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断袖情之缘情(言情续) 作者:宿夜雨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言──你、你别哭啊!」感觉到手上有着在寒冬时格外刺骨的冷意,司徒光霁困惑的抬起自己手背探看,这才发现怀中不止抖擞的身躯的人,正用泪眼在做无声控诉,这让他一阵慌乱,「对不住、对不住,言是,你可以骂我、怨我,但是别哭啊。」他一阵急,忙将怀中人扳过身,轻轻替他拭去芙蓉面上惹人怜的泪珠。
  言是不爱哭,可是每次落泪对他来说都像惊天地、泣鬼神般,令他动容,还有更多心疼。
  「你、你这大笨蛋!只、只会骂我……」他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可怜,让自知理亏的人更是听的心碎。
  「好、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别哭啊。」好声好气哄着他,司徒光霁却在言是赌气推开他的挣扎过程中撞到伤口,当场痛得轻哼出声。
  「你这傻瓜!你还有伤、还有伤啊!」听见他闷哼,言是也不管脸上还挂着清泪,连忙推开他的怀抱去找金疮药,在把微皱着眉头的人推回床缘坐好后,他也在一旁坐下,悉心替他上起药。
  见他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替自己上起药,司徒光霁的唇边不禁扬起淡淡的笑意。
  其实言是在乎的吧,只是性格扭曲了太久的他一时间还不能明白表现出所谓的关爱与愧赧,只能用冒冒失失的行动暨刻意拉大的嗓门来掩饰他的不安与窘态……他,很可爱。
  「不要乱动,我想上了语非的药,隔两日就会好的……」嘟嘟哝哝,一抬眼,言是就对上一双满溢宠爱的黑眸,愣了愣,下意识便要闪躲,却被司徒光霁一把拉住,硬是逮回身旁。
  「别气了,别生气,好吗?」看他又要转头忽视自己,司徒光霁索性一把勾住他的下颔,逼他与自己四目交接。「我不该那么对你的……」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只会闯祸?」没来由的,言是冒出这么一个问题,令他呆了好半晌,随即逸出淡淡的笑容。
  「我从没这么想过,况且,我对觉罗……」见言是又用绿眸嗔怒瞪过来,他连忙改口,「我对语非说过,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希望能替你分担──你想我会在乎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吗?」
  「你刚刚对我大声──」言是还来不及抗议,嘴却被人虚掩住,让他只能瞪大一双漾着水光的绿眸,瞬也不瞬睇着面前早已深刻在心的斯文面孔。
  「我不是对你大声,我只是怕你胡来,吃坏了肚子或伤了身子;我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一丝伤害,如果可以,我还妄想替你担下所有,只要你过得快快乐乐。」他说的诚恳,脸上是再正经不过的面色。
  「……那你知道我要的快乐是什么吗?」闭了闭眼,言是平复了胸口蠢动着的悸动后才又对上那澄澈分明的眼。
  「我以为你要的是自由、无拘无束,而我也曾经以为我给的起,但我发现我错了,我一点都不希望你自由,」司徒光霁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落寞,不过,仅仅只有须臾,「我不知道你听了会作何感想,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言是,我好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或许我不是最好的、不能给你权势富贵,也不能保你一生顺遂,但我会尽全力去让你过得幸福,我只是……想和你白头到老。」
  十五年,他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才真正确定自己的心,不再动摇,也许他真的很自私吧!但他真的希望能和言是在一起,就算违背礼教也无妨,只要能一直待在可以看见那邪美笑靥的地方,他就心满意足。
  「你是傻瓜!我这么任性又顽劣,哪里好了?你不怕将来我又处处刁难你、为难你……」拉开他的手,言是还没说完,却被一张口缄封去剩余的自贬话语。
  直到言是涨红了张脸、被吻得喘不过气,司徒光霁才噙着笑,不舍地放开他,将他纳在怀中拥着。
  「或许吧,不过,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想要你。」像是怕怀中人逃跑一样,他将他锁得死紧,近的连彼此呼吸声与心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要再走了、不要再逃避,给我一个答复,好吗?」
  他近乎恳求的语气在言是心头激起波澜,不忍与更多的爱意排山倒海而来,他险些溺死在他的露骨柔情中。
  「……这是你说的。」言是低垂着眼,先是搭上他的肩,接着张开修长的腿跨跪在床上,半撑着身,顺势坐在司徒光霁膝上。「我的快乐、我的幸福,在这里。」掏出怀中一直细细珍藏、属于司徒家的玉印,他将它平贴熨在司徒光霁胸前,「我说过的我还记得。我来履行承诺了,我不走了,我们要厮守一辈子,有你的地方就有我,一世一生。」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那他何苦要离开五年,让自己与司徒光霁受累?何苦来哉!
