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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娼》+番外 作者:游人左/姜姜姜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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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相爱相杀 虐恋 宫廷斗争 架空

  渊澄细细听着,只觉得玄乎其玄,言下貌似有功高震主鸟尽弓藏之意,见他停下,渊澄抬了抬下巴,“接着讲。”
  文无隅于是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道,
  “若问姻缘,穴,乃人之根本,亦可称心穴,如此便好理解,王爷心中有个无法言说出口之人,若想喜得良缘,须得无所顾忌敞开心扉。同上,穴称之为人之居所的话,或许此人正在王爷府中。”
  渊澄忽然面若冰霜,眼中竟生杀气,他捉住文无隅的手腕,似笑非笑慢慢凑近他的眼前。
  文无隅深切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令他脊背发冷,握在腕上的手力气越来越重。
  文曲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的了…我家、主子说的不对,还请王爷、恕罪,恕罪…”
  渊澄没搭理他,盯紧了文无隅,“据说修道之人讲究清静无为,追求长生不死,不知文公子修道,可有成仙之法?”
  手上脉门越发紧迫,文无隅呼吸变得急促,“回王爷,在下皈奉道法不久,方入修道之行,修的是精气神,王爷所说成仙之法,讲究炼气,辟谷,内丹修炼诸如此类,在下尚不能知…”说完两眼频频翻白。
  渊澄却未就此放过,冷哼着加重力道,“修身养命?那你这么做不怕仙人怪罪?又是谁教的你做娼?”
  文无隅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发白,这等时候居然还笑得出,“自然是祖师爷所教,识心见姓、除情去欲、忍耻含垢、苦己利人……”
  满口扯谎!渊澄眼见着他话没说完两眼一闭,及时收了手,没让他摔到自己身上,而是头磕几案砰地一声倒地昏死。
  文曲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探他鼻息,幸好幸好,没死!
  转而怒目圆睁,拿眼神大胆且放肆地狠剐渊澄。
  渊澄扫灰一般拍拍手掌,看了眼四脚朝地之人,拂袖而去。
 
第4章 
  文无隅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他活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是自家房间没错。
  一个背影哼着小曲儿忙前忙后,桌上地下堆着几个大包袱。
  他单手撑床面,颤颤巍巍坐起,额头一阵针刺般的疼,他抬手摸到一层粗布,低头一看,左手打着绷带,挂在脖颈上。
  “文曲。”
  文曲扭身过来,笑靥如花迎上,“主子醒了啊。”
  文无隅看了看胸前自己的左手,没等发问,文曲叉上腰对着他一顿数落,
  “你也太没用了,跌一跤都能把手跌断,放心吧,没残废,养个半月就好了,唉,又花了不少银子,你交给我保管的钱快花完了,把私房钱掏出来吧,别这么小气,我又不会给你乱花。”
  文无隅仿佛没听见这番言论,问起其他来,“昨儿赏钱老鸨给了么?”
  文曲摸出怀中银票,气呼呼甩他手中,“喏,一千两,给你!”
  看着文无隅将银票收起藏进枕头底下,他气愤不平地嘟囔,“小气吧啦的,没良心,亏得我费了九牛二虎把你背回来,忒重了,死猪一样沉!”
  文无隅左耳进右耳出,检查起自己的伤势,“家用的另外给,而且吾就要进王府伺候,吃香喝辣都有你的份。”
  文曲怪问道,“你怎么知道人家王爷买了你去?”
  文无隅瞥了眼一坨一坨的细软,他是断手又不瞎,脑子别提多清楚。
  文曲吐了口气,又开始翻箱倒柜,“我说,你至于看人家王爷看得晕倒嘛?没见过猪跑还吃过猪肉不成。”
  想起昨夜,文无隅又觉得脊背发麻,掐他脉门的手要是晚松那么一瞬,他恐怕就气绝身亡了,“你懂个青菜篮子。”
  沉吟片刻,他犹豫道,“吾还是不去王府了吧。”
  文曲诧异回望他,“为啥?”
