脑上一阵刺痛,竟是被不知哪来的掌风狠狠巴了头,江小楼整个人往前踉跄三步。这下他眼角的泪光可真的是发自内心了,活生生被痛出来的嘛。
  「大哥,你干嘛突然打我?」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唯一的凶嫌,那人也面无表情的回望著他。
  「这是刚刚胡闹的惩罚。」
  看著上官净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的身影,江小楼在後面既不懂又不满的低喃道:
  「……你那时明明就不觉得有什麽的…………」
  ***
  乐子齐正靠在一床雪白软垫上。
  那软垫似乎是用什麽珍稀的动物毛皮所做,上面布满一层柔软纤细的绒毛。他身上的白色长褂又已是半敞开来了。雪白床塌、纯白衣衫、苍白色的皮肤,衬著那胸前一点一点殷红色的咬痕更加明显。
  「所以说,你们今日也还没找到什麽线索罗?」他懒洋洋的问。
  江小楼点点头,盯著乐子齐的胸口认真说道:
  「我们是什麽也没找到。不比常乐公子这般辛劳,倒是做了不少劳力活的样子。」
  乐子齐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该不会以为我在青楼里都只负责滚床单吧?」
  「难道不是?」江小楼一边说一边望向四周,「妓院除了滚床单,还可以做些什麽?」
  因为他们现在不就正在白海城最大妓院──满春院最高级的房间里。
  而乐子齐也正躺在床上不是?
  话说当他们从万水楼里出来时已经接近傍晚,眼看这样没有目标的乱晃也不是办法,上官净跟江小楼决定还是先回客栈等乐子齐回报消息再说,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戌时。终於受不了的江小楼,缠著上官净带著自己就杀出来找他了。
  这找起来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点精神也花不上。
  ……这个人每到一个城镇,铁定立马就往最大的妓院跑吧!
  想起他们在杭州城找乐子齐的情形,江小楼觉得这推论八九不离十。
  对江小楼的讽刺乐子齐倒是笑著开心。他用右手撑起自己的下巴半躺,这样的姿势别的男人做了可能会觉得懒散,但这人做起来却另有一番潇洒。
  「青楼里可以做的事情可多著了。」乐子齐一脸坏笑:「我们可以下棋画画、弹琴唱曲、饮酒长谈;青楼里文武双全的才子秀女是绝对不会少的。」
  看著江小楼一脸不赞同,乐子齐这才缓缓接续道:
  「……何况,青楼里的男人女人,也是知道最多秘密的。」
  「你的意思是?」听到关键字,江小楼忍不住将上半身往前倾了些。
  「所有的人在床上都是最没防备的,青楼又是来客范围最广最复杂的场所。要得到想知道的情报,还有哪个地方比这好呢?」
  但是正因如此,为了以防报复、青楼的人却也是口风最紧,如非当你是自己人,那麽你花空了心思金钱也可能只是得到一些误导的讯息罢了。而有办法让这麽多烟花人儿都将他当自己人,这就是乐子齐的本事了。
  有关这点,他是不打算跟江小楼细细解释的。
  「你那边进展如何?」
  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上官净终於开口。
  「……我可以确定那司徒日月这一年来就是在白海城没错。」回归严肃话题,乐子齐也脸色一凛,「虽然他最後一次出江湖放出很多假风声,但只要知道哪些是假消息,就可以推论出他想隐瞒的地点在何处。」
  「那麽有办法找到他吗?」
  乐子齐点点头说道:「现在已经有几个名字,只要我私下查访不打草惊蛇,最少三天就可以知道其中哪一个人才是真正的司徒日月。」
  「那真是太好了!」江小楼大喜。想到自己就快可以从这个烂坑里解脱,回到寒池山庄每天悠悠哉哉,他乐得傻笑个不停。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江小楼这时反而觉得不太习惯了。
  「但有件事可能有些棘手…………」
  乐子齐的眼光从江小楼那张蠢脸上离开,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上官净。
  「你是指穿心手?」
  看出乐子齐脸上的忧虑,上官净反问道。
  「那个穿心手不甘我们的事吧!」江小楼听闻赶紧凑上前来,他要努力避免一切阻碍自己回山庄的麻烦找上门,「官府不是都派人追补了吗?悬赏令也发出了呀!就算我们不管这事,其他高人也会来管的啦!」
  但上官净跟乐子齐看起来可没办法这样乐观的想。
  「我得知了一些官府没有放出来的消息,此事有些古怪。」乐子齐说道。
  「?」
  「那知府的儿子,被挖出心脏而死。但是,他的尸体附近却没有心脏。」
  「你的意思是……」上官净脸色略微阴暗了些。
  「那穿心手把心拿走了。」
  「………………………………」
  看著两个人打哑谜似的对谈,江小楼忍不住了,「拿走就拿走,人是他杀的呀!他想拿走什麽谁有办法管呀?」
  上官净面无表情的盯著他、乐子齐则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他。
  「难道我说的不对?」江小楼皱眉问道。
  「对!对极了!」乐子齐好笑的说:「那凶手必定是爱心成痴、由爱生恨啦?」
  「如果是杀手,为了证明所杀者是谁,会带走对方的头颅。」上官净解释道:「因为头颅可以验明正身,但是若是带走心脏……」
  「何况他用的是穿心手,那麽这凶手也许就是为了那心脏才练这恶毒招式。因为不管用什麽样的武器,一定都免不了割伤那颗心。」乐子齐接著说。
  江小楼这下也听懂了,可他越是细想越是可怕,楞楞地说:
  「那麽,这个人究竟想要那心脏做什麽呢?」
  江小楼的质疑,同时也是大家心里最大的疑惑。
  一盏茶的时间竟然众人都默默无语。
  「虽然不知道那人想做什麽。」最後竟然是上官净先打破了沉默,「但是若他真的是以心脏为目标,这凶案恐怕不会是个案。」
  「我也担心如此。」乐子齐同意道。
  「可是我们又不能主动做些什麽不是?」
  江小楼提醒著。他们现在可是要低调行事呀!
  怎麽可以大剌剌的跑去追拿凶手,这不是摆明了暴露吗?
  「当然不需要去抓那凶手,但是至少在我探查司徒日月的这三日内,要防止凶案再次发生。」乐子齐说话时是非常认真的,「若是凶案继续,那白海城内必定会发布禁令不准閒杂人等随意出入,到时就连我也难以脱身了。」
  上官净理解的点点头,说道:
  「我懂了…那就在这段时间里,由我私下巡城。」
  公开追捕凶手可能做不到,但是以上官净对用武之人跟杀气的敏感程度,至少能做到最低限度的防范措施。乐子齐似乎也认为这是最好的作法了。
  「三天,只要能撑过三天。」乐子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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