  「言是……」见碧潭化作一池春水,司徒光霁遏抑不住自己的心念,俯身就是炽烈的吻,彷佛想把两人五年的空白都给填满,唇舌的追逐很快便满足不了全身臊热的两人。
  言是……他的言是……他看了十五年,深深惦记在心的人,终于,那宛若谪仙的人愿意替他放弃所谓的自由了吗?
  「霁……我要你……」不知何时抽掉司徒光霁腰间玉带,转眼间,言是已然将两人身上的束缚除去,裸裎相对。
  看着司徒光霁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言是只觉得自己得了病,竟想在那片光滑上放纵肆虐一番,好宣泄自己多年来的相思之苦和想要他的欲念。
  对,他想要司徒光霁,就像他成为司徒光霁的人一样,他也希望他专属于自己。或许是因为多年的爱情萌芽开花吧,一扫而空的阴霾带给他说不出的舒坦,只想好好爱人与被爱,感受一生一次的情迷。
  伸出手,言是冰凉的掌心在司徒光霁身上游走着,面颊、颈间、胸口、腹部、腰侧,拨弄得某人欲望益发张狂。
  「言是……你的手?你的背?」同样爱抚着他细嫩的肌肤,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粗糙,司徒光霁忙不迭举起他的柔荑、侧过他的身,这才看清上头的疤痕有多怵目惊心。
  火舌留下的印记,在言是白皙的手背上留下痕迹,一路蜿蜒至双肘,就连背部也有大片不同色泽的明显灼伤痕迹,这让司徒光霁看得胆颤心惊。
  「很可怕对不对?这是我卑劣的证明,」言是不以为意的笑着,唇边却隐隐透出失落,「这五年,我走遍千山万水,替需要我帮助的人略尽绵薄之力,这便是几次自被大火焚烧的屋内救出人的痕印,我知道不好看,如果你嫌丑,就不要了吧……」
  「谁说我嫌?只要是你,我就全部都要──」像是要昭告自己心志有多坚定一般,司徒光霁拽回正准备翻身下软榻的人,一把将他压制在身下,在他背上落下绵密的吻,「我很高兴听见你去救助他人,可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不要再作让我担心的事。」他略带缱绻地抚上言是白皙的颈,看见淡淡的掐指印,眼底染上愧歉。
  这是聂雷造成的,原先,这样的痛楚该是留在他身上,是言是代他承受了……
  「霁?」见他忽然不作声,翻过身的言是不解地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直直望进那双写满歉意的黑眸。「在想些什么?」
  看他眉头揪这么紧,八成又在胡思乱想了。
  心念一转,他索性勾着他的颈附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你把我压在这动弹不得、牢牢锁在身旁,现下却又在想着哪个人?」
  「言、言是……」本来因他的话而愕然的人在看见他露出得逞的邪魅笑靥后,才轻叹息出口。「我在想,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人?竟然连最在乎、最爱的你都无法保护……」
  「傻瓜,胡想些什么?我不知道其它人怎么样,但我想,你是我所见过最淳厚善良的人了,就连路弃也是因为你才揍我……」看到司徒光霁一脸憨傻、尚未会意过来的可爱模样,他忍不住又偷了个香。「如你所料,我对路弃有所愧欠,他那遗弃了他的当官父亲也死在我手中……」
  他着实不明白权势、流言有多重要,竟然能让人连亲生骨肉都弃之不顾;但当他辗转得知天山上、带着一头雪白大老虎的人本来会是另一个残死在他手下的无辜孩子时,他只觉得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定数:路弃的父亲抛弃了路弃,他杀了路弃的父亲,路弃顺手救了扮成孱弱老妇的他,就像是要他特地去报答路弃、弥补路弃一样,彷佛一切早已在天数之中。
  「所以他出手打你?」司徒光霁轻抚上他红肿早褪的面颊,一脸心疼,「为了杀父之仇吗……」
  不是没想过有一天言是会因为血腥的过往而付出代价,但他没料到想除之而后快、与他有宿仇的人竟一直与他同处一屋檐下,这让他替言是捏了把冷汗。
  「不对,」摇摇头,言是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他是为了你。」
  司徒光霁又是一阵讶然。「为了我?」他该不是哪对路弃不好,让路弃将怒火全发在言是身上吧?