  “看王爷面相,心狠手辣,不好伺候,吾怕有去无回,小命难保。”
  文曲一阵风似的冲到他面前,“可快拉到吧,别装了,你经常跑隔壁私会于相公,向他打听王爷的事,难道不是爱慕已久嘛!”
  文无隅表情好比咽下一只苍蝇还难受,“呸,吾会爱慕他,你眼睛浆糊了!”
  “以为我不知道,那于相公是王府里出来又回到这的,呆了不到一月!”
  “那你定也看见他神志不清郁郁寡欢啦,必是受了不小打击,也许王府闹鬼,吓得不轻。”说着他故意猛打哆嗦,做出一副惊恐状。
  文曲半信半疑,忽灵光一闪,张开盆大的嘴指着他笑,“骗谁呢!就算有鬼,你不是道士嘛?捉鬼去啊!”
  文无隅嗤之以鼻,不跟他一般见识,“你以为道士专门捉鬼降妖?叫你平日别看野书,你偏看,迟早脑子锈透。”
  咬文嚼字的功夫文曲论不过,屎尿屁的脏字,也是和他家主子学的,捡不到理的时候他惯于转移话题。
  此刻拿手指狂掂一个纯金打造的鸟笼,里头三只麻雀惊得四壁乱扑,万般嫌弃地问,“这玩意儿带嘛?”
  文无隅拿眼扫去,“吾警告你,玩死它们吾叫武曲把你连它们一块儿炖了吃。”
  文曲得意洋洋,把手一松,鸟笼啪一声掉桌上,左右晃了几下,好险没坠地,“你又不吃荤!我去看看武曲打点好没有。”
  然后屁颠颠小跑出门。
  文无隅想到什么,忙叫住他,“等下,等下,可有人来接我们?”
  “啊?没听说额,咋的,你还想人家王爷八抬大轿迎你进门?”文曲立在门口。
  “不是你说的,要抬高自己,别人才会怜惜?”
  “是哦…”文曲才忆起自己的高冷理论,想了半天问,“这可怎么办?”
  文无隅思量问题时总爱眼睛打上,类似翻白眼这般,好似向天上的神仙寻助。
  文曲看了半晌白眼,最终等到吩咐,曰,明日再看。
  入夜,怀敬王王府。
  渊澄屏退左右,在花园中闲步。
  这处小花园座落于他私人内宅,除了连齐和几个心腹,其他人等不敢出入,更无人打理,花草长得极为茂盛且凌乱。
  北斗星忽明忽暗的时候,连齐飞身上屋顶,踩下房檐一处凸起,只见凌乱的花丛渐渐有序散开,露出一块窄小的空地。
  渊澄踏脚三下,空地赫然出现一方铜门,接着铜门无声无息地缩进地面,露出一条往下的石阶。
  烛火昏黄摇曳,渊澄只身进入地道。
  他刚站直身,便迎来个熊抱,一名少年钻进他怀里,脸贴紧他胸口,
  “渊澄,我好想你……”
  渊澄笑容宠溺得,轻抚怀中少年,“昨儿不是见过吗…”
  “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少年略带鼻音委屈地诉说。
  渊澄轻轻勾起少年下巴,印上嘴唇温柔一吻,“再等等。”
  少年肤色是长年不见阳光的白,骨骼清瘦,面容姣好,眉眼处透露着稚气未脱的纯真,“这话即便每年一次,你也说过十几次了,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你说可以。”
  渊澄无声地叹息。
  少年渐渐攥拳,紧紧看着他,“是不是,你贪恋外头美色,怕我出去给你添麻烦?”
