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治不了,也得治+番外 作者:季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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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轻纱落地,露出浑圆可爱的肩头。
素手纤纤,上前解开太子了外衫。
捧着一件可抵寻常人家三年吃喝的乌黑金绣双刺外衫,轻轻搭在了屏风上。
太子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背影。
舞女转身,解开挽在脑后的精致发髻,发丝瀑布一般散下来,温柔多情的叫人心也醉了。
她缓步至床边,跪在了地上,仰起脸看着太子。
眉眼无一不精致,却是未妆而成。鼻梁很高,鼻头小小,不似寻常洛阳女子的滚圆玲珑。
再往下,秀美人中下是一张橘红色的薄唇。
说话间,嘴唇微微张合,带着透亮暖人的颜色。
艳阳一般,好看、姓感。
太子伸出手,轻轻蹭了一把那唇,指尖黏腻,残留了些许唇色。
他远远一看手上头沾染的颜色,颇觉无味。
意兴阑珊的擦了擦手。
乌达守在门口,听了听里头的动静。
他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对过宋太医的房间,提心吊胆的又从门缝往里望了望。
“乌达。”里头人叫了一声。
乌达松了一口气,“在。”
“我有些头疼。”太子说。
乌达立刻会意,“属下这就去请宋太医。”
宋太医已经准备睡了。
他平时就习惯早睡,这会儿已经很晚了,整个人都提不起一点精神。
回到房间,先是撑着力气飞快拆了绷带、清洗换药,用牙咬着缠好包扎妥当。
耗费完这点功夫,更加困顿。
乌达敲门的时候,听着那“咚咚”的啄木鸟凿木声。
宋春景只觉得脑浆要迸出来,头痛欲裂。
“下官也有些头疼,该着岑大夫今夜值班,乌达侍卫请找他去一趟吧。”
乌达站在门口没动,似乎非常为难。
宋春景却不打算再说,蒙着被子准备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敲响了。
宋春景猛地掀开被子,满脸的不耐,眉往中间凑,眼角唇角一齐往下坠,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去杀人全家。
乌达站在门口,似乎感受到那杀意。
再次犹豫的举起手,正在想还要不要敲。
“呼啦”一声,门应声而来。
怒气迎面扑来,乌达尴尬的放下手,巴巴叫了一声:“宋太医?”
宋春景披着外套,抱臂往旁边一靠,斜斜倚在了门扇上。
闻言随意“嗯”了一声,由无数眼睫毛撑起薄薄的眼皮儿,瞥了他一眼。
深更半夜,昏昏沉沉。
一时也分不清是夜更黑,还是瞳仁更黑。
“宋太医头疼吗?我过来看看你。”
乌达往旁边撤了一步,露出负手而立,站在其身后的太子。
太子着单衣站在那处,看着他问道。
乌云散开,露出明月。
庭院深深,积水澄明。
他的眸子上也立刻笼罩上一层月光,亮的发光。
太子半夜听闻自己的随行太医头痛,丢下温情暖玉的女儿香,站在人家门口看脸色。
受了几句冷言冷语,非但不生气,还端的一副平易近人的长官模样。
乌达简直没眼看。
灰溜溜走到看不到的地方去,蹲在地上想今晚舞女白皙柔长的大腿。
宋春景皱着的眉来不及松开,被太子看了个正着。
太子似乎喝的有点多,醉醺醺的忽略了他不好的脸色。
上前两步,点了点他的手,“还疼吗?”
宋春景抿着唇一时无言。
太子将另一只手也伸到前来,手里拿着一枝牡丹,月光下清晰可辨厚重紫色。
“魏紫,娇气、名贵,花后。”他将荷花状花型的牡丹塞到宋春景怀里,“比白牡丹好看。”
随后一顿,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宋春景靠后退了半步。
太子一步过去,离的更近了,结实的胸膛拦住他的去路,前倾的身体充满了攻击姓。
这金尊玉贵,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刻不知着了什么魔,凑到他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配你。”
说完他挑起一言万金的嘴角,不怀好意的笑了。
宋春景将手上的手移开,垂在身侧。
随着他动作,太子看了一眼,立刻便移开了。
视线微微上移,一路行至巧夺天工金玉雕琢而成的下颌上,一顿,落到了即便在月光下仍旧泛出橘红的嘴唇上。
宋春景一把推开太子,退后靠在了门扉上。
门框磕到了门槛上,“咔”一声响。
这细微声响仿佛磕到了人心坎里。
太子前行一步,将人紧紧囚在一臂间,一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宋太医看过我的道歉信了罢?”他微微红着脸盯着方寸之间的怀里人,仿佛情窦初开正在跟情人告白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手足无措。
此种情形,属实万年难得一见。
太子醉着酒,壮着胆,低声恳求:“就别生气了罢……”
第40章
展信知思:
我想了许久,要如何说。
几年前,我轻狂、自大,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父皇母后多次指责叫我收敛,言官御史也数次参奏,我却仗着唯一的皇子身份肆意妄为,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
虽然已经过了许久,我却深刻记着那日情形,你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我都熟记于心,翻来覆去想过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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