  「他责备我,对你太狠心。」「司徒光霁」,这四个字究竟有什么样惊人的魅力呀?居然能让该恨自己一辈子的路弃放下弑父的仇怨,纯粹为了司徒光霁五年来的相思之苦而大为光火?
  真是……
  「这……」呆了呆,司徒光霁显然也没想过起因居然会是这种事,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弃真是哪……」这是他俩的事,他都还没对言是说些什么,怎么反倒是莫依与路弃沉不住气,先后替他发难了?
  「不许笑,天晓得你是不是对他们下蛊了,让女人为你心折,男人把你当八拜兄弟、替你出头。」言是噘起唇嘟哝,却被司徒光霁在额上又落下一吻。
  「你呢?」他笑,漆黑的眼底是藏不住的似水柔情,「你又把我当什么?」
  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肯定自己的真心,他爱言是、他要他,如果可以,他不只希望能今生厮守,生生世世,他都想守着他。
  耽溺了十五年,他已放不开。
  「我什么……你是被那混帐带坏了吗?这么狡猾。」因他的问题而顿了顿,言是绯红了张脸,趁他一个不注意,将他按倒在身下,反身跨坐在他腰侧,「不要让我一再重复,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把你当作伴侣,要携手白头、相伴相依的伴侣。」
  碧翠的眼,焰焰漾漾,言是娇俏的脸上有着晕红以及真切坚定的眼神,这让司徒光霁不觉动容。
  「……我信你,」他笑,吻上言是表面起伏不平的柔荑,印下不需多语的誓言后,恋恋不舍地圈住他纤腰,「所以,不要再离开了。」一个五年就够难熬了,再一个五年,他怕自己会发狂。
  镌刻,他一直以为只会在雕版印刷上才会出现,却没想到「觉罗言是」这个名字竟也如此深刻,牢牢烙在心上、刻在脑中,俨然成为一种既甜蜜又沉重的负荷,而他,却也心甘情愿朝邪肆媚惑的丽人所编织的情网中走去,寻求一生的牵绊。
  「不走,不走了。」见他脸上又泛起一丝苦涩,言是摇摇头,低下螓首吻去他眉宇的惆怅,顺着眼、鼻,一路来到眷恋不已的唇,由原先的浅尝到欲罢不能的狂暴,两人彼此唇舌挑逗间勾起引人无限遐想的银丝,这让言是心头一震荡漾,兴起一股未曾有过的念头。「霁……」舔舔不点而朱的唇,绿波摇艳的眼里多了分情欲。
  「恩……?」被他过于主动且霸道的吻搞得晕头转向的人眼神迷离的应了他一声,思绪却乱成一团。
  「霁……我想要你……」感觉到某人因震憾而颤抖了下身躯,言是俯下身用诱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吟,「我是个正常男人,最爱的人在抱,我如何能坐怀不乱?」这也太看得起他吧?司徒光霁或许是柳下惠,可他不是呀,他是占有欲极强的人,要,就是全部都要,况且,司徒光霁是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人哪……
  「这……」司徒光霁怔忡,一脸为难。虽说言是也曾放下身为男人的尊严、在他身下承欢,可顷刻间要他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纳入怀中疼爱……有点困难。
  见他默不作声,言是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翻下他的身躺入软榻内侧,替赤身裸体的他与自己拉上被,闭着眼。
  「言是……」骤冷的怀抱虽然马上就被温暖的锦被填补了空虚,但司徒光霁仍觉得有哪不甚妥当,只得侧过身探看身旁不知是气是恼的人的情绪。
  「别理我。你再啰啰嗦嗦,我怕我会克制不住强要了你。」浓密的睫羽如扇,言是仍旧紧闭双眼,试图躲开司徒光霁带着几分歉意的目光。
上一篇:茕茕筠竹,一岁宦花 作者:而我知道
下一篇:寒冬之阳+番外 作者:柳玉松君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