  少年说罢霍然离身,手撑着书橱橱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出声。
  烛火打照,他的脸庞一明一暗,阴影重重,衬得他越发让人心疼。
  “明秀,”渊澄慢慢走近,搂住他双肩将人转过身,低下头细细吻干夺眶而出的泪水,
  “这二十年来你很是辛苦,可我们稍有不慎便功亏一篑,只怕到时落得和爹娘一般下场。我已同你讲明,那些莺莺燕燕之事只为掩人耳目。”
  明秀微微抽泣着,低沉抚慰的声音让他极安心,神情已见开朗,“我知道不可以冲动,只是每日待在暗不见光的密室,我怕有一天你把我忘了……”
  渊澄目光温柔如水,不再说话,伏低身咬住他的耳垂慢慢吸吮,手轻易解开了他的衣裳。
  明秀全身心酥麻,呼出的气息灼人,伏在他颈间随波逐流。
  渊澄曲膝把人横抱,送去温软的床榻。欺身压上,手指探进底裤,用唇齿咬开一口一口咬开衣扣,穷极柔情地亲吻着这副异常白皙的身体。
  细碎的呻吟填满了空气,明秀情不自已往他怀里缩,双腿逐渐打开,缠住了他腰身。
  渊澄时快时缓地挑逗套弄他那涨大的玉器,随着一声甜腻满足的喉音,明秀攀上了顶峰,瘫软在他胸前。
  渊澄抬起他的臀部,沾满欲液的手指探进温润的小xu_e,稍稍扩张,将昂热的分身整个没入。贴着他腹间半软的玉器再次挺立。
  墙头跳跃的烛火好似光芒四射,渊澄在这光芒里,会心一笑。
  翌日。
  渊澄临上朝之前,恍然想起前日一万两银票买的老金贵,煞有介事地询问连齐,
  “假道士文公子进府了没有?”
  连齐恭敬回道,“还没。”
  渊澄面朝东山冉冉升起的旭日,摩挲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派人传个话,下朝之后若未见人,告诉他,要想八人大轿去抬,断手不够,还得断腿。”
 
第5章 
  文无隅在床榻躺足了一天一夜,没有恩客点牌,乐得清闲自在。
  老鸨子把他卖身契连同卖身钱一并送来。八千两,可算天价了。不过五五分账到最后,老鸨子硬是又吞了一千两,到他囊中就只剩三千两。
  朝夕之间进帐四千的文大倌人,很是大方得赏了文曲五百两。
  他饮食忌荤腥,一日三餐蔬菜瓜果用不了几个钱,随他的两个小厮文曲武曲与他不同,尤其是文曲,饿死鬼投胎无肉不欢,单单吃穿用度来说五百两绰绰有余。
  一大清早,文无隅便被文曲破锣嗓门给吼醒,说王府派人来请了。
  有人来请是好事,他不明白文曲一脸惊恐莫名所为何故。
  来者提着根腿粗的木棍,往地上一杵,冲他亮嗓,“王爷有令,下朝未见人,打折腿抬进王府。”
  文无隅这下明白那张大盆脸为何惊慌,忙问,“王爷几时下朝?”
  “辰时三刻。”
  得到回答,他转头问文曲,“现在几时?”
  文曲苦瓜脸愁得紧,“等你洗漱完,就到三刻。”
  “唉,”文无隅坐在床榻,长长吁了口气,拿完好的手搓把脸,不慌也不忙,“抓紧时间叫上武曲,脸就不洗了。”
  然后慢悠悠下床取外袍,对着铜镜五指捋睡乱的头发。
  出了涟漪阁,碍于时间紧迫,文无隅预备叫辆马车。
  侍卫却说有车驾随行。
  省下车马费是件好事,可坐在车上的三人,却高兴不起。
  原本应该是英俊的高头大马,现下是一只鼻套铜环的老水牛。厢车不是翘顶绸帘的,老水牛配不上拉豪车,因此省了,简化成天为顶草为席的二轮车。
  牛车颠得欢快,乡下人进城,招摇过市风光无限好,过路行人皆侧目施以笑礼。
  车上叠放的细软里夹着主仆三人,文无隅不惊不躁,干脆盘腿静坐如入无人之境。文曲却不行,一颗头垂地老低,就差揣进裤裆里。另一位便是武曲,从头至脚裹得严实,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空无一物,仿佛得了他家主子真传。
  到了王府,下了牛车,拖了行李,端着木棍的侍卫,赶鸭子似的催三人进府。
  渊澄换下朝服,正在大堂歇息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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